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鉴宝夫人的重生杀局
第五章麒麟焚天
培养舱里的两张面容在营养液里浮沉，永乐帝眉心的朱砂痣正在溶解，郑和耳后的星图刺青渗出金色血液。
我握着机械心脏的右手开始碳化，玉镯化成的液态金属却顺着血管重塑出骨骼。
"放下永生之芯！
"沈芊芊的声线突然变成男女混音，她撕开潜水服露出爬满衔尾蛇纹路的躯体，"你们根本不懂，这是跨越六百年的伟大......"顾景舟的子弹贯穿她眉心时，我听见了瓷器碎裂的脆响。
沈芊芊的头颅像打破的珐琅彩瓶般片片剥落，露出内部精密的青铜齿轮——万历年间工部制造的鎏金浑天仪正在她颅内转动。
"果然是你。
"顾景舟换掉空弹夹，"宣德二年失踪的司天监少监，沈炼。
"培养舱突然喷射出紫色气体，明朝记忆如决堤洪水涌来。
永乐十九年那个雪夜，我作为鉴宝师入宫鉴定麒麟图时，见过这个浑天仪——它本该随沈炼的棺椁葬入皇陵。
"小心呼吸！
"我将顾景舟扑倒在地，机械心脏按进他渗血的伤口。
玉镯金属在他体内游走修复脏器，我们翻滚着撞进潜艇反应堆舱室，舱壁上赫然刻着《天工开物》里的冶铁图。
沈芊芊...或者说沈炼的机械身躯正在重组，他胸腔弹出的嘉靖官造火铳对准我额心："当年没能用你的血祭天，这次......"爆炸声掩盖了扳机扣响的声响。
我怔怔看着顾景舟用后背挡住子弹，他喷出的鲜血在空气中凝成蛟龙形态，与我腕间腾起的麒麟火云纠缠成太极图。
整艘潜艇开始量子化，生锈的舱壁褪成宣德年的金丝楠木梁柱。
我们跌入正在焚烧麒麟图的御书房，永乐帝的瞳孔里跳动着与沈炼相同的衔尾蛇光芒。
"快割开画轴！
"顾景舟突然用明朝官话嘶吼，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绣春刀。
我本能地撕开燃烧的画卷，藏在夹层里的青铜钥匙沾血即化，露出内部封存的陨铁芯片。
时空在尖叫中坍缩，我们抱着芯片坠回现代实验室。
沈炼的机械臂穿透防弹玻璃，离我眼球仅剩毫米时，顾景舟的血液突然与芯片产生反应。
全息投影在虚空展开，1943年的实验记录显示着触目惊心的数据：麒麟血统存活率0.17%，蛟龙基因产生排异反应，建议引入第三纪化石基因......"原来我们都是残次品。
"我苦笑着按下自毁按钮，玉镯金属彻底融入血脉，"但残次品，也有资格选择结局。
"沈炼的尖啸中，顾景舟将我拽进逃生舱。
深海水压将他的伤口撕得更深，我却在他逐渐冰凉的怀里看见走马灯——宣德年雨夜，飞鱼服男子为我挡下毒箭；1943年潜艇，青年学者拼死封存实验室；婚礼现场，他举起38号竞拍牌时眼底的决绝......"苏婉，看罗盘！
"顾景舟垂死一掷将青铜罗盘按进操控台，玉镯金属突然从我指尖爆射而出。
纳米机器人包裹住整艘逃生舱，在深海绘出璀璨星图。
当我们冲破海面时，朝阳正将云层染成永乐青花的苏麻离青色。
"北纬30°14，东经122°22。
"我盯着手腕上凝固的星图胎记，"该去结束这场持续六个世纪的闹剧了。
"---
我握着机械心脏的右手开始碳化，玉镯化成的液态金属却顺着血管重塑出骨骼。
"放下永生之芯！
"沈芊芊的声线突然变成男女混音，她撕开潜水服露出爬满衔尾蛇纹路的躯体，"你们根本不懂，这是跨越六百年的伟大......"顾景舟的子弹贯穿她眉心时，我听见了瓷器碎裂的脆响。
沈芊芊的头颅像打破的珐琅彩瓶般片片剥落，露出内部精密的青铜齿轮——万历年间工部制造的鎏金浑天仪正在她颅内转动。
"果然是你。
"顾景舟换掉空弹夹，"宣德二年失踪的司天监少监，沈炼。
"培养舱突然喷射出紫色气体，明朝记忆如决堤洪水涌来。
永乐十九年那个雪夜，我作为鉴宝师入宫鉴定麒麟图时，见过这个浑天仪——它本该随沈炼的棺椁葬入皇陵。
"小心呼吸！
"我将顾景舟扑倒在地，机械心脏按进他渗血的伤口。
玉镯金属在他体内游走修复脏器，我们翻滚着撞进潜艇反应堆舱室，舱壁上赫然刻着《天工开物》里的冶铁图。
沈芊芊...或者说沈炼的机械身躯正在重组，他胸腔弹出的嘉靖官造火铳对准我额心："当年没能用你的血祭天，这次......"爆炸声掩盖了扳机扣响的声响。
我怔怔看着顾景舟用后背挡住子弹，他喷出的鲜血在空气中凝成蛟龙形态，与我腕间腾起的麒麟火云纠缠成太极图。
整艘潜艇开始量子化，生锈的舱壁褪成宣德年的金丝楠木梁柱。
我们跌入正在焚烧麒麟图的御书房，永乐帝的瞳孔里跳动着与沈炼相同的衔尾蛇光芒。
"快割开画轴！
"顾景舟突然用明朝官话嘶吼，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绣春刀。
我本能地撕开燃烧的画卷，藏在夹层里的青铜钥匙沾血即化，露出内部封存的陨铁芯片。
时空在尖叫中坍缩，我们抱着芯片坠回现代实验室。
沈炼的机械臂穿透防弹玻璃，离我眼球仅剩毫米时，顾景舟的血液突然与芯片产生反应。
全息投影在虚空展开，1943年的实验记录显示着触目惊心的数据：麒麟血统存活率0.17%，蛟龙基因产生排异反应，建议引入第三纪化石基因......"原来我们都是残次品。
"我苦笑着按下自毁按钮，玉镯金属彻底融入血脉，"但残次品，也有资格选择结局。
"沈炼的尖啸中，顾景舟将我拽进逃生舱。
深海水压将他的伤口撕得更深，我却在他逐渐冰凉的怀里看见走马灯——宣德年雨夜，飞鱼服男子为我挡下毒箭；1943年潜艇，青年学者拼死封存实验室；婚礼现场，他举起38号竞拍牌时眼底的决绝......"苏婉，看罗盘！
"顾景舟垂死一掷将青铜罗盘按进操控台，玉镯金属突然从我指尖爆射而出。
纳米机器人包裹住整艘逃生舱，在深海绘出璀璨星图。
当我们冲破海面时，朝阳正将云层染成永乐青花的苏麻离青色。
"北纬30°14，东经122°22。
"我盯着手腕上凝固的星图胎记，"该去结束这场持续六个世纪的闹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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