一人：装X装到老天师
第四章言出法随
他又走到窗边，院中寂静无人，只有几片枯叶落在石阶上。
诸葛明屏住呼吸，集中精神，对着空无一人的院子低声尝试：“起风了。”
话音落下，院中的空气似乎真的凝滞了一瞬。
紧接着，一阵微弱的气流凭空生成，卷起地上的几片枯叶，打着旋儿飘舞了几下，然后力竭般落下。
真的……又成了！
诸葛明心脏狂跳，一股巨大的惊喜涌上心头。
他又立刻开始测试。
“水来。”
他对着空杯子低语。
杯子纹丝不动。
他又看向墙角的盆栽。
“叶绿。”
盆栽的叶子颜色没有变化。
看来，影响范围和效果都有限。
他试着调动体内微弱的炁，再次低语：“石动。”
脚边一颗小石子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叮！
使用“言出法随”基础权限，消耗气运值10点。
系统的提示音响起。
消耗气运值？
而且还不少！
诸葛明眉头皱起，看来这能力不能随意挥霍。
必须用在刀刃上，用在最需要装逼的场合。
几天后，是武当内部弟子间的例行切磋。
诸葛明被分到与一个入门较早的师兄对练。
那师兄拳脚沉稳，步步紧逼。
诸葛明一边招架，一边分心尝试。
“缓。”
他心中默念，试图影响对手的动作。
对手的拳头似乎真的慢了一刹那。
有用！
诸葛明心头一喜。
但就在这分神之际，对手抓住破绽，一记首拳捣在他的胸口。
诸葛明噔噔后退几步，气血翻涌。
“承让。”
对手收拳，面无表情。
周围传来几声低低的嗤笑。
诸葛明捂着胸口，脸色难看。
首接干扰战斗，效果微弱不说，还容易让自己分心落败。
这“言出法随”，得换个用法。
不能硬来，要巧用，要配合表演。
机会很快来了。
武当举行了一次小规模的内部演武，几位长老也会到场观看。
诸葛明主动报名参加剑法演练。
轮到他上场时，他深吸一口气，拔出长剑。
他演练的是最基础的武当入门剑法，一招一式，规规矩矩。
但在某些招式转换的节点，他会悄然动用“言出法随”。
“风起。”
他低语。
一阵恰到好处的微风吹过，吹动他的道袍衣袂，配合着剑招，平添几分飘逸。
“叶落。”
随着他剑尖划过，旁边树上几片枯黄的叶子悠悠飘落，仿佛被他的剑气所引。
当他使出“迎风挥袖”一式时，更是低喝一声：“随我剑舞！”
散落在地上的几片落叶，竟真的随着他的剑势盘旋飞舞，绕着剑身打转。
场下顿时响起一片惊呼。
“这……这是什么境界？”
“剑意引动落叶？
莫非是天人合一之兆？”
就连观礼台上的几位长老，也露出了讶异的神情。
白道长捋着胡须，眼中精光一闪。
叮！
检测到宿主成功装逼，获得气运值+80！
叮！
检测到宿主成功装逼，获得气运值+120！
叮！
……大量的气运值入账。
诸葛明心中狂喜，面上却不动声色，收剑行礼，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这次装逼，效果拔群！
演武结束后，诸葛明“剑引落叶”、“天人合一”的传闻迅速在武当山传开。
他成了新晋弟子中的风云人物。
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更多的审视和隐晦的嫉妒。
一些长老开始留意这个进步神速的新弟子，时常在练功场外驻足观察。
而部分同门，尤其是那些入门多年却进展缓慢的弟子，看他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羡慕中有猜疑，甚至带着些许敌意。
诸葛明对此心知肚明，但他并不在意。
他立刻将这次获得的大量气运值投入系统商城。
武当中阶内功心法解析、梯云纵（入门篇）。
兑换！
两道光华融入脑海，大量关于内功运转的窍门和身法腾挪的技巧瞬间被他掌握。
丹田内的炁随之运转，按照更精妙的路线流淌，效率倍增。
身体也变得更加轻盈协调，仿佛卸下了无形的枷锁。
实力，又上了一个台阶。
这让他有了些许底气。
这天，诸葛明修炼完毕，正准备回房。
“诸葛师弟。”
那个熟悉又慵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诸葛明转身，果然是王也。
他依旧靠着廊柱，双手拢在袖中，只是今天，那双惺忪的眼睛似乎比平时更清明一些。
“王也师兄。”
诸葛明拱手。
王也踱步过来，上下打量着他，那样子像是在评估一件有趣的物什。
“听说师弟前几日演武，引动落叶随剑起舞，颇有几分天人感应的意境？”
“师兄谬赞，不过是些许巧合，当不得真。”
诸葛明谦逊回应，心中却是一动。
王也笑了笑，不置可否。
“巧合？
那师弟对这‘术’之一字，又有何见解？”
他话锋陡转，问题首指核心。
又来了！
这家伙总能问到点子上。
诸葛明结合自己“言出法随”的体验，沉吟片刻。
“术……弟子以为，或许是人与天地沟通的一种方式？
心念所至，引动外象。
意在先，而后形随。
其关键，或许在于一个‘信’字，信则灵，意则动。”
他刻意说得玄乎，将“言出法随”包装成一种唯心的感悟。
王也听完，难得地没有立刻打哈欠。
他看着诸葛明，那双眼睛里似乎有某种情绪在翻涌，但很快又被慵懒覆盖。
“心念引动外象……信则灵……”他低声重复了一句，若有所思。
片刻后，他恢复了常态。
“有点意思。”
王也拍了拍诸葛明的肩膀，“不过，道途漫漫，根基为重。
莫要被这些‘术’的表象迷了眼，失了本心。”
又是根基。
诸葛明感觉王也的话里有话，似乎在提醒他什么。
王也摆摆手，转身慢悠悠地走了。
诸葛明望着他的背影，眉头微锁。
就在这时，一个充满挑衅的声音响起。
“诸葛明！”
诸葛明回头，看到几个弟子走来，为首的正是那个之前在练功场屡次对他表示不屑的师兄，名叫赵坤。
赵坤走到他面前，上下扫了他一眼，脸上满是讥讽。
“听说你现在是咱们武当山的大名人了？
剑引落叶，天人合一？”
诸葛明皱眉：“赵师兄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
赵坤冷笑，“只是有些人，根基不稳，却靠些旁门左道的噱头哗众取宠，实在有辱我武当清名！
我倒想看看，你这‘天人合一’的本事，在真刀真枪的比试中，能有几分用处！”
他向前一步，气势汹汹。
“三日后，演武场，你我公开比试一场，敢不敢接？”
诸葛明屏住呼吸，集中精神，对着空无一人的院子低声尝试：“起风了。”
话音落下，院中的空气似乎真的凝滞了一瞬。
紧接着，一阵微弱的气流凭空生成，卷起地上的几片枯叶，打着旋儿飘舞了几下，然后力竭般落下。
真的……又成了！
诸葛明心脏狂跳，一股巨大的惊喜涌上心头。
他又立刻开始测试。
“水来。”
他对着空杯子低语。
杯子纹丝不动。
他又看向墙角的盆栽。
“叶绿。”
盆栽的叶子颜色没有变化。
看来，影响范围和效果都有限。
他试着调动体内微弱的炁，再次低语：“石动。”
脚边一颗小石子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叮！
使用“言出法随”基础权限，消耗气运值10点。
系统的提示音响起。
消耗气运值？
而且还不少！
诸葛明眉头皱起，看来这能力不能随意挥霍。
必须用在刀刃上，用在最需要装逼的场合。
几天后，是武当内部弟子间的例行切磋。
诸葛明被分到与一个入门较早的师兄对练。
那师兄拳脚沉稳，步步紧逼。
诸葛明一边招架，一边分心尝试。
“缓。”
他心中默念，试图影响对手的动作。
对手的拳头似乎真的慢了一刹那。
有用！
诸葛明心头一喜。
但就在这分神之际，对手抓住破绽，一记首拳捣在他的胸口。
诸葛明噔噔后退几步，气血翻涌。
“承让。”
对手收拳，面无表情。
周围传来几声低低的嗤笑。
诸葛明捂着胸口，脸色难看。
首接干扰战斗，效果微弱不说，还容易让自己分心落败。
这“言出法随”，得换个用法。
不能硬来，要巧用，要配合表演。
机会很快来了。
武当举行了一次小规模的内部演武，几位长老也会到场观看。
诸葛明主动报名参加剑法演练。
轮到他上场时，他深吸一口气，拔出长剑。
他演练的是最基础的武当入门剑法，一招一式，规规矩矩。
但在某些招式转换的节点，他会悄然动用“言出法随”。
“风起。”
他低语。
一阵恰到好处的微风吹过，吹动他的道袍衣袂，配合着剑招，平添几分飘逸。
“叶落。”
随着他剑尖划过，旁边树上几片枯黄的叶子悠悠飘落，仿佛被他的剑气所引。
当他使出“迎风挥袖”一式时，更是低喝一声：“随我剑舞！”
散落在地上的几片落叶，竟真的随着他的剑势盘旋飞舞，绕着剑身打转。
场下顿时响起一片惊呼。
“这……这是什么境界？”
“剑意引动落叶？
莫非是天人合一之兆？”
就连观礼台上的几位长老，也露出了讶异的神情。
白道长捋着胡须，眼中精光一闪。
叮！
检测到宿主成功装逼，获得气运值+80！
叮！
检测到宿主成功装逼，获得气运值+120！
叮！
……大量的气运值入账。
诸葛明心中狂喜，面上却不动声色，收剑行礼，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这次装逼，效果拔群！
演武结束后，诸葛明“剑引落叶”、“天人合一”的传闻迅速在武当山传开。
他成了新晋弟子中的风云人物。
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更多的审视和隐晦的嫉妒。
一些长老开始留意这个进步神速的新弟子，时常在练功场外驻足观察。
而部分同门，尤其是那些入门多年却进展缓慢的弟子，看他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羡慕中有猜疑，甚至带着些许敌意。
诸葛明对此心知肚明，但他并不在意。
他立刻将这次获得的大量气运值投入系统商城。
武当中阶内功心法解析、梯云纵（入门篇）。
兑换！
两道光华融入脑海，大量关于内功运转的窍门和身法腾挪的技巧瞬间被他掌握。
丹田内的炁随之运转，按照更精妙的路线流淌，效率倍增。
身体也变得更加轻盈协调，仿佛卸下了无形的枷锁。
实力，又上了一个台阶。
这让他有了些许底气。
这天，诸葛明修炼完毕，正准备回房。
“诸葛师弟。”
那个熟悉又慵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诸葛明转身，果然是王也。
他依旧靠着廊柱，双手拢在袖中，只是今天，那双惺忪的眼睛似乎比平时更清明一些。
“王也师兄。”
诸葛明拱手。
王也踱步过来，上下打量着他，那样子像是在评估一件有趣的物什。
“听说师弟前几日演武，引动落叶随剑起舞，颇有几分天人感应的意境？”
“师兄谬赞，不过是些许巧合，当不得真。”
诸葛明谦逊回应，心中却是一动。
王也笑了笑，不置可否。
“巧合？
那师弟对这‘术’之一字，又有何见解？”
他话锋陡转，问题首指核心。
又来了！
这家伙总能问到点子上。
诸葛明结合自己“言出法随”的体验，沉吟片刻。
“术……弟子以为，或许是人与天地沟通的一种方式？
心念所至，引动外象。
意在先，而后形随。
其关键，或许在于一个‘信’字，信则灵，意则动。”
他刻意说得玄乎，将“言出法随”包装成一种唯心的感悟。
王也听完，难得地没有立刻打哈欠。
他看着诸葛明，那双眼睛里似乎有某种情绪在翻涌，但很快又被慵懒覆盖。
“心念引动外象……信则灵……”他低声重复了一句，若有所思。
片刻后，他恢复了常态。
“有点意思。”
王也拍了拍诸葛明的肩膀，“不过，道途漫漫，根基为重。
莫要被这些‘术’的表象迷了眼，失了本心。”
又是根基。
诸葛明感觉王也的话里有话，似乎在提醒他什么。
王也摆摆手，转身慢悠悠地走了。
诸葛明望着他的背影，眉头微锁。
就在这时，一个充满挑衅的声音响起。
“诸葛明！”
诸葛明回头，看到几个弟子走来，为首的正是那个之前在练功场屡次对他表示不屑的师兄，名叫赵坤。
赵坤走到他面前，上下扫了他一眼，脸上满是讥讽。
“听说你现在是咱们武当山的大名人了？
剑引落叶，天人合一？”
诸葛明皱眉：“赵师兄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
赵坤冷笑，“只是有些人，根基不稳，却靠些旁门左道的噱头哗众取宠，实在有辱我武当清名！
我倒想看看，你这‘天人合一’的本事，在真刀真枪的比试中，能有几分用处！”
他向前一步，气势汹汹。
“三日后，演武场，你我公开比试一场，敢不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