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熹微的阳光还未完全驱散1980年的凉意,叶天诚便从那散发着陈旧气息的被窝里翻身而起。重生的兴奋与对未来的憧憬,让他一夜未眠,此刻精神却格外抖擞。他穿上那件洗得发白、打着补丁的旧布衫,简单洗漱后,大步迈向院子里那辆早己锈迹斑斑、吱呀作响的三轮车。这三轮车是他上一世收破烂时的老伙计,如今再次见到,竟有种别样的亲切感。叶天诚轻轻拍了拍车座,低声呢喃:“老伙计,从今天起,咱们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