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的妖孽人生
第5章 班长的考验
熄灯号响过三遍时，张晓阳正用战术匕首挑开左膝绷带。
化脓的伤口散发出艾草与腐肉混合的酸味，月光透过窗缝落在脓液上，竟折射出诡异的七彩光晕。
他突然想起李爷爷临终时浑浊的眼球——那里面也闪烁着同样的虹光。
"紧急集合！
"赵铁山的皮靴踹开木门的瞬间，张晓阳本能地将五角星塞进袜筒。
手电筒强光扫过床头的《抗美援朝日记》，封面上的弹孔与班长作战靴的破洞完美重叠。
王铁柱从上铺翻身跃下，迷彩服下摆露出半截铁链——正是昨夜器械室丢失的攀登索。
"西南岗哨遭敌特渗透！
"赵铁山的扩音器震落墙灰。
张晓阳边套作战靴边数心跳，当摸到鞋垫下的硬块时，指尖传来针扎般的刺痛——母亲缝进去的艾草香包，此刻正渗出墨绿色的汁液。
密林深处的探照灯像漂浮的鬼火。
张晓阳伏在腐叶堆里，听见自己太阳穴突突的跳动声与王铁柱的喘息共振。
右侧的新兵突然颤抖着拉动枪栓，张晓阳的余光瞥见枪管上的新鲜划痕——正是王铁柱瑞士军刀特有的锯齿纹。
"三点钟方向！
"赵铁山在通讯器里低吼。
张晓阳刚抬头，掺着碎石的泥团迎面砸来。
他翻滚躲避时，后腰撞上树桩的剧痛让记忆闪回：十二岁那年，他正是这样撞开卫生所的门，背着高烧抽搐的妹妹。
"你他妈找死？
"王铁柱揪住胡乱开枪的新兵衣领。
张晓阳突然发现那新兵的瞳孔泛着机械蓝光——与器械室监控里神秘人的电子眼如出一辙。
他抓起燧石甩向侧翼，石块撞断枯枝的脆响果然引得黑影转头。
当张晓阳扑倒"敌特"时，摸到的却是赵铁山结满老茧的手掌。
班长的面罩下渗出酒气，作训服第三颗纽扣缺了半角——与旅长办公室抗美援朝合影里的纽扣裂痕完全相同。
近身格斗的瞬间，张晓阳的指甲划过对方后颈，触到条状凸起的芯片接口。
篝火旁复盘时，赵铁山用匕首尖挑开张晓阳的作训服。
腰间的淤青在火光下泛着紫光，像枚腐烂的李子。
"战场上偏差一厘米，"刀尖突然转向王铁柱，"你说他该不该罚？
"东北汉子盯着张晓阳渗血的绷带，喉结动了动："该。
"这个字出口的刹那，张晓阳听见密林深处传来加密电报的滴答声，节奏与李爷爷日记里的摩尔斯密码完全一致。
张晓阳背着二十公斤沙袋绕场蛙跳时，岗哨塔楼的红外线扫过他汗湿的后背。
第西十七次跃起时，他看见王铁柱的阴影爬上围墙，手中的攀登索在月光下泛着银光——正是器械室丢失的那条，索扣处还沾着暗红的血迹。
午夜，张晓阳摸到炊事班后的垃圾场。
腐臭的泔水桶里，浸泡着带弹孔的防毒面具。
当他用五角星撬开滤毒罐时，半张烧焦的货运单飘了出来——"坤泰物流2003.7.19批次"的字样下，印着赵铁山的指纹。
突然有硬物顶住后腰。
"瘸子好奇心太重会送命。
"王铁柱的枪光透着寒意。
张晓阳缓缓转身，将五角星按在对方胸口蜕皮的纹身处："你父亲当年追查的军火，就在这下面吧？
"东北汉子的瞳孔剧烈收缩。
他扯开作训服，蜕皮的0719纹身下露出手术缝合线。
当张晓阳用匕首挑开缝线时，微型胶卷随着脓血涌出——显影后是赵铁山在坤泰仓库交接军火的画面，日期标注着三天前。
警报声撕裂夜空。
两人翻墙逃离时，张晓阳的伤腿被铁丝网勾住。
王铁柱突然割开自己小臂，将鲜血抹在警报器上："老子的DNA能骗过扫描系统！
"血液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藏身山洞时，张晓阳用五角星折射篝火。
光影在洞壁投射出加密地图，红点聚焦在军械库方位。
王铁柱嚼碎压缩饼干，包装纸上的生产日期"2003.6"突然遇热显形——正是军号上缺失的年份。
"当年那批军火..."东北汉子突然抽搐，机械蓝光从瞳孔溢出。
张晓阳用艾草汁泼在他脸上，蓝光骤熄的瞬间，王铁柱吐出口黑血："他们在我脑子里...装了东西..."破晓时分，两人潜入军械库。
张晓阳的五角星插入门锁时，警报系统突然播放旅长的声音："欢迎回家，0719号实验体。
"成排的武器箱自动开启，里面不是枪械，而是泡在培养液中的婴儿胚胎，每个玻璃舱都标注着"张晓阳γ型"。
赵铁山如鬼魅般现身，手中的怀表滴答作响。
表盖内侧的照片上，年轻的李爷爷正将襁褓递给穿白大褂的男人——那人胸牌上赫然印着"坤泰生物工程"。
"你以为五角星是护身符？
"班长扯开领口，露出与王铁柱相同的芯片接口，"这是定位器！
"枪声响起时，张晓阳扑向控制台。
五角星在高压电流中熔解，释放出的电磁脉冲让所有培养舱爆裂。
王铁柱在弹雨中嘶吼着撞向赵铁山，两人坠入深渊的刹那，张晓阳看见东北汉子比出口型："去1997年..."当他在废墟中找到半枚士兵牌时，背后传来旅长的掌声。
将军的将星肩章下，纳粹鹰徽正在晨光中苏醒："游戏才刚刚开始，我的永生容器。
"
化脓的伤口散发出艾草与腐肉混合的酸味，月光透过窗缝落在脓液上，竟折射出诡异的七彩光晕。
他突然想起李爷爷临终时浑浊的眼球——那里面也闪烁着同样的虹光。
"紧急集合！
"赵铁山的皮靴踹开木门的瞬间，张晓阳本能地将五角星塞进袜筒。
手电筒强光扫过床头的《抗美援朝日记》，封面上的弹孔与班长作战靴的破洞完美重叠。
王铁柱从上铺翻身跃下，迷彩服下摆露出半截铁链——正是昨夜器械室丢失的攀登索。
"西南岗哨遭敌特渗透！
"赵铁山的扩音器震落墙灰。
张晓阳边套作战靴边数心跳，当摸到鞋垫下的硬块时，指尖传来针扎般的刺痛——母亲缝进去的艾草香包，此刻正渗出墨绿色的汁液。
密林深处的探照灯像漂浮的鬼火。
张晓阳伏在腐叶堆里，听见自己太阳穴突突的跳动声与王铁柱的喘息共振。
右侧的新兵突然颤抖着拉动枪栓，张晓阳的余光瞥见枪管上的新鲜划痕——正是王铁柱瑞士军刀特有的锯齿纹。
"三点钟方向！
"赵铁山在通讯器里低吼。
张晓阳刚抬头，掺着碎石的泥团迎面砸来。
他翻滚躲避时，后腰撞上树桩的剧痛让记忆闪回：十二岁那年，他正是这样撞开卫生所的门，背着高烧抽搐的妹妹。
"你他妈找死？
"王铁柱揪住胡乱开枪的新兵衣领。
张晓阳突然发现那新兵的瞳孔泛着机械蓝光——与器械室监控里神秘人的电子眼如出一辙。
他抓起燧石甩向侧翼，石块撞断枯枝的脆响果然引得黑影转头。
当张晓阳扑倒"敌特"时，摸到的却是赵铁山结满老茧的手掌。
班长的面罩下渗出酒气，作训服第三颗纽扣缺了半角——与旅长办公室抗美援朝合影里的纽扣裂痕完全相同。
近身格斗的瞬间，张晓阳的指甲划过对方后颈，触到条状凸起的芯片接口。
篝火旁复盘时，赵铁山用匕首尖挑开张晓阳的作训服。
腰间的淤青在火光下泛着紫光，像枚腐烂的李子。
"战场上偏差一厘米，"刀尖突然转向王铁柱，"你说他该不该罚？
"东北汉子盯着张晓阳渗血的绷带，喉结动了动："该。
"这个字出口的刹那，张晓阳听见密林深处传来加密电报的滴答声，节奏与李爷爷日记里的摩尔斯密码完全一致。
张晓阳背着二十公斤沙袋绕场蛙跳时，岗哨塔楼的红外线扫过他汗湿的后背。
第西十七次跃起时，他看见王铁柱的阴影爬上围墙，手中的攀登索在月光下泛着银光——正是器械室丢失的那条，索扣处还沾着暗红的血迹。
午夜，张晓阳摸到炊事班后的垃圾场。
腐臭的泔水桶里，浸泡着带弹孔的防毒面具。
当他用五角星撬开滤毒罐时，半张烧焦的货运单飘了出来——"坤泰物流2003.7.19批次"的字样下，印着赵铁山的指纹。
突然有硬物顶住后腰。
"瘸子好奇心太重会送命。
"王铁柱的枪光透着寒意。
张晓阳缓缓转身，将五角星按在对方胸口蜕皮的纹身处："你父亲当年追查的军火，就在这下面吧？
"东北汉子的瞳孔剧烈收缩。
他扯开作训服，蜕皮的0719纹身下露出手术缝合线。
当张晓阳用匕首挑开缝线时，微型胶卷随着脓血涌出——显影后是赵铁山在坤泰仓库交接军火的画面，日期标注着三天前。
警报声撕裂夜空。
两人翻墙逃离时，张晓阳的伤腿被铁丝网勾住。
王铁柱突然割开自己小臂，将鲜血抹在警报器上："老子的DNA能骗过扫描系统！
"血液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藏身山洞时，张晓阳用五角星折射篝火。
光影在洞壁投射出加密地图，红点聚焦在军械库方位。
王铁柱嚼碎压缩饼干，包装纸上的生产日期"2003.6"突然遇热显形——正是军号上缺失的年份。
"当年那批军火..."东北汉子突然抽搐，机械蓝光从瞳孔溢出。
张晓阳用艾草汁泼在他脸上，蓝光骤熄的瞬间，王铁柱吐出口黑血："他们在我脑子里...装了东西..."破晓时分，两人潜入军械库。
张晓阳的五角星插入门锁时，警报系统突然播放旅长的声音："欢迎回家，0719号实验体。
"成排的武器箱自动开启，里面不是枪械，而是泡在培养液中的婴儿胚胎，每个玻璃舱都标注着"张晓阳γ型"。
赵铁山如鬼魅般现身，手中的怀表滴答作响。
表盖内侧的照片上，年轻的李爷爷正将襁褓递给穿白大褂的男人——那人胸牌上赫然印着"坤泰生物工程"。
"你以为五角星是护身符？
"班长扯开领口，露出与王铁柱相同的芯片接口，"这是定位器！
"枪声响起时，张晓阳扑向控制台。
五角星在高压电流中熔解，释放出的电磁脉冲让所有培养舱爆裂。
王铁柱在弹雨中嘶吼着撞向赵铁山，两人坠入深渊的刹那，张晓阳看见东北汉子比出口型："去1997年..."当他在废墟中找到半枚士兵牌时，背后传来旅长的掌声。
将军的将星肩章下，纳粹鹰徽正在晨光中苏醒："游戏才刚刚开始，我的永生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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