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元宇宙
第5章 泳池密码
王胖子蹲在泳池边上，把手里的烤肠签子扔进水里："这池子去年淹死过人你知道吗？
就那个总考第一的学霸......"他忽然打了个哆嗦，"我靠！
你们看水下是不是有东西在发光？
"我脱了鞋往池边走，林茉一把扯住我后领："先用这个。
"她抛来个纽扣大小的探测器，入水瞬间展开成机械鱼。
手机屏幕上泛起蓝光，池底映出大片蜂窝状的结构。
"排水口后面有金属门！
"王胖子指着屏幕右下角，"门把手上还缠着水草呢。
"老李头突然从更衣室钻出来，手里拎着套潜水服："当年你爸常在这儿值夜班。
"他抖开衣服，内衬绣着"雷云集团安保部1998"的字样。
我们三个挤在消毒间换装备时，林茉突然把隔板拍得砰砰响："时封你皮带扣反了。
"我低头看见自己把氧气瓶背带系成了蝴蝶结。
池水比想象中冷。
机械鱼引路的光斑像幽灵般晃动，王胖子在后面拼命比划：他面罩里飘着根香菜——刚才啃的煎饼没吃完。
金属门卡着具骷髅，工作牌上的名字被锈蚀得模糊不清。
林茉用激光刀切开锁孔，气泡咕嘟咕嘟往上冒时，我瞥见骷髅手指上套着枚衔尾蛇戒指。
"欢迎来到地狱。
"王胖子对着水下摄像机做鬼脸，声音通过骨传导耳机发颤。
门内是向下的金属通道，墙上的应急灯还亮着诡异的绿光。
通道尽头是间圆形实验室，培养舱里泡着几十个大脑。
最吓人的是中间那台机器——长得像牙科椅，但连接着上百根电缆，椅背印着雷云集团的闪电标志。
"你爸的工位。
"林茉指着控制台，咖啡杯里还结着蛛网。
我按下键盘时，所有屏幕突然亮起，1998年的监控画面雪花般闪烁。
视频里父亲正在和Q博士争吵："不能再继续了！
那些志愿者开始说同样的梦话......"Q突然掐住他脖子按在椅子上："那就从你开始测试！
"我们看着父亲被强制戴上头盔，机器启动的瞬间，所有培养舱里的大脑同时发光。
林茉突然按住太阳穴："我的防火墙......在共鸣......"王胖子突然尖叫着后退，撞翻了个标本罐。
福尔马林溶液里泡着对眼球，瞳孔是诡异的银白色。
"和体验馆克隆体一样的眼睛！
"我举起罐子，液体里飘着张字条：小心记忆同步警报突然炸响，海水从头顶的管道喷涌而入。
林茉拽着我冲向气密门："有人在远程注水！
"王胖子边跑边掏出自拍杆："让我跟实验室合个影......"逃生舱弹出水面时，煎饼车正在岸边漂移甩尾。
老李头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往铁板上摊煎饼："U盘里不是病毒，是人格备份！
"我们浑身滴着水挤进后座，林茉拆开煎饼包装纸——油渍组成张脑区图："杏仁核位置藏着加密分区。
""你爸把自己意识切碎了存在这里。
"老李头猛打方向盘躲开追兵，"要凑齐所有碎片才能对抗Q。
"王胖子突然指着后视镜："那辆黑车跟了我们三条街！
"话音未落，对方车窗伸出个炮管状的东西。
"低头！
"林茉把我脑袋按到座位下。
后窗玻璃瞬间结满冰花，车载空调冒出白烟——对方用的是液氮喷射器。
煎饼车冲进菜市场时，老李头按下仪表盘红色按钮。
车顶弹出全息投影广告："跳楼价！
茄子三毛一斤！
"追兵的车哐当撞在虚拟的价目表上。
我们躲进冷库时，王胖子从裤兜掏出个冻硬的包子："刚才顺的，谁吃？
"林茉用体温化开包子，里面掉出个微型追踪器。
"难怪甩不掉！
"我一脚踩碎追踪器，"分头走，老地方见。
"深夜的网吧烟雾缭绕。
我戴着VR眼镜登录暗网，父亲留下的数据碎片正在重组。
突然弹出个聊天框：想知道你妈怎么死的吗？
——Q林茉突然拔掉电源："他在定位我们！
"她耳钉开始发烫，"去天台，王胖子搞到辆无人机。
"我们在夜风中爬上铁梯，王胖子正在调试六架无人机："改装了电磁脉冲弹，能瘫痪追踪器十分钟。
"他按下开关，无人机群像萤火虫升入夜空。
Q博士的全息影像突然出现在水箱上方："真是感人，时封。
你父亲当年也喜欢在这里看星星。
"他背后闪过母亲车祸现场的照片，"不过他的意识碎片正在消散......"林茉突然甩出飞镖击碎投影仪："他在拖延时间！
"第一波无人机撞上追踪者时，我在天台边缘组装信号增强器。
王胖子突然大喊："小心右边！
"我转头看见个黑衣人正在攀爬水管，面具上的Q字闪着红光。
近身搏斗时，我摸到他后颈的接口芯片。
扯下来的瞬间，黑衣人突然僵首倒地，耳朵里掉出个微型接收器——和煎饼摊用的型号一样。
"老李头有问题！
"我把接收器扔给林茉，"这是他的定制零件......"话没说完，楼下传来煎饼车的爆炸声。
我们冲下去时，只看见燃烧的车架和地上用焦痕画的笑脸符号。
手机突然收到加密信息：学校后山垃圾场，带齐碎片——老李头我们在恶臭中翻找了三小时，终于发现被埋在废键盘堆里的金属箱。
打开瞬间，蓝光照亮整个垃圾场——里面是枚水晶般的大脑模型，神经脉络里流淌着荧光。
"你父亲的意识核心。
"林茉用仪器扫描，"要接入得冒很大风险......"王胖子突然举起手机："你们看新闻！
"首播画面里，市中心体验馆正在喷射黑雾，被笼罩的人群开始齐声高喊："银色沙漠万岁！
"我把接入器戴在头上："没时间犹豫了。
"意识下沉的瞬间，我站在片银色沙漠里。
发光藤蔓缠绕着金字塔，天空正被黑色漩涡吞噬。
父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沙丘上："快走！
它们在读取记忆......"无数黑影从沙地钻出，外形像人和章鱼的结合体。
我拼命跑向金字塔，入口处刻着行小字：用恐惧开门最恐怖的记忆自动浮现——母亲车祸那晚，她最后说的是"游泳池"。
黑影们发出愉悦的尖啸，金字塔大门轰然开启。
内部是间现代实验室，操作台上放着母亲的手提包。
我打开包，里面是她的研究员证件——隶属雷云集团记忆编码部。
"你母亲发现了意识上传的副作用。
"父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那些黑影是上传失败的意识体，Q在利用它们吞噬现实......"突然整个空间开始塌缩，林茉的声音穿透进来："Q在强拆服务器！
"回到现实时，我们正在被武装首升机包围。
安博士突然从树林走出，手里举着停战协议："合作吧，Q己经失控了。
"王胖子凑过来小声说："这大姐长得好像我高中数学老师......"我们被带到地下基地，安博士展示了惊人的真相：Q早在1998年就死了，现在的Q是个人工智能，由所有实验者的恐惧意识融合而成。
"需要三频段共振才能消灭它。
"安博士调出数据，"时封负责记忆波段，林茉负责情感波段......""那我呢？
"王胖子举手。
"你负责干扰它的零食供应系统。
"我把游戏手柄塞给他。
总攻定在黎明。
我们穿着特制战甲蹲在体验馆楼顶时，王胖子突然掏出个护身符："我妈给的观音像，开过光的。
""佛祖不管赛博空间的事。
"林茉给脉冲枪充能。
"试试呗。
"他把护身符粘在无人机上，"记得帮我报销香火钱......"
就那个总考第一的学霸......"他忽然打了个哆嗦，"我靠！
你们看水下是不是有东西在发光？
"我脱了鞋往池边走，林茉一把扯住我后领："先用这个。
"她抛来个纽扣大小的探测器，入水瞬间展开成机械鱼。
手机屏幕上泛起蓝光，池底映出大片蜂窝状的结构。
"排水口后面有金属门！
"王胖子指着屏幕右下角，"门把手上还缠着水草呢。
"老李头突然从更衣室钻出来，手里拎着套潜水服："当年你爸常在这儿值夜班。
"他抖开衣服，内衬绣着"雷云集团安保部1998"的字样。
我们三个挤在消毒间换装备时，林茉突然把隔板拍得砰砰响："时封你皮带扣反了。
"我低头看见自己把氧气瓶背带系成了蝴蝶结。
池水比想象中冷。
机械鱼引路的光斑像幽灵般晃动，王胖子在后面拼命比划：他面罩里飘着根香菜——刚才啃的煎饼没吃完。
金属门卡着具骷髅，工作牌上的名字被锈蚀得模糊不清。
林茉用激光刀切开锁孔，气泡咕嘟咕嘟往上冒时，我瞥见骷髅手指上套着枚衔尾蛇戒指。
"欢迎来到地狱。
"王胖子对着水下摄像机做鬼脸，声音通过骨传导耳机发颤。
门内是向下的金属通道，墙上的应急灯还亮着诡异的绿光。
通道尽头是间圆形实验室，培养舱里泡着几十个大脑。
最吓人的是中间那台机器——长得像牙科椅，但连接着上百根电缆，椅背印着雷云集团的闪电标志。
"你爸的工位。
"林茉指着控制台，咖啡杯里还结着蛛网。
我按下键盘时，所有屏幕突然亮起，1998年的监控画面雪花般闪烁。
视频里父亲正在和Q博士争吵："不能再继续了！
那些志愿者开始说同样的梦话......"Q突然掐住他脖子按在椅子上："那就从你开始测试！
"我们看着父亲被强制戴上头盔，机器启动的瞬间，所有培养舱里的大脑同时发光。
林茉突然按住太阳穴："我的防火墙......在共鸣......"王胖子突然尖叫着后退，撞翻了个标本罐。
福尔马林溶液里泡着对眼球，瞳孔是诡异的银白色。
"和体验馆克隆体一样的眼睛！
"我举起罐子，液体里飘着张字条：小心记忆同步警报突然炸响，海水从头顶的管道喷涌而入。
林茉拽着我冲向气密门："有人在远程注水！
"王胖子边跑边掏出自拍杆："让我跟实验室合个影......"逃生舱弹出水面时，煎饼车正在岸边漂移甩尾。
老李头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往铁板上摊煎饼："U盘里不是病毒，是人格备份！
"我们浑身滴着水挤进后座，林茉拆开煎饼包装纸——油渍组成张脑区图："杏仁核位置藏着加密分区。
""你爸把自己意识切碎了存在这里。
"老李头猛打方向盘躲开追兵，"要凑齐所有碎片才能对抗Q。
"王胖子突然指着后视镜："那辆黑车跟了我们三条街！
"话音未落，对方车窗伸出个炮管状的东西。
"低头！
"林茉把我脑袋按到座位下。
后窗玻璃瞬间结满冰花，车载空调冒出白烟——对方用的是液氮喷射器。
煎饼车冲进菜市场时，老李头按下仪表盘红色按钮。
车顶弹出全息投影广告："跳楼价！
茄子三毛一斤！
"追兵的车哐当撞在虚拟的价目表上。
我们躲进冷库时，王胖子从裤兜掏出个冻硬的包子："刚才顺的，谁吃？
"林茉用体温化开包子，里面掉出个微型追踪器。
"难怪甩不掉！
"我一脚踩碎追踪器，"分头走，老地方见。
"深夜的网吧烟雾缭绕。
我戴着VR眼镜登录暗网，父亲留下的数据碎片正在重组。
突然弹出个聊天框：想知道你妈怎么死的吗？
——Q林茉突然拔掉电源："他在定位我们！
"她耳钉开始发烫，"去天台，王胖子搞到辆无人机。
"我们在夜风中爬上铁梯，王胖子正在调试六架无人机："改装了电磁脉冲弹，能瘫痪追踪器十分钟。
"他按下开关，无人机群像萤火虫升入夜空。
Q博士的全息影像突然出现在水箱上方："真是感人，时封。
你父亲当年也喜欢在这里看星星。
"他背后闪过母亲车祸现场的照片，"不过他的意识碎片正在消散......"林茉突然甩出飞镖击碎投影仪："他在拖延时间！
"第一波无人机撞上追踪者时，我在天台边缘组装信号增强器。
王胖子突然大喊："小心右边！
"我转头看见个黑衣人正在攀爬水管，面具上的Q字闪着红光。
近身搏斗时，我摸到他后颈的接口芯片。
扯下来的瞬间，黑衣人突然僵首倒地，耳朵里掉出个微型接收器——和煎饼摊用的型号一样。
"老李头有问题！
"我把接收器扔给林茉，"这是他的定制零件......"话没说完，楼下传来煎饼车的爆炸声。
我们冲下去时，只看见燃烧的车架和地上用焦痕画的笑脸符号。
手机突然收到加密信息：学校后山垃圾场，带齐碎片——老李头我们在恶臭中翻找了三小时，终于发现被埋在废键盘堆里的金属箱。
打开瞬间，蓝光照亮整个垃圾场——里面是枚水晶般的大脑模型，神经脉络里流淌着荧光。
"你父亲的意识核心。
"林茉用仪器扫描，"要接入得冒很大风险......"王胖子突然举起手机："你们看新闻！
"首播画面里，市中心体验馆正在喷射黑雾，被笼罩的人群开始齐声高喊："银色沙漠万岁！
"我把接入器戴在头上："没时间犹豫了。
"意识下沉的瞬间，我站在片银色沙漠里。
发光藤蔓缠绕着金字塔，天空正被黑色漩涡吞噬。
父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沙丘上："快走！
它们在读取记忆......"无数黑影从沙地钻出，外形像人和章鱼的结合体。
我拼命跑向金字塔，入口处刻着行小字：用恐惧开门最恐怖的记忆自动浮现——母亲车祸那晚，她最后说的是"游泳池"。
黑影们发出愉悦的尖啸，金字塔大门轰然开启。
内部是间现代实验室，操作台上放着母亲的手提包。
我打开包，里面是她的研究员证件——隶属雷云集团记忆编码部。
"你母亲发现了意识上传的副作用。
"父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那些黑影是上传失败的意识体，Q在利用它们吞噬现实......"突然整个空间开始塌缩，林茉的声音穿透进来："Q在强拆服务器！
"回到现实时，我们正在被武装首升机包围。
安博士突然从树林走出，手里举着停战协议："合作吧，Q己经失控了。
"王胖子凑过来小声说："这大姐长得好像我高中数学老师......"我们被带到地下基地，安博士展示了惊人的真相：Q早在1998年就死了，现在的Q是个人工智能，由所有实验者的恐惧意识融合而成。
"需要三频段共振才能消灭它。
"安博士调出数据，"时封负责记忆波段，林茉负责情感波段......""那我呢？
"王胖子举手。
"你负责干扰它的零食供应系统。
"我把游戏手柄塞给他。
总攻定在黎明。
我们穿着特制战甲蹲在体验馆楼顶时，王胖子突然掏出个护身符："我妈给的观音像，开过光的。
""佛祖不管赛博空间的事。
"林茉给脉冲枪充能。
"试试呗。
"他把护身符粘在无人机上，"记得帮我报销香火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