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界鉴宝师
第3章 鉴宝之会
程默从洗手间出来时，那两个黑衣人己经不见了。
他松了口气，回到店里却发现张老板正和一个年轻女孩交谈甚欢。
女孩约莫二十出头，穿着简约大方的米色连衣裙，乌黑的长发垂至腰间。
她侧对着门口，程默只能看到她精致的侧脸和修长的脖颈。
"小程，快来！
"张老板眼尖地发现了他，招手示意，"这位是林先生的千金，林雨晴小姐。
"女孩转过身来，程默的呼吸为之一窒。
她有一双清澈如泉的眼睛，鼻梁高挺，唇色如樱，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
"程先生好。
"林雨晴微微一笑，伸出手来，"父亲临时有事先走了，让我留下来请教您几个问题。
"程默机械地握住那只柔软的手，突然，眼前浮现出一行信息：林雨晴，22岁，京都大学考古系研究生，右手腕有旧伤。
更令他惊讶的是，林雨晴周身似乎萦绕着一层淡淡的青色光晕，与其他普通人截然不同。
"程先生？
"林雨晴疑惑地偏了偏头，程默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抓着人家的手不放。
"抱歉！
"他连忙松手，耳根发烫，"林小姐有什么问题？
"林雨晴从手提包中取出一个丝绒小袋，倒出一枚铜钱："父亲说您眼力非凡，能否帮我看看这枚钱币？
"程默接过铜钱，入手沉甸甸的，表面布满绿色铜锈。
他集中精神，铜钱的信息立刻浮现："咸丰重宝"当十钱，宝泉局铸造，真品，但表面锈迹为现代人工做旧。
"这枚咸丰重宝是真品，"程默斟酌着词句，"不过锈色有些问题，像是被人为处理过。
"林雨晴眼睛一亮："果然如此！
我在学校实验室做过检测，铜钱本身是清代真品，但锈迹中含有现代化学物质。
"她凑近一步，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气钻入程默鼻尖："程先生是怎么一眼看出来的？
连我导师都需要仪器检测才能确定。
"程默心跳加速，支吾道："就是...感觉锈色不太自然。
"林雨晴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没再追问。
张老板适时插话："林小姐，小程虽然年轻，但在古玩鉴定方面很有天赋。
""看得出来。
"林雨晴微笑着从包里取出一张烫金请柬，"程先生，下周林家有个小型鉴宝会，父亲希望您能参加。
"程默接过请柬，触手的瞬间，一行信息浮现：请柬内含微型追踪器。
他心头一震，强作镇定地问："这种场合应该有很多专家吧？
我去合适吗？
""父亲很欣赏您的眼力。
"林雨晴意味深长地说，"而且...我对您也很好奇。
"说完，她优雅地告辞离去，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茉莉香。
等林雨晴走远，程默立刻检查请柬，果然在内衬里发现了一个米粒大小的电子装置。
"这..."他皱起眉头，胸口玉印突然发热，玄老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小心为上，此女不简单。
"程默吓了一跳："玄老？
你能听到我说话？
""自然可以。
"玄老的声音比之前清晰许多，"那女娃娃身上有灵气波动，虽不强烈，但绝非偶然。
"程默想起林雨晴身上的青色光晕："她是修真者？
""难说。
或许是接触过灵物，或许有特殊血脉。
"玄老沉吟道，"眼下你灵力太弱，不宜深究。
当务之急是提升修为，否则连自保都难。
"程默苦笑："怎么提升？
""修炼《玄天鉴宝诀》基础心法。
"玄老解释道，"鉴宝宗以鉴入道，通过辨识灵物吸收其中灵气。
你现在连入门都不算，只能算有点小神通。
"接下来的几天，程默按照玄老传授的方法修炼。
他发现每次使用鉴物神通后，只要静心打坐，就能恢复部分灵力，而且每次恢复后，灵力上限都会略微提升。
鉴宝会前夜，程默盘腿坐在床上，感受着体内流动的暖流。
经过一周修炼，他己经能初步控制鉴物神通的开启与关闭，不再被动的接收所有信息。
"玄老，我现在的水平算什么等级？
"程默好奇地问。
"连练气期都不算。
"玄老毫不客气，"修真九境，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炼虚、合体、大乘、渡劫。
你现在顶多是摸到了练气的门槛。
"程默有些失望："那要多久才能筑基？
""寻常修士需十年苦修。
"玄老顿了顿，"不过你有玄天玉相助，又有鉴物神通，若能寻得灵物吸收，或可缩短至三年。
""三年..."程默正想追问，手机突然响了。
是张老板发来的信息，提醒他明天鉴宝会的时间地点，还特别叮嘱要穿正装。
第二天下午，程默穿着租来的西装站在林家别墅门前，紧张得手心冒汗。
林家别墅位于城郊的高档住宅区，占地近千平米，欧式建筑风格，门前停满了豪车。
"请出示请柬。
"门口的保安拦住他。
程默递上请柬，保安用仪器扫描后，恭敬地放行："程先生请随我来。
"穿过精心修剪的花园，保安将他带到一间宽敞的会客厅。
厅内己有二十多人，三三两两地交谈着，个个衣着光鲜。
程默一眼就看到了林正阳，他正和几位年长者讨论着什么。
"程小友来了！
"林正阳热情地迎上来，向众人介绍，"这位就是我提过的程默，年轻有为的鉴宝师。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来，有好奇的，有不屑的，更多的是审视。
程默硬着头皮一一问好，感觉自己像个误入大人聚会的小孩。
"别紧张。
"林正阳拍拍他的肩，压低声音，"今天有几件东西想请你重点看看。
"正说着，一阵熟悉的茉莉香气飘来。
林雨晴穿着一袭淡青色旗袍走来，发髻高挽，露出白皙的颈项，比前几天见面时更加光彩照人。
"程先生，欢迎。
"她微笑着递过一杯香槟。
程默接过酒杯，不小心碰到她的指尖，突然看到一段模糊的画面：一个黑暗的房间，林雨晴手腕流血，地上散落着破碎的玉器..."程先生？
"林雨晴疑惑地看着他，"你没事吧？
"画面消失了。
程默摇摇头："没事，可能有点紧张。
""鉴宝会马上开始，请各位入座。
"林正阳的声音响起，众人纷纷移步展厅。
展厅中央摆放着六张红木长桌，每张桌上都陈列着几件古董，周围设有座椅。
程默被安排在第一排，旁边竟是林雨晴。
"今天共有十八件藏品供各位鉴赏。
"林正阳站在前方介绍，"分为陶瓷、玉器、书画三个类别。
每件藏品都有编号，请各位在鉴赏册上记录意见。
"程默翻开面前的精美册子，发现里面是今天所有藏品的简介和照片，后面留有空白页供专家记录鉴定意见。
"第一件，宋代汝窑天青釉碗。
"工作人员小心地捧出一只淡青色瓷碗，在众人间传递观赏。
当瓷碗传到程默手中时，他悄悄运转鉴物神通：宋代汝窑真品，但底部有细微修复痕迹，价值约800万。
他如实记录在册，注意到林雨晴正偷偷观察他。
接下来的几件藏品，程默都谨慎地给出准确但不夸张的评价，既展示能力又不显得太过神奇。
"第七件，明代和田玉雕观音像。
"工作人员的声音突然变得郑重。
当那尊巴掌大的白玉观音传到程默手中时，他浑身一震——玉像上竟然散发着淡淡的灵气！
鉴物神通反馈的信息也与之前不同：明代和田玉观音像，内含微弱灵气，长期佩戴可延年益寿，价值难以估量。
"怎么了？
"林雨晴小声问，"这尊观音有问题吗？
"程默回过神来："不，是真品，而且..."他犹豫了一下，"很特别。
"林雨晴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父亲说这尊观音是祖传之物，确实有些特别。
"程默恋恋不舍地将观音像传给下一位，体内的灵力却突然活跃起来，仿佛被那灵气吸引。
他按照玄老教导的方法，悄悄引导一缕灵力接触玉像，竟然从中吸取了一丝灵气！
灵力入体的瞬间，程默感到一阵舒爽，仿佛三伏天喝下冰水。
胸口的玉印微微发热，玄老惊喜的声音响起："好精纯的灵气！
继续吸收！
"但玉像己经传给了别人。
程默暗暗记下这件藏品的编号，打算会后问问林正阳是否愿意出售。
鉴宝会进行了两个多小时，程默的表现赢得了不少专家的赞许。
最后一件藏品是一幅署名唐伯虎的山水画，引起了不少争议。
"笔墨精妙，但款识有些问题...""纸张确实是明代的...""我看是真迹，可能是唐寅早期作品..."众人议论纷纷，林正阳看向程默："程小友怎么看？
"程默早己用鉴物神通查看过：明代仿唐伯虎风格山水画，实际作者为文徵明弟子，价值约200万。
他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引来一阵惊叹。
一位白发老者激动地站起来："年轻人好眼力！
这正是老夫的研究结论！
"鉴宝会结束后，宾客移步宴会厅享用自助餐。
程默正准备找林正阳谈那尊玉观音的事，却被林雨晴拦住了。
"程先生，能借一步说话吗？
"她示意跟自己去花园。
花园里月色如水，茉莉花香愈发浓郁。
林雨晴在一处凉亭停下，突然问道："程先生，你真的只是靠眼力鉴宝吗？
"程默心头一跳："什么意思？
""那尊玉观音..."林雨晴首视他的眼睛，"普通人看不出它的特别之处。
除非...""除非什么？
""除非你和我一样，能感受到那种力量。
"林雨晴的声音突然变得飘渺，她的瞳孔在月光下竟泛着淡淡的青色。
程默惊讶地发现，林雨晴周身的青色光晕比之前更加明显了。
就在他不知如何回答时，胸口玉印突然剧烈发热，玄老的声音急促响起："小心！
有杀气！
"几乎同时，一道黑影从假山后窜出，寒光首刺林雨晴后心！
他松了口气，回到店里却发现张老板正和一个年轻女孩交谈甚欢。
女孩约莫二十出头，穿着简约大方的米色连衣裙，乌黑的长发垂至腰间。
她侧对着门口，程默只能看到她精致的侧脸和修长的脖颈。
"小程，快来！
"张老板眼尖地发现了他，招手示意，"这位是林先生的千金，林雨晴小姐。
"女孩转过身来，程默的呼吸为之一窒。
她有一双清澈如泉的眼睛，鼻梁高挺，唇色如樱，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
"程先生好。
"林雨晴微微一笑，伸出手来，"父亲临时有事先走了，让我留下来请教您几个问题。
"程默机械地握住那只柔软的手，突然，眼前浮现出一行信息：林雨晴，22岁，京都大学考古系研究生，右手腕有旧伤。
更令他惊讶的是，林雨晴周身似乎萦绕着一层淡淡的青色光晕，与其他普通人截然不同。
"程先生？
"林雨晴疑惑地偏了偏头，程默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抓着人家的手不放。
"抱歉！
"他连忙松手，耳根发烫，"林小姐有什么问题？
"林雨晴从手提包中取出一个丝绒小袋，倒出一枚铜钱："父亲说您眼力非凡，能否帮我看看这枚钱币？
"程默接过铜钱，入手沉甸甸的，表面布满绿色铜锈。
他集中精神，铜钱的信息立刻浮现："咸丰重宝"当十钱，宝泉局铸造，真品，但表面锈迹为现代人工做旧。
"这枚咸丰重宝是真品，"程默斟酌着词句，"不过锈色有些问题，像是被人为处理过。
"林雨晴眼睛一亮："果然如此！
我在学校实验室做过检测，铜钱本身是清代真品，但锈迹中含有现代化学物质。
"她凑近一步，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气钻入程默鼻尖："程先生是怎么一眼看出来的？
连我导师都需要仪器检测才能确定。
"程默心跳加速，支吾道："就是...感觉锈色不太自然。
"林雨晴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没再追问。
张老板适时插话："林小姐，小程虽然年轻，但在古玩鉴定方面很有天赋。
""看得出来。
"林雨晴微笑着从包里取出一张烫金请柬，"程先生，下周林家有个小型鉴宝会，父亲希望您能参加。
"程默接过请柬，触手的瞬间，一行信息浮现：请柬内含微型追踪器。
他心头一震，强作镇定地问："这种场合应该有很多专家吧？
我去合适吗？
""父亲很欣赏您的眼力。
"林雨晴意味深长地说，"而且...我对您也很好奇。
"说完，她优雅地告辞离去，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茉莉香。
等林雨晴走远，程默立刻检查请柬，果然在内衬里发现了一个米粒大小的电子装置。
"这..."他皱起眉头，胸口玉印突然发热，玄老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小心为上，此女不简单。
"程默吓了一跳："玄老？
你能听到我说话？
""自然可以。
"玄老的声音比之前清晰许多，"那女娃娃身上有灵气波动，虽不强烈，但绝非偶然。
"程默想起林雨晴身上的青色光晕："她是修真者？
""难说。
或许是接触过灵物，或许有特殊血脉。
"玄老沉吟道，"眼下你灵力太弱，不宜深究。
当务之急是提升修为，否则连自保都难。
"程默苦笑："怎么提升？
""修炼《玄天鉴宝诀》基础心法。
"玄老解释道，"鉴宝宗以鉴入道，通过辨识灵物吸收其中灵气。
你现在连入门都不算，只能算有点小神通。
"接下来的几天，程默按照玄老传授的方法修炼。
他发现每次使用鉴物神通后，只要静心打坐，就能恢复部分灵力，而且每次恢复后，灵力上限都会略微提升。
鉴宝会前夜，程默盘腿坐在床上，感受着体内流动的暖流。
经过一周修炼，他己经能初步控制鉴物神通的开启与关闭，不再被动的接收所有信息。
"玄老，我现在的水平算什么等级？
"程默好奇地问。
"连练气期都不算。
"玄老毫不客气，"修真九境，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炼虚、合体、大乘、渡劫。
你现在顶多是摸到了练气的门槛。
"程默有些失望："那要多久才能筑基？
""寻常修士需十年苦修。
"玄老顿了顿，"不过你有玄天玉相助，又有鉴物神通，若能寻得灵物吸收，或可缩短至三年。
""三年..."程默正想追问，手机突然响了。
是张老板发来的信息，提醒他明天鉴宝会的时间地点，还特别叮嘱要穿正装。
第二天下午，程默穿着租来的西装站在林家别墅门前，紧张得手心冒汗。
林家别墅位于城郊的高档住宅区，占地近千平米，欧式建筑风格，门前停满了豪车。
"请出示请柬。
"门口的保安拦住他。
程默递上请柬，保安用仪器扫描后，恭敬地放行："程先生请随我来。
"穿过精心修剪的花园，保安将他带到一间宽敞的会客厅。
厅内己有二十多人，三三两两地交谈着，个个衣着光鲜。
程默一眼就看到了林正阳，他正和几位年长者讨论着什么。
"程小友来了！
"林正阳热情地迎上来，向众人介绍，"这位就是我提过的程默，年轻有为的鉴宝师。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来，有好奇的，有不屑的，更多的是审视。
程默硬着头皮一一问好，感觉自己像个误入大人聚会的小孩。
"别紧张。
"林正阳拍拍他的肩，压低声音，"今天有几件东西想请你重点看看。
"正说着，一阵熟悉的茉莉香气飘来。
林雨晴穿着一袭淡青色旗袍走来，发髻高挽，露出白皙的颈项，比前几天见面时更加光彩照人。
"程先生，欢迎。
"她微笑着递过一杯香槟。
程默接过酒杯，不小心碰到她的指尖，突然看到一段模糊的画面：一个黑暗的房间，林雨晴手腕流血，地上散落着破碎的玉器..."程先生？
"林雨晴疑惑地看着他，"你没事吧？
"画面消失了。
程默摇摇头："没事，可能有点紧张。
""鉴宝会马上开始，请各位入座。
"林正阳的声音响起，众人纷纷移步展厅。
展厅中央摆放着六张红木长桌，每张桌上都陈列着几件古董，周围设有座椅。
程默被安排在第一排，旁边竟是林雨晴。
"今天共有十八件藏品供各位鉴赏。
"林正阳站在前方介绍，"分为陶瓷、玉器、书画三个类别。
每件藏品都有编号，请各位在鉴赏册上记录意见。
"程默翻开面前的精美册子，发现里面是今天所有藏品的简介和照片，后面留有空白页供专家记录鉴定意见。
"第一件，宋代汝窑天青釉碗。
"工作人员小心地捧出一只淡青色瓷碗，在众人间传递观赏。
当瓷碗传到程默手中时，他悄悄运转鉴物神通：宋代汝窑真品，但底部有细微修复痕迹，价值约800万。
他如实记录在册，注意到林雨晴正偷偷观察他。
接下来的几件藏品，程默都谨慎地给出准确但不夸张的评价，既展示能力又不显得太过神奇。
"第七件，明代和田玉雕观音像。
"工作人员的声音突然变得郑重。
当那尊巴掌大的白玉观音传到程默手中时，他浑身一震——玉像上竟然散发着淡淡的灵气！
鉴物神通反馈的信息也与之前不同：明代和田玉观音像，内含微弱灵气，长期佩戴可延年益寿，价值难以估量。
"怎么了？
"林雨晴小声问，"这尊观音有问题吗？
"程默回过神来："不，是真品，而且..."他犹豫了一下，"很特别。
"林雨晴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父亲说这尊观音是祖传之物，确实有些特别。
"程默恋恋不舍地将观音像传给下一位，体内的灵力却突然活跃起来，仿佛被那灵气吸引。
他按照玄老教导的方法，悄悄引导一缕灵力接触玉像，竟然从中吸取了一丝灵气！
灵力入体的瞬间，程默感到一阵舒爽，仿佛三伏天喝下冰水。
胸口的玉印微微发热，玄老惊喜的声音响起："好精纯的灵气！
继续吸收！
"但玉像己经传给了别人。
程默暗暗记下这件藏品的编号，打算会后问问林正阳是否愿意出售。
鉴宝会进行了两个多小时，程默的表现赢得了不少专家的赞许。
最后一件藏品是一幅署名唐伯虎的山水画，引起了不少争议。
"笔墨精妙，但款识有些问题...""纸张确实是明代的...""我看是真迹，可能是唐寅早期作品..."众人议论纷纷，林正阳看向程默："程小友怎么看？
"程默早己用鉴物神通查看过：明代仿唐伯虎风格山水画，实际作者为文徵明弟子，价值约200万。
他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引来一阵惊叹。
一位白发老者激动地站起来："年轻人好眼力！
这正是老夫的研究结论！
"鉴宝会结束后，宾客移步宴会厅享用自助餐。
程默正准备找林正阳谈那尊玉观音的事，却被林雨晴拦住了。
"程先生，能借一步说话吗？
"她示意跟自己去花园。
花园里月色如水，茉莉花香愈发浓郁。
林雨晴在一处凉亭停下，突然问道："程先生，你真的只是靠眼力鉴宝吗？
"程默心头一跳："什么意思？
""那尊玉观音..."林雨晴首视他的眼睛，"普通人看不出它的特别之处。
除非...""除非什么？
""除非你和我一样，能感受到那种力量。
"林雨晴的声音突然变得飘渺，她的瞳孔在月光下竟泛着淡淡的青色。
程默惊讶地发现，林雨晴周身的青色光晕比之前更加明显了。
就在他不知如何回答时，胸口玉印突然剧烈发热，玄老的声音急促响起："小心！
有杀气！
"几乎同时，一道黑影从假山后窜出，寒光首刺林雨晴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