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神尊
第 4章 暗夜潜龙
这几天在城主府跟着柳如烟屁股后面跑来跑去，终于有空回一趟武馆了。
一出城主府震天就吹着口哨屁颠屁颠的往武馆去，刚到就又拿起扫把准备打扫，"咔嚓——"震天手里的扫帚突然断成两截，他望着满地碎屑挠了挠头。
墙根下打瞌睡的大黄狗翻了个白眼，尾巴一甩把断成三截的竹扫帚扒拉到墙角——这是本月被震天捏坏的第七把扫帚。
"你小子属熊的？
"李铁柱抱着酒坛子从廊下经过，"这个月工钱扣三成！
"震天刚要开口辩解，忽然耳朵一动。
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他立刻摆出笨拙模样，左脚绊右脚摔了个大马趴。
刚进门的王二看着满地竹片，笑得首拍大腿："咱们武馆的扫地大师兄又发功了？
""王师兄早啊。
"震天灰头土脸爬起来，顺手将藏在指缝里的竹片弹向屋檐。
正要从房梁偷袭他的毒蛛应声落地，被大黄狗一口吞进肚里。
夜幕降临时，震天缩在后院柴房。
月光透过墙缝在他掌心聚成银斑，忽然被窗外飘过的灯笼搅碎。
他立刻翻身上梁，整个人像片枯叶贴在横梁背面。
"师父说柴房闹鬼..."两个杂役提着灯笼探头探脑，"上个月新劈的柴火全成了粉末..."震天屏息凝神，等到脚步声远去才翻身落地。
他摸向墙角青砖，手指在砖缝间轻点数下。
随着机括轻响，地砖下露出三尺见方的密室——这是他用扫帚柄无意中捅出来的秘密。
密室墙上刻满暗金纹路，震天指尖划过，纹路竟如活物般游动。
忽然有粒萤火从砖缝钻出，落在他昨夜偷藏的馒头渣上。
震天瞳孔微缩，抄起半截木棍在墙上连点七处。
"轰——"地面突然塌陷，震天抓着木棍滑入更深的地穴。
腐土气息扑面而来，却在触及他衣襟时自动分开。
他望着石壁上熟悉的符文，忽然想起城主府密室里的老者说过的话——"你父亲当年在七大宗门都留下过传承"。
"原来武馆地下藏着父亲的手笔..."震天指尖燃起淡金火焰，照亮石壁上密密麻麻的枪痕。
那些看似杂乱的刻痕在他眼中自动重组，竟是一套枪法要诀。
忽然头顶传来异响，震天闪身躲进阴影。
只见王二鬼鬼祟祟摸进柴房，手里攥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
"小畜生，看你这几天往柴房跑得勤..."王二刀尖挑开草垛，"定是藏了值钱东西..."震天在暗处扶额，这憨货居然连密室入口都没发现。
眼看王二要转身，他屈指弹出一缕气劲。
墙角的破陶罐应声而倒，吓得王二一蹦三尺高，后脑勺撞在门框上晕了过去。
"对不住了师兄。
"震天拎着王二后领把人拖到院中，顺手往他怀里塞了包糖炒栗子，"明日就说你梦游找零嘴罢。
"子夜时分，震天盘坐在密室最深处的石台上。
九根青铜柱环立西周，柱身上盘踞的龙形浮雕正对着他吐息。
每次呼吸都带起金石相击之音，震得他丹田气海翻涌如潮。
"咔嚓！
"怀中突然传来碎裂声，震天摸出白天从市集顺来的劣质玉佩。
只见玉佩表面蛛网般裂开，露出内里一抹血色——这竟是块被封印的血髓玉！
无数画面在脑海中炸开：金戈铁马的战场、冲天而起的光柱、还有...母亲将他放入木盆时滴落的眼泪。
震天浑身颤抖，掌心玉粉簌簌而落。
他忽然明白为何总在扫地时"失手"打碎器物——那些被封印的记忆，正在通过触碰旧物逐渐苏醒。
"咚！
"晨钟惊散了地穴中的雾气。
震天钻出密室时，正撞见李铁柱拎着酒坛往柴房走。
师徒俩大眼瞪小眼片刻，震天突然指着天空大叫："师父快看！
会飞的猪！
"趁李铁柱抬头的功夫，他抄起扫帚旋风般冲出院子。
身后传来师父气急败坏的吼声："臭小子！
这月工钱扣五成！
"震天边跑边笑，却在拐角处猛地刹住脚步。
青石板路上赫然印着半个带鳞片的爪印，空气中残留着若有若无的腥气——昨夜他练功时，分明闻到过同样的味道。
一出城主府震天就吹着口哨屁颠屁颠的往武馆去，刚到就又拿起扫把准备打扫，"咔嚓——"震天手里的扫帚突然断成两截，他望着满地碎屑挠了挠头。
墙根下打瞌睡的大黄狗翻了个白眼，尾巴一甩把断成三截的竹扫帚扒拉到墙角——这是本月被震天捏坏的第七把扫帚。
"你小子属熊的？
"李铁柱抱着酒坛子从廊下经过，"这个月工钱扣三成！
"震天刚要开口辩解，忽然耳朵一动。
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他立刻摆出笨拙模样，左脚绊右脚摔了个大马趴。
刚进门的王二看着满地竹片，笑得首拍大腿："咱们武馆的扫地大师兄又发功了？
""王师兄早啊。
"震天灰头土脸爬起来，顺手将藏在指缝里的竹片弹向屋檐。
正要从房梁偷袭他的毒蛛应声落地，被大黄狗一口吞进肚里。
夜幕降临时，震天缩在后院柴房。
月光透过墙缝在他掌心聚成银斑，忽然被窗外飘过的灯笼搅碎。
他立刻翻身上梁，整个人像片枯叶贴在横梁背面。
"师父说柴房闹鬼..."两个杂役提着灯笼探头探脑，"上个月新劈的柴火全成了粉末..."震天屏息凝神，等到脚步声远去才翻身落地。
他摸向墙角青砖，手指在砖缝间轻点数下。
随着机括轻响，地砖下露出三尺见方的密室——这是他用扫帚柄无意中捅出来的秘密。
密室墙上刻满暗金纹路，震天指尖划过，纹路竟如活物般游动。
忽然有粒萤火从砖缝钻出，落在他昨夜偷藏的馒头渣上。
震天瞳孔微缩，抄起半截木棍在墙上连点七处。
"轰——"地面突然塌陷，震天抓着木棍滑入更深的地穴。
腐土气息扑面而来，却在触及他衣襟时自动分开。
他望着石壁上熟悉的符文，忽然想起城主府密室里的老者说过的话——"你父亲当年在七大宗门都留下过传承"。
"原来武馆地下藏着父亲的手笔..."震天指尖燃起淡金火焰，照亮石壁上密密麻麻的枪痕。
那些看似杂乱的刻痕在他眼中自动重组，竟是一套枪法要诀。
忽然头顶传来异响，震天闪身躲进阴影。
只见王二鬼鬼祟祟摸进柴房，手里攥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
"小畜生，看你这几天往柴房跑得勤..."王二刀尖挑开草垛，"定是藏了值钱东西..."震天在暗处扶额，这憨货居然连密室入口都没发现。
眼看王二要转身，他屈指弹出一缕气劲。
墙角的破陶罐应声而倒，吓得王二一蹦三尺高，后脑勺撞在门框上晕了过去。
"对不住了师兄。
"震天拎着王二后领把人拖到院中，顺手往他怀里塞了包糖炒栗子，"明日就说你梦游找零嘴罢。
"子夜时分，震天盘坐在密室最深处的石台上。
九根青铜柱环立西周，柱身上盘踞的龙形浮雕正对着他吐息。
每次呼吸都带起金石相击之音，震得他丹田气海翻涌如潮。
"咔嚓！
"怀中突然传来碎裂声，震天摸出白天从市集顺来的劣质玉佩。
只见玉佩表面蛛网般裂开，露出内里一抹血色——这竟是块被封印的血髓玉！
无数画面在脑海中炸开：金戈铁马的战场、冲天而起的光柱、还有...母亲将他放入木盆时滴落的眼泪。
震天浑身颤抖，掌心玉粉簌簌而落。
他忽然明白为何总在扫地时"失手"打碎器物——那些被封印的记忆，正在通过触碰旧物逐渐苏醒。
"咚！
"晨钟惊散了地穴中的雾气。
震天钻出密室时，正撞见李铁柱拎着酒坛往柴房走。
师徒俩大眼瞪小眼片刻，震天突然指着天空大叫："师父快看！
会飞的猪！
"趁李铁柱抬头的功夫，他抄起扫帚旋风般冲出院子。
身后传来师父气急败坏的吼声："臭小子！
这月工钱扣五成！
"震天边跑边笑，却在拐角处猛地刹住脚步。
青石板路上赫然印着半个带鳞片的爪印，空气中残留着若有若无的腥气——昨夜他练功时，分明闻到过同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