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春信
第 5章 璇玑迷局
墓室顶部的裂缝透出血月寒光，沈昭昭握着完整的寒铁令，掌心被纹路刺痛。
璇玑镜映出的长安城火海幻象仍在眼前，她听见裴宴初的剑鞘擦过石壁的声响，混着远处机关启动的轰鸣。
"必须毁了璇玑镜。
"裴宴初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
沈昭昭望着镜中皇帝操控机关的身影，突然想起栖云阁主临终前的话："寒铁令不仅能号令江湖，更能操控..."她的指尖抚过寒铁令背面的凸纹，发现那竟是缩小版的璇玑镜图纸。
密道出口传来马蹄声，沈昭昭将寒铁令藏入衣襟。
裴宴初突然抓住她手腕，带着她跃向墓室暗河。
冰凉的河水浸透衣衫，她摸到河底沉着的青铜齿轮——正是璇玑镜的部件。
裴宴初点亮火折子，映出洞壁上密密麻麻的璇玑文，与母亲帕子上的图案完全一致。
"这是寒铁卫的秘密兵工厂。
"他用剑挑开石壁青苔，露出刻着"永徽三年"的字样，"比我们想象的更早。
"沈昭昭忽然感到一阵眩晕，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幼年在寒梅坞玩耍时，曾见过父亲与工匠们秘密铸造这样的齿轮。
河面突然炸开水花，两人跃上河岸时，看见二十名黑衣刺客围住出口。
沈昭昭认出他们袖口的寒梅纹，正是栖云阁的标记。
裴宴初将她护在身后，剑锋所指之处，刺客首领摘下面巾——竟是失踪的药童小六。
"三小姐，阁主有令..."小六话音未落，咽喉己被裴宴初的剑穿透。
沈昭昭接住他坠落的身体，发现他颈侧的朱砂痣竟与裴宴初重叠。
小六的衣襟里掉出半块璇玑图，与沈昭昭的镯子严丝合缝。
"他们都是寒铁卫的后裔。
"裴宴初踢开尸体，"璇玑镜需要三十六个血脉纯正的寒铁卫启动。
"沈昭昭突然想起丞相府赏花宴上的三十六盏琉璃灯，每盏灯上都绘着璇玑文。
她摸出琉璃香囊，发现里面藏着极小的齿轮零件。
寅时的长安城飘起细雨，沈昭昭与裴宴初混在送葬队伍中入城。
朱雀大街的灯笼映着巡逻士兵的寒铁剑，沈昭昭注意到剑柄上的璇玑文正在缓慢转动。
经过慈宁宫时，她嗅到熟悉的沉水香，与裴宴初袖口的味道相同。
"皇帝在慈宁宫设了鸿门宴。
"裴宴初贴着她耳畔低语，"他要集齐所有寒铁令启动璇玑镜。
"沈昭昭摸到袖中的寒铁令，突然感到一阵灼热。
她抬头望向宫墙，看见琉璃瓦上站着数十名暗卫，每人颈侧都有朱砂痣。
子时的钟鼓敲响，沈昭昭随裴宴初踏入慈宁宫。
殿内三十六盏琉璃灯同时亮起，照得皇帝龙袍上的寒梅纹泛着血光。
他面前的青铜鼎里煮着沸腾的铁水，鼎身刻着完整的璇玑图。
"朕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年。
"皇帝抚过鼎身纹路，"寒铁令聚，血月当空，正是改朝换代之时。
"沈昭昭看见裴宴初握剑的手青筋暴起，突然明白了他为何总在深夜擦拭那柄寒铁剑——剑身上刻着的正是皇帝的生辰八字。
"昭昭，把寒铁令给朕。
"皇帝突然伸手，"你母亲若泉下有知，也会希望你助朕完成大业。
"沈昭昭后退半步，触到腰间药杵。
药杵里藏着的璇玑图帕子突然发烫，她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真正的救赎，不在过去，而在未来。
"裴宴初的剑突然出鞘，却被皇帝的暗卫用寒铁链缠住。
沈昭昭掷出淬毒的柳叶镖，镖尖却在触到皇帝龙袍时被弹开——龙袍内衬竟是寒铁所铸。
她摸出寒铁令刺入青铜鼎，鼎内铁水突然沸腾，映出血月的倒影。
"没用的。
"皇帝大笑，"璇玑镜的启动需要皇室血脉。
"他抓住裴宴初的手按在鼎上，"你以为监察司的身份是怎么来的？
朕让你活到现在，就是为了这一刻。
"沈昭昭看见裴宴初颈侧的朱砂痣发出红光，与皇帝掌心的印记产生共鸣。
鼎内突然升起光柱，沈昭昭被裴宴初推入暗格。
她透过缝隙看见皇帝将寒铁令插入鼎心，璇玑镜的虚影在殿内浮现。
裴宴初的剑穿透皇帝心口，却见他伤口处流出的竟是黑色铁水。
"寒铁卫的终极秘密，是将活人炼成兵器。
"皇帝抓住裴宴初的手，"而你，就是朕最完美的剑。
"沈昭昭看见裴宴初的瞳孔变成纯黑，寒铁剑与他的手掌融为一体。
她摸出药杵里的璇玑图帕子，发现帕子背面竟写着破解之法："以血为引，毁镜重生。
"
璇玑镜映出的长安城火海幻象仍在眼前，她听见裴宴初的剑鞘擦过石壁的声响，混着远处机关启动的轰鸣。
"必须毁了璇玑镜。
"裴宴初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
沈昭昭望着镜中皇帝操控机关的身影，突然想起栖云阁主临终前的话："寒铁令不仅能号令江湖，更能操控..."她的指尖抚过寒铁令背面的凸纹，发现那竟是缩小版的璇玑镜图纸。
密道出口传来马蹄声，沈昭昭将寒铁令藏入衣襟。
裴宴初突然抓住她手腕，带着她跃向墓室暗河。
冰凉的河水浸透衣衫，她摸到河底沉着的青铜齿轮——正是璇玑镜的部件。
裴宴初点亮火折子，映出洞壁上密密麻麻的璇玑文，与母亲帕子上的图案完全一致。
"这是寒铁卫的秘密兵工厂。
"他用剑挑开石壁青苔，露出刻着"永徽三年"的字样，"比我们想象的更早。
"沈昭昭忽然感到一阵眩晕，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幼年在寒梅坞玩耍时，曾见过父亲与工匠们秘密铸造这样的齿轮。
河面突然炸开水花，两人跃上河岸时，看见二十名黑衣刺客围住出口。
沈昭昭认出他们袖口的寒梅纹，正是栖云阁的标记。
裴宴初将她护在身后，剑锋所指之处，刺客首领摘下面巾——竟是失踪的药童小六。
"三小姐，阁主有令..."小六话音未落，咽喉己被裴宴初的剑穿透。
沈昭昭接住他坠落的身体，发现他颈侧的朱砂痣竟与裴宴初重叠。
小六的衣襟里掉出半块璇玑图，与沈昭昭的镯子严丝合缝。
"他们都是寒铁卫的后裔。
"裴宴初踢开尸体，"璇玑镜需要三十六个血脉纯正的寒铁卫启动。
"沈昭昭突然想起丞相府赏花宴上的三十六盏琉璃灯，每盏灯上都绘着璇玑文。
她摸出琉璃香囊，发现里面藏着极小的齿轮零件。
寅时的长安城飘起细雨，沈昭昭与裴宴初混在送葬队伍中入城。
朱雀大街的灯笼映着巡逻士兵的寒铁剑，沈昭昭注意到剑柄上的璇玑文正在缓慢转动。
经过慈宁宫时，她嗅到熟悉的沉水香，与裴宴初袖口的味道相同。
"皇帝在慈宁宫设了鸿门宴。
"裴宴初贴着她耳畔低语，"他要集齐所有寒铁令启动璇玑镜。
"沈昭昭摸到袖中的寒铁令，突然感到一阵灼热。
她抬头望向宫墙，看见琉璃瓦上站着数十名暗卫，每人颈侧都有朱砂痣。
子时的钟鼓敲响，沈昭昭随裴宴初踏入慈宁宫。
殿内三十六盏琉璃灯同时亮起，照得皇帝龙袍上的寒梅纹泛着血光。
他面前的青铜鼎里煮着沸腾的铁水，鼎身刻着完整的璇玑图。
"朕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年。
"皇帝抚过鼎身纹路，"寒铁令聚，血月当空，正是改朝换代之时。
"沈昭昭看见裴宴初握剑的手青筋暴起，突然明白了他为何总在深夜擦拭那柄寒铁剑——剑身上刻着的正是皇帝的生辰八字。
"昭昭，把寒铁令给朕。
"皇帝突然伸手，"你母亲若泉下有知，也会希望你助朕完成大业。
"沈昭昭后退半步，触到腰间药杵。
药杵里藏着的璇玑图帕子突然发烫，她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真正的救赎，不在过去，而在未来。
"裴宴初的剑突然出鞘，却被皇帝的暗卫用寒铁链缠住。
沈昭昭掷出淬毒的柳叶镖，镖尖却在触到皇帝龙袍时被弹开——龙袍内衬竟是寒铁所铸。
她摸出寒铁令刺入青铜鼎，鼎内铁水突然沸腾，映出血月的倒影。
"没用的。
"皇帝大笑，"璇玑镜的启动需要皇室血脉。
"他抓住裴宴初的手按在鼎上，"你以为监察司的身份是怎么来的？
朕让你活到现在，就是为了这一刻。
"沈昭昭看见裴宴初颈侧的朱砂痣发出红光，与皇帝掌心的印记产生共鸣。
鼎内突然升起光柱，沈昭昭被裴宴初推入暗格。
她透过缝隙看见皇帝将寒铁令插入鼎心，璇玑镜的虚影在殿内浮现。
裴宴初的剑穿透皇帝心口，却见他伤口处流出的竟是黑色铁水。
"寒铁卫的终极秘密，是将活人炼成兵器。
"皇帝抓住裴宴初的手，"而你，就是朕最完美的剑。
"沈昭昭看见裴宴初的瞳孔变成纯黑，寒铁剑与他的手掌融为一体。
她摸出药杵里的璇玑图帕子，发现帕子背面竟写着破解之法："以血为引，毁镜重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