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疯癫世界保持清醒
第4章 净髓
祝瑶光的手指像冰锥一样刺进慕昭的后颈。
“啊——！”
剧痛炸开的瞬间，慕昭眼前闪过破碎的画面——解剖台上融化的尸体、青铜梳上排列的牙齿、狐狸金色的瞳孔……最后定格在祝瑶光手腕的条形码上，那串数字突然扭曲起来，化作她再熟悉不过的编号：X-1027。
——这是她在现代法医中心的工号。
“母亲……”她艰难地开口，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祝瑶光没有回答。
她的指尖在水晶骨上轻轻摩挲，鎏金护甲刮擦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慕昭能感觉到，那些金属指甲正在往骨缝里钻，像活物般探寻着什么。
“真漂亮。”
祝瑶光的声音温柔得可怕，“像你曾祖母的‘净髓’一样漂亮。”
陆昭突然跪倒在地。
他的皮肤开始大片龟裂，黑血从裂缝中渗出，在地板上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他的眼珠完全变成了浊黑色，却仍死死盯着慕昭，嘴唇蠕动着吐出几个字：“跑……快跑……”祝瑶光轻笑一声，另一只手从袖中抽出一把珊瑚匕首——和慕昭在现代用过的那把解剖刀一模一样。
刀尖抵住陆昭的眉心：“养了你十年，还是养不熟。”
“不要！”
慕昭挣扎着去拦，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掼在地上。
匕首刺入陆昭眉心的瞬间，他的身体猛地僵首，皮肤下的蠕动骤然加剧。
紧接着，一根晶莹剔透的骨刺从他口中缓缓伸出，像新生的鹿角般分叉生长。
祝瑶光熟练地削下那截骨刺，随手丢进腰间悬挂的玉壶。
壶中传来“咕咚”的吞咽声，仿佛装着什么活物。
“昭儿知道吗？”
她转身看向慕昭，匕首上的黑血滴在地板上，化作一只只小蜘蛛爬进阴影，“你哥哥的骨头，最适合做‘醒魂香’。”
慕昭的胃部一阵痉挛。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祝府的祠堂永远燃着那种甜腻的香——那是用活人生长的异骨研磨制成的。
祝瑶光蹲下身，匕首轻轻拍打慕昭的脸颊：“你比他有用得多。”
她的目光落在慕昭后颈的水晶骨上，眼底闪过一丝贪婪，“净髓者的骨头……可以镇压整个祝家的戾气。”
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三姐尖细的嗓音穿透夜色：“母亲！
往生教的人闯进地宫了！”
祝瑶光眼神一厉，起身时袖中甩出一道红绳，将慕昭双手反绑。
那绳子一接触皮肤就钻入血管，像毒蛇般顺着经脉游走，最后盘踞在心口处。
“好好待着。”
她俯身在慕昭耳边轻语，“等母亲回来……再慢慢教你‘祝女’该做什么。”
房门“砰”地关上，锁链自动缠绕上门框，形成一道狰狞的鬼面锁。
慕昭瘫坐在地上，看着奄奄一息的陆昭。
他的身体正在快速干瘪，像被抽空的水袋，只有那双眼珠还固执地转向她，黑血从眼角滑落，像两行血泪。
“地……宫……”他气若游丝地吐出两个字，突然用尽最后的力气咬断自己的舌尖！
黑血喷溅在慕昭脸上，竟化作数只细小的血蜘蛛，飞快地啃噬起她腕上的红绳。
——他在帮她。
慕昭颤抖着摸向枕下，青铜梳不知何时己经自己钻到了她袖中。
梳齿上的红线完全融入了她的血脉，此刻正发出微弱的脉动，像是在指引什么方向。
窗外，一道赤影闪过。
断尾狐狸蹲在窗棂上，金色的眼瞳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它口中叼着一块沾血的玉牌——上面刻着往生教的火焰纹，和现代停尸间里那具融化尸体身上的标记一模一样。
“现在相信我了？”
狐狸的声音首接在她脑中响起，“祝瑶光不是你母亲……是三百年前吃了你祖先的怪物。”
它甩头将玉牌丢到慕昭脚边。
玉牌裂开的瞬间，浮现出一幅模糊的画面：祝家地宫深处，悬挂着一具水晶骸骨。
骸骨的心脏位置，插着一把锈迹斑斑的—— 现代解剖刀。
“啊——！”
剧痛炸开的瞬间，慕昭眼前闪过破碎的画面——解剖台上融化的尸体、青铜梳上排列的牙齿、狐狸金色的瞳孔……最后定格在祝瑶光手腕的条形码上，那串数字突然扭曲起来，化作她再熟悉不过的编号：X-1027。
——这是她在现代法医中心的工号。
“母亲……”她艰难地开口，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祝瑶光没有回答。
她的指尖在水晶骨上轻轻摩挲，鎏金护甲刮擦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慕昭能感觉到，那些金属指甲正在往骨缝里钻，像活物般探寻着什么。
“真漂亮。”
祝瑶光的声音温柔得可怕，“像你曾祖母的‘净髓’一样漂亮。”
陆昭突然跪倒在地。
他的皮肤开始大片龟裂，黑血从裂缝中渗出，在地板上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他的眼珠完全变成了浊黑色，却仍死死盯着慕昭，嘴唇蠕动着吐出几个字：“跑……快跑……”祝瑶光轻笑一声，另一只手从袖中抽出一把珊瑚匕首——和慕昭在现代用过的那把解剖刀一模一样。
刀尖抵住陆昭的眉心：“养了你十年，还是养不熟。”
“不要！”
慕昭挣扎着去拦，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掼在地上。
匕首刺入陆昭眉心的瞬间，他的身体猛地僵首，皮肤下的蠕动骤然加剧。
紧接着，一根晶莹剔透的骨刺从他口中缓缓伸出，像新生的鹿角般分叉生长。
祝瑶光熟练地削下那截骨刺，随手丢进腰间悬挂的玉壶。
壶中传来“咕咚”的吞咽声，仿佛装着什么活物。
“昭儿知道吗？”
她转身看向慕昭，匕首上的黑血滴在地板上，化作一只只小蜘蛛爬进阴影，“你哥哥的骨头，最适合做‘醒魂香’。”
慕昭的胃部一阵痉挛。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祝府的祠堂永远燃着那种甜腻的香——那是用活人生长的异骨研磨制成的。
祝瑶光蹲下身，匕首轻轻拍打慕昭的脸颊：“你比他有用得多。”
她的目光落在慕昭后颈的水晶骨上，眼底闪过一丝贪婪，“净髓者的骨头……可以镇压整个祝家的戾气。”
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三姐尖细的嗓音穿透夜色：“母亲！
往生教的人闯进地宫了！”
祝瑶光眼神一厉，起身时袖中甩出一道红绳，将慕昭双手反绑。
那绳子一接触皮肤就钻入血管，像毒蛇般顺着经脉游走，最后盘踞在心口处。
“好好待着。”
她俯身在慕昭耳边轻语，“等母亲回来……再慢慢教你‘祝女’该做什么。”
房门“砰”地关上，锁链自动缠绕上门框，形成一道狰狞的鬼面锁。
慕昭瘫坐在地上，看着奄奄一息的陆昭。
他的身体正在快速干瘪，像被抽空的水袋，只有那双眼珠还固执地转向她，黑血从眼角滑落，像两行血泪。
“地……宫……”他气若游丝地吐出两个字，突然用尽最后的力气咬断自己的舌尖！
黑血喷溅在慕昭脸上，竟化作数只细小的血蜘蛛，飞快地啃噬起她腕上的红绳。
——他在帮她。
慕昭颤抖着摸向枕下，青铜梳不知何时己经自己钻到了她袖中。
梳齿上的红线完全融入了她的血脉，此刻正发出微弱的脉动，像是在指引什么方向。
窗外，一道赤影闪过。
断尾狐狸蹲在窗棂上，金色的眼瞳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它口中叼着一块沾血的玉牌——上面刻着往生教的火焰纹，和现代停尸间里那具融化尸体身上的标记一模一样。
“现在相信我了？”
狐狸的声音首接在她脑中响起，“祝瑶光不是你母亲……是三百年前吃了你祖先的怪物。”
它甩头将玉牌丢到慕昭脚边。
玉牌裂开的瞬间，浮现出一幅模糊的画面：祝家地宫深处，悬挂着一具水晶骸骨。
骸骨的心脏位置，插着一把锈迹斑斑的—— 现代解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