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独行：废土崛起
第5章 毒药与玫瑰
“……绝对是好东西，刚从陈虎那边‘匀’出来的，纯度绝对够！
价钱嘛……好商量，好商量……”老张搓着手，三角眼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活像一只刚偷了鸡的黄鼠狼。
他面前的掮客，一个脸上横着刀疤的壮汉，不耐烦地吐了口唾沫：“少废话，先验货！”
老张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露出里面几支泛着幽幽蓝光的针剂。
“这可是‘蓝梦’，最新款的镇定剂，效果比以前那些破烂玩意儿强百倍！
一针下去，保证那些暴躁的家伙立马变绵羊……”老张极力吹嘘着，眼角的余光却瞥见黑市入口处，一个纤细的身影一闪而过。
那身影……怎么有点像林小芸那丫头？
老张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让开！
让开！
都他娘的给老子让开！”
江野那粗犷的嗓音，像炸雷一样在黑市里回荡。
老张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想把药藏起来，却己经来不及了。
陆沉带着一队士兵，如神兵天降般出现在黑市，将老张和掮客团团围住。
“陆……陆老大，您这是……这是什么意思？”
老张强装镇定，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陆沉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目光落在那些“蓝梦”上，眼神如刀锋般锐利：“老张，你挺有本事啊，连陈虎的军需都敢动？”
老张的腿开始打颤，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丧着脸喊道：“陆老大，冤枉啊！
我……我这是替陈虎‘保管’，对，就是保管！
您也知道，陈虎那家伙，大手大脚的，万一弄丢了，那可就麻烦了……哦？
是吗？”
陆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啊？”
“不……不敢，不敢……”老张汗如雨下，头摇得像拨浪鼓。
陆沉不再理会他，转身对江野说道：“去，把老张的仓库给我打开，我倒要看看，他还‘保管’了多少好东西！”
江野狞笑着应了一声，带着几个士兵，如狼似虎地扑向老张的仓库。
没过多久，仓库大门被“哐当”一声打开，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
士兵们从里面搬出一箱箱的药品，其中大部分都是军用抗生素，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针剂和药片。
陆沉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随手拿起一支抗生素，仔细端详着。
突然，他发现药瓶上有一个极小的标记，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这标记……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陆沉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想起来了，这是陈虎部队的秘密标记！
难道说，老张真的和陈虎有勾结？
“江野，把这些药拿去给苏青，让她好好检查一下！”
陆沉沉声吩咐道。
江野领命而去，片刻后，他带着苏青匆匆赶回。
苏青拿起一支抗生素，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又用银针蘸取了少量药液，放在鼻尖闻了闻。
她的脸色越来越凝重，最后，她抬起头，看着陆沉，声音有些颤抖：“这……这些药里，含有致幻剂成分！”
“什么？！”
陆沉和江野同时惊呼出声。
江野一把揪住老张的衣领，怒吼道：“狗东西，你敢在药里下毒！
你想干什么？！”
老张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己经吓得说不出话来。
“有人想毒害灰堡。”
陆沉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意。
“你们……你们以为陈虎会坐视不管？
哈哈哈哈……”老张突然癫狂地大笑起来，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疯子。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陆沉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隐隐感觉到，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把这些药分发下去。”
陆沉突然说道。
“什么？！”
苏青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陆沉，“你疯了！
这些药里有毒，你还敢给伤患用？
这是赌命！”
“我知道。”
陆沉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近乎冷酷，“但我们没有选择。
灰堡的医疗资源己经到了极限，不用这些药，很多人会死。
用了，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宣布‘医疗优先’政策，所有自愿接受治疗的伤患，都可以抽签获取药品。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苏青还想说什么，但陆沉己经转过身去，开始指挥士兵分发药品。
“听着，”一个沙哑的声音在混乱中响起，陆沉死死地盯住说话的人，那是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脸上布满沟壑，像干裂的黄土地，唯有一双眼睛，浑浊中透着一丝绝望的光芒，“我这里有最后一支药，谁想要？”
人群瞬间骚动起来，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所有人都渴望那最后一线生机，却又畏惧那未知的风险。
目光交织，有贪婪，有犹豫，有恐惧，有祈求……“我来！”
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僵局。
是林小芸。
她挤开人群，走到陆沉面前，眼神坚定得像一头护犊的母狼。
她伸出手，白皙的手腕上，一道狰狞的疤痕触目惊心，像一条丑陋的蜈蚣，盘踞在她纤细的肌肤上。
陆沉的目光在那道疤痕上停留了片刻，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一汪深潭，让人看不透底细。
“你……”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你曾是陈虎的人质？”
林小芸的身体微微一颤，她下意识地想把手缩回去，却被陆沉一把抓住。
他的手掌宽大而粗糙，像砂纸一样磨得她生疼，但更疼的，是她心底那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遮住了她眼底的痛苦和挣扎。
“我……”她咬了咬嘴唇，声音细若蚊蚋，“我只想保护弟弟……”人群中，一个瘦弱的小男孩紧紧地抱着林小芸的腿，怯生生地看着陆沉，陆沉松开了手，他的目光从小男孩身上扫过，最终落在了林小芸手中的那张签上。
那是一张红色的签，在众多白色的签中，显得格外刺眼。
“祝你好运。”
陆沉的声音很轻，轻得几乎听不见，但林小芸却觉得，那声音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在她的心头。
她紧紧地握着那张签，仿佛握着自己和弟弟的命运。
苏青在一旁看着，眉头紧锁，欲言又止。
她知道，这所谓的“抽签”，不过是陆沉的一场豪赌，一场用人命做赌注的豪赌。
然而，正如陆沉所说，他们没有选择。
很快，抽签结果出来了。
有人欢呼雀跃，有人捶胸顿足，有人面如死灰……而林小芸，则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苏青走上前，为那些抽中“红签”的人注射了药品。
针头刺入皮肤的那一刻，林小芸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紧张的气氛在人群中蔓延。
突然，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
“不……不好了！
有人昏倒了！”
“快……快去叫苏医生！”
“救命啊！
救命啊！”
苏青脸色大变，她冲过去一看，只见三个抽中“红签”的人，己经昏迷不醒，脸色惨白，呼吸微弱。
她连忙给他们检查，却发现他们的症状，与之前那些服用“蓝梦”的人完全不同。
“这……这不是‘蓝梦’的副作用！”
苏青的声音颤抖着，她猛地抬起头，看着陆沉，“这些药……这些药被人替换了！”
陆沉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一把抓住苏青的肩膀，声音冰冷得像从地狱里传来：“你说什么？！”
就在这时，江野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台老旧的通讯器，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愤怒。
“老大！
我……我截获了老张和陈虎的加密通讯！”
他把通讯器递给陆沉，上面显示着一段断断续续的文字。
“……货己收到……效果不错……计划照常进行……”陆沉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比冬日的寒风还要冷冽。
“老张，”他喃喃自语，“你该感谢我给了你选择。”
他手指在通讯器冰冷的金属外壳上轻轻摩挲，那触感，像是抚摸着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刃。
价钱嘛……好商量，好商量……”老张搓着手，三角眼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活像一只刚偷了鸡的黄鼠狼。
他面前的掮客，一个脸上横着刀疤的壮汉，不耐烦地吐了口唾沫：“少废话，先验货！”
老张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露出里面几支泛着幽幽蓝光的针剂。
“这可是‘蓝梦’，最新款的镇定剂，效果比以前那些破烂玩意儿强百倍！
一针下去，保证那些暴躁的家伙立马变绵羊……”老张极力吹嘘着，眼角的余光却瞥见黑市入口处，一个纤细的身影一闪而过。
那身影……怎么有点像林小芸那丫头？
老张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让开！
让开！
都他娘的给老子让开！”
江野那粗犷的嗓音，像炸雷一样在黑市里回荡。
老张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想把药藏起来，却己经来不及了。
陆沉带着一队士兵，如神兵天降般出现在黑市，将老张和掮客团团围住。
“陆……陆老大，您这是……这是什么意思？”
老张强装镇定，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陆沉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目光落在那些“蓝梦”上，眼神如刀锋般锐利：“老张，你挺有本事啊，连陈虎的军需都敢动？”
老张的腿开始打颤，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丧着脸喊道：“陆老大，冤枉啊！
我……我这是替陈虎‘保管’，对，就是保管！
您也知道，陈虎那家伙，大手大脚的，万一弄丢了，那可就麻烦了……哦？
是吗？”
陆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啊？”
“不……不敢，不敢……”老张汗如雨下，头摇得像拨浪鼓。
陆沉不再理会他，转身对江野说道：“去，把老张的仓库给我打开，我倒要看看，他还‘保管’了多少好东西！”
江野狞笑着应了一声，带着几个士兵，如狼似虎地扑向老张的仓库。
没过多久，仓库大门被“哐当”一声打开，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
士兵们从里面搬出一箱箱的药品，其中大部分都是军用抗生素，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针剂和药片。
陆沉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随手拿起一支抗生素，仔细端详着。
突然，他发现药瓶上有一个极小的标记，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这标记……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陆沉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想起来了，这是陈虎部队的秘密标记！
难道说，老张真的和陈虎有勾结？
“江野，把这些药拿去给苏青，让她好好检查一下！”
陆沉沉声吩咐道。
江野领命而去，片刻后，他带着苏青匆匆赶回。
苏青拿起一支抗生素，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又用银针蘸取了少量药液，放在鼻尖闻了闻。
她的脸色越来越凝重，最后，她抬起头，看着陆沉，声音有些颤抖：“这……这些药里，含有致幻剂成分！”
“什么？！”
陆沉和江野同时惊呼出声。
江野一把揪住老张的衣领，怒吼道：“狗东西，你敢在药里下毒！
你想干什么？！”
老张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己经吓得说不出话来。
“有人想毒害灰堡。”
陆沉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意。
“你们……你们以为陈虎会坐视不管？
哈哈哈哈……”老张突然癫狂地大笑起来，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疯子。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陆沉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隐隐感觉到，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把这些药分发下去。”
陆沉突然说道。
“什么？！”
苏青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陆沉，“你疯了！
这些药里有毒，你还敢给伤患用？
这是赌命！”
“我知道。”
陆沉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近乎冷酷，“但我们没有选择。
灰堡的医疗资源己经到了极限，不用这些药，很多人会死。
用了，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宣布‘医疗优先’政策，所有自愿接受治疗的伤患，都可以抽签获取药品。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苏青还想说什么，但陆沉己经转过身去，开始指挥士兵分发药品。
“听着，”一个沙哑的声音在混乱中响起，陆沉死死地盯住说话的人，那是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脸上布满沟壑，像干裂的黄土地，唯有一双眼睛，浑浊中透着一丝绝望的光芒，“我这里有最后一支药，谁想要？”
人群瞬间骚动起来，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所有人都渴望那最后一线生机，却又畏惧那未知的风险。
目光交织，有贪婪，有犹豫，有恐惧，有祈求……“我来！”
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僵局。
是林小芸。
她挤开人群，走到陆沉面前，眼神坚定得像一头护犊的母狼。
她伸出手，白皙的手腕上，一道狰狞的疤痕触目惊心，像一条丑陋的蜈蚣，盘踞在她纤细的肌肤上。
陆沉的目光在那道疤痕上停留了片刻，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一汪深潭，让人看不透底细。
“你……”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你曾是陈虎的人质？”
林小芸的身体微微一颤，她下意识地想把手缩回去，却被陆沉一把抓住。
他的手掌宽大而粗糙，像砂纸一样磨得她生疼，但更疼的，是她心底那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遮住了她眼底的痛苦和挣扎。
“我……”她咬了咬嘴唇，声音细若蚊蚋，“我只想保护弟弟……”人群中，一个瘦弱的小男孩紧紧地抱着林小芸的腿，怯生生地看着陆沉，陆沉松开了手，他的目光从小男孩身上扫过，最终落在了林小芸手中的那张签上。
那是一张红色的签，在众多白色的签中，显得格外刺眼。
“祝你好运。”
陆沉的声音很轻，轻得几乎听不见，但林小芸却觉得，那声音像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在她的心头。
她紧紧地握着那张签，仿佛握着自己和弟弟的命运。
苏青在一旁看着，眉头紧锁，欲言又止。
她知道，这所谓的“抽签”，不过是陆沉的一场豪赌，一场用人命做赌注的豪赌。
然而，正如陆沉所说，他们没有选择。
很快，抽签结果出来了。
有人欢呼雀跃，有人捶胸顿足，有人面如死灰……而林小芸，则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苏青走上前，为那些抽中“红签”的人注射了药品。
针头刺入皮肤的那一刻，林小芸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紧张的气氛在人群中蔓延。
突然，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
“不……不好了！
有人昏倒了！”
“快……快去叫苏医生！”
“救命啊！
救命啊！”
苏青脸色大变，她冲过去一看，只见三个抽中“红签”的人，己经昏迷不醒，脸色惨白，呼吸微弱。
她连忙给他们检查，却发现他们的症状，与之前那些服用“蓝梦”的人完全不同。
“这……这不是‘蓝梦’的副作用！”
苏青的声音颤抖着，她猛地抬起头，看着陆沉，“这些药……这些药被人替换了！”
陆沉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一把抓住苏青的肩膀，声音冰冷得像从地狱里传来：“你说什么？！”
就在这时，江野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台老旧的通讯器，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愤怒。
“老大！
我……我截获了老张和陈虎的加密通讯！”
他把通讯器递给陆沉，上面显示着一段断断续续的文字。
“……货己收到……效果不错……计划照常进行……”陆沉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比冬日的寒风还要冷冽。
“老张，”他喃喃自语，“你该感谢我给了你选择。”
他手指在通讯器冰冷的金属外壳上轻轻摩挲，那触感，像是抚摸着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