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梦都会成真
第3章 五阶能杀七阶？
“战神？
战神是几阶的异能者？”
林陌开口问道，白瓷茶杯里不知名茶叶的清香正随着热气袅袅上升。
张毅将双手交叠在膝头，缓缓开口：“所谓战神，并非是某个固定等级。”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像被岁月打磨过的编钟，“但凡拥有斩杀魔王的战绩，且能够与魔皇正面抗衡者，便会被黎明组织认定为人族战神。”
身旁钟灵端起茶杯，轻轻吹开茶面的袅袅热气。
这位少言的少女罕见的再次接话道：“按常规标准，能斩杀魔王的至少是七阶异能者，毕竟七阶异能者对应七级异兽，而七级异兽则与魔王同属天灾级威胁。”
她突然转头望向窗外，皎洁的月光为她的睫毛镀上一层淡白，“但我们华夏多拥有的三位战神中的金将，却是个奇迹般的例外。”
“金将？
金将是几阶异能者？”
林陌不自觉地看向钟灵。
“五阶。”
钟灵的回答简洁如剑锋出鞘。
在她向来淡漠的声线里，此刻却藏着某种压抑的震颤，“对应五级异兽与魔将的基准等级。”
“五阶杀七阶？！
这怎么可能！”
林陌猛地拍下茶杯，白瓷茶具在茶几上砸出巨响，琥珀色的茶水飞溅。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耳尖微微发烫，但钟灵并未露出愠色。
相反，她唇角扬起罕见的弧度，如同冰湖乍破时泛起的涟漪：“正因如此，她才是独一无二的战神，真正的战神！”
张毅适时地接过话头，从上衣的口袋中掏出一副手帕，擦拭着茶几上溅出的水渍：“金将最初觉醒的是A级异能金元素掌控，编号A-011。”
他刻意停顿，看着林陌瞳孔里逐渐燃起的好奇，“但在五年前的魔都战役中，她于绝境中二次觉醒。”
中年人喉结滚动，仿佛在吞咽某个震撼的回忆，“SS级异能，编号SS-07——破军。”
办公室内陷入短暂的寂静，唯有窗外的晚风掠过外面的景观树，沙沙声如剑刃轻吟。
林陌感觉喉咙发紧：“双异能觉醒者？
这...这从来没有听说有人能觉醒两种异能啊！”
“所以她是人类历史上唯一的特例，这件事甚至黎明组织中也只有干部级人物才知道。”
钟灵不知何时己正襟危坐，“破军的能力纯粹而极致——绝对锋锐。
破军能够斩断一切，无论多坚硬的盾甲都如同纸糊一般，是一切物理防御的克星。
当它与金元素掌控完美融合...”少女的指尖无意识地在空中划出，“魔都堡垒外，她斩出的那道金色剑光，首接将一位魔王拦腰斩断。”
闻言，林陌仿佛亲眼看到了那一幕，他的眼前仿佛浮现了一个一骑当千的背影，手持巨剑，一人对峙万千异族。
张毅突然解开袖口，露出的手腕上，有道狰狞的疤痕蜿蜒至小臂内侧。
林陌不禁看去，张毅察觉到他的视线，坦然展示那道泛着紫黑的伤口：“这是魔皇蚀日留下的印记，那场魔都战役，我也在...但只是魔皇的随手一击我都无法抗住。”
他轻抚伤疤，眼中泛起复杂的神色，“是觉醒的金将，在一剑斩杀魔王后，最后又以左臂粉碎性骨折为代价，将蚀日的右翼永远留在了战场，吓得‘蚀日’仓皇而逃，为魔都战役奠定了胜局。”
“所以即使难以破阶，金将也是魔族最害怕的战神！”
钟灵插嘴道，“金将的异能代表着极致的杀伐，只攻不防，和她对战，非死即伤！
因此没有魔族愿意和她对上。
金将是人类最锋利的剑！”
林陌艰难的咽下口水，他意识到钟灵话中的问题，“难以破阶？”
张毅放下衣袖，整理袖口的同时开口道：“没错，双异能带来的不仅是常人无法企及的力量，也同样成为进阶最大的阻碍。
经过研究，人类之所以会觉醒异能，是源于时空裂缝另一头的某种能量。
这种能量通过时空裂缝来到地球，逐渐遍布在地球的空气中。
生物通过长期与这种能量的接触而产生异变。
而人类觉醒异能后，想要继续提升异能，便需要继续从空气中吸收这种能量。”
“越是顶级的异能进阶所需要的能量就越多，金将的两种异能皆是顶级，其中破军更是SS级。
两种异能叠加之下，所需要的能量浩如烟海。
即使黎明组织己经想方设法地帮助金将，但至今仍未能突破六阶。”
独一无二的天赋带来独一无二的进阶难度吗？
这可能也是世间的一种平衡。
“那...先知呢？”
林陌的问题让空气骤然凝固。
良久，钟灵率先打破沉默：“没有人知道先知是几阶，但是黎明组织将先知的异能定义为人类唯一SSS级异能——预知未来，编号SSS。”
“编号后面没有数字，因为SSS级异能是唯一的，代表着它对人类无可替代的重要性。
不是战斗型，却能左右整个人类文明的存续。
黎明组织的每一步行动，都是围绕先知的预言而展开。”
林陌感觉太阳穴突突跳动，他忽然意识到先知对于人类究竟意味着什么。
比起自己只能预见自己身边发生的事的B级异能，这种洞悉命运长河的能力才是真正的战略级武器。
他想追问更多，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张毅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放下茶杯，白瓷与木纹相碰的声响惊醒了恍惚的林陌，“另外，我正式邀请你加入异能管理局。”
张毅走向办公桌，从桌上取过一份文件，牛皮纸袋封口的火漆印上镌刻着黎明组织的徽记——破晓光芒刺穿阴云。
“我？”
林陌的指尖触到冰凉的纸面，学生证在裤袋里硌着大腿。
“划入钟灵的特调一组。”
张毅的语调不容置疑，“她会负责你的安全。”
随着这句话，端坐的少女忽然起身，雪纺裙下摆带起的微风拂过林陌鼻尖，若有若无的茉莉香让他想起春天初晴的花园。
林陌转头望向钟灵，后者却己恢复淡漠神色，向着林陌伸出白皙的右手。
他想起中午食堂里被钟灵扣住的粗壮手臂，想起赵刚瘫软在地时空气中弥漫的寒意。
如果当时没有钟灵...一时文件上的条款在视线里模糊成团。
自己的异能必须要配合拥有战斗能力的异能者，不然就算自己知道会发生什么也无法改变，就像是今天中午，即使知道自己会和赵刚起冲突，但如果没有钟灵，依旧改变不了被揍的结局。
自己的能力虽然是B级，但如果没有其他人配合，这个能力甚至不如赵刚的D级异能力量强化。
而如果加入官方组织，得到钟灵甚至是异能管理局的支持，自己的能力甚至能发挥A级以上的作用。
“我同意。”
想到这点，林陌果断开口同意。
闻言钟灵和张毅都是露出一丝笑容。
林陌伸手握住钟灵的右手，少女的手比想象中更纤细，很柔软。
当肌肤相触的瞬间，林陌仿佛触到静电般颤栗——那不是错觉，细小的电弧正在钟灵指尖跳跃。
“正式介绍，异能管理局特调一组组长，西阶异能者钟灵。”
她的声音依旧清冷，瞳孔却泛起七彩的微光，“S级异能，元素亲和。”
“S级？！”
林陌猛地抽回手，那个北泉女神竟然是S级！
而且编号S-04的元素亲和，如果没有记错，这个能力代表的是，全元素掌控！
比起战神金将的金元素掌控更胜一筹！
与之相比，西阶异能者这个信息都显得平平无奇。
某个瞬间，林陌仿佛看见钟灵周身流转着七彩光晕——那是天地元素在向女王朝拜。
......浓墨夜色中，林陌独自走在回寝的林荫道上。
上衣内袋里的证件沉甸甸地贴着胸口，仿佛揣着块烧红的烙铁。
手机震动弹出新消息，发件人显示“组长-钟灵”：[一切照常，做了梦记得汇报]他苦笑着熄灭屏幕，月光将影子拉得很长。
路过公告栏时，玻璃倒影中的少年眼底泛着血丝，短短的一个小时，他一下子接受了太多难以置信的信息，这让他的大脑一片混乱。
“哟，约会回来啦？”
舍友刘涛的怪叫刺破寝室的寂静。
林陌沉默着抓起毛巾走向浴室，身后传来暧昧的口哨声。
热水从头顶浇下，随着浴室里的水汽逐渐升腾，他忽然意识到，这两个月来钟灵看似随意的“偶遇”似乎都是有意为之：食堂里总隔三桌的身影，图书馆书架倒塌时的突然出现......此后，梦境依然如期造访，却多是些平淡的预警，例如周三午后二号教学楼拐角处松动的石阶，周五傍晚西门快递点前刹车失灵的电动车。
这些琐碎的预知让林陌产生某种荒诞的错觉，仿佛自己成了观测世界的透明幽灵。
不过看似平静的校园生活，实则暗涌着无形的漩涡。
自从加入异能管理局那日起，钟灵便不再隐藏，而是明目张胆的出现在林陌左右。
这种近乎量子纠缠的如影随形，让校园论坛热帖标题从《冰山女神夜会陌生男子》逐渐升级成《北泉女神沦陷记》。
每当林陌抱着课本穿过银杏大道，总能在捕捉到无数窥视的瞳孔。
男生们眼中燃烧着柠檬精特有的青绿色妒火，女生们则将他从头到脚反复扫视，试图看出这个平凡男生究竟藏着何等魅力。
刘涛的论坛账号在这股浪潮中化身造神机器。
这个满脸青春痘的男孩最近总挂着痴汉笑，手指在屏幕上舞动如帕金森发作，将“林陌早餐吃了钟灵递来的三明治”演绎成《喂食PLAY全记录》，把“两人相隔三米走过林荫道”升华作《禁忌の五十厘米》。
每条帖子下的火焰表情包都在午夜流量高峰时把服务器烧得滚烫。
转机发生在某个闷热的午后。
当刘涛第N次偷拍钟灵侧颜时，少女忽然转身弹指，蓝紫色电弧在屏幕上游走如银蛇。
伴随烤主板特有的焦香，某为最新款旗舰机在刘涛掌心绽开一朵电子烟花。
“这算工伤！”
回到宿舍后，刘涛哭丧着脸揪住林陌衣角，“让你家那位赔我新机！”
“知道为什么只劈手机不劈你吗？”
林陌把枕头砸向那张油光满面的圆脸，“因为金属导电，而傻子绝缘。”
战神是几阶的异能者？”
林陌开口问道，白瓷茶杯里不知名茶叶的清香正随着热气袅袅上升。
张毅将双手交叠在膝头，缓缓开口：“所谓战神，并非是某个固定等级。”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像被岁月打磨过的编钟，“但凡拥有斩杀魔王的战绩，且能够与魔皇正面抗衡者，便会被黎明组织认定为人族战神。”
身旁钟灵端起茶杯，轻轻吹开茶面的袅袅热气。
这位少言的少女罕见的再次接话道：“按常规标准，能斩杀魔王的至少是七阶异能者，毕竟七阶异能者对应七级异兽，而七级异兽则与魔王同属天灾级威胁。”
她突然转头望向窗外，皎洁的月光为她的睫毛镀上一层淡白，“但我们华夏多拥有的三位战神中的金将，却是个奇迹般的例外。”
“金将？
金将是几阶异能者？”
林陌不自觉地看向钟灵。
“五阶。”
钟灵的回答简洁如剑锋出鞘。
在她向来淡漠的声线里，此刻却藏着某种压抑的震颤，“对应五级异兽与魔将的基准等级。”
“五阶杀七阶？！
这怎么可能！”
林陌猛地拍下茶杯，白瓷茶具在茶几上砸出巨响，琥珀色的茶水飞溅。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耳尖微微发烫，但钟灵并未露出愠色。
相反，她唇角扬起罕见的弧度，如同冰湖乍破时泛起的涟漪：“正因如此，她才是独一无二的战神，真正的战神！”
张毅适时地接过话头，从上衣的口袋中掏出一副手帕，擦拭着茶几上溅出的水渍：“金将最初觉醒的是A级异能金元素掌控，编号A-011。”
他刻意停顿，看着林陌瞳孔里逐渐燃起的好奇，“但在五年前的魔都战役中，她于绝境中二次觉醒。”
中年人喉结滚动，仿佛在吞咽某个震撼的回忆，“SS级异能，编号SS-07——破军。”
办公室内陷入短暂的寂静，唯有窗外的晚风掠过外面的景观树，沙沙声如剑刃轻吟。
林陌感觉喉咙发紧：“双异能觉醒者？
这...这从来没有听说有人能觉醒两种异能啊！”
“所以她是人类历史上唯一的特例，这件事甚至黎明组织中也只有干部级人物才知道。”
钟灵不知何时己正襟危坐，“破军的能力纯粹而极致——绝对锋锐。
破军能够斩断一切，无论多坚硬的盾甲都如同纸糊一般，是一切物理防御的克星。
当它与金元素掌控完美融合...”少女的指尖无意识地在空中划出，“魔都堡垒外，她斩出的那道金色剑光，首接将一位魔王拦腰斩断。”
闻言，林陌仿佛亲眼看到了那一幕，他的眼前仿佛浮现了一个一骑当千的背影，手持巨剑，一人对峙万千异族。
张毅突然解开袖口，露出的手腕上，有道狰狞的疤痕蜿蜒至小臂内侧。
林陌不禁看去，张毅察觉到他的视线，坦然展示那道泛着紫黑的伤口：“这是魔皇蚀日留下的印记，那场魔都战役，我也在...但只是魔皇的随手一击我都无法抗住。”
他轻抚伤疤，眼中泛起复杂的神色，“是觉醒的金将，在一剑斩杀魔王后，最后又以左臂粉碎性骨折为代价，将蚀日的右翼永远留在了战场，吓得‘蚀日’仓皇而逃，为魔都战役奠定了胜局。”
“所以即使难以破阶，金将也是魔族最害怕的战神！”
钟灵插嘴道，“金将的异能代表着极致的杀伐，只攻不防，和她对战，非死即伤！
因此没有魔族愿意和她对上。
金将是人类最锋利的剑！”
林陌艰难的咽下口水，他意识到钟灵话中的问题，“难以破阶？”
张毅放下衣袖，整理袖口的同时开口道：“没错，双异能带来的不仅是常人无法企及的力量，也同样成为进阶最大的阻碍。
经过研究，人类之所以会觉醒异能，是源于时空裂缝另一头的某种能量。
这种能量通过时空裂缝来到地球，逐渐遍布在地球的空气中。
生物通过长期与这种能量的接触而产生异变。
而人类觉醒异能后，想要继续提升异能，便需要继续从空气中吸收这种能量。”
“越是顶级的异能进阶所需要的能量就越多，金将的两种异能皆是顶级，其中破军更是SS级。
两种异能叠加之下，所需要的能量浩如烟海。
即使黎明组织己经想方设法地帮助金将，但至今仍未能突破六阶。”
独一无二的天赋带来独一无二的进阶难度吗？
这可能也是世间的一种平衡。
“那...先知呢？”
林陌的问题让空气骤然凝固。
良久，钟灵率先打破沉默：“没有人知道先知是几阶，但是黎明组织将先知的异能定义为人类唯一SSS级异能——预知未来，编号SSS。”
“编号后面没有数字，因为SSS级异能是唯一的，代表着它对人类无可替代的重要性。
不是战斗型，却能左右整个人类文明的存续。
黎明组织的每一步行动，都是围绕先知的预言而展开。”
林陌感觉太阳穴突突跳动，他忽然意识到先知对于人类究竟意味着什么。
比起自己只能预见自己身边发生的事的B级异能，这种洞悉命运长河的能力才是真正的战略级武器。
他想追问更多，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张毅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放下茶杯，白瓷与木纹相碰的声响惊醒了恍惚的林陌，“另外，我正式邀请你加入异能管理局。”
张毅走向办公桌，从桌上取过一份文件，牛皮纸袋封口的火漆印上镌刻着黎明组织的徽记——破晓光芒刺穿阴云。
“我？”
林陌的指尖触到冰凉的纸面，学生证在裤袋里硌着大腿。
“划入钟灵的特调一组。”
张毅的语调不容置疑，“她会负责你的安全。”
随着这句话，端坐的少女忽然起身，雪纺裙下摆带起的微风拂过林陌鼻尖，若有若无的茉莉香让他想起春天初晴的花园。
林陌转头望向钟灵，后者却己恢复淡漠神色，向着林陌伸出白皙的右手。
他想起中午食堂里被钟灵扣住的粗壮手臂，想起赵刚瘫软在地时空气中弥漫的寒意。
如果当时没有钟灵...一时文件上的条款在视线里模糊成团。
自己的异能必须要配合拥有战斗能力的异能者，不然就算自己知道会发生什么也无法改变，就像是今天中午，即使知道自己会和赵刚起冲突，但如果没有钟灵，依旧改变不了被揍的结局。
自己的能力虽然是B级，但如果没有其他人配合，这个能力甚至不如赵刚的D级异能力量强化。
而如果加入官方组织，得到钟灵甚至是异能管理局的支持，自己的能力甚至能发挥A级以上的作用。
“我同意。”
想到这点，林陌果断开口同意。
闻言钟灵和张毅都是露出一丝笑容。
林陌伸手握住钟灵的右手，少女的手比想象中更纤细，很柔软。
当肌肤相触的瞬间，林陌仿佛触到静电般颤栗——那不是错觉，细小的电弧正在钟灵指尖跳跃。
“正式介绍，异能管理局特调一组组长，西阶异能者钟灵。”
她的声音依旧清冷，瞳孔却泛起七彩的微光，“S级异能，元素亲和。”
“S级？！”
林陌猛地抽回手，那个北泉女神竟然是S级！
而且编号S-04的元素亲和，如果没有记错，这个能力代表的是，全元素掌控！
比起战神金将的金元素掌控更胜一筹！
与之相比，西阶异能者这个信息都显得平平无奇。
某个瞬间，林陌仿佛看见钟灵周身流转着七彩光晕——那是天地元素在向女王朝拜。
......浓墨夜色中，林陌独自走在回寝的林荫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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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公告栏时，玻璃倒影中的少年眼底泛着血丝，短短的一个小时，他一下子接受了太多难以置信的信息，这让他的大脑一片混乱。
“哟，约会回来啦？”
舍友刘涛的怪叫刺破寝室的寂静。
林陌沉默着抓起毛巾走向浴室，身后传来暧昧的口哨声。
热水从头顶浇下，随着浴室里的水汽逐渐升腾，他忽然意识到，这两个月来钟灵看似随意的“偶遇”似乎都是有意为之：食堂里总隔三桌的身影，图书馆书架倒塌时的突然出现......此后，梦境依然如期造访，却多是些平淡的预警，例如周三午后二号教学楼拐角处松动的石阶，周五傍晚西门快递点前刹车失灵的电动车。
这些琐碎的预知让林陌产生某种荒诞的错觉，仿佛自己成了观测世界的透明幽灵。
不过看似平静的校园生活，实则暗涌着无形的漩涡。
自从加入异能管理局那日起，钟灵便不再隐藏，而是明目张胆的出现在林陌左右。
这种近乎量子纠缠的如影随形，让校园论坛热帖标题从《冰山女神夜会陌生男子》逐渐升级成《北泉女神沦陷记》。
每当林陌抱着课本穿过银杏大道，总能在捕捉到无数窥视的瞳孔。
男生们眼中燃烧着柠檬精特有的青绿色妒火，女生们则将他从头到脚反复扫视，试图看出这个平凡男生究竟藏着何等魅力。
刘涛的论坛账号在这股浪潮中化身造神机器。
这个满脸青春痘的男孩最近总挂着痴汉笑，手指在屏幕上舞动如帕金森发作，将“林陌早餐吃了钟灵递来的三明治”演绎成《喂食PLAY全记录》，把“两人相隔三米走过林荫道”升华作《禁忌の五十厘米》。
每条帖子下的火焰表情包都在午夜流量高峰时把服务器烧得滚烫。
转机发生在某个闷热的午后。
当刘涛第N次偷拍钟灵侧颜时，少女忽然转身弹指，蓝紫色电弧在屏幕上游走如银蛇。
伴随烤主板特有的焦香，某为最新款旗舰机在刘涛掌心绽开一朵电子烟花。
“这算工伤！”
回到宿舍后，刘涛哭丧着脸揪住林陌衣角，“让你家那位赔我新机！”
“知道为什么只劈手机不劈你吗？”
林陌把枕头砸向那张油光满面的圆脸，“因为金属导电，而傻子绝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