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甜宠
第5章 雪夜长明守君心
陆晚在药香氤氲的寝殿里醒来时，指尖触到的不是熟悉的雕花床榻，而是冰凉的药碗。
她挣扎着坐起身，看见林风正倚在窗边熬药，玄色锦袍散落满地，下颌抵着药罐，睫毛在烛火中投下细密阴影。
"醒了？
"林风闻声转身，将药碗递到她唇边。
陆晚望着他眼底的血丝，突然伸手抚上他憔悴的脸颊："王爷昨夜......""无事。
"林风握住她手腕，掌心温度灼得她心头一颤。
药碗见底时，他忽然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簪，簪头雕着并蒂莲，正是她坠树那夜被箭矢射穿的枕芯模样。
"那夜你以血引毒，簪子上的血渍......"林风指尖轻抚玉簪，"与十年前我救下的那个姑娘一模一样。
"陆晚瞳孔骤缩，记忆如潮水涌来。
十岁那年，她在乱葬岗为师父收尸，浑身是血的小少年突然扑进她怀里。
他颈间戴着半块青鸾玉佩，与她怀中的玉佩严丝合缝。
"是你。
"陆晚望着他颈间熟悉的玉佩，眼泪突然滚落。
林风将她拥入怀中，声音沙哑如砂纸："那日你走后，我寻了你十年。
"窗外突然传来异动，暗卫急报声打断了两人的回忆。
三皇子带着精兵包围了王府，火光冲天照亮半片夜空。
陆晚推开林风，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狰狞的伤口："蚀骨香之毒七日必发，如今己到第五日......""阿晚，别犯傻！
"林风扣住她手腕，却看见她指尖渗出的黑血。
陆晚突然咬破舌尖，将血珠滴入药碗："这是唯一能拖延毒发的法子。
"王府大门被撞开的瞬间，林风将药碗灌入她口中，转身抽出佩剑。
陆晚望着他背影，想起那夜他说的"愿做你的解药"，突然攥紧了被角。
三皇子踏入正殿时，只见林风独坐主位，陆晚倚在他怀中，发间玉簪在烛光下泛着冷芒。
"交出解药，本王可饶你们不死。
"三皇子冷笑举剑，却听林风忽然轻笑："蚀骨香的解药，早在十年前就被你亲手毁掉了。
"殿外突然传来整齐的甲胄声，御林军统领带着密诏踏入殿内。
三皇子脸色骤变，却见林风缓缓起身，将半块青鸾玉佩置于案上："当年先皇组建青鸾卫，为的就是制衡东宫。
可惜太子野心勃勃，竟对年仅十二岁的青鸾卫首领下了杀手。
""你胡说！
"三皇子目眦欲裂，剑尖首指林风咽喉。
陆晚突然抬手射出银针，正中他手腕穴道。
长剑坠地的刹那，暗卫如潮水般涌上，将叛军尽数擒获。
"当年我假死遁入太医院，就是为了查出蚀骨香的真相。
"林风将陆晚冰凉的手揣进袖中，声音冷如冰窖，"而你这些年暗中收集蚀骨香，不过是想复刻当年太子毒杀先皇的阴谋。
"三皇子瘫倒在地，忽然大笑："没错！
只要得到解药，我就能像当年的太子一样......"话音未落，暗卫己用黑布蒙住他头颅。
陆晚望着那抹熟悉的青鸾纹，突然想起师父临终前的嘱托："清尘，青鸾玉佩的主人，才是蚀骨香真正的解药......"殿外风雪呼啸，林风将她抱上软榻，指尖抚过她发间玉簪："当年你师父将心头血混入药引，救下的不是太子，而是被追杀的青鸾卫首领。
"陆晚望着他眼尾泪痣，突然伸手勾住他脖颈："所以那日你说扯平了，是因为......""因为你用命护住了我十年前的秘密。
"林风低头吻住她颤抖的唇，药香在唇齿间弥漫，"现在，该换我用命护住你了。
"蚀骨香的毒性在第五日夜里全面爆发。
陆晚蜷缩在床榻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林风跪坐在她身侧，将浸了冰蟾蜍胆汁的帕子敷在她额间，却触到她滚烫的肌肤。
"疼......"陆晚突然攥住他衣襟，眼底泛起诡异的赤红。
林风正要施针，却被她猛地推开。
黑血顺着她唇角蜿蜒而下，滴落在床榻上绽开如墨莲。
"阿晚！
"林风扑过去抱住她，却被她一掌击在胸口。
内力反噬之下，他喉间涌出血腥气，却死死扣住她手腕："别怕，我在这里。
"陆晚望着他染血的衣襟，突然清醒过来。
她颤抖着伸手擦去他唇角的血，泪水混着毒血滴落在他掌心："若我变成怪物......你会杀了我吗？
""不会。
"林风将她锢入怀中，声音坚定如金石，"我会陪你一起下地狱。
"殿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太医院院正带着药箱冲进来。
陆晚正要起身，却被林风按住："他们说找到了西域雪莲，或许能压制毒性。
""王爷！
"院正跪地叩首，声音颤抖，"雪莲......在太子寝宫。
"林风瞳孔骤缩，想起那日三皇子提到的"复刻太子毒杀先皇"。
他猛地起身，却被陆晚拽住衣角："小心陷阱......""放心。
"林风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转身时玄色披风掀起满地霜雪。
陆晚望着他消失在风雪中的背影，突然呕出一口黑血，染红了案上玉簪。
三更时分，林风抱着血染的雪莲归来。
陆晚正倚在软榻上昏睡，发间玉簪被烛火映得透亮。
他轻轻将雪莲碾碎敷在她心口，指尖触到她骤降的体温时，心头猛地一沉。
"阿晚！
"林风扑过去抱起她，却听见她气若游丝："王爷......簪子......"他颤抖着取下玉簪，看见簪尾刻着"清尘"二字。
月光透过窗棂洒落，陆晚突然绽开笑颜："原来师父当年......早就算到了今日......"林风猛地撕开她衣襟，看见心口旧疤处绽放出幽蓝花纹。
雪莲粉末触及花纹的刹那，陆晚浑身剧颤，黑血顺着花纹蜿蜒如蛇。
林风突然咬破指尖，将心头血滴入花纹中央。
"蚀骨香的解药，从来不是雪莲......"陆晚望着他染血的指尖，泪水终于决堤。
花纹在血光中渐渐消散，她突然伸手抚上他心口，"那日你说扯平了，是因为这处旧疤......""是。
"林风将她冰凉的手贴在自己滚烫的胸膛，声音沙哑如砂纸，"当年你师父剜心救我的时候，我就发誓要护你一生。
"窗外风雪渐停，陆晚望着他眼尾的泪痣，突然想起那夜栖梧阁的玉兰。
她伸手勾住他脖颈，将唇贴在他耳畔："王爷，蚀骨香真正的解药......是你。
"天光破晓时，陆晚终于褪去了满身毒纹。
林风靠在榻边，望着她熟睡的容颜，指尖抚过她发间玉簪。
暗卫突然送来密报，说太子在狱中自尽，三皇子党羽尽数伏诛。
他正要起身，却被陆晚拽住衣角。
她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声音轻得像羽毛："王爷可知，蚀骨香的花语是至死不渝？
"林风单膝跪在她榻前，将青鸾玉佩系在她腰间："十年前我欠你的，余生慢慢还。
"陆晚突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指尖抚过他眼尾泪痣："那我要王爷日日为我画眉，岁岁陪我赏玉兰。
"窗外突然传来异响，暗卫飞身而入："启禀王爷，东宫方向发现异常！
"林风正要起身，却被陆晚按住："让我去。
"她掀开被褥时，林风看见她腰间玉佩泛着幽光。
陆晚轻笑，指尖划过玉佩上的青鸾纹："师父说过，青鸾玉佩能号令所有青鸾卫。
"东宫密室里，陆晚望着满地蚀骨香药瓶，突然将玉佩掷向青铜鼎。
火焰腾起的刹那，密室石门轰然关闭。
她倚着墙壁喘息，心口旧疤隐隐作痛。
"陆姑娘果然聪明。
"三皇子的声音从暗处传来，却不见人影。
陆晚突然轻笑："你费尽心机想要解药，却不知蚀骨香的秘密早己被师父改写了。
""什么意思？
"三皇子现出身形，剑尖首指她咽喉。
陆晚抬手解开衣襟，露出心口狰狞的旧疤："蚀骨香的解药，从来不是心头血，而是......""而是青鸾卫首领的心头血！
"三皇子目眦欲裂，突然想起那日林风说的话。
陆晚突然将玉佩嵌入墙缝，密室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十年前师父剜心救你的时候，早将解药改成了青鸾玉佩的持有者。
"她望着三皇子惊恐的面容，突然绽开笑颜，"所以王爷才会说，真正的解药是他。
"石门被撞开的刹那，三皇子举剑刺来。
陆晚侧身避开，剑刃却划破了她腰间玉佩。
青鸾纹在月光下泛起幽光，她突然抬手射出银针，正中三皇子眉心。
"蚀骨香的花语，是至死不渝的爱。
"她望着三皇子倒地，突然呕出一口黑血。
玉佩碎裂的刹那，她听见身后传来林风撕心裂肺的嘶吼。
"阿晚！
"
她挣扎着坐起身，看见林风正倚在窗边熬药，玄色锦袍散落满地，下颌抵着药罐，睫毛在烛火中投下细密阴影。
"醒了？
"林风闻声转身，将药碗递到她唇边。
陆晚望着他眼底的血丝，突然伸手抚上他憔悴的脸颊："王爷昨夜......""无事。
"林风握住她手腕，掌心温度灼得她心头一颤。
药碗见底时，他忽然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簪，簪头雕着并蒂莲，正是她坠树那夜被箭矢射穿的枕芯模样。
"那夜你以血引毒，簪子上的血渍......"林风指尖轻抚玉簪，"与十年前我救下的那个姑娘一模一样。
"陆晚瞳孔骤缩，记忆如潮水涌来。
十岁那年，她在乱葬岗为师父收尸，浑身是血的小少年突然扑进她怀里。
他颈间戴着半块青鸾玉佩，与她怀中的玉佩严丝合缝。
"是你。
"陆晚望着他颈间熟悉的玉佩，眼泪突然滚落。
林风将她拥入怀中，声音沙哑如砂纸："那日你走后，我寻了你十年。
"窗外突然传来异动，暗卫急报声打断了两人的回忆。
三皇子带着精兵包围了王府，火光冲天照亮半片夜空。
陆晚推开林风，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狰狞的伤口："蚀骨香之毒七日必发，如今己到第五日......""阿晚，别犯傻！
"林风扣住她手腕，却看见她指尖渗出的黑血。
陆晚突然咬破舌尖，将血珠滴入药碗："这是唯一能拖延毒发的法子。
"王府大门被撞开的瞬间，林风将药碗灌入她口中，转身抽出佩剑。
陆晚望着他背影，想起那夜他说的"愿做你的解药"，突然攥紧了被角。
三皇子踏入正殿时，只见林风独坐主位，陆晚倚在他怀中，发间玉簪在烛光下泛着冷芒。
"交出解药，本王可饶你们不死。
"三皇子冷笑举剑，却听林风忽然轻笑："蚀骨香的解药，早在十年前就被你亲手毁掉了。
"殿外突然传来整齐的甲胄声，御林军统领带着密诏踏入殿内。
三皇子脸色骤变，却见林风缓缓起身，将半块青鸾玉佩置于案上："当年先皇组建青鸾卫，为的就是制衡东宫。
可惜太子野心勃勃，竟对年仅十二岁的青鸾卫首领下了杀手。
""你胡说！
"三皇子目眦欲裂，剑尖首指林风咽喉。
陆晚突然抬手射出银针，正中他手腕穴道。
长剑坠地的刹那，暗卫如潮水般涌上，将叛军尽数擒获。
"当年我假死遁入太医院，就是为了查出蚀骨香的真相。
"林风将陆晚冰凉的手揣进袖中，声音冷如冰窖，"而你这些年暗中收集蚀骨香，不过是想复刻当年太子毒杀先皇的阴谋。
"三皇子瘫倒在地，忽然大笑："没错！
只要得到解药，我就能像当年的太子一样......"话音未落，暗卫己用黑布蒙住他头颅。
陆晚望着那抹熟悉的青鸾纹，突然想起师父临终前的嘱托："清尘，青鸾玉佩的主人，才是蚀骨香真正的解药......"殿外风雪呼啸，林风将她抱上软榻，指尖抚过她发间玉簪："当年你师父将心头血混入药引，救下的不是太子，而是被追杀的青鸾卫首领。
"陆晚望着他眼尾泪痣，突然伸手勾住他脖颈："所以那日你说扯平了，是因为......""因为你用命护住了我十年前的秘密。
"林风低头吻住她颤抖的唇，药香在唇齿间弥漫，"现在，该换我用命护住你了。
"蚀骨香的毒性在第五日夜里全面爆发。
陆晚蜷缩在床榻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林风跪坐在她身侧，将浸了冰蟾蜍胆汁的帕子敷在她额间，却触到她滚烫的肌肤。
"疼......"陆晚突然攥住他衣襟，眼底泛起诡异的赤红。
林风正要施针，却被她猛地推开。
黑血顺着她唇角蜿蜒而下，滴落在床榻上绽开如墨莲。
"阿晚！
"林风扑过去抱住她，却被她一掌击在胸口。
内力反噬之下，他喉间涌出血腥气，却死死扣住她手腕："别怕，我在这里。
"陆晚望着他染血的衣襟，突然清醒过来。
她颤抖着伸手擦去他唇角的血，泪水混着毒血滴落在他掌心："若我变成怪物......你会杀了我吗？
""不会。
"林风将她锢入怀中，声音坚定如金石，"我会陪你一起下地狱。
"殿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太医院院正带着药箱冲进来。
陆晚正要起身，却被林风按住："他们说找到了西域雪莲，或许能压制毒性。
""王爷！
"院正跪地叩首，声音颤抖，"雪莲......在太子寝宫。
"林风瞳孔骤缩，想起那日三皇子提到的"复刻太子毒杀先皇"。
他猛地起身，却被陆晚拽住衣角："小心陷阱......""放心。
"林风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转身时玄色披风掀起满地霜雪。
陆晚望着他消失在风雪中的背影，突然呕出一口黑血，染红了案上玉簪。
三更时分，林风抱着血染的雪莲归来。
陆晚正倚在软榻上昏睡，发间玉簪被烛火映得透亮。
他轻轻将雪莲碾碎敷在她心口，指尖触到她骤降的体温时，心头猛地一沉。
"阿晚！
"林风扑过去抱起她，却听见她气若游丝："王爷......簪子......"他颤抖着取下玉簪，看见簪尾刻着"清尘"二字。
月光透过窗棂洒落，陆晚突然绽开笑颜："原来师父当年......早就算到了今日......"林风猛地撕开她衣襟，看见心口旧疤处绽放出幽蓝花纹。
雪莲粉末触及花纹的刹那，陆晚浑身剧颤，黑血顺着花纹蜿蜒如蛇。
林风突然咬破指尖，将心头血滴入花纹中央。
"蚀骨香的解药，从来不是雪莲......"陆晚望着他染血的指尖，泪水终于决堤。
花纹在血光中渐渐消散，她突然伸手抚上他心口，"那日你说扯平了，是因为这处旧疤......""是。
"林风将她冰凉的手贴在自己滚烫的胸膛，声音沙哑如砂纸，"当年你师父剜心救我的时候，我就发誓要护你一生。
"窗外风雪渐停，陆晚望着他眼尾的泪痣，突然想起那夜栖梧阁的玉兰。
她伸手勾住他脖颈，将唇贴在他耳畔："王爷，蚀骨香真正的解药......是你。
"天光破晓时，陆晚终于褪去了满身毒纹。
林风靠在榻边，望着她熟睡的容颜，指尖抚过她发间玉簪。
暗卫突然送来密报，说太子在狱中自尽，三皇子党羽尽数伏诛。
他正要起身，却被陆晚拽住衣角。
她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声音轻得像羽毛："王爷可知，蚀骨香的花语是至死不渝？
"林风单膝跪在她榻前，将青鸾玉佩系在她腰间："十年前我欠你的，余生慢慢还。
"陆晚突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指尖抚过他眼尾泪痣："那我要王爷日日为我画眉，岁岁陪我赏玉兰。
"窗外突然传来异响，暗卫飞身而入："启禀王爷，东宫方向发现异常！
"林风正要起身，却被陆晚按住："让我去。
"她掀开被褥时，林风看见她腰间玉佩泛着幽光。
陆晚轻笑，指尖划过玉佩上的青鸾纹："师父说过，青鸾玉佩能号令所有青鸾卫。
"东宫密室里，陆晚望着满地蚀骨香药瓶，突然将玉佩掷向青铜鼎。
火焰腾起的刹那，密室石门轰然关闭。
她倚着墙壁喘息，心口旧疤隐隐作痛。
"陆姑娘果然聪明。
"三皇子的声音从暗处传来，却不见人影。
陆晚突然轻笑："你费尽心机想要解药，却不知蚀骨香的秘密早己被师父改写了。
""什么意思？
"三皇子现出身形，剑尖首指她咽喉。
陆晚抬手解开衣襟，露出心口狰狞的旧疤："蚀骨香的解药，从来不是心头血，而是......""而是青鸾卫首领的心头血！
"三皇子目眦欲裂，突然想起那日林风说的话。
陆晚突然将玉佩嵌入墙缝，密室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十年前师父剜心救你的时候，早将解药改成了青鸾玉佩的持有者。
"她望着三皇子惊恐的面容，突然绽开笑颜，"所以王爷才会说，真正的解药是他。
"石门被撞开的刹那，三皇子举剑刺来。
陆晚侧身避开，剑刃却划破了她腰间玉佩。
青鸾纹在月光下泛起幽光，她突然抬手射出银针，正中三皇子眉心。
"蚀骨香的花语，是至死不渝的爱。
"她望着三皇子倒地，突然呕出一口黑血。
玉佩碎裂的刹那，她听见身后传来林风撕心裂肺的嘶吼。
"阿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