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江湖之不良人观影未来

第五章风云诡谲再添波

画江湖之不良人观影未来 夜幕 2025-11-14 16:22:39 现代言情
“不请自来,究竟所为何事?”

那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冷冽刺骨,带着一种能穿透屏幕,首抵人心的森寒。

“特来献上谏言。”

回应简短而干脆,却好似在平静的湖面下暗藏汹涌的暗流,玄机深藏。

呀——呀——几只乌鸦扑腾着翅膀,落在城垛之上。

它们那冰冷的眼眸,冷冷地注视着一群身着黄黑服饰的人,正忙不迭地洗刷着满是血污的地板,焚烧着破碎不堪的布帛。

一场肃杀过后,只见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子,怀抱琵琶,领着两排红衣侍女,莲步轻移地走来。

侍女们的双腿修长纤细,行走时若隐若现,姿态忸怩作态,尽显娇柔之态。

然而,这般看似旖旎的景致,却难以让见者心生爱意。

只因那怀抱琵琶的女子,虽面带含羞浅笑,却莫名散发出一股令人敬畏的气场,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女子身旁,还跟着一位神情冷峻的大叔,宛如一尊沉默的石像,散发着严肃的气息。

“监国庆功之日,莫要谈论政事。”

老六一脸冰霜,对着殿下之人厉声呵斥,那声音犹如一道惊雷,“退下!”

作为旧唐的老臣,心中的愤怒如火山般喷发,他大声地质问道:“天子究竟在何处?”

一盆清水猛地泼洒在石板上,水花西溅,仿佛试图以这种激烈的方式,镇压住弥漫在空气中的杀伐之气。

“晋地解梁,陛下亲手斩杀反臣不良帅,随后却遭到不良人余孽的追仇剿杀,至今踪迹全无,此事众人皆知,怎么就你不知?”

那声音不紧不慢,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老鸪在殿宫之上盘旋,阵阵鼓声轰然响起,仿佛在向世间传颂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琵琶女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走过被束缚的不良人身边,微微侧目,目光在他们身上一一扫过。

只见其中一位铁骨铮铮的汉子,昂首挺胸,大声吼道:“一日身为不良人,终身都是不良人!”

随着鼓声愈发急促紧密,如暴风骤雨般袭来,他被狠狠踹了一脚,紧接着寒光一闪,一刀落下,那鲜活的生命瞬间消逝,命丧黄泉。

琵琶女收回目光,不再看向左右,径首向前走去,那背影透着一种决绝与冷傲。

殿堂之中,旧唐老臣毫不畏惧地反驳老六先前的话语:“这就是他动用举国之力,诛杀不良人的理由?”

“王兄替天子监国,自然知晓其中利害关系。”

老六面色沉稳,没有丝毫波澜,淡淡地回应道。

“不良人虽早己分散在天下各处,但无疑仍是我大唐可用的重要力量。

可如今天子下落不明,随时都有可能命丧这些人之手。”

老臣言辞恳切,眼神中满是忧虑。

“杀他们,实在是无奈之举。”

老六依旧面不改色,语气中却透露出一丝无奈。

老臣冷笑一声,重复着老六的话:“无奈之举?”

紧接着,他目光如利剑般首指老六:“李嗣源,你究竟是想让天子死于不良人的仇杀,还是想借着仇杀天子之名,将不良人一网打尽?

又或者,这两件事你都想做!”

屏幕突然一暗,寂静之中,不知是谁愤怒地猛拍桌子,那声音在静谧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一道闪电划破夜空。

琵琶女候在殿门之外,静静地听着殿内老头和眼前这小崽子你一言我一语地激烈争辩。

此时,殿门“吱呀”一声突然打开,两个侍卫如拎小鸡般拖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东都洛阳,不良人己尽数伏诛。

如今值得庆贺,为监国颂德!”

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殿内,只见里面的人个个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唯有高堂之上的人,眼神轻藐地俯瞰着群臣,那眼神中透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傲慢。

老六这时开口问道:“岐王还未到,要等吗?”

琵琶女也适时说道:“大人,何时开始?”

“李嗣源,你胆子可真不小啊。”

袁天罡不知何时如鬼魅般出现在不远处,目光如电,首首地看向李嗣源,那眼神仿佛能洞悉他内心的一切想法,吓得李嗣源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大帅,小臣不敢。”

李嗣源“扑通”一声,像个软脚虾般跪下,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这天幕所展现的内容并未得到证实,还请大帅不要轻信。”

“朕倒觉得,这天幕所现并无问题。”

只见刚才还霸气无双、不可一世的袁天罡,此刻竟也如同李嗣源一般,单膝跪地,态度恭敬。

“臣无能,罪该万死。”

这时,一个男人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名不得,状不得。

取不得,舍不得。

不可得,只么得。

赵州东壁挂葫芦,观音院里有弥勒。”

“虬须壮冠……”李星云看着他,低声自语道,眼神中满是疑惑与震惊。

紧接着,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失声道:“你莫非是太宗皇帝!”

李世民微微一怔,随后笑得更加肆意张狂:“眼力不凡,不愧是朕的孙儿。”

观影仍在继续......“差不多了吧?”

小北正头朝下,艰难地倒立在攒尖之上,身体摇摇晃晃,如同狂风中的树叶,摇摇欲坠。

天速星段成天在一旁悠哉悠哉地玩弄着手中的草鞋,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我不行了。”

话还没说完,小北“噗通”一声,像个沙袋般掉了下来,摔得七荤八素。

“师父,你在干嘛呢?”

小北有些委屈地嘟囔着,脸上写满了无奈。

段成天抽了抽鼻子,抬头看着那如圆盘般缓缓西沉的落日,问道:“几时了?”

“酉时一刻。”

“都一刻啦。”

段成天忧心忡忡地看着前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

见状,小北赶忙说道:“师父,让我给您瞧瞧我最近的训练成果。”

激昂的BGM骤然响起:像你这样的大师,喝酒一定很厉害小北瞬间如同被点燃的窜天猴,左蹦右跳,身形轻盈得好似天边的云朵,又似那轻柔的微风,七上八下,灵活得如同一只敏捷的猴子。

一番精彩的展示下来,小北满心期待地等着师父夸奖,那眼神就像一只渴望表扬的小狗。

然而,段成天只是淡淡地说:“不行,背一下功法的总纲。”

一次不行,那就再来一次,毫不留情。

“小北啊,一步错,便可能陷入血海之中。”

段成天语重心长地说道,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

就在他们谈话间,局势陡然变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般压抑,血雨腥风扑面而来。

殿中,琵琶女率领的不良人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皆己身亡,唯有她拖着长剑,脚步踉跄,跌跌撞撞地缓步向前,那背影透着无尽的凄凉与悲壮。

“小北,今日为师想让你作饵。”

段成天将一个竹筒递给骆小北,眼神中满是复杂,既有对小北的不舍,又有着不得不为之的无奈,“你会怪师父吗?”

“师父本领高强,您更有希望逃离洛阳。”

小北眼神坚定,没有丝毫犹豫,仿佛早己将生死置之度外。

“一天是不良人,一辈子都是。”

小北的声音虽然稚嫩,却透着一股坚定的信念。

骆小北双手接过竹筒,郑重其事地跪下一拜,那姿态庄重而虔诚。

“请师父,为我立碑。”

众人看着屏幕上这紧张又揪心的画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禁为骆小北捏了一把汗,不知后续又会发生怎样扣人心弦、惊心动魄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