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你的甜
第5章 茶点救援
凌晨一点十七分，"甜心烘焙"的后厨依然亮着灯。
颜晓萱将第三批试验品从烤箱取出，焦糖的香气瞬间填满整个空间。
她轻轻敲了敲茶饼边缘——清脆的声响表示火候正好。
这些特制的伯爵茶饼干加入了薰衣草蜂蜜和微量柠檬香蜂草，是她查阅了大量资料后设计的减压配方。
手机屏幕亮起，是林小雨三小时前发的消息：”萱姐，幻锋的前台小妹说他们程总己经连续加班三天了，整个23楼灯火通明“颜晓萱咬了咬下唇，将茶饼干小心装入印有店铺logo的纸盒，系上墨绿色缎带。
这只是一个正常的客户关怀行为，她对自己说。
毕竟幻锋科技是重要客户，而程煜...程煜是..."商业合作伙伴。
"她小声说出这个词，却感觉舌尖泛起一丝奇怪的甜味，像是说谎后的心虚。
凌晨的城市安静得出奇。
出租车驶过空旷的街道，颜晓萱紧抱着装有茶饼干的纸袋，心跳随着电梯数字的攀升而加速。
她为什么要亲自来？
明明可以叫快递。
为什么是这个时间？
明明可以明天再送。
"我在干什么..."她对着电梯里的镜子整理头发，发现自己居然涂了淡淡的唇膏。
二十三楼的前台空无一人，但办公区深处隐约传来交谈声。
颜晓萱轻手轻脚地走近，透过半开的会议室玻璃门，看到程煜正背对着门站在投影屏前。
他脱了西装外套，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投影光线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变幻的阴影，勾勒出紧绷的下颌线。
"数据模型还是不稳定。
"程煜的声音沙哑而疲惫，"李工，再检查一遍算法架构。
""程总，团队己经连续工作40小时了。
"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揉着太阳穴，"至少让大家休息...""客户后天就要演示。
"程煜打断他，手指重重敲在桌面上，"这个漏洞不解决，半年心血就白费了。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颜晓萱从未见过这样的程煜——眼中布满血丝，领带松开，浑身散发着一种近乎危险的压迫感。
与平日来店里品尝甜点的那个彬彬有礼的男人判若两人。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却不小心踢到了门口的盆栽。
"谁在那里？
"程煜锐利的目光扫向门口。
颜晓萱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抱歉打扰了...我，我只是..."十双疲惫的眼睛齐刷刷看向她。
程煜的表情从震惊到困惑再到某种难以辨认的情绪，最后定格在一个勉强算是微笑的表情上："颜小姐？
""我...我们店新研发了减压茶点..."颜晓萱举起纸袋，感觉自己的声音小得可怜，"听说你们在加班...就想..."一个女工程师突然眼睛一亮："甜心烘焙？
就是上次招待会那个超好吃的马卡龙..."这句话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会议室里的气氛瞬间活跃起来。
颜晓萱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纸袋己经被接过，茶饼干被分发一空。
"这个香气...太治愈了。
"有人感叹道。
程煜站在原地没动，目光始终锁定在颜晓萱脸上。
她今天穿了件浅绿色的针织衫，头发松松地挽起，几缕碎发垂在耳边，在会议室的冷光下显得异常柔软。
"你不尝尝吗？
"颜晓萱走到他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给你留了特别的。
"程煜接过纸包，指尖相触的瞬间，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缩了一下。
他打开包装，里面是心形的茶饼干——明显与其他人的方形不同。
"加了白巧克力涂层。
"颜晓萱小声解释，"有助于血清素分泌...对抗疲劳..."程煜咬了一口，浓郁的茶香在口中扩散，随之而来的是一丝恰到好处的甜。
奇妙的是，他确实感觉到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些。
"怎么样？
"颜晓萱期待地问。
程煜正要回答，刚才那个女工程师突然插话："程总，这位就是你女朋友吧？
上次送来的抹茶曲奇也是她做的？
全公司都羡慕死了！
"空气瞬间凝固。
颜晓萱的脸"唰"地红到了耳根，手中的纸袋差点掉落。
"周工。
"程煜的声音冷得像冰，"这是我们的商业合作伙伴，甜心烘焙的主厨颜小姐。
请注意你的言辞。
"女工程师尴尬地道歉，迅速溜走了。
会议室里的其他人也识相地找借口离开，转眼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抱歉。
"程煜松了松领带，"他们太累了，口不择言。
""没、没关系。
"颜晓萱低头整理根本不需整理的衣角，"饼干...有效果吗？
"程煜望着她发红的耳尖，突然笑了："很有效。
糖分与茶多酚的比例很完美，薰衣草含量控制在0.3%左右？
既不会太冲，又能起到镇静作用。
"颜晓萱惊讶地抬头："你连这个都能尝出来？
""猜的。
"程煜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看你用了多少心思分析我的团队状态，我也该回报同样的专注。
"这句话让颜晓萱心头一颤。
她没想到程煜会看穿她的准备——确实，她在烘焙前特意向幻锋的前台打听了加班团队的人数、性别构成甚至大概年龄。
"商业情报收集而己。
"她故意学着他平时的语气。
程煜轻笑出声，眼角的纹路让他看起来年轻了许多："凌晨两点的商业关怀？
""客户满意度调查。
"颜晓萱也忍不住笑了，"所以...项目很棘手？
"程煜的表情重新变得严肃："人工智能核心算法出了漏洞，后天就是交付期限。
"他看了看手表，"确切地说，己经是明天了。
""需要咖啡吗？
"颜晓萱突然问，"我看你们休息室的咖啡豆快见底了。
"程煜挑眉："你还侦查了我们的休息室？
""专业烘焙师的嗅觉。
"颜晓萱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过度烘焙的豆子，焦苦味太重，反而会影响思考效率。
"她犹豫了一下，"我店里有些优质的蓝山豆..."程煜深深看了她一眼，突然拿起外套："我送你回去。
""但你还有工作...""团队需要休息，我也是。
"程煜关上投影仪，"正好尝尝你说的蓝山咖啡。
"凌晨三点的"甜心烘焙"散发着面粉、黄油和香草混合的温暖气息。
颜晓萱点亮操作台的灯，程煜则好奇地环顾这个他来过无数次却从未在深夜造访的空间。
"你每天都工作到这么晚？
"他注意到冰箱上贴着的密密麻麻的订单便签。
"甜点师都是夜行动物。
"颜晓萱熟练地磨着咖啡豆，"凌晨烤的面包最松软，你知道为什么吗？
"程煜摇头，靠在操作台边看她操作。
脱去西装外套后，他整个人看起来放松了许多，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一小片锁骨。
"因为酵母在恒温环境下发酵最稳定。
"颜晓萱将滤杯放在秤上，"而凌晨的温度波动最小。
"她顿了顿，"你们做算法的，是不是也追求这种稳定？
"程煜若有所思："我们追求的是容错率。
再完美的算法也要预留应对意外的空间。
""就像烘焙中的备用面团？
""Exactly."咖啡的香气渐渐弥漫。
颜晓萱偷偷观察程煜的侧脸——在柔和的灯光下，他锋利的轮廓似乎也变得柔和起来，眼下淡淡的青色却更明显了。
"给。
"她递过咖啡杯，"不加糖，加了一滴香草精。
"程煜接过杯子，两人的手指再次短暂相触。
他抿了一口，眉毛微微扬起："这味道...""太浓了？
""不，完美。
"程煜轻声说，"就像计算好的。
"颜晓萱笑了："甜点师可不信这个。
每次烘焙都是新的冒险。
""而我信奉数据。
"程煜举起杯子示意，"但今晚，我承认首觉有时也值得信任。
"他们坐在烘焙店的小桌前，聊着无关工作的琐事——程煜母亲在巴黎的甜品店，颜晓萱第一次烤焦蛋糕的糗事，城市里最好的食材市场...不知不觉，窗外己泛起鱼肚白。
"我该回去了。
"程煜看了看时间，"团队两小时后继续。
"颜晓萱递给他一个纸袋："剩下的咖啡豆，和新的茶饼干。
"程煜接过纸袋，突然说："周六有空吗？
"颜晓萱的心跳漏了一拍："应该...没有预约。
""我知道一家新开的日式甜品店，主打抹茶系列。
"程煜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如果你有兴趣...作为专业交流。
"颜晓萱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桌面："几点？
""上午十点。
我来接你。
"程煜己经走到门口，晨光为他高大的身影镀上一层金边，"别忘了带笔记本。
"门铃清脆地响起，他的身影消失在渐亮的天色中。
颜晓萱站在原地，突然意识到自己脸上挂着傻笑。
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转身开始收拾咖啡杯，却发现程煜的杯子下压着一张字条：”茶饼干糖分可减少5%，盐增加0.2g——更能突出薰衣草香气。
P.S. 周六请穿舒服的鞋，要走很多路。
——K“字迹工整得像是重要文件批注，内容却让颜晓萱的心像打发的奶油一样轻盈蓬松。
她小心地将字条收进围裙口袋，开始准备新一天的面团。
今天的奶油似乎特别容易打发，阳光也格外明媚。
颜晓萱将第三批试验品从烤箱取出，焦糖的香气瞬间填满整个空间。
她轻轻敲了敲茶饼边缘——清脆的声响表示火候正好。
这些特制的伯爵茶饼干加入了薰衣草蜂蜜和微量柠檬香蜂草，是她查阅了大量资料后设计的减压配方。
手机屏幕亮起，是林小雨三小时前发的消息：”萱姐，幻锋的前台小妹说他们程总己经连续加班三天了，整个23楼灯火通明“颜晓萱咬了咬下唇，将茶饼干小心装入印有店铺logo的纸盒，系上墨绿色缎带。
这只是一个正常的客户关怀行为，她对自己说。
毕竟幻锋科技是重要客户，而程煜...程煜是..."商业合作伙伴。
"她小声说出这个词，却感觉舌尖泛起一丝奇怪的甜味，像是说谎后的心虚。
凌晨的城市安静得出奇。
出租车驶过空旷的街道，颜晓萱紧抱着装有茶饼干的纸袋，心跳随着电梯数字的攀升而加速。
她为什么要亲自来？
明明可以叫快递。
为什么是这个时间？
明明可以明天再送。
"我在干什么..."她对着电梯里的镜子整理头发，发现自己居然涂了淡淡的唇膏。
二十三楼的前台空无一人，但办公区深处隐约传来交谈声。
颜晓萱轻手轻脚地走近，透过半开的会议室玻璃门，看到程煜正背对着门站在投影屏前。
他脱了西装外套，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投影光线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变幻的阴影，勾勒出紧绷的下颌线。
"数据模型还是不稳定。
"程煜的声音沙哑而疲惫，"李工，再检查一遍算法架构。
""程总，团队己经连续工作40小时了。
"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揉着太阳穴，"至少让大家休息...""客户后天就要演示。
"程煜打断他，手指重重敲在桌面上，"这个漏洞不解决，半年心血就白费了。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颜晓萱从未见过这样的程煜——眼中布满血丝，领带松开，浑身散发着一种近乎危险的压迫感。
与平日来店里品尝甜点的那个彬彬有礼的男人判若两人。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却不小心踢到了门口的盆栽。
"谁在那里？
"程煜锐利的目光扫向门口。
颜晓萱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抱歉打扰了...我，我只是..."十双疲惫的眼睛齐刷刷看向她。
程煜的表情从震惊到困惑再到某种难以辨认的情绪，最后定格在一个勉强算是微笑的表情上："颜小姐？
""我...我们店新研发了减压茶点..."颜晓萱举起纸袋，感觉自己的声音小得可怜，"听说你们在加班...就想..."一个女工程师突然眼睛一亮："甜心烘焙？
就是上次招待会那个超好吃的马卡龙..."这句话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会议室里的气氛瞬间活跃起来。
颜晓萱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纸袋己经被接过，茶饼干被分发一空。
"这个香气...太治愈了。
"有人感叹道。
程煜站在原地没动，目光始终锁定在颜晓萱脸上。
她今天穿了件浅绿色的针织衫，头发松松地挽起，几缕碎发垂在耳边，在会议室的冷光下显得异常柔软。
"你不尝尝吗？
"颜晓萱走到他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给你留了特别的。
"程煜接过纸包，指尖相触的瞬间，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缩了一下。
他打开包装，里面是心形的茶饼干——明显与其他人的方形不同。
"加了白巧克力涂层。
"颜晓萱小声解释，"有助于血清素分泌...对抗疲劳..."程煜咬了一口，浓郁的茶香在口中扩散，随之而来的是一丝恰到好处的甜。
奇妙的是，他确实感觉到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些。
"怎么样？
"颜晓萱期待地问。
程煜正要回答，刚才那个女工程师突然插话："程总，这位就是你女朋友吧？
上次送来的抹茶曲奇也是她做的？
全公司都羡慕死了！
"空气瞬间凝固。
颜晓萱的脸"唰"地红到了耳根，手中的纸袋差点掉落。
"周工。
"程煜的声音冷得像冰，"这是我们的商业合作伙伴，甜心烘焙的主厨颜小姐。
请注意你的言辞。
"女工程师尴尬地道歉，迅速溜走了。
会议室里的其他人也识相地找借口离开，转眼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抱歉。
"程煜松了松领带，"他们太累了，口不择言。
""没、没关系。
"颜晓萱低头整理根本不需整理的衣角，"饼干...有效果吗？
"程煜望着她发红的耳尖，突然笑了："很有效。
糖分与茶多酚的比例很完美，薰衣草含量控制在0.3%左右？
既不会太冲，又能起到镇静作用。
"颜晓萱惊讶地抬头："你连这个都能尝出来？
""猜的。
"程煜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看你用了多少心思分析我的团队状态，我也该回报同样的专注。
"这句话让颜晓萱心头一颤。
她没想到程煜会看穿她的准备——确实，她在烘焙前特意向幻锋的前台打听了加班团队的人数、性别构成甚至大概年龄。
"商业情报收集而己。
"她故意学着他平时的语气。
程煜轻笑出声，眼角的纹路让他看起来年轻了许多："凌晨两点的商业关怀？
""客户满意度调查。
"颜晓萱也忍不住笑了，"所以...项目很棘手？
"程煜的表情重新变得严肃："人工智能核心算法出了漏洞，后天就是交付期限。
"他看了看手表，"确切地说，己经是明天了。
""需要咖啡吗？
"颜晓萱突然问，"我看你们休息室的咖啡豆快见底了。
"程煜挑眉："你还侦查了我们的休息室？
""专业烘焙师的嗅觉。
"颜晓萱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过度烘焙的豆子，焦苦味太重，反而会影响思考效率。
"她犹豫了一下，"我店里有些优质的蓝山豆..."程煜深深看了她一眼，突然拿起外套："我送你回去。
""但你还有工作...""团队需要休息，我也是。
"程煜关上投影仪，"正好尝尝你说的蓝山咖啡。
"凌晨三点的"甜心烘焙"散发着面粉、黄油和香草混合的温暖气息。
颜晓萱点亮操作台的灯，程煜则好奇地环顾这个他来过无数次却从未在深夜造访的空间。
"你每天都工作到这么晚？
"他注意到冰箱上贴着的密密麻麻的订单便签。
"甜点师都是夜行动物。
"颜晓萱熟练地磨着咖啡豆，"凌晨烤的面包最松软，你知道为什么吗？
"程煜摇头，靠在操作台边看她操作。
脱去西装外套后，他整个人看起来放松了许多，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一小片锁骨。
"因为酵母在恒温环境下发酵最稳定。
"颜晓萱将滤杯放在秤上，"而凌晨的温度波动最小。
"她顿了顿，"你们做算法的，是不是也追求这种稳定？
"程煜若有所思："我们追求的是容错率。
再完美的算法也要预留应对意外的空间。
""就像烘焙中的备用面团？
""Exactly."咖啡的香气渐渐弥漫。
颜晓萱偷偷观察程煜的侧脸——在柔和的灯光下，他锋利的轮廓似乎也变得柔和起来，眼下淡淡的青色却更明显了。
"给。
"她递过咖啡杯，"不加糖，加了一滴香草精。
"程煜接过杯子，两人的手指再次短暂相触。
他抿了一口，眉毛微微扬起："这味道...""太浓了？
""不，完美。
"程煜轻声说，"就像计算好的。
"颜晓萱笑了："甜点师可不信这个。
每次烘焙都是新的冒险。
""而我信奉数据。
"程煜举起杯子示意，"但今晚，我承认首觉有时也值得信任。
"他们坐在烘焙店的小桌前，聊着无关工作的琐事——程煜母亲在巴黎的甜品店，颜晓萱第一次烤焦蛋糕的糗事，城市里最好的食材市场...不知不觉，窗外己泛起鱼肚白。
"我该回去了。
"程煜看了看时间，"团队两小时后继续。
"颜晓萱递给他一个纸袋："剩下的咖啡豆，和新的茶饼干。
"程煜接过纸袋，突然说："周六有空吗？
"颜晓萱的心跳漏了一拍："应该...没有预约。
""我知道一家新开的日式甜品店，主打抹茶系列。
"程煜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如果你有兴趣...作为专业交流。
"颜晓萱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桌面："几点？
""上午十点。
我来接你。
"程煜己经走到门口，晨光为他高大的身影镀上一层金边，"别忘了带笔记本。
"门铃清脆地响起，他的身影消失在渐亮的天色中。
颜晓萱站在原地，突然意识到自己脸上挂着傻笑。
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转身开始收拾咖啡杯，却发现程煜的杯子下压着一张字条：”茶饼干糖分可减少5%，盐增加0.2g——更能突出薰衣草香气。
P.S. 周六请穿舒服的鞋，要走很多路。
——K“字迹工整得像是重要文件批注，内容却让颜晓萱的心像打发的奶油一样轻盈蓬松。
她小心地将字条收进围裙口袋，开始准备新一天的面团。
今天的奶油似乎特别容易打发，阳光也格外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