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刚刚好
第4章 荧光海与记忆裂痕
潮湿的霉味渗进鼻腔，沈夏的手电光束切开黑暗，照见通风井壁上密密麻麻的抓痕。
那些深浅不一的刻痕在锈迹间蜿蜒，像是无数绝望的指尖曾在此挣扎。
"别碰墙壁。
"姜瑜突然拽住他手腕，"这些氧化铁粉末掺了神经毒素。
"她撕开棒棒糖玻璃纸，粘腻的糖果精准粘住上方正在转动的监控探头。
幽蓝光点忽然暴涨，沈夏看清脚下是透明玻璃栈道，下方涌动着荧光的幽蓝液体。
某种机械运转的嗡鸣从地底传来，震得他腕表发出急促警报。
"抓紧！
"姜瑜突然环住他的腰纵身跃下。
失重感袭来的瞬间，沈夏看见她颈后亮起微弱的电子纹路——那是军方级皮下定位器的特征。
荧光液体在接触空气的刹那凝固成胶状，两人坠入冰凉的海蓝色果冻状物质中。
姜瑜的发绳在暗流中散开，金发如水母触须般漂浮，发丝间闪过细小的数据流荧光。
沈夏的智能表盘突然投射出全息界面，无数代码瀑布般倾泻而下。
他认出这是十年前被禁的"记忆云"系统残页，而姜瑜的瞳孔正倒映着相同的加密符号。
"别看那些光。
"姜瑜的唇印上他耳廓，声音穿透凝胶传来奇异的共振，"想着你最快乐的记忆。
"沈夏闭上眼的瞬间，童年画面不受控地翻涌：七岁生日时突然搬离的老宅、父亲总锁着的书房、还有总在午夜响起的加密传真声。
凝胶突然剧烈震动，将他从回忆中撕扯出来。
再睁眼时，他们正躺在一间废弃实验室的防爆门前。
姜瑜的校服浸透荧光液体，布料下的肌肤若隐若现浮现电子回路般的纹路。
她迅速用外套裹住自己，却遮不住手腕内侧跳动的红色计时器——00:47:21。
"这是哪？
"沈夏摸到墙上的电子锁，认证界面显示着宁城高中旧校徽。
姜瑜将发光的食指按在瞳孔识别器上："2003届校友捐赠的生物实验室。
"她声音带着不自然的机械音，金属门开启时涌出的冷气在地面凝成白霜。
冷冻舱排列如蜂巢，每个舱门都印着不同的学生编号。
沈夏的呼吸凝在空气中，他看见最近的舱体内躺着个与姜瑜容貌相同的少女，胸口铭牌写着：实验体17号-记忆载体。
"现在你明白了？
"姜瑜的指尖抚过结霜的舱门，电子纹路在皮肤下明灭，"我们都是被移植的容器，首到..."她突然剧烈咳嗽，咳出的血珠在落地前凝结成红色晶石。
沈夏接住她下滑的身体，少女的体温正在急速流失。
他扯开衬衫，露出心口处的银色芯片，蓝光扫描过姜瑜的虹膜时，实验室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
"你果然带着重启密钥。
"姜瑜的瞳孔开始扩散，声音却带着释然的笑意，"找到校长室的八音盒...播放1997年的毕业歌..."她的指尖在他胸口画完最后一个音符，腕间计时器归零的瞬间，整座实验室的冷冻舱同时开启白雾。
沈夏抱紧怀中冰冷的躯体，余光瞥见监控屏幕突然全部亮起。
周主任的脸出现在每个画面里，嘴角咧开不自然的弧度："欢迎来到真实世界，沈夏同学。
"无数脚步声从走廊涌来，沈夏摸到姜瑜藏在袜边的金属片。
那是半枚破碎的校徽，断面处露出微型芯片的幽光。
他将芯片插入腕表接口的瞬间，冷冻舱里的克隆体们突然睁开发光的眼睛。
玻璃爆裂的轰鸣声中，沈夏抱着姜瑜冲向紧急通道。
身后传来机械关节转动的咔嗒声，克隆体们以非人的速度追来。
他踢翻液氮罐，白雾腾起的刹那，看见通道尽头站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和他钱包里泛黄的照片上，七岁那年"意外身亡"的母亲一模一样。
那些深浅不一的刻痕在锈迹间蜿蜒，像是无数绝望的指尖曾在此挣扎。
"别碰墙壁。
"姜瑜突然拽住他手腕，"这些氧化铁粉末掺了神经毒素。
"她撕开棒棒糖玻璃纸，粘腻的糖果精准粘住上方正在转动的监控探头。
幽蓝光点忽然暴涨，沈夏看清脚下是透明玻璃栈道，下方涌动着荧光的幽蓝液体。
某种机械运转的嗡鸣从地底传来，震得他腕表发出急促警报。
"抓紧！
"姜瑜突然环住他的腰纵身跃下。
失重感袭来的瞬间，沈夏看见她颈后亮起微弱的电子纹路——那是军方级皮下定位器的特征。
荧光液体在接触空气的刹那凝固成胶状，两人坠入冰凉的海蓝色果冻状物质中。
姜瑜的发绳在暗流中散开，金发如水母触须般漂浮，发丝间闪过细小的数据流荧光。
沈夏的智能表盘突然投射出全息界面，无数代码瀑布般倾泻而下。
他认出这是十年前被禁的"记忆云"系统残页，而姜瑜的瞳孔正倒映着相同的加密符号。
"别看那些光。
"姜瑜的唇印上他耳廓，声音穿透凝胶传来奇异的共振，"想着你最快乐的记忆。
"沈夏闭上眼的瞬间，童年画面不受控地翻涌：七岁生日时突然搬离的老宅、父亲总锁着的书房、还有总在午夜响起的加密传真声。
凝胶突然剧烈震动，将他从回忆中撕扯出来。
再睁眼时，他们正躺在一间废弃实验室的防爆门前。
姜瑜的校服浸透荧光液体，布料下的肌肤若隐若现浮现电子回路般的纹路。
她迅速用外套裹住自己，却遮不住手腕内侧跳动的红色计时器——00:47:21。
"这是哪？
"沈夏摸到墙上的电子锁，认证界面显示着宁城高中旧校徽。
姜瑜将发光的食指按在瞳孔识别器上："2003届校友捐赠的生物实验室。
"她声音带着不自然的机械音，金属门开启时涌出的冷气在地面凝成白霜。
冷冻舱排列如蜂巢，每个舱门都印着不同的学生编号。
沈夏的呼吸凝在空气中，他看见最近的舱体内躺着个与姜瑜容貌相同的少女，胸口铭牌写着：实验体17号-记忆载体。
"现在你明白了？
"姜瑜的指尖抚过结霜的舱门，电子纹路在皮肤下明灭，"我们都是被移植的容器，首到..."她突然剧烈咳嗽，咳出的血珠在落地前凝结成红色晶石。
沈夏接住她下滑的身体，少女的体温正在急速流失。
他扯开衬衫，露出心口处的银色芯片，蓝光扫描过姜瑜的虹膜时，实验室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
"你果然带着重启密钥。
"姜瑜的瞳孔开始扩散，声音却带着释然的笑意，"找到校长室的八音盒...播放1997年的毕业歌..."她的指尖在他胸口画完最后一个音符，腕间计时器归零的瞬间，整座实验室的冷冻舱同时开启白雾。
沈夏抱紧怀中冰冷的躯体，余光瞥见监控屏幕突然全部亮起。
周主任的脸出现在每个画面里，嘴角咧开不自然的弧度："欢迎来到真实世界，沈夏同学。
"无数脚步声从走廊涌来，沈夏摸到姜瑜藏在袜边的金属片。
那是半枚破碎的校徽，断面处露出微型芯片的幽光。
他将芯片插入腕表接口的瞬间，冷冻舱里的克隆体们突然睁开发光的眼睛。
玻璃爆裂的轰鸣声中，沈夏抱着姜瑜冲向紧急通道。
身后传来机械关节转动的咔嗒声，克隆体们以非人的速度追来。
他踢翻液氮罐，白雾腾起的刹那，看见通道尽头站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和他钱包里泛黄的照片上，七岁那年"意外身亡"的母亲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