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仙梦：情牵灵植护红颜
第2章 道长真是个好人
"柳姑娘是乐师？
"他一边包扎一边问。
柳含烟怔了怔："啊...是，在镇上琴坊教孩子们弹琴。
""难怪。
"云清子系好布条，"我师父也会弹琴，可惜我没学会。
他说我手指头太笨，适合拿扫帚不适合拨弦。
"柳含烟轻轻笑了，这是云清子第一次见她笑。
她笑起来时，那颗朱砂痣会跟着微微上移，像落在眉心的一滴红墨。
"道长一个人住在这山上？
""嗯，师父三年前云游去了，说少则五载多则十年才回来。
"云清子收拾着药罐，"平时就我自己，偶尔山下村民来上香。
""不寂寞吗？
"云清子动作顿了顿："习惯了。
山上有松鼠、山雀做伴，后院还种着菜，忙起来就忘了寂寞。
"柳含烟望着窗外的山色，轻声道："比山下清净多了..."傍晚时分，云清子抱着一床洗得发白的被褥去柴房。
柴房堆着过冬的干柴和杂物，他在角落里清出一块空地，铺上干草和被褥，躺上去试了试。
"还行，就是有点硌。
"他自言自语，忽然听见门外有动静。
一转头，柳含烟扶着门框站在那里，脸色还是苍白，但精神好了些。
"道长，我帮你一起做晚饭吧。
""哎哟，你怎么起来了！
"云清子跳起来，"快回去躺着！
""躺一天了，骨头都僵了。
"柳含烟慢慢走进来，"再说，我总不能白吃白住。
"云清子拗不过她，只好同意让她帮忙择菜。
两人蹲在厨房门口，一个洗米一个择野菜。
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重叠在道观的青砖墙上。
"这是什么菜？
"柳含烟拿起一根带着锯齿叶子的绿茎。
"苦苣菜，后山多的是。
"云清子往锅里加水，"烫熟了拌酱吃，清热解暑。
""我从没见过。
"柳含烟好奇地闻了闻，"山下都是买现成的菜，很少有人自己去采。
"云清子笑了："山上不一样。
春天挖笋，夏天采菌，秋天收野栗，冬天...呃，冬天就啃腌菜。
"柳含烟被逗笑了："听起来比弹琴有意思。
"晚饭很简单：糙米饭，苦苣菜拌酱，一小碟腌萝卜，还有云清子珍藏的半块咸鱼。
柳含烟却吃得很香，连添了两碗饭。
"慢点吃，别噎着。
"云清子给她倒了杯山茶水，"伤患要细嚼慢咽。
""道长手艺真好。
"柳含烟夹了块咸鱼，"比我家的厨子强多了。
"云清子摇头："粗茶淡饭罢了。
等你好些了，我去后山看看有没有新长的蘑菇，炖汤最鲜。
"吃完饭，柳含烟坚持要洗碗。
云清子拗不过，只好由她去，自己则去后院给菜地浇水。
等他忙完回来，发现柳含烟己经洗好了碗，正坐在道观前的石阶上望着月亮出神。
"夜里凉，别坐太久。
"云清子递给她一件自己的旧道袍，"披着点。
"柳含烟接过道袍披在肩上。
月光下，她的侧脸像玉雕般莹润，那颗朱砂痣显得更加鲜艳。
"道长看，"她突然指着天空，"流星。
"云清子抬头，正好看见一道银光划过夜空，转瞬即逝。
"师父说，流星是天上神仙赶路时掉下的灯笼。
"他坐到柳含烟旁边，"你许愿了吗？
"柳含烟摇摇头："不知道该许什么愿。
"她顿了顿，"道长呢？
""我啊..."云清子挠挠头，"希望师父早日云游归来，希望后山的菜别被野猪拱了，希望..."他偷偷瞥了眼柳含烟，"希望柳姑娘的伤快点好。
"柳含烟转过头看他，琥珀色的眼睛在月光下像两泓清泉。
她忽然笑了："道长真是个好人。
"夜风拂过道观前的梨树，叶子沙沙作响。
两人静静地坐着，谁都没再说话。
"他一边包扎一边问。
柳含烟怔了怔："啊...是，在镇上琴坊教孩子们弹琴。
""难怪。
"云清子系好布条，"我师父也会弹琴，可惜我没学会。
他说我手指头太笨，适合拿扫帚不适合拨弦。
"柳含烟轻轻笑了，这是云清子第一次见她笑。
她笑起来时，那颗朱砂痣会跟着微微上移，像落在眉心的一滴红墨。
"道长一个人住在这山上？
""嗯，师父三年前云游去了，说少则五载多则十年才回来。
"云清子收拾着药罐，"平时就我自己，偶尔山下村民来上香。
""不寂寞吗？
"云清子动作顿了顿："习惯了。
山上有松鼠、山雀做伴，后院还种着菜，忙起来就忘了寂寞。
"柳含烟望着窗外的山色，轻声道："比山下清净多了..."傍晚时分，云清子抱着一床洗得发白的被褥去柴房。
柴房堆着过冬的干柴和杂物，他在角落里清出一块空地，铺上干草和被褥，躺上去试了试。
"还行，就是有点硌。
"他自言自语，忽然听见门外有动静。
一转头，柳含烟扶着门框站在那里，脸色还是苍白，但精神好了些。
"道长，我帮你一起做晚饭吧。
""哎哟，你怎么起来了！
"云清子跳起来，"快回去躺着！
""躺一天了，骨头都僵了。
"柳含烟慢慢走进来，"再说，我总不能白吃白住。
"云清子拗不过她，只好同意让她帮忙择菜。
两人蹲在厨房门口，一个洗米一个择野菜。
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重叠在道观的青砖墙上。
"这是什么菜？
"柳含烟拿起一根带着锯齿叶子的绿茎。
"苦苣菜，后山多的是。
"云清子往锅里加水，"烫熟了拌酱吃，清热解暑。
""我从没见过。
"柳含烟好奇地闻了闻，"山下都是买现成的菜，很少有人自己去采。
"云清子笑了："山上不一样。
春天挖笋，夏天采菌，秋天收野栗，冬天...呃，冬天就啃腌菜。
"柳含烟被逗笑了："听起来比弹琴有意思。
"晚饭很简单：糙米饭，苦苣菜拌酱，一小碟腌萝卜，还有云清子珍藏的半块咸鱼。
柳含烟却吃得很香，连添了两碗饭。
"慢点吃，别噎着。
"云清子给她倒了杯山茶水，"伤患要细嚼慢咽。
""道长手艺真好。
"柳含烟夹了块咸鱼，"比我家的厨子强多了。
"云清子摇头："粗茶淡饭罢了。
等你好些了，我去后山看看有没有新长的蘑菇，炖汤最鲜。
"吃完饭，柳含烟坚持要洗碗。
云清子拗不过，只好由她去，自己则去后院给菜地浇水。
等他忙完回来，发现柳含烟己经洗好了碗，正坐在道观前的石阶上望着月亮出神。
"夜里凉，别坐太久。
"云清子递给她一件自己的旧道袍，"披着点。
"柳含烟接过道袍披在肩上。
月光下，她的侧脸像玉雕般莹润，那颗朱砂痣显得更加鲜艳。
"道长看，"她突然指着天空，"流星。
"云清子抬头，正好看见一道银光划过夜空，转瞬即逝。
"师父说，流星是天上神仙赶路时掉下的灯笼。
"他坐到柳含烟旁边，"你许愿了吗？
"柳含烟摇摇头："不知道该许什么愿。
"她顿了顿，"道长呢？
""我啊..."云清子挠挠头，"希望师父早日云游归来，希望后山的菜别被野猪拱了，希望..."他偷偷瞥了眼柳含烟，"希望柳姑娘的伤快点好。
"柳含烟转过头看他，琥珀色的眼睛在月光下像两泓清泉。
她忽然笑了："道长真是个好人。
"夜风拂过道观前的梨树，叶子沙沙作响。
两人静静地坐着，谁都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