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江陆氏沉浮记

第5章 二伯重伤,玄甲卫损失惨重

墨江陆氏沉浮记 梦你如故 2025-11-14 17:32:21 现代言情
陆景明照例在墨江畔修炼,潮声中忽然混入异响。

他睁眼时,正见常远疾奔而来。

“老爷,玄甲卫出事了!”

常远远远的就大声呼喊,忙急忙慌地跑来,上气不接下气。

陆景明神色紧绷,玄甲卫实力高强,炼气巅峰不止一位,怎么会。

难道是筑基境的强者?等陆景明赶到家族大厅,二伯陆绍远倚在桌前,断臂处缠着的素帛正渗出猩红的鲜血,伤势惨重。

他腰间玄蛟铜令裂痕宛然,这是玄甲卫统领的身份象征,更代表着令牌自带的保护灵盾破碎。

除了八弟年纪太小,姑姑还在宗门修炼,没有收到消息,各房的长辈都在。

“二伯可知晓是谁伤了你。”

陆绍远声音带着几分虚弱“魔傀宗,袭击我们的是傀儡。”

这魔傀宗是魔道宗门,据陆景明知晓的,算是这周边比较强大的一个宗门,更是大周的靠山。

陆景明揣摩着,云水县所属大元的最北端,与大周一江之隔,大周此举...魔傀宗每隔几年就会派出宗门弟子,美名其曰为历练,其实就是烧杀抢掠,以其傀儡术最为出名,人手至少一个傀儡是标配,也怪不得玄甲卫打不过。

估摸着很快宗门就要采取相应的策略了,也许现在离火宗还不知晓消息。

“魔傀宗的青铜鬼面混进了补给队。”

祖父陆克峰的声音震得梁上"明镜高悬"匾额簌簌落灰,"黄文德被三具炼气巅峰傀儡围杀,尸骨化作引魂幡的祭品。”

黄文德是玄甲卫的顶梁柱,一身修为精至炼气九层巅峰,只是年纪过大,己经靠80岁,筑基希望渺茫。

按照辈分来说,这黄文德还是黄莺的二爷爷。

大哥陆景方也是一身狼藉,神色惶恐,看来是玄甲卫出了大问题了。

众人己经了解过事情起末,陆克峰一脸凝重,和陆景明解释道。

“己经有人去禀报县令了,让人层层把消息传上去。”

“绍远,你先好好养生,绍晖,吩咐下去,全族戒备。”

“绍丹,你暂时不要看管藏书阁了,把族人操练起来。”

陆克峰有条不紊地安排下去。

陆绍晖是祖父的第三个孩子,平时代管祖父的族长事务,在族里德高望重。

陆景明回到家里,黄莺见他归来时,连忙询问什么事。

“要变天了...”-------------------------------------却说,族里,整个云水县都陷入警备状态,己经派人向上面传递了信息,估计宗门会派人下来帮忙。

各家的年轻一辈却是在城里最大的青楼满杏楼聚会,黄飞章坐于位首。

一桌子都是各家的杰出后辈,陆景明,陆景泽,张珈滔,朱达文,朱文玉...小辈也来旁听,以后多多少少要打交道的。

还有一些跟在后面的散修,年纪不大,算是各家为后辈培养的班底。

满杏楼的鎏金飞檐下,十二盏鲛绡灯笼在夜风中摇曳。

三楼雅间垂着月影纱,透过薄纱能望见墨江上的星火渔舟。

黄飞章斜倚青玉凭几,腰间错金螭纹佩与案头冰裂釉酒壶相映成趣,指节叩着新谱的《破阵乐》节拍。

"魔傀宗的牵机傀儡术,诸位可曾见过?

"他突然掀开朱漆食盒,内里竟是具三寸长的青铜傀儡。

傀儡心口镶嵌着血色灵石,随他话音骤然立起,在琉璃盏间舞了段胡旋舞。

这只是个小模型,可谓精妙至极。

席间倒抽冷气声此起彼伏。

陆景明眯眼细看,傀儡背后隐约有蚕丝闪动——原是黄飞章用家传燎原劲操控的把戏。

"不过是雕虫小技。

"黄飞章碾碎蚕丝,傀儡顿时散作零件,"真正可怕的是他们用修士精血温养的活傀。

"他袖中滑出一卷泛黄密报,展开时血腥气扑面,正是玄甲卫截获的魔傀宗祭炼图谱。

朱文玉的象牙箸“当啷”落地。

“这魔傀宗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们就不把人命当命。”

张珈滔神情激动。

“是啊,不止用人族修士去制作傀儡,更是会炼成人体大药,视人命为刍狗。”

众人议论纷纷,但可以见的众人眼中的恐惧,此刻的声讨何尝不是壮胆呢。

窗外忽然掠过鸦群,惊得江面星火俱灭。

黄飞章却大笑举杯:“何须惧哉?

一月后离火宗灵舟将至,由我黄家筑基真人坐镇,甲板上十六架火龙弩——”固然这是一个好消息,可是张珈滔,朱达文确实神情阴郁,要是别的筑基修士来坐镇还好,各家合资贿赂贿赂,也不用担心出不出力,会对他们多加照顾些。

要是是黄家的那位筑基老祖,肯定会明摆着偏袒黄家,不知道这次会有多少的利益让步。

据长辈们说,那黄家老祖就是个小心眼的,如果不是宗门铁律,以宗门利益至上,说不定这云水县就是黄家的一言堂。

陆景明心里也是有些沉重,以往是派出多个炼气巅峰小队来驻扎的,这次云水县确实来了个筑基,说是巧合,陆景明看定是不信的。

虽然与黄家结为了亲家,这多亏了祖父高瞻远瞩,可在利益面前,谁又说的准呢。

“姐夫这修为精进快得很啊。”

黄飞章突然搭上他肩膀,掌心灵气暗吐。

陆景明腕间冰甲纹骤亮,将试探的灵针化作雾气。

两人相视一笑,杯中残酒同时凝成并蒂莲模样。

陆景明就开始倒苦水“这么多年,我兢兢业业,勤加修炼,吃了不知道多少祖父的聚气丹,这才突破。

哪比的上黄兄,怕是都练气六层了吧。”

戌时三刻,江风送来戍卫换岗的铜锣声。

黄飞章挥退奏乐的胡姬,从袖中抖出幅墨江防御图:"各家需出二十青壮协助布防,陆兄觉得..."议论完事后,陆景明正准备离开,黄飞章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姐夫,不再玩会儿嘛?”

黄飞章带着戏谑打趣的神情。

陆景明招呼着陆景泽先行回去,“你姐还在家里等着呢。”

黄飞章虽然与黄莺同父同母,本身放荡不羁,这年纪轻轻就欠下了不少风流债。

“没事没事,接着舞接着乐。”

“哈哈,你我兄弟二人这么久没聚了,不醉不归。”

各有各的心思,陆景明有些庆幸,还好自己赶在这之前修成了龟缩三垣窍法,不然一下就露馅了。

第二天,陆景明才回家。

这黄飞章虽是自己的小舅子,也是个心思细腻之辈,粗中有细。

就是过去没少着拉上他去勾栏听取,当时上黄家提亲,这背后少不了黄飞章的推波助澜,才会这么顺利。

陆景明颇为头疼,明明比他还小点,却总喜欢向他传授房事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