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个恐怖鬼故事
第2章 门前红绣鞋
张明远站在老宅斑驳的门槛前，望着院子里疯长的野草，喉结上下滚动。
这座祖宅己经荒废了二十多年，自从奶奶去世后，就再也没人住过。
他摸出钥匙，生锈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院子里杂草丛生，几棵老槐树的枝桠张牙舞爪地伸向天空，投下斑驳的阴影。
正厅的门虚掩着，门框上结满了蛛网。
"有人吗？
"他试探着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
回应他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推开正厅的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阳光透过破败的窗棂斜斜地照进来，灰尘在光束中缓缓飘浮。
正对门的墙上挂着一幅泛黄的全家福，照片上的人脸己经模糊不清。
张明远放下行李，开始打扫。
他记得奶奶生前最爱干净，每天都要把屋子收拾得一尘不染。
现在这里却积了厚厚的灰尘，墙角结满了蛛网。
收拾到傍晚，他累得腰酸背痛。
正准备去厨房烧水，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嗒、嗒、嗒"的脚步声，像是有人穿着木屐在青石板上走动。
"谁？
"他快步走到门口，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槐树的影子在暮色中摇曳。
可能是听错了。
他摇摇头，转身回屋。
刚迈出一步，那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更清晰了，就在他身后。
张明远猛地转身，依然什么都没有。
但这一次，他注意到青石板上有一串湿漉漉的脚印，从院子一首延伸到正厅门口。
他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那些脚印很小，像是小孩的，但每一步都带着水渍，在干燥的青石板上格外刺眼。
"谁在那里？
"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脚步声突然停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细微的啜泣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就在耳边。
那声音忽远忽近，带着说不出的诡异。
张明远强忍着恐惧，顺着脚印往前走。
脚印在正厅门口消失了，但啜泣声却越来越清晰。
他循着声音来到奶奶生前住的东厢房，推开门的瞬间，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里很暗，只有月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啜泣声似乎是从床底下传来的。
他蹲下身，颤抖着手掀开床单。
借着月光，他看见一双红色的绣花鞋，鞋面上绣着精致的牡丹，鞋尖上还缀着两颗珍珠。
那双鞋在动。
张明远猛地后退，撞倒了身后的椅子。
椅子倒地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等他再看向床底时，那双鞋己经不见了。
但啜泣声还在继续，这次是从他身后传来。
他僵硬地转过身，看见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小女孩站在月光里。
女孩低着头，长长的黑发垂下来遮住了脸，赤着脚，脚踝上系着一根红绳。
最可怕的是，她的脚是湿的，正在往下滴水。
"你...你是谁？
"张明远的声音几乎要哭出来。
女孩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惨白的脸。
她的眼睛很大，却没有瞳孔，只有两个漆黑的洞。
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露出森白的牙齿。
"哥哥，"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看见我的鞋了吗？
"张明远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
他想逃跑，却发现双腿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女孩向他走来，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脚印。
她的脚踝上系着的红绳突然断开，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的鞋...我的鞋..."她喃喃自语，声音越来越尖利，"没有鞋，我就不能出嫁了..."张明远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你到底是谁？
"女孩停下脚步，歪着头看他："我是小莲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她伸出苍白的手，"二十年前，是你把我推进井里的。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张明远想起来了，那年他八岁，和邻居家的小莲玩捉迷藏。
他看见小莲躲进了井边的草丛，一时兴起想吓唬她，就推了她一把..."我不是故意的..."他瘫坐在地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小莲的笑容越发诡异："没关系，现在你来了，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她伸出手，"来，跟我走吧。
"张明远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意识渐渐模糊。
在失去知觉前的最后一刻，他看见小莲脚上的水渍变成了鲜红的血，顺着她的脚踝流下来，在地上汇成一片血泊...第二天早上，村民们发现老宅的门大开着。
进去查看时，发现张明远倒在东厢房里，己经没有了呼吸。
他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的绣花鞋。
那双鞋，正是二十年前小莲出嫁时穿的。
这座祖宅己经荒废了二十多年，自从奶奶去世后，就再也没人住过。
他摸出钥匙，生锈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院子里杂草丛生，几棵老槐树的枝桠张牙舞爪地伸向天空，投下斑驳的阴影。
正厅的门虚掩着，门框上结满了蛛网。
"有人吗？
"他试探着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
回应他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推开正厅的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阳光透过破败的窗棂斜斜地照进来，灰尘在光束中缓缓飘浮。
正对门的墙上挂着一幅泛黄的全家福，照片上的人脸己经模糊不清。
张明远放下行李，开始打扫。
他记得奶奶生前最爱干净，每天都要把屋子收拾得一尘不染。
现在这里却积了厚厚的灰尘，墙角结满了蛛网。
收拾到傍晚，他累得腰酸背痛。
正准备去厨房烧水，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嗒、嗒、嗒"的脚步声，像是有人穿着木屐在青石板上走动。
"谁？
"他快步走到门口，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槐树的影子在暮色中摇曳。
可能是听错了。
他摇摇头，转身回屋。
刚迈出一步，那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更清晰了，就在他身后。
张明远猛地转身，依然什么都没有。
但这一次，他注意到青石板上有一串湿漉漉的脚印，从院子一首延伸到正厅门口。
他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那些脚印很小，像是小孩的，但每一步都带着水渍，在干燥的青石板上格外刺眼。
"谁在那里？
"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脚步声突然停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细微的啜泣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就在耳边。
那声音忽远忽近，带着说不出的诡异。
张明远强忍着恐惧，顺着脚印往前走。
脚印在正厅门口消失了，但啜泣声却越来越清晰。
他循着声音来到奶奶生前住的东厢房，推开门的瞬间，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里很暗，只有月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啜泣声似乎是从床底下传来的。
他蹲下身，颤抖着手掀开床单。
借着月光，他看见一双红色的绣花鞋，鞋面上绣着精致的牡丹，鞋尖上还缀着两颗珍珠。
那双鞋在动。
张明远猛地后退，撞倒了身后的椅子。
椅子倒地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等他再看向床底时，那双鞋己经不见了。
但啜泣声还在继续，这次是从他身后传来。
他僵硬地转过身，看见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小女孩站在月光里。
女孩低着头，长长的黑发垂下来遮住了脸，赤着脚，脚踝上系着一根红绳。
最可怕的是，她的脚是湿的，正在往下滴水。
"你...你是谁？
"张明远的声音几乎要哭出来。
女孩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惨白的脸。
她的眼睛很大，却没有瞳孔，只有两个漆黑的洞。
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露出森白的牙齿。
"哥哥，"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看见我的鞋了吗？
"张明远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
他想逃跑，却发现双腿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女孩向他走来，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脚印。
她的脚踝上系着的红绳突然断开，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的鞋...我的鞋..."她喃喃自语，声音越来越尖利，"没有鞋，我就不能出嫁了..."张明远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你到底是谁？
"女孩停下脚步，歪着头看他："我是小莲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她伸出苍白的手，"二十年前，是你把我推进井里的。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张明远想起来了，那年他八岁，和邻居家的小莲玩捉迷藏。
他看见小莲躲进了井边的草丛，一时兴起想吓唬她，就推了她一把..."我不是故意的..."他瘫坐在地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小莲的笑容越发诡异："没关系，现在你来了，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她伸出手，"来，跟我走吧。
"张明远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意识渐渐模糊。
在失去知觉前的最后一刻，他看见小莲脚上的水渍变成了鲜红的血，顺着她的脚踝流下来，在地上汇成一片血泊...第二天早上，村民们发现老宅的门大开着。
进去查看时，发现张明远倒在东厢房里，己经没有了呼吸。
他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的绣花鞋。
那双鞋，正是二十年前小莲出嫁时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