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嫡长女
第 2章 猜疑
姜梨听到那声气若游丝的呼唤，指尖在锦被上微微蜷起。
她提着裙裾快走两步跪在脚踏上，春日的暖阳透过茜纱窗棂斜斜照进来，将老夫人枯槁的面容映得半明半暗。
床头的紫铜熏炉飘着安神香，却掩不住那股若有似无的酸腐气——是久病之人脏腑衰竭的气味。
"老夫人微微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一阵咳嗽打断。
姜梨赶紧轻拍老夫人的后背，眼神示意一旁的丫鬟递上茶水。
老夫人喝了几口茶后，气息稍微平稳了些，用虚弱的声音说道：“阿梨，多亏了你……”姜承业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的震惊还未完全消散。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向被他认为胆小怯懦的女儿，在关键时刻竟如此镇定，还懂得救治老夫人。
他看向姜梨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审视与猜疑。
这时，姜蓉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她低垂着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与担忧，说道：“父亲，都是女儿不好，没能看好汤药，才让祖母受了这么大的罪。”
说着，她眼眶一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姜承业皱了皱眉头，目光从姜梨身上移到姜蓉身上，沉声说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何汤药会打翻，老夫人又怎会心疾发作？”
姜蓉身子微微颤抖，嗫嚅着说道：“父亲，方才我端着汤药进来，姐姐不知为何突然撞了我一下，汤药就打翻了。
之后，祖母便心疾发作了。”
她一边说，一边偷偷看向姜梨，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姜梨心中冷笑，没想到姜蓉竟如此颠倒黑白。
她抬起头，目光坦然地看着姜承业，说道：“父亲，妹妹所言不实。
是妹妹自己失手打翻了汤药，我当时离她尚有一段距离。
而且，我闻到汤药里似乎有曼陀罗的气息。”
“曼陀罗？”
姜承业脸色一变。
曼陀罗乃是有毒之物，若混入汤药，后果不堪设想。
他看向姜蓉，眼神中满是质问。
姜蓉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着说道：“父亲，姐姐冤枉我！
我怎么会在汤药里放曼陀罗呢？
我对祖母一向孝顺，绝无此心啊！”
她哭得梨花带雨，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姜梨看着姜蓉的表演，心中厌恶至极。
她平静地说道：“父亲，事实究竟如何，一查便知。
这汤药残渣还在，找个懂药理的大夫来查验一番，便真相大白了。”
姜承业沉吟片刻，点了点头，说道：“去请府中的张大夫过来。”
不一会儿，张大夫匆匆赶来。
他先是给老夫人行了礼，又向姜承业问安，然后才拿起那残留着汤药的碗，仔细闻了闻，又用手指蘸了些药汁，放在舌尖尝了尝。
片刻后，张大夫脸色凝重地说道：“老爷，这汤药里确实有曼陀罗的成分，但剂量极少，不足以致命。
不过，老夫人本就体弱，心疾又犯，这曼陀罗的加入，无疑是雪上加霜。”
姜承业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看向姜蓉，厉声道：“姜蓉，你还有何话说？”
姜蓉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磕头，额头都磕出血来，哭喊道：“父亲，女儿真的不知情啊！
一定是有人陷害女儿！”
她提着裙裾快走两步跪在脚踏上，春日的暖阳透过茜纱窗棂斜斜照进来，将老夫人枯槁的面容映得半明半暗。
床头的紫铜熏炉飘着安神香，却掩不住那股若有似无的酸腐气——是久病之人脏腑衰竭的气味。
"老夫人微微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一阵咳嗽打断。
姜梨赶紧轻拍老夫人的后背，眼神示意一旁的丫鬟递上茶水。
老夫人喝了几口茶后，气息稍微平稳了些，用虚弱的声音说道：“阿梨，多亏了你……”姜承业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的震惊还未完全消散。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向被他认为胆小怯懦的女儿，在关键时刻竟如此镇定，还懂得救治老夫人。
他看向姜梨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审视与猜疑。
这时，姜蓉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她低垂着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与担忧，说道：“父亲，都是女儿不好，没能看好汤药，才让祖母受了这么大的罪。”
说着，她眼眶一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姜承业皱了皱眉头，目光从姜梨身上移到姜蓉身上，沉声说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何汤药会打翻，老夫人又怎会心疾发作？”
姜蓉身子微微颤抖，嗫嚅着说道：“父亲，方才我端着汤药进来，姐姐不知为何突然撞了我一下，汤药就打翻了。
之后，祖母便心疾发作了。”
她一边说，一边偷偷看向姜梨，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姜梨心中冷笑，没想到姜蓉竟如此颠倒黑白。
她抬起头，目光坦然地看着姜承业，说道：“父亲，妹妹所言不实。
是妹妹自己失手打翻了汤药，我当时离她尚有一段距离。
而且，我闻到汤药里似乎有曼陀罗的气息。”
“曼陀罗？”
姜承业脸色一变。
曼陀罗乃是有毒之物，若混入汤药，后果不堪设想。
他看向姜蓉，眼神中满是质问。
姜蓉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着说道：“父亲，姐姐冤枉我！
我怎么会在汤药里放曼陀罗呢？
我对祖母一向孝顺，绝无此心啊！”
她哭得梨花带雨，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姜梨看着姜蓉的表演，心中厌恶至极。
她平静地说道：“父亲，事实究竟如何，一查便知。
这汤药残渣还在，找个懂药理的大夫来查验一番，便真相大白了。”
姜承业沉吟片刻，点了点头，说道：“去请府中的张大夫过来。”
不一会儿，张大夫匆匆赶来。
他先是给老夫人行了礼，又向姜承业问安，然后才拿起那残留着汤药的碗，仔细闻了闻，又用手指蘸了些药汁，放在舌尖尝了尝。
片刻后，张大夫脸色凝重地说道：“老爷，这汤药里确实有曼陀罗的成分，但剂量极少，不足以致命。
不过，老夫人本就体弱，心疾又犯，这曼陀罗的加入，无疑是雪上加霜。”
姜承业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看向姜蓉，厉声道：“姜蓉，你还有何话说？”
姜蓉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磕头，额头都磕出血来，哭喊道：“父亲，女儿真的不知情啊！
一定是有人陷害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