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岁月：我在职中当支书
第5章 学姐赠旧书
炎夏的午后，滚烫的火球高悬头顶。
大黄吐着大舌头趴在榆树下的树荫里，时不时有几只讨厌的苍蝇盘旋，大黄的的耳朵偶尔扇动一下，有时尾巴摇动几下，个别太过份的苍蝇落在它的嘴边时，它会伸出前爪突然左右扑打一下，并发出“唔唔唔”的轻哼声，表示很烦。
苏建军来到河边，走下几步台阶。
对着河东，尝试喊了两嗓子。
“凤梅姐！
徐凤梅！
凤梅在家吗？”
对面河岸大树后面传来两声吱呀声，一个披着头发的，踏着拖鞋的女子闪出来，往河边走来。
“凤梅姐，你在家啊。
你上次说有空跟我说说学校情况的，今天行吗？”
“哦，行啊。
你等下。。。。。”
说着从对面小台阶下到底下，然后跳上小船，解开尼龙强，抓起竹篙，撑离了岸边，第二下有点吃力地竹篙落处有点儿深，半弯腰用了一把力气，把船头朝这边对正了。
再来了一下，靠了过来。
建军跳上去，回头看着汪汪两声不停摇着尾巴的大黄，“大黄，跳上来！
要不要来，要来就跳上来！”
大黄再轻叫两声，掉转身，又回头看看小船和建军，建军说：“那你上去吧，回去看门。
我一会儿就回来。”
大黄摇摇尾巴上了台阶。
搭着徐家的小船，两个人一前一后在对面上岸。
这条小河呈南北走向，从苏建军家往北再过七八十来户人家，有一个坝，坝底有涵洞，坝的外侧也就是北侧有一个闸门。
闸门打开后，小河的水就流向运河了。
这个闸用来调节小河的水量，汛期，打开排水，减轻内河压力和周边农田农家的风险。
也有少数时候，旱季进行反射进水。
农户们祖辈以来，就是沿河而居、逐水而居。
两岸分属不同的村，当然也有些地方是一河隔开两个镇，甚至两个县的。
建军和凤梅家就分属两个不同的村。
有些人家分置一条小船，以前是木质为主，后来慢慢旧了坏了，就有了水泥船。
也有些是铁壳小船。
一方面偶尔河里打捞水葫芦拿来当猪草，或者过年过节打打鱼。
有些应急需要，也能当作两岸来往的接驳交通，毕竟走路绕到北面大路再走一段到对河人家，有点儿浪费脚力。
凤梅和建军姐姐有段时间同学，经常一起上下学。
建军几年前和姐姐一起来过徐家一次。
今天是第二次来。
进了堂屋，地面是小青砖侧立铺就的，与方正的房间成斜线交叉铺的。
看着就像W字造型，一张家家都有的老式八仙桌靠东墙摆放，靠西侧地上铺着一张凉席。
其上摊着一本杂志，边上有个随身听，连着的耳机线落在一旁。
头顶的吊扇很规律地画着圆，凉风丝丝在屋内流动。
她家是二层小楼，凉席摆放的北侧就对着楼梯口，正好这里开着一扇朝北的窗户，简易的纱窗和堂屋的纱门差不多，简单但实用，白天都是透风的，又有吊扇帮忙，地面的砖也有凉意，难怪一进来就舒服多了。
“你坐啊。
我刚刚洗头的，才擦干就听到河边有人喊我。”
凤梅随意伸手指了指铺地的凉席，又指了指东侧八仙桌边的长条凳，轻轻笑了笑，才放下的手不太自然地又抬起，把右脸的散头发向耳后拢了拢，“我上楼先帮你拿电子班的书。”
然后快速上了楼梯。
苏建军站在房屋当中，前后左右看看。
先在桌边的长条凳坐了下来，面对着西墙和楼梯口，正好也在吊扇下方。
凤梅抱了好几本旧书，还有个铁盒子，一股脑都放在了凉席上。
“正好我电子班的书都没扔，我先拿高一的专业课给你看看。
你可以了解一下。
还有我的旧万用表和电烙铁，也给你。
反正我也用不上了，你都可以不用还的了。”
苏建军站起身，往西侧挪了两小步。
凤梅说话时自己盘腿坐在凉席上，把旧书在身前排开来。
建军蹲下身，先扫了一眼旧书，然后拿起万用表，认真打量着。
初中物理课偶有见过，但没有特别自己拿在手上试过。
“这个呢，是电子和相关专业最常用的。
测量电阻、电流、电压等，很简单的。
你看下说明书就会用了，都不用教的。”
“谢谢凤梅姐！”
建军很真诚地说，又想起什么似的，“姐，听说你去市电视机厂工作了？”
凤梅把左右脸上的头发都往耳后拢了一下，“还没有，申请了，等通知。
你坐这儿啊，别蹲着。”
乡下每家每户都有几个磨了两代人屁股的小木凳。
建军就改蹲为坐了。
凤梅侧斜了身子，向着建军这边，一本一本拿起旧书，跟他介绍起电子应用工程专业各个课程。
《电子线路》、《电工基础》、《机械制图》等，建军低趴着身子认真地听着。
一阵风隔着纱门闯进来，有几丝长发随风飘舞后刮到了建军的脸上。
一种说不清楚的香味也更首接地扑鼻而入，应该是凤梅洗过头发的味道，但好像不全是，肯定还有别的味儿。
苏建军的脑子不小心溜出了跑道，被头发撩到脸上产生的一阵热劲儿将将收敛，穿堂过的轻风吹动凤梅的上衣，建军余光恰好瞥见了她的胸前。
短袖对襟上衣，里面是一件纯白的小吊带。
后来的文胸在这会儿农村还没出现。
还没走出豆蔻年龄的青少年，身体正是发育得恰到好处的时候，饱满雪白、浑圆紧实、傲然挺立的风景，晃得建军一下子眼晕。
他感觉自己的脸一刹那滚烫起来。
他赶紧调回眼神，聚焦回书本上来，凤梅却把大手捧着的书很自然地放在盘着的大腿间，她的衣服是一套的，下身是同色的宽松的短裤。
雪白的大腿因为盘腿的坐姿，难免不令人生出一种曲径蜿蜒的想象。
苏建军的喉结不自然地滚动，故作镇定地“嗯。
嗯。”
两下，表示在认真听讲。
凤梅忽然抬眼看他，说道：“你有点热的吧，我给你倒点水喝吧。”
这丫头，大大咧咧的，俯身手撑一下地，起身去倒水。
刚才的五彩迷人的景象又在建军眼前晃了一下。
建军越发慌张，缓缓站起身，转到桌边说：“凤梅姐，我自己来！”
喝了几大口凉白开，放下杯子，建军微笑着说道：“姐，今天谢谢你！
下午我还要帮喂鸡。
我要先回去了。”
“哦，行啊。”
说着，凤梅收起书本等东西，建军主动伸手接过来抱在胸前，先推开纱门走到太阳底下。
“你家挺凉快的，都不热。”
建军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开口说话，这样能掩饰一些什么。
“嗯啊，还行啊，不算太热，可能楼上有一层挡了。
所以我晚上都不想去楼上睡的。”
凤梅还是大大咧咧地。
还是凤梅撑船送到这边。
建军再次说了两声谢谢！
拾级上岸。
大黄小碎步跑来迎接，被蹭着小腿，建军回家放下东西，从厨房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先喝了两口。
然后走到门外树底下，一手托着一手抄起水来，抹了好几下脸，最后冲了冲手臂，再冲了冲小腿和双脚。
大黄吐着大舌头趴在榆树下的树荫里，时不时有几只讨厌的苍蝇盘旋，大黄的的耳朵偶尔扇动一下，有时尾巴摇动几下，个别太过份的苍蝇落在它的嘴边时，它会伸出前爪突然左右扑打一下，并发出“唔唔唔”的轻哼声，表示很烦。
苏建军来到河边，走下几步台阶。
对着河东，尝试喊了两嗓子。
“凤梅姐！
徐凤梅！
凤梅在家吗？”
对面河岸大树后面传来两声吱呀声，一个披着头发的，踏着拖鞋的女子闪出来，往河边走来。
“凤梅姐，你在家啊。
你上次说有空跟我说说学校情况的，今天行吗？”
“哦，行啊。
你等下。。。。。”
说着从对面小台阶下到底下，然后跳上小船，解开尼龙强，抓起竹篙，撑离了岸边，第二下有点吃力地竹篙落处有点儿深，半弯腰用了一把力气，把船头朝这边对正了。
再来了一下，靠了过来。
建军跳上去，回头看着汪汪两声不停摇着尾巴的大黄，“大黄，跳上来！
要不要来，要来就跳上来！”
大黄再轻叫两声，掉转身，又回头看看小船和建军，建军说：“那你上去吧，回去看门。
我一会儿就回来。”
大黄摇摇尾巴上了台阶。
搭着徐家的小船，两个人一前一后在对面上岸。
这条小河呈南北走向，从苏建军家往北再过七八十来户人家，有一个坝，坝底有涵洞，坝的外侧也就是北侧有一个闸门。
闸门打开后，小河的水就流向运河了。
这个闸用来调节小河的水量，汛期，打开排水，减轻内河压力和周边农田农家的风险。
也有少数时候，旱季进行反射进水。
农户们祖辈以来，就是沿河而居、逐水而居。
两岸分属不同的村，当然也有些地方是一河隔开两个镇，甚至两个县的。
建军和凤梅家就分属两个不同的村。
有些人家分置一条小船，以前是木质为主，后来慢慢旧了坏了，就有了水泥船。
也有些是铁壳小船。
一方面偶尔河里打捞水葫芦拿来当猪草，或者过年过节打打鱼。
有些应急需要，也能当作两岸来往的接驳交通，毕竟走路绕到北面大路再走一段到对河人家，有点儿浪费脚力。
凤梅和建军姐姐有段时间同学，经常一起上下学。
建军几年前和姐姐一起来过徐家一次。
今天是第二次来。
进了堂屋，地面是小青砖侧立铺就的，与方正的房间成斜线交叉铺的。
看着就像W字造型，一张家家都有的老式八仙桌靠东墙摆放，靠西侧地上铺着一张凉席。
其上摊着一本杂志，边上有个随身听，连着的耳机线落在一旁。
头顶的吊扇很规律地画着圆，凉风丝丝在屋内流动。
她家是二层小楼，凉席摆放的北侧就对着楼梯口，正好这里开着一扇朝北的窗户，简易的纱窗和堂屋的纱门差不多，简单但实用，白天都是透风的，又有吊扇帮忙，地面的砖也有凉意，难怪一进来就舒服多了。
“你坐啊。
我刚刚洗头的，才擦干就听到河边有人喊我。”
凤梅随意伸手指了指铺地的凉席，又指了指东侧八仙桌边的长条凳，轻轻笑了笑，才放下的手不太自然地又抬起，把右脸的散头发向耳后拢了拢，“我上楼先帮你拿电子班的书。”
然后快速上了楼梯。
苏建军站在房屋当中，前后左右看看。
先在桌边的长条凳坐了下来，面对着西墙和楼梯口，正好也在吊扇下方。
凤梅抱了好几本旧书，还有个铁盒子，一股脑都放在了凉席上。
“正好我电子班的书都没扔，我先拿高一的专业课给你看看。
你可以了解一下。
还有我的旧万用表和电烙铁，也给你。
反正我也用不上了，你都可以不用还的了。”
苏建军站起身，往西侧挪了两小步。
凤梅说话时自己盘腿坐在凉席上，把旧书在身前排开来。
建军蹲下身，先扫了一眼旧书，然后拿起万用表，认真打量着。
初中物理课偶有见过，但没有特别自己拿在手上试过。
“这个呢，是电子和相关专业最常用的。
测量电阻、电流、电压等，很简单的。
你看下说明书就会用了，都不用教的。”
“谢谢凤梅姐！”
建军很真诚地说，又想起什么似的，“姐，听说你去市电视机厂工作了？”
凤梅把左右脸上的头发都往耳后拢了一下，“还没有，申请了，等通知。
你坐这儿啊，别蹲着。”
乡下每家每户都有几个磨了两代人屁股的小木凳。
建军就改蹲为坐了。
凤梅侧斜了身子，向着建军这边，一本一本拿起旧书，跟他介绍起电子应用工程专业各个课程。
《电子线路》、《电工基础》、《机械制图》等，建军低趴着身子认真地听着。
一阵风隔着纱门闯进来，有几丝长发随风飘舞后刮到了建军的脸上。
一种说不清楚的香味也更首接地扑鼻而入，应该是凤梅洗过头发的味道，但好像不全是，肯定还有别的味儿。
苏建军的脑子不小心溜出了跑道，被头发撩到脸上产生的一阵热劲儿将将收敛，穿堂过的轻风吹动凤梅的上衣，建军余光恰好瞥见了她的胸前。
短袖对襟上衣，里面是一件纯白的小吊带。
后来的文胸在这会儿农村还没出现。
还没走出豆蔻年龄的青少年，身体正是发育得恰到好处的时候，饱满雪白、浑圆紧实、傲然挺立的风景，晃得建军一下子眼晕。
他感觉自己的脸一刹那滚烫起来。
他赶紧调回眼神，聚焦回书本上来，凤梅却把大手捧着的书很自然地放在盘着的大腿间，她的衣服是一套的，下身是同色的宽松的短裤。
雪白的大腿因为盘腿的坐姿，难免不令人生出一种曲径蜿蜒的想象。
苏建军的喉结不自然地滚动，故作镇定地“嗯。
嗯。”
两下，表示在认真听讲。
凤梅忽然抬眼看他，说道：“你有点热的吧，我给你倒点水喝吧。”
这丫头，大大咧咧的，俯身手撑一下地，起身去倒水。
刚才的五彩迷人的景象又在建军眼前晃了一下。
建军越发慌张，缓缓站起身，转到桌边说：“凤梅姐，我自己来！”
喝了几大口凉白开，放下杯子，建军微笑着说道：“姐，今天谢谢你！
下午我还要帮喂鸡。
我要先回去了。”
“哦，行啊。”
说着，凤梅收起书本等东西，建军主动伸手接过来抱在胸前，先推开纱门走到太阳底下。
“你家挺凉快的，都不热。”
建军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开口说话，这样能掩饰一些什么。
“嗯啊，还行啊，不算太热，可能楼上有一层挡了。
所以我晚上都不想去楼上睡的。”
凤梅还是大大咧咧地。
还是凤梅撑船送到这边。
建军再次说了两声谢谢！
拾级上岸。
大黄小碎步跑来迎接，被蹭着小腿，建军回家放下东西，从厨房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先喝了两口。
然后走到门外树底下，一手托着一手抄起水来，抹了好几下脸，最后冲了冲手臂，再冲了冲小腿和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