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医
第2章 蛇语者
阿青将小蛇带回了山腰的茅屋。
师父出门采药未归，她轻手轻脚地将小蛇安置在自己的房间里。
她用竹篾编了一个精致的小窝，垫上柔软的棉花，又找来一个青花瓷碟盛满清水。
"我给你取个名字吧，"阿青一边为小蛇换药，一边轻声说，"就叫你碧瞳好不好？
你的眼睛像碧玉一样漂亮。
"小蛇——现在该叫碧瞳了，它似乎对这个名字很满意，亲昵地蹭了蹭阿青的手指。
阿青发现碧瞳的伤口愈合得极快，才过了三天，那道狰狞的伤口就己经结痂脱落，露出新生的鳞片。
更让阿青惊讶的是，她发现自己能听懂碧瞳的"语言"。
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当碧瞳发出嘶嘶声时，她的脑海中会自动浮现出相应的意思。
"阿青，外面下雨了。
"碧瞳盘在窗台上，望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幕。
阿青正在整理药材，闻言抬头看向窗外："真的下雨了。
我记得山下的王婆婆有关节炎，这种天气一定会疼得厉害。
""你真是个善良的姑娘。
"碧瞳游到阿青身边，"要不要去看看她？
我可以帮你找些祛风湿的草药。
"阿青眼睛一亮："你知道哪里有？
""当然，"碧瞳骄傲地昂起头，"我可是这座山的原住民。
跟我来。
"一人一蛇冒着细雨出了门。
碧瞳带着阿青在山间穿梭，很快找到了一片开着紫色小花的药草。
阿青认出这是稀有的紫苏草，对治疗风湿有奇效。
正当她弯腰采药时，突然听见碧瞳急促的嘶鸣："小心！
"阿青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一块拳头大的石头擦着她的耳朵飞过，重重砸在身后的树干上。
她惊魂未定地转身，看见刀疤脸带着十几个壮汉堵住了去路。
"小丫头，上次让你跑了，这次可没那么容易！
"刀疤脸狞笑着，"听说你养了条妖蛇？
正好，连人带蛇一起抓了，卖到城里能值不少钱！
"阿青的心跳得厉害，她能感觉到碧瞳的身体绷紧了。
就在这时，她听见碧瞳在她耳边轻声说："别怕，闭上眼睛。
"阿青依言闭上眼睛。
下一秒，她听见此起彼伏的嘶鸣声，仿佛整座山的蛇都苏醒了。
她偷偷睁开一条缝，看见无数条蛇从西面八方涌来，将那些歹徒团团围住。
"妖、妖怪啊！
"歹徒们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阿青长出一口气，腿一软坐在地上。
碧瞳游到她膝上，担忧地看着她："你没事吧？
""我没事，"阿青摸了摸碧瞳的头，"谢谢你又救了我。
"碧瞳沉默了一会，突然说："阿青，其实我......"话未说完，远处突然传来师父的呼喊："阿青！
阿青你在哪？
""师父回来了！
"阿青连忙站起身，"我们快回去吧，别让师父担心。
"碧瞳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阿青没有注意到，碧瞳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回到茅屋，师父正在院子里焦急地踱步。
看见阿青回来，他松了口气："你这孩子，下雨天跑出去做什么？
"阿青正要解释，突然发现碧瞳不知何时己经不见了。
她西处张望，却只看见一道碧绿的光芒一闪而过，消失在雨幕中。
"怎么了？
"师父问。
"没什么，"阿青摇摇头，将采到的紫苏草递给师父，"我去给王婆婆送药。
"她转身走向雨中，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碧瞳为什么要突然离开？
它刚才想说什么？
阿青不知道，这个雨天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开始。
更大的秘密，正在等待她去揭开......
师父出门采药未归，她轻手轻脚地将小蛇安置在自己的房间里。
她用竹篾编了一个精致的小窝，垫上柔软的棉花，又找来一个青花瓷碟盛满清水。
"我给你取个名字吧，"阿青一边为小蛇换药，一边轻声说，"就叫你碧瞳好不好？
你的眼睛像碧玉一样漂亮。
"小蛇——现在该叫碧瞳了，它似乎对这个名字很满意，亲昵地蹭了蹭阿青的手指。
阿青发现碧瞳的伤口愈合得极快，才过了三天，那道狰狞的伤口就己经结痂脱落，露出新生的鳞片。
更让阿青惊讶的是，她发现自己能听懂碧瞳的"语言"。
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当碧瞳发出嘶嘶声时，她的脑海中会自动浮现出相应的意思。
"阿青，外面下雨了。
"碧瞳盘在窗台上，望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幕。
阿青正在整理药材，闻言抬头看向窗外："真的下雨了。
我记得山下的王婆婆有关节炎，这种天气一定会疼得厉害。
""你真是个善良的姑娘。
"碧瞳游到阿青身边，"要不要去看看她？
我可以帮你找些祛风湿的草药。
"阿青眼睛一亮："你知道哪里有？
""当然，"碧瞳骄傲地昂起头，"我可是这座山的原住民。
跟我来。
"一人一蛇冒着细雨出了门。
碧瞳带着阿青在山间穿梭，很快找到了一片开着紫色小花的药草。
阿青认出这是稀有的紫苏草，对治疗风湿有奇效。
正当她弯腰采药时，突然听见碧瞳急促的嘶鸣："小心！
"阿青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一块拳头大的石头擦着她的耳朵飞过，重重砸在身后的树干上。
她惊魂未定地转身，看见刀疤脸带着十几个壮汉堵住了去路。
"小丫头，上次让你跑了，这次可没那么容易！
"刀疤脸狞笑着，"听说你养了条妖蛇？
正好，连人带蛇一起抓了，卖到城里能值不少钱！
"阿青的心跳得厉害，她能感觉到碧瞳的身体绷紧了。
就在这时，她听见碧瞳在她耳边轻声说："别怕，闭上眼睛。
"阿青依言闭上眼睛。
下一秒，她听见此起彼伏的嘶鸣声，仿佛整座山的蛇都苏醒了。
她偷偷睁开一条缝，看见无数条蛇从西面八方涌来，将那些歹徒团团围住。
"妖、妖怪啊！
"歹徒们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阿青长出一口气，腿一软坐在地上。
碧瞳游到她膝上，担忧地看着她："你没事吧？
""我没事，"阿青摸了摸碧瞳的头，"谢谢你又救了我。
"碧瞳沉默了一会，突然说："阿青，其实我......"话未说完，远处突然传来师父的呼喊："阿青！
阿青你在哪？
""师父回来了！
"阿青连忙站起身，"我们快回去吧，别让师父担心。
"碧瞳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阿青没有注意到，碧瞳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回到茅屋，师父正在院子里焦急地踱步。
看见阿青回来，他松了口气："你这孩子，下雨天跑出去做什么？
"阿青正要解释，突然发现碧瞳不知何时己经不见了。
她西处张望，却只看见一道碧绿的光芒一闪而过，消失在雨幕中。
"怎么了？
"师父问。
"没什么，"阿青摇摇头，将采到的紫苏草递给师父，"我去给王婆婆送药。
"她转身走向雨中，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碧瞳为什么要突然离开？
它刚才想说什么？
阿青不知道，这个雨天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开始。
更大的秘密，正在等待她去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