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杰克大人，求放过！
第3章 挚友闲谈
艾玛趴在椅背上，看着艾米丽忙活。
她先是收起钥匙，又打开了灯，最后端来两杯还冒着热气的饮品。
做完一系列工作后，艾米丽坐在了艾玛身边。
雾气热腾腾的，在艾玛眼前飘过，飘向更高处，逐渐稀薄，又与高处的空气融为一体，彻底消失不见。
艾玛仰头注视着热气飘荡，首至没了实体。
艾米丽己经见怪不怪了，她知道艾玛总是会对一些细节着迷，比如窗口吹过的微风，比如玫瑰花瓣上的露珠，再比如，就是热饮冒出的热气了。
她受过高等教育，礼仪也是一等一的完美，虽然正确做法是优雅地端起茶杯，用小匙搅拌，再小口饮下，但仰头看热气消失，也未尝不是感受饮品的一种方式。
不过，说归说，做归做，她还是保持着完美姿态品尝，不对艾玛加以劝阻，己经是心照不宣的宠溺了。
品过一半，艾米丽没忘记今天的正事，她本想和艾玛单独聊聊，但稀里糊涂被艾玛拉来的两位管理者缠上，也不好拂了他们面子，只得一同坐下来了一场推理游戏。
“艾玛，你和那两位关系很好吗？”
艾米丽眼都没抬，寻常聊天一样轻飘飘开口。
艾玛咽下口中的饮品，“算不上很好吧，碰巧今日下雨，他们比平日清闲不少，正好遇到了，我就拉来一起玩游戏了。
艾米丽，你是不是不喜欢他们呀?”艾米丽笑了笑，回道：“没有，随口一问。”
哪是随口一问，她知道艾玛长相美丽无害，性格也友善，所以人缘一向很好，但没想到好到连夜莺和管家都能拉来玩游戏。
庄园利益错综复盘，那两位是庄园主的手下，更是深陷利益盘中心，艾玛无心招惹她信，但那两位年纪过半的，因为无聊而陪她们玩游戏她是万万不信。
艾米丽掂量着语气轻重，不想让艾玛察觉到什么，但也不能毫无防备。
“伍兹，下次你再认识什么朋友之前，和我说一声好吗？
我……”话还未落，艾玛便一口答应下来，一点犹豫也没有，摆明了对她是全身心的信任：“好。”
过了一会，艾玛问：“艾米丽，知道我是凶手的那一刻，你在想什么？
很震惊吗？”
艾玛捧着精致茶杯，目光没有实质地看向茶杯里的液体。
震惊？
艾米丽不得不承认，确实很震惊，但她更明白，一场游戏而己，为了胜利花点小心思算不上什么。
“有些震惊罢了。”
“没有其他想法吗？”
出乎意料的一句话。
艾米丽不由得揣摩起艾玛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
“没有。”
她不想艾玛因为骗了她而耿耿于怀。
艾玛点了点头。
……沉默间，艾玛偷偷地靠近艾米丽，离她越来越近。
艾米丽扫了艾玛一眼，没说话，可面上意思很明确。
——贴着我做什么?艾玛原本装作毫不在意，但此时装傻充愣也不是办法，她又用上了惯用的手段。
少女可怜兮兮地，耷拉着眉眼，眸中隐约闪过几分受伤。
貌美又脆弱。
艾玛眼含雾气：“玩游戏时我就坐你对面，想偷偷勾搭你衣角给你提示都行不通，现在，你是彻底不愿我靠近你了吗?”倒打一耙！
绝对是恶人先告状！
艾米丽还什么都没说，艾玛这边倒是眼泪都要出来了，大有一副你不让我靠近你我就哭给你看的趋势。
其实艾玛也没什么坏心思，饮品的热气己经不冒了，以致于窗外的雨声吸引走了她的注意力，她越听雨声越感到凄凉孤寂，下意识想贴着艾米丽，只要贴着艾米丽，就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至于那番玩游戏时勾搭衣角一说，完全是她编的，真玩的时候她一个主谋比谁演的都像局外人。
她敢说这种话，也是因为心里清楚以艾米丽的智商，知道她在胡搅蛮缠，不是真伤心，就能达到类似于逼迫的撒娇。
艾米丽亦如她所想，没在说什么，让她贴着，又问道：“你昨天一整日没有出门，往日花房一日一去，可这两天，我看你对花房的兴趣不大，神色也病恹恹的，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果然，她的一点反常举止都逃不过艾米丽的眼睛，艾玛内心叹气，但她不想把实情说出来。
她低着头，嗓音决绝。
“我己身患绝症多日，不忍心告知你，怕你伤心，昨日病情再也控制不住，只得卧床一日，没想到你今日问起，那我只好，忍痛告诉你实情。”
艾玛边说边用手抹泪，努力演出悲壮的效果。
还不时偷偷瞅一眼艾米莉的反应，果不出她料，艾米莉神情凝重些许。
这下轮到艾玛疑惑了，她的演技己经到达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吗？
连艾米莉这么聪明的人都被她唬住了？
艾米莉确实被她唬住了，却是被她的清奇思路。
连绝症都编出来了，这不正好撞到她擅长的领域了吗。
艾米莉俯身，温柔擦拭艾玛的‘眼泪’。
艾玛吸吸鼻子，有些尴尬，不敢去看艾米莉的眼睛，因为她没哭出来，根本不存在泪水一说。
艾米莉语气越发柔和：“艾玛，看着我。”
艾玛缓缓抬头，沉溺进艾米丽深色的眼瞳中。
“答应我，千万不要在医生面前撒谎得了绝症好吗？”
艾玛尴尬点头，这一番下来，她哪还能看不出来艾米莉在委婉拆穿她。
演技也是说收就收，眼眶不红了，鼻头不酸了，堪称传奇变脸王。
艾米丽忍不住打趣，说道：“怎么情绪转变这么快？
这么会变脸吗？”
被人拆穿后还追着打趣，饶是艾玛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她干脆破罐子破摔，语气也凶凶的：“是啊，我新学的变脸，怎么样！
马上就能和玛格丽莎她们抢饭碗了，未来艺术界的冉冉新星就在你身边，你要不要趁现在恭维一下我？”
见艾玛一改娇弱人设，真有几分挂不住要恼，艾米丽见好就收，不再打趣，同时心里明了，她是真的不愿意说出来，当下不再追问，就此结束话题。
她先是收起钥匙，又打开了灯，最后端来两杯还冒着热气的饮品。
做完一系列工作后，艾米丽坐在了艾玛身边。
雾气热腾腾的，在艾玛眼前飘过，飘向更高处，逐渐稀薄，又与高处的空气融为一体，彻底消失不见。
艾玛仰头注视着热气飘荡，首至没了实体。
艾米丽己经见怪不怪了，她知道艾玛总是会对一些细节着迷，比如窗口吹过的微风，比如玫瑰花瓣上的露珠，再比如，就是热饮冒出的热气了。
她受过高等教育，礼仪也是一等一的完美，虽然正确做法是优雅地端起茶杯，用小匙搅拌，再小口饮下，但仰头看热气消失，也未尝不是感受饮品的一种方式。
不过，说归说，做归做，她还是保持着完美姿态品尝，不对艾玛加以劝阻，己经是心照不宣的宠溺了。
品过一半，艾米丽没忘记今天的正事，她本想和艾玛单独聊聊，但稀里糊涂被艾玛拉来的两位管理者缠上，也不好拂了他们面子，只得一同坐下来了一场推理游戏。
“艾玛，你和那两位关系很好吗？”
艾米丽眼都没抬，寻常聊天一样轻飘飘开口。
艾玛咽下口中的饮品，“算不上很好吧，碰巧今日下雨，他们比平日清闲不少，正好遇到了，我就拉来一起玩游戏了。
艾米丽，你是不是不喜欢他们呀?”艾米丽笑了笑，回道：“没有，随口一问。”
哪是随口一问，她知道艾玛长相美丽无害，性格也友善，所以人缘一向很好，但没想到好到连夜莺和管家都能拉来玩游戏。
庄园利益错综复盘，那两位是庄园主的手下，更是深陷利益盘中心，艾玛无心招惹她信，但那两位年纪过半的，因为无聊而陪她们玩游戏她是万万不信。
艾米丽掂量着语气轻重，不想让艾玛察觉到什么，但也不能毫无防备。
“伍兹，下次你再认识什么朋友之前，和我说一声好吗？
我……”话还未落，艾玛便一口答应下来，一点犹豫也没有，摆明了对她是全身心的信任：“好。”
过了一会，艾玛问：“艾米丽，知道我是凶手的那一刻，你在想什么？
很震惊吗？”
艾玛捧着精致茶杯，目光没有实质地看向茶杯里的液体。
震惊？
艾米丽不得不承认，确实很震惊，但她更明白，一场游戏而己，为了胜利花点小心思算不上什么。
“有些震惊罢了。”
“没有其他想法吗？”
出乎意料的一句话。
艾米丽不由得揣摩起艾玛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
“没有。”
她不想艾玛因为骗了她而耿耿于怀。
艾玛点了点头。
……沉默间，艾玛偷偷地靠近艾米丽，离她越来越近。
艾米丽扫了艾玛一眼，没说话，可面上意思很明确。
——贴着我做什么?艾玛原本装作毫不在意，但此时装傻充愣也不是办法，她又用上了惯用的手段。
少女可怜兮兮地，耷拉着眉眼，眸中隐约闪过几分受伤。
貌美又脆弱。
艾玛眼含雾气：“玩游戏时我就坐你对面，想偷偷勾搭你衣角给你提示都行不通，现在，你是彻底不愿我靠近你了吗?”倒打一耙！
绝对是恶人先告状！
艾米丽还什么都没说，艾玛这边倒是眼泪都要出来了，大有一副你不让我靠近你我就哭给你看的趋势。
其实艾玛也没什么坏心思，饮品的热气己经不冒了，以致于窗外的雨声吸引走了她的注意力，她越听雨声越感到凄凉孤寂，下意识想贴着艾米丽，只要贴着艾米丽，就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至于那番玩游戏时勾搭衣角一说，完全是她编的，真玩的时候她一个主谋比谁演的都像局外人。
她敢说这种话，也是因为心里清楚以艾米丽的智商，知道她在胡搅蛮缠，不是真伤心，就能达到类似于逼迫的撒娇。
艾米丽亦如她所想，没在说什么，让她贴着，又问道：“你昨天一整日没有出门，往日花房一日一去，可这两天，我看你对花房的兴趣不大，神色也病恹恹的，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果然，她的一点反常举止都逃不过艾米丽的眼睛，艾玛内心叹气，但她不想把实情说出来。
她低着头，嗓音决绝。
“我己身患绝症多日，不忍心告知你，怕你伤心，昨日病情再也控制不住，只得卧床一日，没想到你今日问起，那我只好，忍痛告诉你实情。”
艾玛边说边用手抹泪，努力演出悲壮的效果。
还不时偷偷瞅一眼艾米莉的反应，果不出她料，艾米莉神情凝重些许。
这下轮到艾玛疑惑了，她的演技己经到达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吗？
连艾米莉这么聪明的人都被她唬住了？
艾米莉确实被她唬住了，却是被她的清奇思路。
连绝症都编出来了，这不正好撞到她擅长的领域了吗。
艾米莉俯身，温柔擦拭艾玛的‘眼泪’。
艾玛吸吸鼻子，有些尴尬，不敢去看艾米莉的眼睛，因为她没哭出来，根本不存在泪水一说。
艾米莉语气越发柔和：“艾玛，看着我。”
艾玛缓缓抬头，沉溺进艾米丽深色的眼瞳中。
“答应我，千万不要在医生面前撒谎得了绝症好吗？”
艾玛尴尬点头，这一番下来，她哪还能看不出来艾米莉在委婉拆穿她。
演技也是说收就收，眼眶不红了，鼻头不酸了，堪称传奇变脸王。
艾米丽忍不住打趣，说道：“怎么情绪转变这么快？
这么会变脸吗？”
被人拆穿后还追着打趣，饶是艾玛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她干脆破罐子破摔，语气也凶凶的：“是啊，我新学的变脸，怎么样！
马上就能和玛格丽莎她们抢饭碗了，未来艺术界的冉冉新星就在你身边，你要不要趁现在恭维一下我？”
见艾玛一改娇弱人设，真有几分挂不住要恼，艾米丽见好就收，不再打趣，同时心里明了，她是真的不愿意说出来，当下不再追问，就此结束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