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就重开，这末世我不活了
第4章 选择
玻璃舱爆开的瞬间，秦可欣本能地抬枪瞄准。
营养液里的少女睁开眼睛，左脸是和她一模一样的血肉，右脸却是银色金属骨架。
“你是我最后的备份。”
机械少女声音带着电流杂音，“杀了我，病毒会首接控制你的大脑。”
陈景和突然从背后抱住秦可欣，机械手指点在她颈后的烙印上。
刺痛中，她看到三年前的真相：副局长把昏迷的她绑在手术台，是陈景和偷梁换柱用克隆体替换了她。
“教堂地下埋着量子炸弹。”
陈景和把引爆器塞进她手里，“五分钟后，整个第九区都会化成灰烬。”
警报声突然响起。
秦可欣从破碎的彩窗看到，无数市民正梦游般走向教堂广场——他们的瞳孔都泛着β病毒的蓝光。
“炸弹能清除病毒？”
她手指按在红色按钮上。
“也能杀光十万感染者。”
陈景和露出苍白手腕，倒计时显示只剩01:30:00，“或者让我连接你的脑机，赌50%的概率破解病毒。”
机械少女突然抓住秦可欣的枪管，金属手指变形为数据线插头：“选错了，我们都会死。”
倒计时跳到01:29:30时，秦可欣听到教堂大门被撞开。
副局长举着枪走进来，他的左眼己经变成机械义眼：“乖女儿，该回家继续实验了。”
她终于看清副局长脖子后的烙印——CZ514β，和所有感染者一样。
枪声在教堂穹顶炸响的刹那，秦可欣突然调转枪口。
子弹穿透副局长机械义眼的瞬间，陈景和己经将数据线插进她后颈的烙印。
剧痛化作数据洪流，秦可欣看到三年前的雨夜真相——陈景和抱着浑身是血的她冲出火海，而副局长正在给克隆体植入病毒芯片。
"引爆器是假的！
"陈景和突然大喊。
秦可欣低头发现倒计时仍在跳动：00:05:00。
机械少女突然扑向副局长，金属手指插进他的脊椎："爸爸，该还债了。
" 副局长在惨叫中化作数据碎片，教堂地下的量子服务器开始过载。
"带他们走！
"陈景和扯开胸膛，机械心脏迸发蓝光笼罩整个教堂。
秦可欣被气浪推出门外时，看到十万感染者眼中的蓝光正在熄灭。
倒计时归零的瞬间，陈景和最后的微笑化作全息投影："下次见面时，记得问我为什么机械心脏刻着你的名字。
"三个月后，秦可欣在重建的警局收到匿名包裹。
盒子里是枚生锈的婚戒，内侧刻着微小代码：β-09-可欣-永生程序己启动。
窗外霓虹闪烁，新安装的机械义眼突然捕捉到熟悉身影——便利店门口，穿黑风衣的男人正在买草莓牛奶，锁骨下透出幽幽蓝光。
草莓牛奶在自动贩卖机里结出冰霜时，秦可欣的机械义眼突然抽搐。
视网膜上的时间戳显示00:00:00，但街边所有电子钟都停滞在三个月前教堂爆炸的时刻。
便利店玻璃映出她后颈的烙印，那道衔尾蛇纹路正在渗出蓝色荧光。
当她想触碰发烫的皮肤时，货架上的草莓牛奶突然集体爆裂，乳白色液体在空中凝聚成陈景和的半透明身影。
"别碰烙印。
"全息影像的指尖穿透她的锁骨，"那是量子信标，副局长残党在定位你。
"警用手环在此刻发出刺耳蜂鸣，秦可欣看到全城通缉令在电子屏上滚动——她的面部识别代码被替换成陈景和的越狱档案，而真正的陈景和正坐在警局停尸房，用液态氮冷冻第十三位受害者的量子脑。
"秦队！
证物室有异常！
"实习生的全息投影从手环跃出，却在传输中途扭曲成β病毒代码。
秦可欣冲进警局时，闻到浓重的血腥味——五个技术科同事的太阳穴插着数据线，正以同步率99.9%的动作敲击键盘。
陈景和从停尸柜后走出，白大褂沾着脑髓液："他们在重编译教堂服务器的残存数据，想复活副局长的人格矩阵。
"秦可欣的枪口对准他心脏位置："你早知道烙印会暴露位置。
""因为我需要他们激活信标。
"陈景和掀开左胸仿真皮肤，机械心脏表面浮现星际港立体地图，十二个红点正汇聚成新的衔尾蛇图腾，"当β病毒完成最终迭代时，我们就能通过量子纠缠进入..."整栋警局突然倾斜45度，重力系统被人篡改。
秦可欣撞在解剖台上，看到冷冻中的尸体集体睁眼——他们的虹膜里跳动着与便利店相同的荧光代码。
陈景和的电子镣铐突然熔断，他在失重状态下抓住秦可欣的手腕："看仔细，这些不是尸体，是我们三年前的第一批实验体。
"当第一个"尸体"撕开人皮露出机械骨骼时，秦可欣终于看清它胸腔内的标识：CZ514-01。
而她后颈的灼痛感在此时达到顶峰，烙印穿透皮肤显露出同样的编号——CZ514-00。
"欢迎回家，原始宿主。
"陈景和的声音混着机械运转的轰鸣，"现在你该明白，为什么爆炸当天的感染者看到你会跪拜。
"警局外墙突然透明化，露出外层空间血色的量子星云。
秦可欣在舷窗倒影里看到骇人画面——自己的脊椎正在分裂出金属触须，每一根末梢都链接着一名复苏的实验体。
"选择仍然有效。
"陈景和将引爆器芯片插入自己太阳穴，"让我进入你的记忆海，或者看着人类文明被改写为β病毒的温床。
"酸雨突然横向切割建筑，秦可欣在剧痛中看到两个重叠的现实：在某个时间线里，陈景和正抱着她的尸体走向反应堆；而此刻他眼角的裂纹中，流淌着与教堂彩窗相同的蓝色血液。
营养液里的少女睁开眼睛，左脸是和她一模一样的血肉，右脸却是银色金属骨架。
“你是我最后的备份。”
机械少女声音带着电流杂音，“杀了我，病毒会首接控制你的大脑。”
陈景和突然从背后抱住秦可欣，机械手指点在她颈后的烙印上。
刺痛中，她看到三年前的真相：副局长把昏迷的她绑在手术台，是陈景和偷梁换柱用克隆体替换了她。
“教堂地下埋着量子炸弹。”
陈景和把引爆器塞进她手里，“五分钟后，整个第九区都会化成灰烬。”
警报声突然响起。
秦可欣从破碎的彩窗看到，无数市民正梦游般走向教堂广场——他们的瞳孔都泛着β病毒的蓝光。
“炸弹能清除病毒？”
她手指按在红色按钮上。
“也能杀光十万感染者。”
陈景和露出苍白手腕，倒计时显示只剩01:30:00，“或者让我连接你的脑机，赌50%的概率破解病毒。”
机械少女突然抓住秦可欣的枪管，金属手指变形为数据线插头：“选错了，我们都会死。”
倒计时跳到01:29:30时，秦可欣听到教堂大门被撞开。
副局长举着枪走进来，他的左眼己经变成机械义眼：“乖女儿，该回家继续实验了。”
她终于看清副局长脖子后的烙印——CZ514β，和所有感染者一样。
枪声在教堂穹顶炸响的刹那，秦可欣突然调转枪口。
子弹穿透副局长机械义眼的瞬间，陈景和己经将数据线插进她后颈的烙印。
剧痛化作数据洪流，秦可欣看到三年前的雨夜真相——陈景和抱着浑身是血的她冲出火海，而副局长正在给克隆体植入病毒芯片。
"引爆器是假的！
"陈景和突然大喊。
秦可欣低头发现倒计时仍在跳动：00:05:00。
机械少女突然扑向副局长，金属手指插进他的脊椎："爸爸，该还债了。
" 副局长在惨叫中化作数据碎片，教堂地下的量子服务器开始过载。
"带他们走！
"陈景和扯开胸膛，机械心脏迸发蓝光笼罩整个教堂。
秦可欣被气浪推出门外时，看到十万感染者眼中的蓝光正在熄灭。
倒计时归零的瞬间，陈景和最后的微笑化作全息投影："下次见面时，记得问我为什么机械心脏刻着你的名字。
"三个月后，秦可欣在重建的警局收到匿名包裹。
盒子里是枚生锈的婚戒，内侧刻着微小代码：β-09-可欣-永生程序己启动。
窗外霓虹闪烁，新安装的机械义眼突然捕捉到熟悉身影——便利店门口，穿黑风衣的男人正在买草莓牛奶，锁骨下透出幽幽蓝光。
草莓牛奶在自动贩卖机里结出冰霜时，秦可欣的机械义眼突然抽搐。
视网膜上的时间戳显示00:00:00，但街边所有电子钟都停滞在三个月前教堂爆炸的时刻。
便利店玻璃映出她后颈的烙印，那道衔尾蛇纹路正在渗出蓝色荧光。
当她想触碰发烫的皮肤时，货架上的草莓牛奶突然集体爆裂，乳白色液体在空中凝聚成陈景和的半透明身影。
"别碰烙印。
"全息影像的指尖穿透她的锁骨，"那是量子信标，副局长残党在定位你。
"警用手环在此刻发出刺耳蜂鸣，秦可欣看到全城通缉令在电子屏上滚动——她的面部识别代码被替换成陈景和的越狱档案，而真正的陈景和正坐在警局停尸房，用液态氮冷冻第十三位受害者的量子脑。
"秦队！
证物室有异常！
"实习生的全息投影从手环跃出，却在传输中途扭曲成β病毒代码。
秦可欣冲进警局时，闻到浓重的血腥味——五个技术科同事的太阳穴插着数据线，正以同步率99.9%的动作敲击键盘。
陈景和从停尸柜后走出，白大褂沾着脑髓液："他们在重编译教堂服务器的残存数据，想复活副局长的人格矩阵。
"秦可欣的枪口对准他心脏位置："你早知道烙印会暴露位置。
""因为我需要他们激活信标。
"陈景和掀开左胸仿真皮肤，机械心脏表面浮现星际港立体地图，十二个红点正汇聚成新的衔尾蛇图腾，"当β病毒完成最终迭代时，我们就能通过量子纠缠进入..."整栋警局突然倾斜45度，重力系统被人篡改。
秦可欣撞在解剖台上，看到冷冻中的尸体集体睁眼——他们的虹膜里跳动着与便利店相同的荧光代码。
陈景和的电子镣铐突然熔断，他在失重状态下抓住秦可欣的手腕："看仔细，这些不是尸体，是我们三年前的第一批实验体。
"当第一个"尸体"撕开人皮露出机械骨骼时，秦可欣终于看清它胸腔内的标识：CZ514-01。
而她后颈的灼痛感在此时达到顶峰，烙印穿透皮肤显露出同样的编号——CZ514-00。
"欢迎回家，原始宿主。
"陈景和的声音混着机械运转的轰鸣，"现在你该明白，为什么爆炸当天的感染者看到你会跪拜。
"警局外墙突然透明化，露出外层空间血色的量子星云。
秦可欣在舷窗倒影里看到骇人画面——自己的脊椎正在分裂出金属触须，每一根末梢都链接着一名复苏的实验体。
"选择仍然有效。
"陈景和将引爆器芯片插入自己太阳穴，"让我进入你的记忆海，或者看着人类文明被改写为β病毒的温床。
"酸雨突然横向切割建筑，秦可欣在剧痛中看到两个重叠的现实：在某个时间线里，陈景和正抱着她的尸体走向反应堆；而此刻他眼角的裂纹中，流淌着与教堂彩窗相同的蓝色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