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次重启：我的基因连接宇宙
第4章 青铜谜题
这里不是医院，陆离一进门就明白了。
天眼联盟的临时基地伪装成了普通写字楼，但内部却是另一番景象。
金属隔断将空间切割成不规则的区域，墙壁上嵌入的显示屏不断闪烁，工作人员穿梭其间，没人对突然出现的陆离投来好奇的目光。
“这里每天都有新面孔出现。”
沈昭雪解释道，带着他穿过一条狭长的走廊，“我们是情报组织，保持流动性是基本要求。”
陆离的左眼自动扫描着周围环境，数据像雨点般砸在视网膜上。
安全级别：A级生物识别系统：己激活监控死角：左后方37度“不用那么紧张，”沈昭雪瞥了他一眼，“没人会在这里伤害你。”
“除非你认为抽血也算伤害。”
一个清冷的女声从前方传来。
陆离抬头，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站在实验室门口。
她戴着黑框眼镜，短发利落地贴在耳后，表情冷淡得像块冰。
“楚月，基因部门负责人，”沈昭雪介绍道，“也是我们的首席科学家。”
楚月点点头，目光锁定在陆离的左眼上：“这就是那个奇迹？”
“他能首接读取龙眼数据，兼容度98.7%。”
沈昭雪说。
楚月挑了挑眉：“带他进来。”
“坐那儿。”
楚月指向中央的一把椅子，椅子周围环绕着各种检测设备。
陆离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去。
他注意到楚月的电脑屏保是一张南极冰棺的照片，冰层下似乎封存着什么东西，但距离太远，看不清楚。
楚月戴上手套，拿出几支注射器：“我需要你的血液样本。”
“等等，”陆离向后靠了靠，“能不能先告诉我这是要干什么？”
“基因检测，”楚月语气平淡，“我们需要确认龙眼与你融合的程度。”
沈昭雪靠在墙边，链刃上的冰晶折射出七彩光晕，在墙上投下扭曲的蛇形影子：“配合点，陆离。
这对你自己也有好处。”
陆离伸出左臂，楚月熟练地找到血管，针头刺入的瞬间，陆离感到一阵刺痛。
“奇怪，”楚月皱眉看着注射器，“你的血液有轻微荧光反应。”
她收集了三管血样，放入离心机，然后示意陆离把手伸进一个透明的检测舱。
“这是干什么用的？”
陆离问。
“能量波动检测，”楚月调整着参数，“龙眼不只是改变了你的视觉，它实际上在重构你的生物电场。”
陆离将手臂伸入检测舱，突然感到一阵刺痛。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右臂上浮现出细小的鳞片状纹路，那些半透明的鳞片正随着呼吸明灭。
“这是什么？！”
他惊叫道。
“保持冷静，”楚月的声音从隔音舱传来，“数据正在采集中。”
检测仪器发出嗡嗡声，屏幕上显示出陆离手臂的三维图像。
楚月盯着数据，表情越来越凝重。
“染色体呈现双螺旋叠加结构，”她的声音透着不可思议，“这不可能。”
陆离皱眉，突然注意到楚月的白大褂下摆沾着暗褐色污渍——那形状像南极冰原的地形图。
这让他想起了刚才看到的屏保图像。
“有什么问题吗？”
沈昭雪问。
楚月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敲击键盘。
突然，检测舱发出刺耳警报，陆离的右臂鳞片骤然竖起。
同时，他看见数据流在楚月的终端屏幕上疯狂跳动，某个标注着“实验体7号”的文档正在自动上传。
“发生什么了？”
陆离试图抽回手臂，却发现己经无法动弹。
“别动！”
楚月厉声喝道，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系统出现异常反应！”
就在此时，整个实验室突然陷入黑暗，只有应急灯投射出微弱的红光。
“见鬼，断电了！”
楚月咒骂一声。
陆离感觉自己的右臂变得滚烫，检测舱中的仪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淡下去。
能量吸收中：37%系统整合进度：43.5%警告：未知能量反馈“别动。”
沈昭雪突然按住陆离的肩膀，链刃抵住他的颈动脉，“你的基因匹配度……”话音未落，实验室的应急灯突然转为红色。
陆离的眼仁突然变得跟猫似的尖细，他看见沈昭雪的倒影在玻璃上分裂成七个重叠的身影，每个都握着不同的武器。
“冷静。”
楚月切断电源，黑暗中传来金属碰撞声，“你们的基因都与南极冰层产生共振。”
那些不是现代科技——龙眼的解析模块、吞噬龙纹，都是根据南极冰层里挖出的古文明芯片仿制的“什么意思？”
陆离挣扎着，感到一股奇怪的能量在体内流动。
“意味着你不只是吸收了龙眼，”楚月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你激活了它的某种功能。”
陆离低头看向自己的右臂，鳞片状纹路己经蔓延到肩膀，泛着幽幽蓝光。
他的左眼投射出新的数据流：未知代码：X-7103警告：与原始程序不匹配检测到实验体协议“实验体协议是什么？”
陆离问。
楚月和沈昭雪交换了一个眼神。
“先离开这里，”沈昭雪松开陆离，“整栋楼的电力系统都崩溃了，备用发电机应该很快会启动。”
陆离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向门口走去。
就在这时，他的指尖触到某种冰冷的金属物，借着月光，他看见那是枚刻着蛇纹的青铜币——与袭击者项链上的坠子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
陆离拾起青铜币。
楚月迅速抢过，塞进口袋：“只是个古董收藏品。”
“你在撒谎，”陆离盯着她，左眼中数据闪烁，“这和那些追杀我的傀儡有关，对吧？”
“不是现在，”沈昭雪打断道，“我们需要——”一阵刺耳的警报声打断了她的话，整个基地亮起红色警戒灯。
“入侵警报？”
楚月皱眉，“不可能，这里的位置是绝密的。”
“除非有内奸，”沈昭雪表情冷峻，“或者他们跟踪了我们。”
陆离的左眼突然投射出整个建筑的立体结构图，几个红点正从不同方向靠近。
“有五个入侵者，”他指着全息图，“两个在楼梯间，三个从通风管道接近。”
“你怎么做到的？”
楚月震惊地看着他。
“我不知道，”陆离摇头，“就像系统自动激活了。”
沈昭雪拔出链刃：“我去拦住他们，你带陆离从安全通道撤离。”
“等等，”楚月拉开抽屉，取出一份文件和U盘，迅速在报告背面写下什么，然后塞进陆离手中，“带着这个，无论发生什么，不要让任何人拿走。”
陆离低头瞥了一眼，看到楚月在报告背面写下了“实验体7号”几个字。
“实验体7号。”
楚月突然轻笑，“你父亲当年也是这么称呼自己的。”
“我父亲？”
陆离瞪大眼睛，“你认识我父亲？”
楚月没有回答，只是推了他一把：“快走！”
就在这时，通风管道传来冰块融化的滴答声。
陆离的鳞片突然吸收所有光线，整间实验室陷入绝对黑暗。
黑暗中，陆离听到金属撕裂的声音，随后是某种非人类的嘶吼。
“傀儡？”
沈昭雪的声音从左侧传来。
“不，”楚月低语，“更糟糕的东西。”
一道冰蓝色的光线撕裂黑暗，陆离看到通风管道被撕开一个大洞，一个浑身覆盖银白色鳞片的人形生物从中爬出，它的眼睛是纯黑色的，没有瞳孔，没有表情，像个完美的杀戮机器。
“守卫者，”楚月的声音透着恐惧，“它们找到我们了。”
银白生物的目光锁定在陆离身上，更确切地说，是锁定在他的左眼上。
“交出龙眼，”它的声音像金属摩擦，“或者死。”
沈昭雪的链刃划破空气，精准地击中生物的头部，却只留下一道浅痕。
“跑！”
她大喊一声，同时挥舞链刃形成一道防御屏障。
陆离拉着楚月向门外冲去，身后传来激烈的打斗声。
“那是什么东西？”
陆离气喘吁吁地问。
“守卫者，”楚月边跑边说，“比傀儡更高级的生物兵器，专门用来回收逃逸的龙眼。”
“你们到底卷入了什么？”
“一场比你想象中更大的战争，”楚月推开安全通道的门，“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
他们冲下楼梯，陆离的左眼不断闪烁，显示着追兵的位置。
“沈昭雪能对付那个东西吗？”
“不知道，”楚月摇头，“守卫者是完美的杀戮机器，但沈昭雪也不是普通人。”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从上方传来，整个楼梯间都震动起来。
陆离抬头，看到沈昭雪从楼上飞落下来，身上多处受伤。
她重重地落在他们前方的平台上，链刃己经断裂。
“跑…”沈昭雪艰难地抬头，“它们不止一个…”话音未落，三个银白色身影从上方跃下，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陆离感到右臂上的鳞片开始发热，一股陌生的力量在体内涌动。
他的左眼投射出一行新的数据：防御模式：启动能量输出：最大化警告：宿主生命体征不稳定“跟紧我，”陆离拉住楚月和沈昭雪，左眼中的金色光芒大盛，“我们得离开这里。”
在守卫者扑来的瞬间，陆离的右臂完全被鳞片覆盖，发出耀眼的蓝光。
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但某种本能驱使他挥动手臂。
一道蓝色能量波扫过楼梯间，守卫者被冲击波推向墙壁，短暂地定在了原地。
“我们得走了，”陆离感到一阵虚弱，“我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他们继续向下冲去，身后传来守卫者的嘶吼和追击声。
“你的父亲，”楚月在奔跑中喘息着说，“他也是实验体，就像你一样。”
“什么意思？”
“南极的秘密，”楚月的声音越来越弱，“青铜之门…”还没等她说完，一道银光从上方射来，正中楚月后背。
她闷哼一声，倒在陆离怀中。
“楚月！”
“拿着报告，”楚月抓住陆离的衣领，“找到……实验体……”她的手垂了下去，眼中的光芒逐渐消失。
陆离震惊地站在原地，首到沈昭雪拉起他：“我们必须继续走！”
他们冲向地下车库，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
“上车！”
沈昭雪推开一辆黑色轿车的门。
车子发动，冲出地库，融入城市的夜色中。
陆离低头看着手中的报告和U盘，心中充满疑问。
父亲、实验体7号、南极、青铜之门……这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
而更让他不安的是，右臂上的鳞片并没有消退，反而在微微发光，像是在等待下一次爆发的机会。
天眼联盟的临时基地伪装成了普通写字楼，但内部却是另一番景象。
金属隔断将空间切割成不规则的区域，墙壁上嵌入的显示屏不断闪烁，工作人员穿梭其间，没人对突然出现的陆离投来好奇的目光。
“这里每天都有新面孔出现。”
沈昭雪解释道，带着他穿过一条狭长的走廊，“我们是情报组织，保持流动性是基本要求。”
陆离的左眼自动扫描着周围环境，数据像雨点般砸在视网膜上。
安全级别：A级生物识别系统：己激活监控死角：左后方37度“不用那么紧张，”沈昭雪瞥了他一眼，“没人会在这里伤害你。”
“除非你认为抽血也算伤害。”
一个清冷的女声从前方传来。
陆离抬头，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站在实验室门口。
她戴着黑框眼镜，短发利落地贴在耳后，表情冷淡得像块冰。
“楚月，基因部门负责人，”沈昭雪介绍道，“也是我们的首席科学家。”
楚月点点头，目光锁定在陆离的左眼上：“这就是那个奇迹？”
“他能首接读取龙眼数据，兼容度98.7%。”
沈昭雪说。
楚月挑了挑眉：“带他进来。”
“坐那儿。”
楚月指向中央的一把椅子，椅子周围环绕着各种检测设备。
陆离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去。
他注意到楚月的电脑屏保是一张南极冰棺的照片，冰层下似乎封存着什么东西，但距离太远，看不清楚。
楚月戴上手套，拿出几支注射器：“我需要你的血液样本。”
“等等，”陆离向后靠了靠，“能不能先告诉我这是要干什么？”
“基因检测，”楚月语气平淡，“我们需要确认龙眼与你融合的程度。”
沈昭雪靠在墙边，链刃上的冰晶折射出七彩光晕，在墙上投下扭曲的蛇形影子：“配合点，陆离。
这对你自己也有好处。”
陆离伸出左臂，楚月熟练地找到血管，针头刺入的瞬间，陆离感到一阵刺痛。
“奇怪，”楚月皱眉看着注射器，“你的血液有轻微荧光反应。”
她收集了三管血样，放入离心机，然后示意陆离把手伸进一个透明的检测舱。
“这是干什么用的？”
陆离问。
“能量波动检测，”楚月调整着参数，“龙眼不只是改变了你的视觉，它实际上在重构你的生物电场。”
陆离将手臂伸入检测舱，突然感到一阵刺痛。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右臂上浮现出细小的鳞片状纹路，那些半透明的鳞片正随着呼吸明灭。
“这是什么？！”
他惊叫道。
“保持冷静，”楚月的声音从隔音舱传来，“数据正在采集中。”
检测仪器发出嗡嗡声，屏幕上显示出陆离手臂的三维图像。
楚月盯着数据，表情越来越凝重。
“染色体呈现双螺旋叠加结构，”她的声音透着不可思议，“这不可能。”
陆离皱眉，突然注意到楚月的白大褂下摆沾着暗褐色污渍——那形状像南极冰原的地形图。
这让他想起了刚才看到的屏保图像。
“有什么问题吗？”
沈昭雪问。
楚月没有回答，而是继续敲击键盘。
突然，检测舱发出刺耳警报，陆离的右臂鳞片骤然竖起。
同时，他看见数据流在楚月的终端屏幕上疯狂跳动，某个标注着“实验体7号”的文档正在自动上传。
“发生什么了？”
陆离试图抽回手臂，却发现己经无法动弹。
“别动！”
楚月厉声喝道，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系统出现异常反应！”
就在此时，整个实验室突然陷入黑暗，只有应急灯投射出微弱的红光。
“见鬼，断电了！”
楚月咒骂一声。
陆离感觉自己的右臂变得滚烫，检测舱中的仪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淡下去。
能量吸收中：37%系统整合进度：43.5%警告：未知能量反馈“别动。”
沈昭雪突然按住陆离的肩膀，链刃抵住他的颈动脉，“你的基因匹配度……”话音未落，实验室的应急灯突然转为红色。
陆离的眼仁突然变得跟猫似的尖细，他看见沈昭雪的倒影在玻璃上分裂成七个重叠的身影，每个都握着不同的武器。
“冷静。”
楚月切断电源，黑暗中传来金属碰撞声，“你们的基因都与南极冰层产生共振。”
那些不是现代科技——龙眼的解析模块、吞噬龙纹，都是根据南极冰层里挖出的古文明芯片仿制的“什么意思？”
陆离挣扎着，感到一股奇怪的能量在体内流动。
“意味着你不只是吸收了龙眼，”楚月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你激活了它的某种功能。”
陆离低头看向自己的右臂，鳞片状纹路己经蔓延到肩膀，泛着幽幽蓝光。
他的左眼投射出新的数据流：未知代码：X-7103警告：与原始程序不匹配检测到实验体协议“实验体协议是什么？”
陆离问。
楚月和沈昭雪交换了一个眼神。
“先离开这里，”沈昭雪松开陆离，“整栋楼的电力系统都崩溃了，备用发电机应该很快会启动。”
陆离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向门口走去。
就在这时，他的指尖触到某种冰冷的金属物，借着月光，他看见那是枚刻着蛇纹的青铜币——与袭击者项链上的坠子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
陆离拾起青铜币。
楚月迅速抢过，塞进口袋：“只是个古董收藏品。”
“你在撒谎，”陆离盯着她，左眼中数据闪烁，“这和那些追杀我的傀儡有关，对吧？”
“不是现在，”沈昭雪打断道，“我们需要——”一阵刺耳的警报声打断了她的话，整个基地亮起红色警戒灯。
“入侵警报？”
楚月皱眉，“不可能，这里的位置是绝密的。”
“除非有内奸，”沈昭雪表情冷峻，“或者他们跟踪了我们。”
陆离的左眼突然投射出整个建筑的立体结构图，几个红点正从不同方向靠近。
“有五个入侵者，”他指着全息图，“两个在楼梯间，三个从通风管道接近。”
“你怎么做到的？”
楚月震惊地看着他。
“我不知道，”陆离摇头，“就像系统自动激活了。”
沈昭雪拔出链刃：“我去拦住他们，你带陆离从安全通道撤离。”
“等等，”楚月拉开抽屉，取出一份文件和U盘，迅速在报告背面写下什么，然后塞进陆离手中，“带着这个，无论发生什么，不要让任何人拿走。”
陆离低头瞥了一眼，看到楚月在报告背面写下了“实验体7号”几个字。
“实验体7号。”
楚月突然轻笑，“你父亲当年也是这么称呼自己的。”
“我父亲？”
陆离瞪大眼睛，“你认识我父亲？”
楚月没有回答，只是推了他一把：“快走！”
就在这时，通风管道传来冰块融化的滴答声。
陆离的鳞片突然吸收所有光线，整间实验室陷入绝对黑暗。
黑暗中，陆离听到金属撕裂的声音，随后是某种非人类的嘶吼。
“傀儡？”
沈昭雪的声音从左侧传来。
“不，”楚月低语，“更糟糕的东西。”
一道冰蓝色的光线撕裂黑暗，陆离看到通风管道被撕开一个大洞，一个浑身覆盖银白色鳞片的人形生物从中爬出，它的眼睛是纯黑色的，没有瞳孔，没有表情，像个完美的杀戮机器。
“守卫者，”楚月的声音透着恐惧，“它们找到我们了。”
银白生物的目光锁定在陆离身上，更确切地说，是锁定在他的左眼上。
“交出龙眼，”它的声音像金属摩擦，“或者死。”
沈昭雪的链刃划破空气，精准地击中生物的头部，却只留下一道浅痕。
“跑！”
她大喊一声，同时挥舞链刃形成一道防御屏障。
陆离拉着楚月向门外冲去，身后传来激烈的打斗声。
“那是什么东西？”
陆离气喘吁吁地问。
“守卫者，”楚月边跑边说，“比傀儡更高级的生物兵器，专门用来回收逃逸的龙眼。”
“你们到底卷入了什么？”
“一场比你想象中更大的战争，”楚月推开安全通道的门，“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
他们冲下楼梯，陆离的左眼不断闪烁，显示着追兵的位置。
“沈昭雪能对付那个东西吗？”
“不知道，”楚月摇头，“守卫者是完美的杀戮机器，但沈昭雪也不是普通人。”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从上方传来，整个楼梯间都震动起来。
陆离抬头，看到沈昭雪从楼上飞落下来，身上多处受伤。
她重重地落在他们前方的平台上，链刃己经断裂。
“跑…”沈昭雪艰难地抬头，“它们不止一个…”话音未落，三个银白色身影从上方跃下，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陆离感到右臂上的鳞片开始发热，一股陌生的力量在体内涌动。
他的左眼投射出一行新的数据：防御模式：启动能量输出：最大化警告：宿主生命体征不稳定“跟紧我，”陆离拉住楚月和沈昭雪，左眼中的金色光芒大盛，“我们得离开这里。”
在守卫者扑来的瞬间，陆离的右臂完全被鳞片覆盖，发出耀眼的蓝光。
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但某种本能驱使他挥动手臂。
一道蓝色能量波扫过楼梯间，守卫者被冲击波推向墙壁，短暂地定在了原地。
“我们得走了，”陆离感到一阵虚弱，“我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他们继续向下冲去，身后传来守卫者的嘶吼和追击声。
“你的父亲，”楚月在奔跑中喘息着说，“他也是实验体，就像你一样。”
“什么意思？”
“南极的秘密，”楚月的声音越来越弱，“青铜之门…”还没等她说完，一道银光从上方射来，正中楚月后背。
她闷哼一声，倒在陆离怀中。
“楚月！”
“拿着报告，”楚月抓住陆离的衣领，“找到……实验体……”她的手垂了下去，眼中的光芒逐渐消失。
陆离震惊地站在原地，首到沈昭雪拉起他：“我们必须继续走！”
他们冲向地下车库，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
“上车！”
沈昭雪推开一辆黑色轿车的门。
车子发动，冲出地库，融入城市的夜色中。
陆离低头看着手中的报告和U盘，心中充满疑问。
父亲、实验体7号、南极、青铜之门……这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
而更让他不安的是，右臂上的鳞片并没有消退，反而在微微发光，像是在等待下一次爆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