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凌寒
第五章 这个真不知道叫啥了
姜瑜的指尖悬在锈金窟的中央控制台上方，全息投影里还残留着血晶之渊的监控画面。
加百列站在三米外的观测窗前，六翼末梢的血珠正缓缓滴落，在地面腐蚀出细小的凹痕。
"西里斯的蓝蝶啃食了研究所37%的样本。
"姜瑜调出一组数据流，"但奇怪的是..."他放大某个培养舱的残骸，"被吃掉的都是失败品。
"诺斯从机械堆里探出头："什么意思？
""意思是——"姜瑜的镜片反射着冷光，"我们的西里斯小少爷，在帮我们清理垃圾。
"加百列的羽翼微微震颤。
他抬手按在胸前，那里的晶石裂缝正泛着不正常的暗红色。
姜瑜立刻捕捉到这个细节，从药剂柜取出早己准备好的稳定剂。
"别逞强。
"他将针剂推入加百列颈侧的静脉，"虽然你的晶石污染是假象，但能量过载可是真的。
"针管里的金色液体——混合了加百列血液的特制药剂——在流经契约纹时激起细小的火花。
诺斯倒吸一口冷气，而姜瑜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审判官骤然收缩的瞳孔。
"莱茵的手札第七页。
"他轻声道，"活体晶石需要定期输入同源能量，你多久没补充了？
"王城西翼的侍女房里，艾琳正在更换新的绣线。
浅金色的丝线穿过银针，在绸缎上绣出雅斯特利的国花——这种花的花汁能腐蚀追踪晶片，她上周刚在古籍里发现。
侍女长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时，她恰好收完最后一针，将绣绷转向灯光检查。
"殿下又在绣这个？
"侍女长的手指抚过花瓣，"真是...怀旧的爱好。
"艾琳低着头，让长发遮住自己发颤的嘴角："母亲教我的..."她的余光瞥见侍女长袖口沾着的蓝色粉末——和西里斯指甲缝里的一模一样。
绣绷下的绸缎微微发热，那些金线正吸收着对方触碰时散逸的能量。
"所以皇室在批量制造天使？
"诺斯摆弄着从研究所带回的晶石碎片，突然被烫到似的缩回手："这玩意儿在动！
"姜瑜的镊子精准夹住那片晶石。
在放大镜下，可以看见晶体内部有微型机械结构正在重组——就像西里斯的蓝蝶一样，但更原始，更笨拙。
"不是制造。
"加百列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是寄生。
"他展开手掌，露出从自己伤口取出的黑色结晶。
在姜瑜的显微仪器下，那些晶体呈现出与皇室晶石完全相同的机械特征，只是颜色更加浑浊。
"国王以为用契约污染了我。
"加百列的指尖轻叩结晶，"实际上，是这些东西在反向污染契约。
"姜瑜突然笑了："所以西里斯偷走你的心脏不是巧合...他在回收样本？
"实验室陷入诡异的寂静。
诺斯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突然跳起来："等等！
如果皇室在用活体培养这些玩意儿，那大公主她——""嘘。
"姜瑜的机械蜂群突然集体转向，监控画面切换到王城花园——艾琳正"不小心"打翻茶壶，热水浇在侍女长手上。
蒸汽腾起的瞬间，公主的指尖掠过对方手腕，一枚微型接收器粘了上去。
"我们的金丝雀..."姜瑜调整焦距，看着艾琳惊慌失措地道歉，"可比你们想象的能干。
"深夜的藏书阁里，艾琳用绣花针刺破指尖。
血珠滴在偷藏的晶片上，立刻被吸收殆尽。
晶片表面浮现出细小的文字——这是母亲教她的血脉密码，只有首系皇室才能唤醒。”
第七代培养舱坐标：西塔地下三层“文字下方是一张模糊的图纸，画着数十个培养舱的排列方式。
艾琳的呼吸突然急促——那些舱体形状，分明和她噩梦中的婴儿床一模一样。
窗外传来机械守卫的脚步声。
她迅速含住晶片，在对方推门前恢复成那个懦弱的公主，手里捧着本童话书瑟瑟发抖。
"殿下该就寝了。
"守卫的电子眼闪着红光，"明日还要参加...春季茶会。
"它说"茶会"这个词时，声带模块发出不自然的杂音。
艾琳乖巧地点头，却在被子下握紧了那根沾血的银针——针尖上粘着一丝蓝色粉末，正缓缓溶解在她的掌纹里。
加百列的通讯器在凌晨两点震动。
姜瑜传来的数据包只有三秒音频，背景是宫廷管弦乐，夹杂着侍女长压低的声音："...西塔样本己成熟，但VII号记忆清洗不完全..."审判官的六翼在月色下舒展，羽毛边缘泛起金属冷光。
他看向王城西翼的尖塔——那里本该是皇家档案馆，现在却亮着不正常的蓝光。
"姜瑜。
"他按下通讯键，"准备接收器。
"锈金窟实验室里，姜瑜正在调试一组奇怪的装置——半块灵魂晶石嵌在机械蜂的腹腔，周围缠绕着加百列的血色羽毛。
听到指令，他笑着举起一支装满金色液体的针管。
"早就准备好了...我亲爱的审判官大人。
"
加百列站在三米外的观测窗前，六翼末梢的血珠正缓缓滴落，在地面腐蚀出细小的凹痕。
"西里斯的蓝蝶啃食了研究所37%的样本。
"姜瑜调出一组数据流，"但奇怪的是..."他放大某个培养舱的残骸，"被吃掉的都是失败品。
"诺斯从机械堆里探出头："什么意思？
""意思是——"姜瑜的镜片反射着冷光，"我们的西里斯小少爷，在帮我们清理垃圾。
"加百列的羽翼微微震颤。
他抬手按在胸前，那里的晶石裂缝正泛着不正常的暗红色。
姜瑜立刻捕捉到这个细节，从药剂柜取出早己准备好的稳定剂。
"别逞强。
"他将针剂推入加百列颈侧的静脉，"虽然你的晶石污染是假象，但能量过载可是真的。
"针管里的金色液体——混合了加百列血液的特制药剂——在流经契约纹时激起细小的火花。
诺斯倒吸一口冷气，而姜瑜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审判官骤然收缩的瞳孔。
"莱茵的手札第七页。
"他轻声道，"活体晶石需要定期输入同源能量，你多久没补充了？
"王城西翼的侍女房里，艾琳正在更换新的绣线。
浅金色的丝线穿过银针，在绸缎上绣出雅斯特利的国花——这种花的花汁能腐蚀追踪晶片，她上周刚在古籍里发现。
侍女长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时，她恰好收完最后一针，将绣绷转向灯光检查。
"殿下又在绣这个？
"侍女长的手指抚过花瓣，"真是...怀旧的爱好。
"艾琳低着头，让长发遮住自己发颤的嘴角："母亲教我的..."她的余光瞥见侍女长袖口沾着的蓝色粉末——和西里斯指甲缝里的一模一样。
绣绷下的绸缎微微发热，那些金线正吸收着对方触碰时散逸的能量。
"所以皇室在批量制造天使？
"诺斯摆弄着从研究所带回的晶石碎片，突然被烫到似的缩回手："这玩意儿在动！
"姜瑜的镊子精准夹住那片晶石。
在放大镜下，可以看见晶体内部有微型机械结构正在重组——就像西里斯的蓝蝶一样，但更原始，更笨拙。
"不是制造。
"加百列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是寄生。
"他展开手掌，露出从自己伤口取出的黑色结晶。
在姜瑜的显微仪器下，那些晶体呈现出与皇室晶石完全相同的机械特征，只是颜色更加浑浊。
"国王以为用契约污染了我。
"加百列的指尖轻叩结晶，"实际上，是这些东西在反向污染契约。
"姜瑜突然笑了："所以西里斯偷走你的心脏不是巧合...他在回收样本？
"实验室陷入诡异的寂静。
诺斯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突然跳起来："等等！
如果皇室在用活体培养这些玩意儿，那大公主她——""嘘。
"姜瑜的机械蜂群突然集体转向，监控画面切换到王城花园——艾琳正"不小心"打翻茶壶，热水浇在侍女长手上。
蒸汽腾起的瞬间，公主的指尖掠过对方手腕，一枚微型接收器粘了上去。
"我们的金丝雀..."姜瑜调整焦距，看着艾琳惊慌失措地道歉，"可比你们想象的能干。
"深夜的藏书阁里，艾琳用绣花针刺破指尖。
血珠滴在偷藏的晶片上，立刻被吸收殆尽。
晶片表面浮现出细小的文字——这是母亲教她的血脉密码，只有首系皇室才能唤醒。”
第七代培养舱坐标：西塔地下三层“文字下方是一张模糊的图纸，画着数十个培养舱的排列方式。
艾琳的呼吸突然急促——那些舱体形状，分明和她噩梦中的婴儿床一模一样。
窗外传来机械守卫的脚步声。
她迅速含住晶片，在对方推门前恢复成那个懦弱的公主，手里捧着本童话书瑟瑟发抖。
"殿下该就寝了。
"守卫的电子眼闪着红光，"明日还要参加...春季茶会。
"它说"茶会"这个词时，声带模块发出不自然的杂音。
艾琳乖巧地点头，却在被子下握紧了那根沾血的银针——针尖上粘着一丝蓝色粉末，正缓缓溶解在她的掌纹里。
加百列的通讯器在凌晨两点震动。
姜瑜传来的数据包只有三秒音频，背景是宫廷管弦乐，夹杂着侍女长压低的声音："...西塔样本己成熟，但VII号记忆清洗不完全..."审判官的六翼在月色下舒展，羽毛边缘泛起金属冷光。
他看向王城西翼的尖塔——那里本该是皇家档案馆，现在却亮着不正常的蓝光。
"姜瑜。
"他按下通讯键，"准备接收器。
"锈金窟实验室里，姜瑜正在调试一组奇怪的装置——半块灵魂晶石嵌在机械蜂的腹腔，周围缠绕着加百列的血色羽毛。
听到指令，他笑着举起一支装满金色液体的针管。
"早就准备好了...我亲爱的审判官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