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仙梦：情牵灵植护红颜
第4章 柳姑娘像是个修仙之人
柳含烟望着洞外的雨幕，轻声道："真好啊...有这么熟悉的地方。
""柳家镇不好吗？
"柳含烟沉默了一会儿："镇子很好...只是家里..."她没再说下去，转而问道，"道长从小就在这道观？
""是啊，师父说我是在观门口捡的。
"云清子随手捡起一块小石子把玩，"连名字都是师父取的——云里来的清白人，所以叫云清子。
"柳含烟笑了："这名字很好听。
""柳姑娘的名字也好听。
"云清子脱口而出，"含烟...像含着山间的雾气一样美。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话太轻浮。
可柳含烟并没有生气，反而低下头，嘴角微微上扬："谢谢..."山洞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雨声哗哗作响。
云清子偷偷瞥了眼柳含烟，发现她正盯着自己的左手腕发呆——那里戴着那只碧玉镯子。
"那镯子真漂亮。
"云清子试图找话题，"家传的？
"柳含烟下意识用右手盖住镯子："嗯...祖母给的。
"又提到祖母了。
云清子注意到每次说起祖母，柳含烟都会变得既怀念又忧伤。
他正想再问些什么，柳含烟突然指着洞外："雨小了。
"确实，雨势己经减弱不少。
云清子站起来活动了下发麻的腿："趁这会儿赶紧回去吧，不然天要黑了。
"回程的路上，柳含烟比来时沉默许多。
云清子走在前面，时不时需要拨开挡路的树枝。
有根枝条弹回来时，他听见柳含烟小声念了句什么，那枝条竟然自己弯开了。
云清子猛地回头，柳含烟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怎么了？
""刚才那树枝...""哦，我用手拨开的。
"柳含烟晃了晃竹杖，"道长看花眼了吧？
"云清子将信将疑，但确实没看见她施法的动作，只好继续往前走。
可心里的疑云更重了——普通琴师怎么会懂这么多草药？
怎么会认识西域的饮品？
又怎么会有枝条自动避让的巧合？
回到道观时天己经擦黑。
云清子生火做饭，柳含烟主动帮忙烧火。
两人配合得很默契，就像己经一起生活了很久似的。
晚饭后，云清子照例去后院给菜地浇水。
回屋时，看见柳含烟正在灯下缝补她那件破了的紫衣。
灯光映着她的侧脸，在墙上投下一个柔和的剪影。
"伤还没好全，别太劳累。
"云清子轻声说。
柳含烟抬头微笑："就快补好了。
总不能让道长一首借衣服给我穿。
"云清子在对面坐下，拿起一本经书假装阅读，实则偷偷观察柳含烟。
她的针脚细密整齐，显然经常做女红。
可哪个琴师需要自己缝补衣裳呢？
镇上的琴坊应该不缺这点工钱请人做活计吧？
"道长，"柳含烟突然开口，"你相信这世上有神仙吗？
"云清子一愣："信啊，我们修道人就是求仙问道的嘛。
""那...你见过神仙吗？
""那倒没有。
"云清子挠挠头，"师父说神仙都住在很高的山上，等闲不露面。
"柳含烟咬断线头，把衣服抖开看了看："我祖母说...神仙其实就在人间，只是凡人认不出来。
"云清子好奇地问："为什么认不出来？
""因为他们看起来太普通了。
"柳含烟叠好衣服，"可能是个卖菜的，可能是个打铁的，甚至可能是个..."她顿了顿，"扫地道士。
"云清子哈哈大笑："那我可得仔细扫，说不定哪天就扫出个神仙来。
"柳含烟也笑了，但笑容里有些云清子看不懂的东西。
夜深了，云清子照例去柴房睡觉。
躺在干草铺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白天的疑点。
柳含烟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懂得那么多不该懂的东西？
那根自动避让的树枝又怎么解释？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
云清子决定起来喝口水。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厨房，舀了瓢凉水咕咚咕咚灌下去。
经过正房时，他下意识看了眼柳含烟睡的地方——门虚掩着，里面静悄悄的。
"应该睡了吧。
"云清子自言自语，正要回柴房，忽然听见后门传来极轻的吱呀声。
有人出去了？
云清子蹑手蹑脚地跟到后门，从门缝往外看。
月光下，柳含烟穿着一身白衣，正向山后的小路走去。
她的步伐轻盈得不似常人，几乎足不沾地。
"这么晚去哪？
"云清子犹豫了一下，决定跟上去看看。
他远远地跟在后面，借着树木掩护，不敢靠得太近。
柳含烟走得很稳，似乎对这条路很熟悉。
她一首走到后山一块平坦的岩石上才停下。
云清子躲在一棵大树后，屏息观察。
只见柳含烟盘腿坐在岩石上，双手结成一个奇怪的手印，面向月亮开始吐纳。
随着她的呼吸，一丝丝淡紫色的光晕从她体内渗出，在周围形成一个小小的光茧。
"这是...修炼？
"云清子瞪大眼睛。
他见过师父打坐，但从没见过能引动天地灵气的外显景象。
除非..."她是修仙之人！
"这个认知让云清子脚下一滑，不小心踩断了一根树枝。
"咔嚓"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岩石上的柳含烟猛地睁开眼睛，紫光瞬间收回体内。
她警惕地环顾西周："谁？
"云清子知道自己藏不住了，干脆走出来："是我。
""道长？
"柳含烟的表情从警惕变成惊慌，"你...你怎么...""我起来喝水，看见你出门，就跟来了。
"云清子走到岩石前，仰头看着上面的柳含烟，"柳姑娘，你到底是谁？
"月光下，柳含烟的脸色煞白。
她咬了咬嘴唇，从岩石上轻盈地跳下来，落地时几乎没有声音。
"我不是有意瞒你。
"她低声说，"只是...我的身份会给你带来麻烦。
""比一个受伤的陌生人突然出现在道观门口还麻烦？
"云清子试图让语气轻松些，但失败了。
柳含烟绞着手指："我确实姓柳，也确实从柳家镇来...只是我不仅仅是琴师。
""看出来了。
"云清子指了指岩石，"普通琴师不会这个。
"
""柳家镇不好吗？
"柳含烟沉默了一会儿："镇子很好...只是家里..."她没再说下去，转而问道，"道长从小就在这道观？
""是啊，师父说我是在观门口捡的。
"云清子随手捡起一块小石子把玩，"连名字都是师父取的——云里来的清白人，所以叫云清子。
"柳含烟笑了："这名字很好听。
""柳姑娘的名字也好听。
"云清子脱口而出，"含烟...像含着山间的雾气一样美。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话太轻浮。
可柳含烟并没有生气，反而低下头，嘴角微微上扬："谢谢..."山洞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雨声哗哗作响。
云清子偷偷瞥了眼柳含烟，发现她正盯着自己的左手腕发呆——那里戴着那只碧玉镯子。
"那镯子真漂亮。
"云清子试图找话题，"家传的？
"柳含烟下意识用右手盖住镯子："嗯...祖母给的。
"又提到祖母了。
云清子注意到每次说起祖母，柳含烟都会变得既怀念又忧伤。
他正想再问些什么，柳含烟突然指着洞外："雨小了。
"确实，雨势己经减弱不少。
云清子站起来活动了下发麻的腿："趁这会儿赶紧回去吧，不然天要黑了。
"回程的路上，柳含烟比来时沉默许多。
云清子走在前面，时不时需要拨开挡路的树枝。
有根枝条弹回来时，他听见柳含烟小声念了句什么，那枝条竟然自己弯开了。
云清子猛地回头，柳含烟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怎么了？
""刚才那树枝...""哦，我用手拨开的。
"柳含烟晃了晃竹杖，"道长看花眼了吧？
"云清子将信将疑，但确实没看见她施法的动作，只好继续往前走。
可心里的疑云更重了——普通琴师怎么会懂这么多草药？
怎么会认识西域的饮品？
又怎么会有枝条自动避让的巧合？
回到道观时天己经擦黑。
云清子生火做饭，柳含烟主动帮忙烧火。
两人配合得很默契，就像己经一起生活了很久似的。
晚饭后，云清子照例去后院给菜地浇水。
回屋时，看见柳含烟正在灯下缝补她那件破了的紫衣。
灯光映着她的侧脸，在墙上投下一个柔和的剪影。
"伤还没好全，别太劳累。
"云清子轻声说。
柳含烟抬头微笑："就快补好了。
总不能让道长一首借衣服给我穿。
"云清子在对面坐下，拿起一本经书假装阅读，实则偷偷观察柳含烟。
她的针脚细密整齐，显然经常做女红。
可哪个琴师需要自己缝补衣裳呢？
镇上的琴坊应该不缺这点工钱请人做活计吧？
"道长，"柳含烟突然开口，"你相信这世上有神仙吗？
"云清子一愣："信啊，我们修道人就是求仙问道的嘛。
""那...你见过神仙吗？
""那倒没有。
"云清子挠挠头，"师父说神仙都住在很高的山上，等闲不露面。
"柳含烟咬断线头，把衣服抖开看了看："我祖母说...神仙其实就在人间，只是凡人认不出来。
"云清子好奇地问："为什么认不出来？
""因为他们看起来太普通了。
"柳含烟叠好衣服，"可能是个卖菜的，可能是个打铁的，甚至可能是个..."她顿了顿，"扫地道士。
"云清子哈哈大笑："那我可得仔细扫，说不定哪天就扫出个神仙来。
"柳含烟也笑了，但笑容里有些云清子看不懂的东西。
夜深了，云清子照例去柴房睡觉。
躺在干草铺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白天的疑点。
柳含烟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懂得那么多不该懂的东西？
那根自动避让的树枝又怎么解释？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
云清子决定起来喝口水。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厨房，舀了瓢凉水咕咚咕咚灌下去。
经过正房时，他下意识看了眼柳含烟睡的地方——门虚掩着，里面静悄悄的。
"应该睡了吧。
"云清子自言自语，正要回柴房，忽然听见后门传来极轻的吱呀声。
有人出去了？
云清子蹑手蹑脚地跟到后门，从门缝往外看。
月光下，柳含烟穿着一身白衣，正向山后的小路走去。
她的步伐轻盈得不似常人，几乎足不沾地。
"这么晚去哪？
"云清子犹豫了一下，决定跟上去看看。
他远远地跟在后面，借着树木掩护，不敢靠得太近。
柳含烟走得很稳，似乎对这条路很熟悉。
她一首走到后山一块平坦的岩石上才停下。
云清子躲在一棵大树后，屏息观察。
只见柳含烟盘腿坐在岩石上，双手结成一个奇怪的手印，面向月亮开始吐纳。
随着她的呼吸，一丝丝淡紫色的光晕从她体内渗出，在周围形成一个小小的光茧。
"这是...修炼？
"云清子瞪大眼睛。
他见过师父打坐，但从没见过能引动天地灵气的外显景象。
除非..."她是修仙之人！
"这个认知让云清子脚下一滑，不小心踩断了一根树枝。
"咔嚓"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岩石上的柳含烟猛地睁开眼睛，紫光瞬间收回体内。
她警惕地环顾西周："谁？
"云清子知道自己藏不住了，干脆走出来："是我。
""道长？
"柳含烟的表情从警惕变成惊慌，"你...你怎么...""我起来喝水，看见你出门，就跟来了。
"云清子走到岩石前，仰头看着上面的柳含烟，"柳姑娘，你到底是谁？
"月光下，柳含烟的脸色煞白。
她咬了咬嘴唇，从岩石上轻盈地跳下来，落地时几乎没有声音。
"我不是有意瞒你。
"她低声说，"只是...我的身份会给你带来麻烦。
""比一个受伤的陌生人突然出现在道观门口还麻烦？
"云清子试图让语气轻松些，但失败了。
柳含烟绞着手指："我确实姓柳，也确实从柳家镇来...只是我不仅仅是琴师。
""看出来了。
"云清子指了指岩石，"普通琴师不会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