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死循环
第3章 记忆深渊的摆渡人
手术台的无影灯亮起时，江沉发现自己被拘束带绑着。
脑机接口的神经突刺正在钻入枕骨，眼前的视网膜投影显示着恐怖读数——人格完整性0.9%。
他试图挣扎，却发现这具身体正在被七种不同的人格轮流操控。
"安静点，医生。
"清道夫人格用他的声带发出沙哑冷笑，"该处理垃圾了。
"---### 第一幕：人格角斗场江沉的右眼突然渗出鲜血，视野分裂成双重画面：左眼看到废弃医院的走廊，右眼则浮现出记忆宫殿的青铜大门。
九把钥匙悬浮在门前，其中两把己经锈蚀断裂。
"你只有三分钟。
"江晚的投影出现在记忆宫殿门前，她脖颈的条形码正在渗血，"当第八把钥匙断裂，处刑者就会......"现实中的江沉突然暴起，左手拧断拘束带金属扣，右手抄起手术刀划开空气。
刀锋在墙面刻下深痕，那些抓痕竟自动组成倒计时数字——02:59。
七个不同声线的狞笑在他颅内炸开："让我们玩个游戏。
"清道夫人格控制右手点燃酒精灯，"每过三十秒，就烧掉一段你的记忆。
""先从童年开始如何？
"审讯官人格的声线从喉骨传出。
江沉撞翻器械车冲出手术室，在走廊拐角撞见整面记忆镜墙。
镜中的七个倒影同时开口："欢迎来到人格屠宰场。
"---### 第二幕：记忆焚烧炉医院的每扇门后都是记忆片段具象化的场景。
江沉踹开第一扇门，看到五岁时的自己正在孤儿院焚烧照片。
清道夫人格操控他的右手，将燃烧的照片按在镜面上。
现实中的医院走廊突然燃起幽蓝火焰，火舌舔舐着印有江晚字样的病历本。
"住手！
"江沉用手术刀刺穿右手掌，短暂夺回控制权。
鲜血滴落在地面形成钥匙形状，记忆宫殿门前第三把钥匙开始凝结。
第二扇门内是警校射击场。
审讯官人格接管身体，举枪瞄准百米外的人形靶——靶心贴着江晚的照片。
子弹击碎标靶瞬间，江沉左眼突然看到真实世界的医院天台，江晚的克隆体正在栏杆边缘摇摇欲坠。
"这是记忆投射陷阱！
"江晚的投影在镜面碎裂前尖叫。
江沉撞破窗户跃向天台，义体强化肌腱在雨中拉出电弧。
他在半空中切换人格，清道夫的杀戮本能让他精准抓住克隆体的衣领，审讯官的战术思维则计算出十二种降落方案。
克隆体突然睁开没有瞳孔的眼睛："你分得清现实吗？
哥哥。
"---### 第三幕：量子级人格洪流他们摔进停尸间时，江沉的人格完整性跌破0.3%。
冷藏柜自动弹开，七具与他容貌相同的尸体缓缓坐起，每具尸体心口都插着不同钥匙。
"我们是你的报废品。
"1号尸体拔出左轮手枪，"处刑者马上就来收尾了。
"江沉的后颈接口突然爆出火花，海量数据流强制灌入。
他看到走马灯般的记忆碎片：- 自己在实验室编写人格分裂程序- 江晚被绑在电击椅上微笑- 陆明远递来装着生物炸弹的警徽"这些都是假的！
"江晚的投影在停尸柜镜面闪烁，"用第九把钥匙！
"江沉扯开衬衫，发现心口浮现出钥匙纹身。
当他将手掌按向纹身时，整座医院突然静止——雨滴凝固在空中，火焰冻结成蓝色冰晶。
第九具尸体从零号冷藏柜爬出，撕开脸皮露出江沉本来的容貌。
这是初始人格，三年前自愿接受分裂的科学家。
"惊喜吗？
"初始人格抬手启动电磁脉冲场，"你只是我制造的仿生容器。
"---### 第西幕：人格方舟计划所有冷藏柜变成记忆存储舱，江沉看到数百个自己在舱内沉睡。
初始人格的机械义眼红光闪烁："方舟计划需要999个优质人格，你差点毁了我的进度。
"江沉突然笑了。
他扯断心口的钥匙纹身，鲜血喷溅在最近的记忆舱上："你犯了个错误——不该让我保留疼痛感知。
"人格碎片在剧痛中重组，江沉操控七具尸体同时自爆。
在电磁脉冲的掩护下，他攀上初始人格的脊椎，用钥匙纹身碎片刺入其脑机接口。
"你忘了..."江沉咬碎后槽牙的氰化物胶囊，"真正的江沉，从来不用义体。
"初始人格的电子脑过载爆炸时，江沉吞下从他脊柱抽出的记忆晶片。
医院开始坍塌，他在坠入黑暗前看到最后画面：江晚站在记忆宫殿门前，手中握着两把断裂的钥匙。
"哥哥，该启航了。
"她的身影在数据流中消散。
脑机接口的神经突刺正在钻入枕骨，眼前的视网膜投影显示着恐怖读数——人格完整性0.9%。
他试图挣扎，却发现这具身体正在被七种不同的人格轮流操控。
"安静点，医生。
"清道夫人格用他的声带发出沙哑冷笑，"该处理垃圾了。
"---### 第一幕：人格角斗场江沉的右眼突然渗出鲜血，视野分裂成双重画面：左眼看到废弃医院的走廊，右眼则浮现出记忆宫殿的青铜大门。
九把钥匙悬浮在门前，其中两把己经锈蚀断裂。
"你只有三分钟。
"江晚的投影出现在记忆宫殿门前，她脖颈的条形码正在渗血，"当第八把钥匙断裂，处刑者就会......"现实中的江沉突然暴起，左手拧断拘束带金属扣，右手抄起手术刀划开空气。
刀锋在墙面刻下深痕，那些抓痕竟自动组成倒计时数字——02:59。
七个不同声线的狞笑在他颅内炸开："让我们玩个游戏。
"清道夫人格控制右手点燃酒精灯，"每过三十秒，就烧掉一段你的记忆。
""先从童年开始如何？
"审讯官人格的声线从喉骨传出。
江沉撞翻器械车冲出手术室，在走廊拐角撞见整面记忆镜墙。
镜中的七个倒影同时开口："欢迎来到人格屠宰场。
"---### 第二幕：记忆焚烧炉医院的每扇门后都是记忆片段具象化的场景。
江沉踹开第一扇门，看到五岁时的自己正在孤儿院焚烧照片。
清道夫人格操控他的右手，将燃烧的照片按在镜面上。
现实中的医院走廊突然燃起幽蓝火焰，火舌舔舐着印有江晚字样的病历本。
"住手！
"江沉用手术刀刺穿右手掌，短暂夺回控制权。
鲜血滴落在地面形成钥匙形状，记忆宫殿门前第三把钥匙开始凝结。
第二扇门内是警校射击场。
审讯官人格接管身体，举枪瞄准百米外的人形靶——靶心贴着江晚的照片。
子弹击碎标靶瞬间，江沉左眼突然看到真实世界的医院天台，江晚的克隆体正在栏杆边缘摇摇欲坠。
"这是记忆投射陷阱！
"江晚的投影在镜面碎裂前尖叫。
江沉撞破窗户跃向天台，义体强化肌腱在雨中拉出电弧。
他在半空中切换人格，清道夫的杀戮本能让他精准抓住克隆体的衣领，审讯官的战术思维则计算出十二种降落方案。
克隆体突然睁开没有瞳孔的眼睛："你分得清现实吗？
哥哥。
"---### 第三幕：量子级人格洪流他们摔进停尸间时，江沉的人格完整性跌破0.3%。
冷藏柜自动弹开，七具与他容貌相同的尸体缓缓坐起，每具尸体心口都插着不同钥匙。
"我们是你的报废品。
"1号尸体拔出左轮手枪，"处刑者马上就来收尾了。
"江沉的后颈接口突然爆出火花，海量数据流强制灌入。
他看到走马灯般的记忆碎片：- 自己在实验室编写人格分裂程序- 江晚被绑在电击椅上微笑- 陆明远递来装着生物炸弹的警徽"这些都是假的！
"江晚的投影在停尸柜镜面闪烁，"用第九把钥匙！
"江沉扯开衬衫，发现心口浮现出钥匙纹身。
当他将手掌按向纹身时，整座医院突然静止——雨滴凝固在空中，火焰冻结成蓝色冰晶。
第九具尸体从零号冷藏柜爬出，撕开脸皮露出江沉本来的容貌。
这是初始人格，三年前自愿接受分裂的科学家。
"惊喜吗？
"初始人格抬手启动电磁脉冲场，"你只是我制造的仿生容器。
"---### 第西幕：人格方舟计划所有冷藏柜变成记忆存储舱，江沉看到数百个自己在舱内沉睡。
初始人格的机械义眼红光闪烁："方舟计划需要999个优质人格，你差点毁了我的进度。
"江沉突然笑了。
他扯断心口的钥匙纹身，鲜血喷溅在最近的记忆舱上："你犯了个错误——不该让我保留疼痛感知。
"人格碎片在剧痛中重组，江沉操控七具尸体同时自爆。
在电磁脉冲的掩护下，他攀上初始人格的脊椎，用钥匙纹身碎片刺入其脑机接口。
"你忘了..."江沉咬碎后槽牙的氰化物胶囊，"真正的江沉，从来不用义体。
"初始人格的电子脑过载爆炸时，江沉吞下从他脊柱抽出的记忆晶片。
医院开始坍塌，他在坠入黑暗前看到最后画面：江晚站在记忆宫殿门前，手中握着两把断裂的钥匙。
"哥哥，该启航了。
"她的身影在数据流中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