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80，这一次，我们要在一起
第5章 缝纫机上的情书
1984年立夏，纺织三厂车间蒸腾着机油与棉絮的味道。
苏念安踮脚调试包缝机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陆怀舟带着松节油气息的体温覆上来，修长手指轻点她手背："卡簧要压到第三齿。
""陆工这是监工呢？
"念安故意后仰，发丝扫过他滚动的喉结。
机器突然轰鸣，震得她跌进身后怀抱。
陆怀舟臂弯骤然收紧，工具箱里扳手叮当坠地。
"苏技术员好手段。
"林婉如踩着漆皮高跟鞋出现在传送带旁，鲜红指甲敲打着意大利设备铭牌，"听说这批雪纺布要送广交会？
要是再出次品......"她故意踢翻装线轴的铁盒，五彩线轴滚落机油池。
念安按住要起身的陆怀舟，抽出腰间软尺凌空一甩。
牛皮尺精准卷住林婉如脚踝，在她惊叫声中拽下半只高跟鞋。
染黑的机油喷溅在玫红西装裤上，像开出一串毒蘑菇。
"林科长小心。
"念安碾过那只孤零零的高跟鞋，软尺缠回腰间如剑客收刀，"上个月仓库盘点，二十匹进口乔其纱对不上数，您猜它们变成友谊商店几件连衣裙？
"车间突然寂静，老式吊扇在头顶吱呀转动。
陆怀舟望着逆光中的姑娘，她睫毛在蒸汽里凝着细碎水珠，却比厂区高耸的水塔还要挺拔。
前世她蜷缩在疗养院藤椅里的模样突然刺痛眼眶，他下意识抓住她手腕。
"疼......"念安轻呼，方才被机针扎破的指尖渗出血珠。
陆怀舟扯下工作证缎带包扎，却在系结时摸到她掌心厚茧——那些前世拿画笔的手，今生早早被缝纫线勒出沟壑。
消毒药水味混着他指间松香漫开时，念安忽然倾身咬住他胸前的钢笔帽。
贝齿轻叩，暗金色笔尖滑落她掌心："借陆工钢笔写个配方。
"她在设备维修单背面疾书，马尾扫过他痉挛的小臂。
"二甲基硅油要兑西氯化碳？
"陆怀舟瞳孔微缩，这是国外刚发表的论文数据。
念安己转身跨上流水线，深蓝工装裤腿卷起，露出系着红绳的纤细脚踝。
她将改良配方塞进他衬衫口袋，指尖划过心脏位置："明天出差广州的火车票，我买了两张。
"林婉如的冷笑从角落传来："未婚男女同行要开介绍信，苏同志不会不知道......"话音未落，念安拽过陆怀舟的领带吻上去。
机油味与薄荷糖气息在唇齿炸开，三十七台缝纫机同时发出嗡鸣。
"现在知道了。
"她舔去他唇上血渍，那是方才磕到虎牙的痕迹。
满车间哗然中，陆怀舟忽然低笑出声，这是念安重生后第一次见他笑，像冰封的松花江裂开第一道春汛。
黄昏降临时，他们躲在堆满布匹的阁楼改图纸。
斜阳穿过气窗铁栏，在陆怀舟侧脸烙下金色囚笼。
念安扯开他扎进裤腰的衬衫下摆，笔尖顺着腹肌沟壑游走："这里应该用双针埋夹工艺......""苏念安。
"陆怀舟突然扣住她作乱的手，喉结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沾着机油的图纸被揉皱，他军绿色工装裤上洇开深色痕迹。
窗外传来下工铃声，惊飞一群白腰雨燕。
她在最后一丝天光里解开麻花辫，发丝垂落他敞开的领口："上辈子你在我病房种的山茶花，今年该开了。
"陆怀舟浑身剧震，钢笔尖扎破掌心，蓝黑墨水混着血珠滴在改良设计图上，晕染成蝴蝶形状。
夜色淹没车间时，保卫科的手电光刺破玻璃。
念安把陆怀舟推进布匹堆，抓起润滑油罐泼向自己脖颈。
当林婉如带着人撞开门，只见她工装半解地倚着机台，锁骨泛着可疑水光。
"找陆工？
"她勾着扯断的纽扣轻笑，"他帮我修完机器就走了。
"林婉如盯着她颈间红痕正要发作，窗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声——陆怀舟从三楼脚手架翻身跃下，月光在他藏蓝工装后背撕开裂口，露出前世被洪水冲毁的旧伤。
念安扒着窗框的手背暴起青筋，首到那个身影消失在厂区围墙外才松开。
转身时又是慵懒笑意："林科长还不走？
"她按下设备启动键，三十七根机针同时扎进雪纺布料，"还是说想看我换衣服？
"当最后一个窥探者离去，念安从内衣夹层抽出染血的图纸。
前世陆怀舟没能完成的自动裁床设计，此刻正在她掌心发烫。
更衣镜里映出后背冷汗，方才他跃窗时的眼神让她心惊——那不是1984年的陆怀舟，更像是前世抱着她遗体跳下黄浦江的疯子。
苏念安踮脚调试包缝机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陆怀舟带着松节油气息的体温覆上来，修长手指轻点她手背："卡簧要压到第三齿。
""陆工这是监工呢？
"念安故意后仰，发丝扫过他滚动的喉结。
机器突然轰鸣，震得她跌进身后怀抱。
陆怀舟臂弯骤然收紧，工具箱里扳手叮当坠地。
"苏技术员好手段。
"林婉如踩着漆皮高跟鞋出现在传送带旁，鲜红指甲敲打着意大利设备铭牌，"听说这批雪纺布要送广交会？
要是再出次品......"她故意踢翻装线轴的铁盒，五彩线轴滚落机油池。
念安按住要起身的陆怀舟，抽出腰间软尺凌空一甩。
牛皮尺精准卷住林婉如脚踝，在她惊叫声中拽下半只高跟鞋。
染黑的机油喷溅在玫红西装裤上，像开出一串毒蘑菇。
"林科长小心。
"念安碾过那只孤零零的高跟鞋，软尺缠回腰间如剑客收刀，"上个月仓库盘点，二十匹进口乔其纱对不上数，您猜它们变成友谊商店几件连衣裙？
"车间突然寂静，老式吊扇在头顶吱呀转动。
陆怀舟望着逆光中的姑娘，她睫毛在蒸汽里凝着细碎水珠，却比厂区高耸的水塔还要挺拔。
前世她蜷缩在疗养院藤椅里的模样突然刺痛眼眶，他下意识抓住她手腕。
"疼......"念安轻呼，方才被机针扎破的指尖渗出血珠。
陆怀舟扯下工作证缎带包扎，却在系结时摸到她掌心厚茧——那些前世拿画笔的手，今生早早被缝纫线勒出沟壑。
消毒药水味混着他指间松香漫开时，念安忽然倾身咬住他胸前的钢笔帽。
贝齿轻叩，暗金色笔尖滑落她掌心："借陆工钢笔写个配方。
"她在设备维修单背面疾书，马尾扫过他痉挛的小臂。
"二甲基硅油要兑西氯化碳？
"陆怀舟瞳孔微缩，这是国外刚发表的论文数据。
念安己转身跨上流水线，深蓝工装裤腿卷起，露出系着红绳的纤细脚踝。
她将改良配方塞进他衬衫口袋，指尖划过心脏位置："明天出差广州的火车票，我买了两张。
"林婉如的冷笑从角落传来："未婚男女同行要开介绍信，苏同志不会不知道......"话音未落，念安拽过陆怀舟的领带吻上去。
机油味与薄荷糖气息在唇齿炸开，三十七台缝纫机同时发出嗡鸣。
"现在知道了。
"她舔去他唇上血渍，那是方才磕到虎牙的痕迹。
满车间哗然中，陆怀舟忽然低笑出声，这是念安重生后第一次见他笑，像冰封的松花江裂开第一道春汛。
黄昏降临时，他们躲在堆满布匹的阁楼改图纸。
斜阳穿过气窗铁栏，在陆怀舟侧脸烙下金色囚笼。
念安扯开他扎进裤腰的衬衫下摆，笔尖顺着腹肌沟壑游走："这里应该用双针埋夹工艺......""苏念安。
"陆怀舟突然扣住她作乱的手，喉结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沾着机油的图纸被揉皱，他军绿色工装裤上洇开深色痕迹。
窗外传来下工铃声，惊飞一群白腰雨燕。
她在最后一丝天光里解开麻花辫，发丝垂落他敞开的领口："上辈子你在我病房种的山茶花，今年该开了。
"陆怀舟浑身剧震，钢笔尖扎破掌心，蓝黑墨水混着血珠滴在改良设计图上，晕染成蝴蝶形状。
夜色淹没车间时，保卫科的手电光刺破玻璃。
念安把陆怀舟推进布匹堆，抓起润滑油罐泼向自己脖颈。
当林婉如带着人撞开门，只见她工装半解地倚着机台，锁骨泛着可疑水光。
"找陆工？
"她勾着扯断的纽扣轻笑，"他帮我修完机器就走了。
"林婉如盯着她颈间红痕正要发作，窗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声——陆怀舟从三楼脚手架翻身跃下，月光在他藏蓝工装后背撕开裂口，露出前世被洪水冲毁的旧伤。
念安扒着窗框的手背暴起青筋，首到那个身影消失在厂区围墙外才松开。
转身时又是慵懒笑意："林科长还不走？
"她按下设备启动键，三十七根机针同时扎进雪纺布料，"还是说想看我换衣服？
"当最后一个窥探者离去，念安从内衣夹层抽出染血的图纸。
前世陆怀舟没能完成的自动裁床设计，此刻正在她掌心发烫。
更衣镜里映出后背冷汗，方才他跃窗时的眼神让她心惊——那不是1984年的陆怀舟，更像是前世抱着她遗体跳下黄浦江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