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后追妻火葬场
第5章 初来乍到
灵堂里的动静像石子投进沸水里，瞬间搅乱了外围的平静。
几个守在廊下的家丁先是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滚圆，“死而复生”的苏瑶从棺椁里出来。
“活……活了？”
一个年轻家丁手抖得厉害，手里的灯笼“哐当”掉在地上，火光明灭间，他突然反应过来，拽着身边的同伴就往内院跑，“快！
快去告诉老爷，公子！
少夫人她……她醒了！”
另一个年纪稍长的家丁还没从震惊中回神，被拽着踉跄了几步，嘴里喃喃着：“不可能啊……这都躺在那里好几天了……怎么会……”话没说完，己被同伴拉得没了影。
还有个负责记录礼簿的账房先生，刚才还一笔一划写着“苏氏瑶瑶，享年十八”，此刻笔尖在纸上戳出个黑洞，他猛地推开桌椅，连帽子歪了都没顾上，跌跌撞撞往主院跑，边跑边喊：“老爷！
夫人！
天大的喜事！
少夫人活过来了！”
顾准之刚踏出主院，就被迎面冲来的家丁撞了个趔趄。
“老爷，公子！
苏瑶……少夫人活了！”
家丁语无伦次，脸上又是惊又是喜。
顾准之被撞得后退两步，手中的折扇“啪”地掉在地上，他却顾不上去捡，瞳孔骤缩，一把抓住家丁的胳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你说什么？
再说一遍！”
家丁被他捏得龇牙咧嘴，却还是梗着脖子重复，声音因激动而发颤：“少夫人活了！
小的亲眼看见她从棺木里坐起来了，还跟管家说话呢？”
“活了……”顾准之重复着这两个字，眼神发首，像是被抽走了魂魄。
半晌，他猛地松开手，踉跄着后退半步，腰间的玉佩撞在廊柱上发出脆响，才惊得他回神。
“备……备轿！
不，不用！”
他语无伦次地摆手，随即拔腿就往灵堂方向跑，平日里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散了几缕，沾在汗湿的额角，哪里还有半分世家公子的体面。
顾淮之母亲正坐在妆台前，手里捏着苏瑶先前因她受伤而留下那方绣坏的兰草帕子，指腹一遍遍摩挲着歪扭的针脚，眼眶红红的。
听见院外传来“苏姑娘活了”的呼喊，她手里的帕子“啪”地掉在妆盒上，猛地站起身，鬓边的珠钗都晃得叮当作响。
“你说什么？”
她抓住身边的丫鬟，声音发颤，“刚才外面喊什么？”
丫鬟也是一脸惊惶又狂喜的神色：“夫人！
是真的！
家丁来报，苏瑶……少夫人活过来了！”
“活了？”
顾母喃喃着，突然捂住嘴，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淌，“老天保佑……真是老天保佑啊……”她慌忙抹了把脸，抓起搭在椅背上的披风就往外走，脚步都有些踉跄，“快，快随我去看看！”
刚走到院门口，就撞见匆匆赶来的顾父。
他平日里总是端着大家长的沉稳，此刻却也没了章法，袍角都有些凌乱，见了顾母，只急声道：“走，去苑院！”
两人并肩往偏院走，一路上周遭的下人们都带着又惊又喜的神色，见了他们也只是匆匆行礼。
顾母走得急，几次差点绊倒，都被顾父稳稳扶住。
“慢点，别急。”
顾父的声音也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可脚步却半点没慢，“她刚醒，身子定是虚的，咱们别吓着她。”
顾母点点头，却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灵堂内，苏瑶被众人围着，她还有些迷糊，只觉得脑袋昏沉沉的。
看到顾准之一家匆匆赶来，她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
顾准之冲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那手滚烫得吓人，“瑶瑶，你……你可算醒了。”
声音带着颤抖，像是劫后余生。
顾母眼眶红红地走上前，轻轻摸了摸苏瑶的脸，“孩子，你受苦了。”
苏瑶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轻声道：“你们是谁？
这又是哪里呢。”
听到此话众人你看我我看你。
难道她失忆了。
顾母心头一紧，上前一步柔声道：“瑶丫头，我是你顾伯母啊，如今算是婆母，你不认得我了？”
苏瑶摇摇头，眉头微蹙，像是在努力回想，却只露出更深的困惑。
顾父站在一旁，脸色沉了沉，对身后的管家使了个眼色：“先扶少夫人回房歇息，叫大夫再过来看看。”
人群渐渐散开，议论声却没停。
有人觉得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也有人暗忖这失忆未必是坏事，至少不用再记挂那些伤心事只有顾父觉得这失忆，来得太蹊跷了。
几个守在廊下的家丁先是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滚圆，“死而复生”的苏瑶从棺椁里出来。
“活……活了？”
一个年轻家丁手抖得厉害，手里的灯笼“哐当”掉在地上，火光明灭间，他突然反应过来，拽着身边的同伴就往内院跑，“快！
快去告诉老爷，公子！
少夫人她……她醒了！”
另一个年纪稍长的家丁还没从震惊中回神，被拽着踉跄了几步，嘴里喃喃着：“不可能啊……这都躺在那里好几天了……怎么会……”话没说完，己被同伴拉得没了影。
还有个负责记录礼簿的账房先生，刚才还一笔一划写着“苏氏瑶瑶，享年十八”，此刻笔尖在纸上戳出个黑洞，他猛地推开桌椅，连帽子歪了都没顾上，跌跌撞撞往主院跑，边跑边喊：“老爷！
夫人！
天大的喜事！
少夫人活过来了！”
顾准之刚踏出主院，就被迎面冲来的家丁撞了个趔趄。
“老爷，公子！
苏瑶……少夫人活了！”
家丁语无伦次，脸上又是惊又是喜。
顾准之被撞得后退两步，手中的折扇“啪”地掉在地上，他却顾不上去捡，瞳孔骤缩，一把抓住家丁的胳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你说什么？
再说一遍！”
家丁被他捏得龇牙咧嘴，却还是梗着脖子重复，声音因激动而发颤：“少夫人活了！
小的亲眼看见她从棺木里坐起来了，还跟管家说话呢？”
“活了……”顾准之重复着这两个字，眼神发首，像是被抽走了魂魄。
半晌，他猛地松开手，踉跄着后退半步，腰间的玉佩撞在廊柱上发出脆响，才惊得他回神。
“备……备轿！
不，不用！”
他语无伦次地摆手，随即拔腿就往灵堂方向跑，平日里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散了几缕，沾在汗湿的额角，哪里还有半分世家公子的体面。
顾淮之母亲正坐在妆台前，手里捏着苏瑶先前因她受伤而留下那方绣坏的兰草帕子，指腹一遍遍摩挲着歪扭的针脚，眼眶红红的。
听见院外传来“苏姑娘活了”的呼喊，她手里的帕子“啪”地掉在妆盒上，猛地站起身，鬓边的珠钗都晃得叮当作响。
“你说什么？”
她抓住身边的丫鬟，声音发颤，“刚才外面喊什么？”
丫鬟也是一脸惊惶又狂喜的神色：“夫人！
是真的！
家丁来报，苏瑶……少夫人活过来了！”
“活了？”
顾母喃喃着，突然捂住嘴，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淌，“老天保佑……真是老天保佑啊……”她慌忙抹了把脸，抓起搭在椅背上的披风就往外走，脚步都有些踉跄，“快，快随我去看看！”
刚走到院门口，就撞见匆匆赶来的顾父。
他平日里总是端着大家长的沉稳，此刻却也没了章法，袍角都有些凌乱，见了顾母，只急声道：“走，去苑院！”
两人并肩往偏院走，一路上周遭的下人们都带着又惊又喜的神色，见了他们也只是匆匆行礼。
顾母走得急，几次差点绊倒，都被顾父稳稳扶住。
“慢点，别急。”
顾父的声音也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可脚步却半点没慢，“她刚醒，身子定是虚的，咱们别吓着她。”
顾母点点头，却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灵堂内，苏瑶被众人围着，她还有些迷糊，只觉得脑袋昏沉沉的。
看到顾准之一家匆匆赶来，她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
顾准之冲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那手滚烫得吓人，“瑶瑶，你……你可算醒了。”
声音带着颤抖，像是劫后余生。
顾母眼眶红红地走上前，轻轻摸了摸苏瑶的脸，“孩子，你受苦了。”
苏瑶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轻声道：“你们是谁？
这又是哪里呢。”
听到此话众人你看我我看你。
难道她失忆了。
顾母心头一紧，上前一步柔声道：“瑶丫头，我是你顾伯母啊，如今算是婆母，你不认得我了？”
苏瑶摇摇头，眉头微蹙，像是在努力回想，却只露出更深的困惑。
顾父站在一旁，脸色沉了沉，对身后的管家使了个眼色：“先扶少夫人回房歇息，叫大夫再过来看看。”
人群渐渐散开，议论声却没停。
有人觉得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也有人暗忖这失忆未必是坏事，至少不用再记挂那些伤心事只有顾父觉得这失忆，来得太蹊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