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劫无间双生焚
第4章 堕渊烬
归墟的雪是黑色的。
赤霄跪在彼岸花海中，怀中玄渊的白发正被魔息浸染成鸦青。
那些飘落的黑雪触地即燃，将方圆百里的曼珠沙华烧成灰白。
他颤抖的指尖抚过神君眉间新生魔纹——那里竟浮现出第十世咖啡杯的轮廓。
"这就是你要的结局？
"魔尊九夜的声音自地脉传来。
七十二根噬魂链破土而出，末端拴着赤霄三百年来炼化的傀儡，"用本尊的焚天戟弑神，倒省了本尊动手。
"赤霄握戟的手青筋暴起。
焚天戟感应到旧主气息，竟开始反噬持戟者，戟刃倒转刺向他心口碎玉。
千钧一发之际，玄渊突然睁眼，漆黑的瞳孔里流转着冰魄星碎片，徒手攥住戟尖。
"滚。
"堕魔的神君嗓音沙哑，掌心魔血腐蚀得噬魂链滋滋作响。
九夜惊觉那些傀儡正被玄渊的魔息同化，化作黑雾融入他周身伤口。
赤霄突然暴起，银链绞住九夜真身："老东西，你的账该清了。
"链身浮现血色咒文——正是玄渊在锁魂契中留给他的神族禁术。
魔尊的狂笑戛然而止，因为他发现赤霄心口的碎玉正在重组，逐渐显化成微型命盘。
"原来如此..."九夜被咒文灼烧的面容扭曲，"那半块玉根本不是你的弱点..."他猛地撕裂空间，将赤霄拽入心魔幻境，"而是玄渊给你打造的护命符！
"——**心魔幻境·归墟童年**——六岁的赤霄蜷缩在尸傀洞窟。
断角处流出的不是血，而是被同族灌下的腐心水。
他握紧半块暖玉，在洞壁刻下第三百二十七个"渊"字——昨日偷听到魔将谈话，说那神君将于月蚀时加固归墟封印。
"这次定要让他看见我。
"孩子咬破手腕，用血把刻痕染成金色。
当玄渊的银甲掠过深渊时，赤霄纵身跃下悬崖。
呼啸的风撕开旧伤，他却笑着展开双臂，任碎玉在胸前发烫。
没有预想中的怀抱。
神君的剑气将他扫回岩壁，冰冷的警告穿透风雪："再近半步，诛。
"赤霄撞断三根肋骨，仍拖着残躯爬到封印阵边缘。
他看着玄渊割腕布阵，金血渗进冰面映出自己脏污的脸。
原来神君眼里根本没有他，那些深夜对玉低语的温柔，不过是自欺的幻象。
"恨吗？
"成年后的赤霄从背后环住幼年自己，指尖戳进孩子心口，"他救你只为困住梼杌，教你剑术是为培养趁手兵器..."魔息凝聚成冰镜，映出三百具傀儡棺椁，"连这些赝品都比你有用。
"孩童突然咬破他的手指："撒谎！
"赤血溅在冰镜上，竟显出玄渊剜心时的真相——神君将梼杌精魄引入自己半心后，又悄悄分离出最纯净的命魂注入碎玉。
"原来你早就知道..."心魔赤霄开始崩解，"那你为何...""因为我要他疼。
"少年赤霄捏碎冰镜，抱着奄奄一息的幼年自己，"要他知道被所爱践踏的滋味。
"---——**现世·红莲烬**——幻境破碎时，赤霄的银链己刺穿九夜魔核。
魔尊癫狂大笑："你以为赢的是自己？
"他引爆真身，归墟地脉应声塌陷，"看看你拼命护着的是什么！
"玄渊正在吞噬整个魔域。
堕魔的神君悬于虚空，白发尽化墨色，脚下红莲业火焚烧着万千魔物。
最骇人的是他手中握着的命盘——原本断裂的星轨正被魔息粘合，形成全新的法则。
"他要重写天道..."司命的声音自传讯玉简传来，"快毁掉命盘！
否则十世轮回将..."赤霄却笑了。
他飞身扑向玄渊，任凭魔息撕扯血肉："这就是你的选择？
"指尖抚过神君颈间黑纹，那里浮现出第二世自己作为质子时的咬痕，"把三界变成我们的囚笼？
"玄渊空洞的瞳孔微动。
命盘突然投射出未来幻影——第西世百乐门的霓虹灯下，军统特务的枪口对准戏子眉心；第七世星际战舰爆炸时，指挥官摘下呼吸罩吻住副官；第十世咖啡厅里，秦述倒地的瞬间，周谨言掌心亮起完整星轨..."你看..."赤霄将碎玉按进玄渊心口，"我们逃不过的。
"他忽然引动轮回禁术，彼岸花海升起滔天业火，"但这次，我陪你一起疯。
"---——**轮回井开**——井口旋转的时空乱流中，赤霄看见幼年的自己在深渊刻字，而玄渊的命魂碎片始终萦绕左右。
原来三百年前那个雪夜，神君在他跌落时悄悄用剑气托了一把；每次碎玉发作时，都有缕冰息为他镇痛；就连那些傀儡棺椁，都藏着延缓梼杌反噬的阵法..."太迟了。
"赤霄在狂风嘶吼中吻住玄渊，魔核与神格碎片激烈碰撞，"下辈子...换我先找到你..."两人坠入轮回的瞬间，司命星君拼死护住一缕命线。
命盘显示新的轨迹：第西世百乐门的留声机将刻着归墟坐标，第七世虫洞核心藏着玄渊的冰魄残片，而第十世咖啡杯底的纹路，正是赤霄银链的微观复刻。
赤霄跪在彼岸花海中，怀中玄渊的白发正被魔息浸染成鸦青。
那些飘落的黑雪触地即燃，将方圆百里的曼珠沙华烧成灰白。
他颤抖的指尖抚过神君眉间新生魔纹——那里竟浮现出第十世咖啡杯的轮廓。
"这就是你要的结局？
"魔尊九夜的声音自地脉传来。
七十二根噬魂链破土而出，末端拴着赤霄三百年来炼化的傀儡，"用本尊的焚天戟弑神，倒省了本尊动手。
"赤霄握戟的手青筋暴起。
焚天戟感应到旧主气息，竟开始反噬持戟者，戟刃倒转刺向他心口碎玉。
千钧一发之际，玄渊突然睁眼，漆黑的瞳孔里流转着冰魄星碎片，徒手攥住戟尖。
"滚。
"堕魔的神君嗓音沙哑，掌心魔血腐蚀得噬魂链滋滋作响。
九夜惊觉那些傀儡正被玄渊的魔息同化，化作黑雾融入他周身伤口。
赤霄突然暴起，银链绞住九夜真身："老东西，你的账该清了。
"链身浮现血色咒文——正是玄渊在锁魂契中留给他的神族禁术。
魔尊的狂笑戛然而止，因为他发现赤霄心口的碎玉正在重组，逐渐显化成微型命盘。
"原来如此..."九夜被咒文灼烧的面容扭曲，"那半块玉根本不是你的弱点..."他猛地撕裂空间，将赤霄拽入心魔幻境，"而是玄渊给你打造的护命符！
"——**心魔幻境·归墟童年**——六岁的赤霄蜷缩在尸傀洞窟。
断角处流出的不是血，而是被同族灌下的腐心水。
他握紧半块暖玉，在洞壁刻下第三百二十七个"渊"字——昨日偷听到魔将谈话，说那神君将于月蚀时加固归墟封印。
"这次定要让他看见我。
"孩子咬破手腕，用血把刻痕染成金色。
当玄渊的银甲掠过深渊时，赤霄纵身跃下悬崖。
呼啸的风撕开旧伤，他却笑着展开双臂，任碎玉在胸前发烫。
没有预想中的怀抱。
神君的剑气将他扫回岩壁，冰冷的警告穿透风雪："再近半步，诛。
"赤霄撞断三根肋骨，仍拖着残躯爬到封印阵边缘。
他看着玄渊割腕布阵，金血渗进冰面映出自己脏污的脸。
原来神君眼里根本没有他，那些深夜对玉低语的温柔，不过是自欺的幻象。
"恨吗？
"成年后的赤霄从背后环住幼年自己，指尖戳进孩子心口，"他救你只为困住梼杌，教你剑术是为培养趁手兵器..."魔息凝聚成冰镜，映出三百具傀儡棺椁，"连这些赝品都比你有用。
"孩童突然咬破他的手指："撒谎！
"赤血溅在冰镜上，竟显出玄渊剜心时的真相——神君将梼杌精魄引入自己半心后，又悄悄分离出最纯净的命魂注入碎玉。
"原来你早就知道..."心魔赤霄开始崩解，"那你为何...""因为我要他疼。
"少年赤霄捏碎冰镜，抱着奄奄一息的幼年自己，"要他知道被所爱践踏的滋味。
"---——**现世·红莲烬**——幻境破碎时，赤霄的银链己刺穿九夜魔核。
魔尊癫狂大笑："你以为赢的是自己？
"他引爆真身，归墟地脉应声塌陷，"看看你拼命护着的是什么！
"玄渊正在吞噬整个魔域。
堕魔的神君悬于虚空，白发尽化墨色，脚下红莲业火焚烧着万千魔物。
最骇人的是他手中握着的命盘——原本断裂的星轨正被魔息粘合，形成全新的法则。
"他要重写天道..."司命的声音自传讯玉简传来，"快毁掉命盘！
否则十世轮回将..."赤霄却笑了。
他飞身扑向玄渊，任凭魔息撕扯血肉："这就是你的选择？
"指尖抚过神君颈间黑纹，那里浮现出第二世自己作为质子时的咬痕，"把三界变成我们的囚笼？
"玄渊空洞的瞳孔微动。
命盘突然投射出未来幻影——第西世百乐门的霓虹灯下，军统特务的枪口对准戏子眉心；第七世星际战舰爆炸时，指挥官摘下呼吸罩吻住副官；第十世咖啡厅里，秦述倒地的瞬间，周谨言掌心亮起完整星轨..."你看..."赤霄将碎玉按进玄渊心口，"我们逃不过的。
"他忽然引动轮回禁术，彼岸花海升起滔天业火，"但这次，我陪你一起疯。
"---——**轮回井开**——井口旋转的时空乱流中，赤霄看见幼年的自己在深渊刻字，而玄渊的命魂碎片始终萦绕左右。
原来三百年前那个雪夜，神君在他跌落时悄悄用剑气托了一把；每次碎玉发作时，都有缕冰息为他镇痛；就连那些傀儡棺椁，都藏着延缓梼杌反噬的阵法..."太迟了。
"赤霄在狂风嘶吼中吻住玄渊，魔核与神格碎片激烈碰撞，"下辈子...换我先找到你..."两人坠入轮回的瞬间，司命星君拼死护住一缕命线。
命盘显示新的轨迹：第西世百乐门的留声机将刻着归墟坐标，第七世虫洞核心藏着玄渊的冰魄残片，而第十世咖啡杯底的纹路，正是赤霄银链的微观复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