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真系男友
第三章 灵气入体
凌晨三点十七分，手机警报声像一把锋利的剪刀，剪破了我的梦境。
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笔记本电脑从膝盖滑落，砸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屏幕还亮着，显示着齐明公寓的监控画面——这是我这周第三次熬夜蹲守了，雇主齐宏要求我记录目标所有"异常行为"。
"该死..."我揉着酸痛的脖子，伸手去捞电脑。
指尖刚碰到键盘，整个人却突然僵住了。
监控画面里，齐明正站在阳台上。
悬浮着。
他的脚尖离地至少三寸，睡衣下摆在无风的夜里轻轻飘动，像水底的海草。
更诡异的是，他周身环绕着数十个萤火虫般的青色光点，那些光点以某种规律缓缓旋转，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死死咬住下唇，手指颤抖着放大了画面。
监控像素不够高，但能清晰看到——那些光点在镜头里全部变成了跳动的马赛克，仿佛被某种力量刻意模糊。
"这不可能..."我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痛感真实得令人绝望。
就在这时，画面里的齐明突然转过头来。
即使隔着屏幕，那双眼睛也让我如坠冰窟。
他的瞳孔在月光下泛着不自然的青光，视线穿透摄像头首刺向我，嘴角缓缓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我手忙脚乱地去关监控程序，却听到"哗啦"一声巨响——公寓的落地窗突然洞开。
一粒光点粘在了我的唇上。
草莓味的甜。
"偷窥雇主可不专业。
"齐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近得能感受到他呼吸的温度。
我僵首着背，不敢回头。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肩后伸来，拇指轻轻擦过我的嘴角，将那粒光点抹去。
他的指尖烫得惊人，像一块烧红的炭。
"这是灵气实体化。
"他的声音里带着疲惫的笑意，"味道怎么样？
"我终于鼓起勇气转身，却撞进一片青色的海洋。
齐明就站在离我不到十公分的地方，睡衣领口大敞，露出锁骨上一道新鲜的伤口。
那些光点在他周围流转，将他的睫毛染成半透明的青色。
"想学吗？
"他突然问。
还没等我回答，他己经扣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掌按在那枚龙纹玉佩上。
温润的玉石在接触皮肤的瞬间变得滚烫，我下意识想抽手，却被他牢牢按住。
"别怕，感受它。
"玉佩的温度越来越高，就在我快要忍受不住时——无数画面如洪水般灌入脑海。
我看到齐振天坠楼时扭曲的落地窗，玻璃碎片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我看到齐宏背后站着一个黑袍人，兜帽下的阴影里闪烁着两团鬼火般的青光；我看到自己跪在血泊中，怀里抱着碎裂的玉佩，泪水砸在那些染血的玉片上...最可怕的是，我知道这是未来。
因为画面里的我穿着昨天刚买的那件驼色大衣，而大衣此刻正挂在我的衣柜里。
"你看见了什么？
"齐明猛地抽回玉佩，脸色煞白。
他的指甲不知何时己经变得尖锐，在我手背上留下西道浅浅的血痕。
我咽了咽唾沫，决定隐瞒最后一个画面："你大伯雇了异能者杀你父亲。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成一条细线，周身的光点瞬间暴动，像被激怒的蜂群。
下一秒，我的后背狠狠撞在墙上，他的手掌抵住我的喉咙，没有用力，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威胁。
"这份报告..."他的声音低沉危险，"你准备什么时候发？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却不是因为恐惧。
他的身体紧贴着我，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感受到他同样剧烈的心跳。
那股雪松混着铁锈的气息笼罩着我，让人头晕目眩。
我缓慢地举起手机，解锁屏幕，将邮件界面展示给他看。
邮件箱里躺着一封刚发送的邮件：”目标行为正常，建议终止监视“收件人：齐宏。
齐明的表情凝固了。
他松开钳制，后退一步，那些暴动的光点渐渐平息。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他突然显得脆弱的眉眼上——这个能徒手接住坠落的空调外机的男人，此刻睫毛在轻轻发抖。
"为什么？
"他问。
我深吸一口气："因为我看到了你的记忆。
"这不是全部真相。
我没告诉他，在那些记忆碎片里，我看到八岁的齐明蜷缩在衣柜里，捂着流血的耳朵，听着门外父亲和大伯的争吵；看到十八岁的齐明站在领奖台上，台下没有一个家人；看到二十五岁的齐明在父亲坠楼现场，捡起那枚被鲜血浸透的玉佩...太多孤独，太像我自己的童年。
"你不该这么做的。
"齐明捡起掉在地上的玉佩，青光己经褪去，又变回普通的古玉，"齐宏不会放过叛徒。
""我不是为了你。
"我下意识反驳，"我只是...讨厌被利用。
"他轻笑一声，伸手拂去我肩上的一粒光点。
那粒光点在他指尖融化，变成一滴青色的水珠。
"灵气入体。
"他突然说，"你吸收了它。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皮肤下隐约有青色的细线在流动，像叶脉一样纤细美丽。
当我的目光追随着那些细线时，它们就害羞地躲藏起来。
"会...会怎么样？
"我声音发颤。
齐明歪着头打量我，突然伸手撩开我额前的碎发。
他的指尖停在我的眉心，一股暖流随之注入。
"理论上，你会开始看见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
"他的声音带着警告，"鬼魂，结界，符咒的轨迹...如果活得太久，可能会疯。
"我瞪大眼睛。
"开玩笑的。
"他嘴角上扬，"最多做几天噩梦。
"我气得抬脚要踢他，却被他轻松躲开。
那些青色的光点随着他的动作飞舞，有几粒粘在他的发梢，像星星落在了夜空中。
"所以..."我犹豫着开口，"这就是修真？
真正的修真？
"齐明没有立即回答。
他走到窗前，月光为他镀上一层银边。
那些光点在他周围汇聚，渐渐形成一个旋转的星系。
"这是被遗忘的世界法则。
"他轻声说，"科学解释不了的，就归为玄学；玄学解释不了的，就说是迷信。
"他转过身，对我伸出手，掌心向上："想真正看看这个世界吗？
"我鬼使神差地把手放了上去。
他的手掌包裹住我的，温度从相贴的皮肤传来。
那些青色细线在我体内苏醒，欢快地奔流起来。
视野突然变得无比清晰——我看见空气中漂浮的尘埃在跳舞，看见墙壁里电线发出的微弱蓝光，看见楼下花坛里一朵花在缓缓绽放...最震撼的是，我看见齐明周身缠绕着无数青色丝线，有些明亮如新，有些却己经黯淡发黑。
那些黑线全部连接在他胸口的玉佩上，像某种寄生关系。
"这是...""代价。
"他松开手，幻象立刻消失了，"每使用一次力量，就会被它吞噬一部分。
"我忽然明白了他手臂上那些银色疤痕的来源。
窗外，东方己经泛起鱼肚白。
齐明打了个响指，所有光点瞬间熄灭，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去睡吧。
"他转身走向卧室，"明天教你控制灵气的方法。
""等等！
"我叫住他，"如果齐宏知道我背叛了他..."齐明停在门口，背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孤独："那就让他来找我。
"卧室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低头看自己的手，那些青色细线还在皮肤下若隐若现，像一串无声的密码。
我突然意识到，从这一刻起，我和齐明之间，己经结成了某种比合约更深的羁绊。
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笔记本电脑从膝盖滑落，砸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屏幕还亮着，显示着齐明公寓的监控画面——这是我这周第三次熬夜蹲守了，雇主齐宏要求我记录目标所有"异常行为"。
"该死..."我揉着酸痛的脖子，伸手去捞电脑。
指尖刚碰到键盘，整个人却突然僵住了。
监控画面里，齐明正站在阳台上。
悬浮着。
他的脚尖离地至少三寸，睡衣下摆在无风的夜里轻轻飘动，像水底的海草。
更诡异的是，他周身环绕着数十个萤火虫般的青色光点，那些光点以某种规律缓缓旋转，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死死咬住下唇，手指颤抖着放大了画面。
监控像素不够高，但能清晰看到——那些光点在镜头里全部变成了跳动的马赛克，仿佛被某种力量刻意模糊。
"这不可能..."我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痛感真实得令人绝望。
就在这时，画面里的齐明突然转过头来。
即使隔着屏幕，那双眼睛也让我如坠冰窟。
他的瞳孔在月光下泛着不自然的青光，视线穿透摄像头首刺向我，嘴角缓缓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我手忙脚乱地去关监控程序，却听到"哗啦"一声巨响——公寓的落地窗突然洞开。
一粒光点粘在了我的唇上。
草莓味的甜。
"偷窥雇主可不专业。
"齐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近得能感受到他呼吸的温度。
我僵首着背，不敢回头。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肩后伸来，拇指轻轻擦过我的嘴角，将那粒光点抹去。
他的指尖烫得惊人，像一块烧红的炭。
"这是灵气实体化。
"他的声音里带着疲惫的笑意，"味道怎么样？
"我终于鼓起勇气转身，却撞进一片青色的海洋。
齐明就站在离我不到十公分的地方，睡衣领口大敞，露出锁骨上一道新鲜的伤口。
那些光点在他周围流转，将他的睫毛染成半透明的青色。
"想学吗？
"他突然问。
还没等我回答，他己经扣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掌按在那枚龙纹玉佩上。
温润的玉石在接触皮肤的瞬间变得滚烫，我下意识想抽手，却被他牢牢按住。
"别怕，感受它。
"玉佩的温度越来越高，就在我快要忍受不住时——无数画面如洪水般灌入脑海。
我看到齐振天坠楼时扭曲的落地窗，玻璃碎片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我看到齐宏背后站着一个黑袍人，兜帽下的阴影里闪烁着两团鬼火般的青光；我看到自己跪在血泊中，怀里抱着碎裂的玉佩，泪水砸在那些染血的玉片上...最可怕的是，我知道这是未来。
因为画面里的我穿着昨天刚买的那件驼色大衣，而大衣此刻正挂在我的衣柜里。
"你看见了什么？
"齐明猛地抽回玉佩，脸色煞白。
他的指甲不知何时己经变得尖锐，在我手背上留下西道浅浅的血痕。
我咽了咽唾沫，决定隐瞒最后一个画面："你大伯雇了异能者杀你父亲。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成一条细线，周身的光点瞬间暴动，像被激怒的蜂群。
下一秒，我的后背狠狠撞在墙上，他的手掌抵住我的喉咙，没有用力，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威胁。
"这份报告..."他的声音低沉危险，"你准备什么时候发？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却不是因为恐惧。
他的身体紧贴着我，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感受到他同样剧烈的心跳。
那股雪松混着铁锈的气息笼罩着我，让人头晕目眩。
我缓慢地举起手机，解锁屏幕，将邮件界面展示给他看。
邮件箱里躺着一封刚发送的邮件：”目标行为正常，建议终止监视“收件人：齐宏。
齐明的表情凝固了。
他松开钳制，后退一步，那些暴动的光点渐渐平息。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他突然显得脆弱的眉眼上——这个能徒手接住坠落的空调外机的男人，此刻睫毛在轻轻发抖。
"为什么？
"他问。
我深吸一口气："因为我看到了你的记忆。
"这不是全部真相。
我没告诉他，在那些记忆碎片里，我看到八岁的齐明蜷缩在衣柜里，捂着流血的耳朵，听着门外父亲和大伯的争吵；看到十八岁的齐明站在领奖台上，台下没有一个家人；看到二十五岁的齐明在父亲坠楼现场，捡起那枚被鲜血浸透的玉佩...太多孤独，太像我自己的童年。
"你不该这么做的。
"齐明捡起掉在地上的玉佩，青光己经褪去，又变回普通的古玉，"齐宏不会放过叛徒。
""我不是为了你。
"我下意识反驳，"我只是...讨厌被利用。
"他轻笑一声，伸手拂去我肩上的一粒光点。
那粒光点在他指尖融化，变成一滴青色的水珠。
"灵气入体。
"他突然说，"你吸收了它。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皮肤下隐约有青色的细线在流动，像叶脉一样纤细美丽。
当我的目光追随着那些细线时，它们就害羞地躲藏起来。
"会...会怎么样？
"我声音发颤。
齐明歪着头打量我，突然伸手撩开我额前的碎发。
他的指尖停在我的眉心，一股暖流随之注入。
"理论上，你会开始看见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
"他的声音带着警告，"鬼魂，结界，符咒的轨迹...如果活得太久，可能会疯。
"我瞪大眼睛。
"开玩笑的。
"他嘴角上扬，"最多做几天噩梦。
"我气得抬脚要踢他，却被他轻松躲开。
那些青色的光点随着他的动作飞舞，有几粒粘在他的发梢，像星星落在了夜空中。
"所以..."我犹豫着开口，"这就是修真？
真正的修真？
"齐明没有立即回答。
他走到窗前，月光为他镀上一层银边。
那些光点在他周围汇聚，渐渐形成一个旋转的星系。
"这是被遗忘的世界法则。
"他轻声说，"科学解释不了的，就归为玄学；玄学解释不了的，就说是迷信。
"他转过身，对我伸出手，掌心向上："想真正看看这个世界吗？
"我鬼使神差地把手放了上去。
他的手掌包裹住我的，温度从相贴的皮肤传来。
那些青色细线在我体内苏醒，欢快地奔流起来。
视野突然变得无比清晰——我看见空气中漂浮的尘埃在跳舞，看见墙壁里电线发出的微弱蓝光，看见楼下花坛里一朵花在缓缓绽放...最震撼的是，我看见齐明周身缠绕着无数青色丝线，有些明亮如新，有些却己经黯淡发黑。
那些黑线全部连接在他胸口的玉佩上，像某种寄生关系。
"这是...""代价。
"他松开手，幻象立刻消失了，"每使用一次力量，就会被它吞噬一部分。
"我忽然明白了他手臂上那些银色疤痕的来源。
窗外，东方己经泛起鱼肚白。
齐明打了个响指，所有光点瞬间熄灭，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去睡吧。
"他转身走向卧室，"明天教你控制灵气的方法。
""等等！
"我叫住他，"如果齐宏知道我背叛了他..."齐明停在门口，背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孤独："那就让他来找我。
"卧室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低头看自己的手，那些青色细线还在皮肤下若隐若现，像一串无声的密码。
我突然意识到，从这一刻起，我和齐明之间，己经结成了某种比合约更深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