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俏媳养崽记

第三章:狼群夜袭,兵哥暖心

六零俏媳养崽记 每天都想月入百万 2025-11-14 23:02:43 现代言情
暴雨是后半夜砸下来的。

黄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打在油毡布上,林晚秋把三个孩子往怀里拢了拢,就着闪电看见窝棚顶渗出的水痕。

"娘,谢叔叔的棚子会漏雨吗?

"二丫蜷缩着脚趾,破棉被下的稻草窸窣作响。

不远处的松木棚里透出暖黄的光晕,隐约能听见斧头劈柴的声响。

林晚秋刚要答话,炸雷劈断了山头的老槐树。

小宝突然指着门缝尖叫:"红眼睛!

" 木栓剧烈颤动,腥臊的鼻息喷在破门板上。

谢云洲踹门而入的瞬间,林晚秋抄起烧火棍横扫过去。

男人湿透的军装腾起白雾,右手攥着只滴血的野狼:"后山塌了狼窝。

"惊雷劈开天幕时,生产队的铜锣响彻山坳。

林晚秋把狼尸甩到梁上,转身撞进谢云洲怀里——男人用残臂护着她躲开坍塌的房梁,绷带散落露出狰狞的伤口。

"带着孩子去粮仓!

"谢云洲单手拎起门板挡在缺口,雨水顺着下颌流进领口,"山洪要下来了!

"林晚秋摸到二丫滚烫的额头,灵泉在识海中翻涌。

她突然拽住谢云洲的武装带:"西南坡有片石崖,能躲洪水。

"三个孩子被油布裹成粽子,谢云洲用麻绳将他们捆在背上。

林晚秋举着松明火把开路,山洪裹挟着断树轰然冲下时,她看见男人用身体挡住飞溅的碎石。

石缝里的蝙蝠被火光惊得乱飞。

小宝扒着谢云洲的衣领数伤疤,二丫的呓语在洞壁间回荡:"爹说...暴雨天要喝姜汤......"林晚秋撕开衬衣给谢云洲包扎,灵泉水混着血水渗进绷带。

男人突然扣住她手腕,眼底映着跳动的火光:"三年前金门战役,有个卫生员也这样救人。

"她指尖微颤,前世战地医院的记忆汹涌而来。

那时她也是这样按着战士汩汩冒血的动脉,首到敌机投下的燃烧弹吞没坑道。

"后来呢?

"二丫迷迷糊糊地问。

谢云洲往火堆里添了把松针:"她给我唱了首苏联民歌。

" 低沉的《喀秋莎》混着雨声荡开,大宝突然举起弹弓:"狼!

"幽绿的眼睛在洞口闪烁。

头狼前爪刨着碎石,獠牙挂着血肉。

林晚秋摸到怀里的狼尸心脏,灵泉突然沸腾着指引她割下一块。

"接着!

"她将血淋淋的肉块抛向狼群。

头狼吞食的刹那突然哀嚎着打滚,其余野狼夹着尾巴逃窜。

谢云洲眯起眼睛:"你在肉里裹了断肠草?

""后坡第三棵歪脖子树下长的。

"林晚秋给二丫喂着灵泉水,火光在睫羽投下阴影,"去年王桂花想毒死生产队的驴,被我瞧见了。

"天光微亮时,晒谷场挤满了避灾的村民。

李翠花嗑着南瓜子,嗓门扯得老高:"深更半夜从山里钻出来,指不定干了啥勾当!

"林晚秋正给民兵包扎伤口,闻言将药棉狠狠按在对方伤口。

那二流子疼得嗷嗷叫,她慢条斯理地缠绷带:"王嫂子昨儿还问我断肠草长啥样,敢情是要给自家爷们加菜?

"人群哄笑中,谢云洲拎着狼皮大步流星走来。

西个血窟窿的狼头晃悠悠悬在腰后,惊得李翠花跌坐在地。

他将狼皮往磨盘上一甩:"狼群怕火,今晚值夜的跟我去山口布防。

"日头西斜时,林晚秋在临时医疗棚煎药。

灵泉水混着蒲公英翻滚,二丫忽然拽她袖子:"娘,谢叔叔三天没换药了。

"窝棚里飘着松脂香,谢云洲正用刺刀削着木弩。

林晚秋掀开他衣摆时倒抽冷气——溃烂的伤口竟生出粉色的新肉。

"你这伤..."她蘸着灵泉水擦拭,忽然察觉男人肌肉绷紧,"当年子弹是不是卡在第三根肋骨?

"谢云洲猛然转身,木弩咔嚓断成两截。

洞外传来孩子们的嬉闹,大宝正用弹弓教小宝打麻雀。

暴雨第七天,公社送来救济粮。

林晚秋排队领麸皮时,听见粮站会计在嘀咕:"谢同志抚恤金批下来了,五百斤全国粮票呢......"她手一抖,陶罐差点摔碎。

前世洪灾后谢云洲突然消失,只留下箱贴着封条的军火。

当时民兵队长喝醉时说漏嘴,说这残废是台湾派来的特务。

"林晚秋!

"老支书敲着烟袋锅过来,"县里要表彰抗洪先进,你和谢同志准备发言稿。

"是夜山风卷着狼嚎。

林晚秋摸到谢云洲的窝棚后,正撞见他往军用水壶灌液体。

月光照亮瓶身的俄文标签,那是她前世在战地医院见过的盘尼西林。

"你到底是谁?

"她将柴刀抵在男人后心。

谢云洲转身时,残臂上的绷带滑落,露出弹孔形状的疤痕:"三年前金门,有个卫生员唱完喀秋莎,往我兜里塞了块槐花饼。

"林晚秋如遭雷击。

记忆里那个腹部中弹的战士,昏迷前确实往她手里塞了枚弹壳,上面刻着歪歪扭扭的"谢"字。

狼嚎突然变成惨叫。

两人冲出门时,大宝正举着带血的弹弓,头狼的尸体横在鸡窝前。

二丫抱着瑟瑟发抖的小宝,脚边散落着浸毒的肉块。

"是李翠花给的糖!

"小宝哭喊着举起半块水果糖,"她说娘不要我们了......"林晚秋掰开糖块闻了闻,瞳孔骤缩。

这是用农药瓶装的假糖,前世害死过三个偷吃的孩子。

她转身要追,谢云洲己经翻过篱笆:"东边芦苇荡!

"月光照亮泥地上的胶鞋印,尽头是公社粮仓的侧门。

谢云洲踹开木门时,李翠花正往粮垛泼煤油,火柴盒上的凤凰图案和王桂花寿材上的一模一样。

"烧了粮仓,你们都得陪葬!

"这疯妇举着火柴狞笑,"反正活不过灾年......"林晚秋甩出缠着油布的弹弓,浸透灵泉水的布条在空中划出弧线。

火柴点燃的瞬间,谢云洲的刺刀劈开火苗,刀背精准敲在李翠花后颈。

晨雾散尽时,粮仓前的批斗会人声鼎沸。

李翠花挂着破鞋跪在台上,老支书抖着检举信:"勾结富农破坏集体财产......"林晚秋望着台下三个啃窝头的孩子,忽然察觉谢云洲的体温。

男人将军大衣披在她肩头,残臂虚环着防止掉落:"今晚给孩子搭个火炕吧。

"窝棚后的山茶花经了霜,反而开得更艳。

林晚秋舀起灵泉水浇花时,发现泉眼旁冒出嫩绿的麦苗——原来功德不止救人,护住粮仓也算大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