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胜放时
第4 章 真假千金，在线复仇（4）
暴雨砸在沈家老宅的玻璃穹顶上，阮望舒站在镜屋中央，旗袍下摆滴落的水珠在柚木地板上晕开深色痕迹。
沈昭雪正在她身后三米处包扎手臂伤口，医用酒精的味道混着血腥气在潮湿的空气里发酵。
“转过来。”
沈昭雪开口，齿间咬着绷带一端，“你背后有玻璃碴。”
阮望舒没动，凝视着镜中两人被雨痕扭曲的倒影:“父亲从不让我照全身镜。”
她慢慢的解开盘扣，丝绸旗袍顺着脊背滑落，“因为这道疤会暴露真相。”
沈昭雪的绷带掉在地上。
阮望舒后腰的烫伤在镜中泛着狰狞的暗红——那是个残缺的沈氏族徽，缺失部分恰好与沈昭雪腰间胎记形状吻合。
“他们每年都在我生日这天烙一次。”
阮望舒的声音轻得像冰裂。
“说是让我记住偷来的人生……”她突然转身抓住沈昭雪的手按在伤疤上，“可你摸到了吗？
这些凸起是摩斯密码。”
雨声忽然变得遥远，沈昭雪的指尖描摹着凹凸不平的皮肤。
当译出第一个字母时，她将阮望舒拉进怀里，鼻尖撞上对方冰冷的耳垂:“你故意激怒他们……这样烙印才会够深。”
阮望舒的轻笑震动着相贴的胸膛，手指解开沈昭雪的衬衫下摆，“现在，让我们完成这个族徽。”
她们的腰腹在雨夜的冷光中紧紧相贴，伤疤与胎记严丝合缝。
沈昭雪咬住阮望舒肩头未愈的针孔，咸涩的血混着雨水滑入唇齿。
阮望舒吃痛仰头，后脑勺撞碎身后的镜面，无数碎片映出她们纠缠的身影。
“看……”阮望舒喘息着指向最大的碎片，“现在我们是完整的了。”
镜中倒映的伤疤泛着诡异的金光，沈昭雪认出那是沈氏金库的激光防伪纹。
她扯开阮望舒的发簪，乌黑长发垂落瞬间，镜面突然投射出全息地图——沈家藏在南极的基因实验室。
警报声刺破雨幕，阮望舒却笑着舔去沈昭雪唇角的血:“现在他们真的要疯了。”
她拽着人跌进镜屋角落的波斯地毯，手指划过对方锁骨，“猜猜为什么选在这里摊牌吗？”
沈昭雪在她腰侧掐出红痕:“因为这里是监控死角？”
“因为二十年前，”阮望舒突然翻身压住她，长发垂落成密闭的帐，“她们就是在这面镜子前签下契约。”
她将沈昭雪的手按在镜框暗槽，机关转动声里露出染血的指纹锁，“需要活体指纹……嘶！”
沈昭雪咬破她食指，将血珠抹在识别器上。
整面墙的镜子轰然倒塌，露出后面婴儿房的陈设。
摇篮里躺着具小小的骸骨，腕上金铃与契约上的如出一辙。
“原来如此……”沈昭雪抱起发黑的骨骸，骸骨心口位置钉着铜钥匙，“他们调包了两次。”
她扯开阮望舒的衣领，在对方惊喘中咬破那串数字纹身，“真千金早就死了，我们都被骗了。”
阮望舒的瞳孔在闪电中收缩，却大笑起来。
她抓起沈昭雪流血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另一只手探向骸骨肋骨间的信笺:“现在，我们该收点利息了……”当追兵撞开镜屋大门时，只看到满地碎镜中映出无数个相拥的身影。
暴雨冲垮了老宅电路，最后的光亮里，有人看见两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在亲吻对方手腕新刻的印记，那是用玻璃碎片划出的等号。。教堂的彩绘玻璃将夕阳切割成血红的菱形光斑，阮望舒站在圣母像前，白色婚纱下藏着二十七个微型窃听器。
她抚过藏着的匕首的捧花，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转身望去，只见沈昭雪穿着伴娘礼服，胸针上的摄像头正对着她颤抖的指尖。
“真遗憾，新郎突发心梗。”
沈昭雪假意为她整理头纱，指尖划过颈后追踪器留下的疤痕，“不过你很适合守寡。”
阮望舒在面纱后勾起嘴角，拽过沈昭雪的手按在自己腰侧。
婚纱下的体温传导器显示36.5℃，离触发金库密钥还差0.7℃。
管风琴奏响婚礼进行曲时，她咬破舌尖将血抹在对方无名指上:“现在我们是血誓姐妹了。”
沈家众人坐在第一排，沈父的义肢在膝头敲出摩斯密码的节奏。
当牧师要求交换戒指时，阮望舒掀开头纱，捧花里的匕首划开沈昭雪的手指:“其实我更想和伴娘结婚。”
全场哗然中，沈昭雪舔掉刀刃上的血珠，从圣经里抽出股权转让书。
染血的指尖在纸上按出并蒂莲形状的指印:“巧了，我刚收购了沈氏34%的股份。”
沈父的轮椅失控撞向祭坛，藏在扶手里的枪管闪着寒光。
沈父怒吼:“你们两个叛徒！”
“不，我们才是真正的‘血脉相连’。”
阮望舒拽着沈昭雪滚到忏悔室后，婚纱裙撑里弹出的钢丝绞碎了飞来的子弹。
她们在硝烟中对视，突然同时笑出声。
“知道为什么选白色吗？”
阮望舒撕开裙摆，露出大腿上绑着的炸药，“正好配你的骨灰坛。”
沈昭雪扯开伴娘礼服的立领，颈动脉旁的微型注射器泛着蓝光:“错了，是配我们的合葬墓。”
她按下注射器的瞬间，教堂所有玻璃同时爆裂，警报系统开始倒计时。
沈父的怒吼淹没在电磁干扰的杂音里，阮望舒趁机将沈昭雪压在地毯上。
弹片擦过她们交握的双手，血滴在股权书上晕开成心形。
体温传导器突然发出蜂鸣——37.2℃。
“你早就计划好了。”
沈昭雪盯着阮望舒锁骨下随呼吸起伏的纹身“连我的心跳都在你计算中？”
阮望舒俯身舔去她眉骨上的血，犬齿故意磨蹭那道旧伤:“不，是它自己为我跳快的。”
爆破声中，她们交换了第一个不带算计的吻，身后沈家的百年荣耀正在火海中崩塌。
当首升机桨叶刮起狂风时，沈昭雪发现阮望舒悄悄在她口袋里塞了东西。
低头看去，那是染血的契约碎片，背面用血画着两个相连的戒指。
远处传来警笛声，阮望舒对着耳麦说了什么，用力将沈昭雪推上首升机。
“你不上来？”
沈昭雪攥着舱门把手，指节发白。
阮望舒站在烈焰前微笑，举起左手无名指，那里缠着从沈昭雪头上偷来的发丝:“去找我们的基因实验室。”
她倒退着走入火场，“等我烧干净这些脏东西……”爆炸气浪掀翻首升机时，沈昭雪看清阮望舒最后的口型是“南极”。
她捏着那枚带血的“戒指”，发现发丝里缠着微型芯片，那上面刻着她们初次相见的日期。
沈昭雪正在她身后三米处包扎手臂伤口，医用酒精的味道混着血腥气在潮湿的空气里发酵。
“转过来。”
沈昭雪开口，齿间咬着绷带一端，“你背后有玻璃碴。”
阮望舒没动，凝视着镜中两人被雨痕扭曲的倒影:“父亲从不让我照全身镜。”
她慢慢的解开盘扣，丝绸旗袍顺着脊背滑落，“因为这道疤会暴露真相。”
沈昭雪的绷带掉在地上。
阮望舒后腰的烫伤在镜中泛着狰狞的暗红——那是个残缺的沈氏族徽，缺失部分恰好与沈昭雪腰间胎记形状吻合。
“他们每年都在我生日这天烙一次。”
阮望舒的声音轻得像冰裂。
“说是让我记住偷来的人生……”她突然转身抓住沈昭雪的手按在伤疤上，“可你摸到了吗？
这些凸起是摩斯密码。”
雨声忽然变得遥远，沈昭雪的指尖描摹着凹凸不平的皮肤。
当译出第一个字母时，她将阮望舒拉进怀里，鼻尖撞上对方冰冷的耳垂:“你故意激怒他们……这样烙印才会够深。”
阮望舒的轻笑震动着相贴的胸膛，手指解开沈昭雪的衬衫下摆，“现在，让我们完成这个族徽。”
她们的腰腹在雨夜的冷光中紧紧相贴，伤疤与胎记严丝合缝。
沈昭雪咬住阮望舒肩头未愈的针孔，咸涩的血混着雨水滑入唇齿。
阮望舒吃痛仰头，后脑勺撞碎身后的镜面，无数碎片映出她们纠缠的身影。
“看……”阮望舒喘息着指向最大的碎片，“现在我们是完整的了。”
镜中倒映的伤疤泛着诡异的金光，沈昭雪认出那是沈氏金库的激光防伪纹。
她扯开阮望舒的发簪，乌黑长发垂落瞬间，镜面突然投射出全息地图——沈家藏在南极的基因实验室。
警报声刺破雨幕，阮望舒却笑着舔去沈昭雪唇角的血:“现在他们真的要疯了。”
她拽着人跌进镜屋角落的波斯地毯，手指划过对方锁骨，“猜猜为什么选在这里摊牌吗？”
沈昭雪在她腰侧掐出红痕:“因为这里是监控死角？”
“因为二十年前，”阮望舒突然翻身压住她，长发垂落成密闭的帐，“她们就是在这面镜子前签下契约。”
她将沈昭雪的手按在镜框暗槽，机关转动声里露出染血的指纹锁，“需要活体指纹……嘶！”
沈昭雪咬破她食指，将血珠抹在识别器上。
整面墙的镜子轰然倒塌，露出后面婴儿房的陈设。
摇篮里躺着具小小的骸骨，腕上金铃与契约上的如出一辙。
“原来如此……”沈昭雪抱起发黑的骨骸，骸骨心口位置钉着铜钥匙，“他们调包了两次。”
她扯开阮望舒的衣领，在对方惊喘中咬破那串数字纹身，“真千金早就死了，我们都被骗了。”
阮望舒的瞳孔在闪电中收缩，却大笑起来。
她抓起沈昭雪流血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另一只手探向骸骨肋骨间的信笺:“现在，我们该收点利息了……”当追兵撞开镜屋大门时，只看到满地碎镜中映出无数个相拥的身影。
暴雨冲垮了老宅电路，最后的光亮里，有人看见两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在亲吻对方手腕新刻的印记，那是用玻璃碎片划出的等号。。教堂的彩绘玻璃将夕阳切割成血红的菱形光斑，阮望舒站在圣母像前，白色婚纱下藏着二十七个微型窃听器。
她抚过藏着的匕首的捧花，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转身望去，只见沈昭雪穿着伴娘礼服，胸针上的摄像头正对着她颤抖的指尖。
“真遗憾，新郎突发心梗。”
沈昭雪假意为她整理头纱，指尖划过颈后追踪器留下的疤痕，“不过你很适合守寡。”
阮望舒在面纱后勾起嘴角，拽过沈昭雪的手按在自己腰侧。
婚纱下的体温传导器显示36.5℃，离触发金库密钥还差0.7℃。
管风琴奏响婚礼进行曲时，她咬破舌尖将血抹在对方无名指上:“现在我们是血誓姐妹了。”
沈家众人坐在第一排，沈父的义肢在膝头敲出摩斯密码的节奏。
当牧师要求交换戒指时，阮望舒掀开头纱，捧花里的匕首划开沈昭雪的手指:“其实我更想和伴娘结婚。”
全场哗然中，沈昭雪舔掉刀刃上的血珠，从圣经里抽出股权转让书。
染血的指尖在纸上按出并蒂莲形状的指印:“巧了，我刚收购了沈氏34%的股份。”
沈父的轮椅失控撞向祭坛，藏在扶手里的枪管闪着寒光。
沈父怒吼:“你们两个叛徒！”
“不，我们才是真正的‘血脉相连’。”
阮望舒拽着沈昭雪滚到忏悔室后，婚纱裙撑里弹出的钢丝绞碎了飞来的子弹。
她们在硝烟中对视，突然同时笑出声。
“知道为什么选白色吗？”
阮望舒撕开裙摆，露出大腿上绑着的炸药，“正好配你的骨灰坛。”
沈昭雪扯开伴娘礼服的立领，颈动脉旁的微型注射器泛着蓝光:“错了，是配我们的合葬墓。”
她按下注射器的瞬间，教堂所有玻璃同时爆裂，警报系统开始倒计时。
沈父的怒吼淹没在电磁干扰的杂音里，阮望舒趁机将沈昭雪压在地毯上。
弹片擦过她们交握的双手，血滴在股权书上晕开成心形。
体温传导器突然发出蜂鸣——37.2℃。
“你早就计划好了。”
沈昭雪盯着阮望舒锁骨下随呼吸起伏的纹身“连我的心跳都在你计算中？”
阮望舒俯身舔去她眉骨上的血，犬齿故意磨蹭那道旧伤:“不，是它自己为我跳快的。”
爆破声中，她们交换了第一个不带算计的吻，身后沈家的百年荣耀正在火海中崩塌。
当首升机桨叶刮起狂风时，沈昭雪发现阮望舒悄悄在她口袋里塞了东西。
低头看去，那是染血的契约碎片，背面用血画着两个相连的戒指。
远处传来警笛声，阮望舒对着耳麦说了什么，用力将沈昭雪推上首升机。
“你不上来？”
沈昭雪攥着舱门把手，指节发白。
阮望舒站在烈焰前微笑，举起左手无名指，那里缠着从沈昭雪头上偷来的发丝:“去找我们的基因实验室。”
她倒退着走入火场，“等我烧干净这些脏东西……”爆炸气浪掀翻首升机时，沈昭雪看清阮望舒最后的口型是“南极”。
她捏着那枚带血的“戒指”，发现发丝里缠着微型芯片，那上面刻着她们初次相见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