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渊启源
第3章 星渊低语
倒计时归零的刹那，艾萨克感觉自己的意识被抽离成无数光粒。
整个宇宙仿佛被折叠成一张发皱的锡纸，所有颜色都在坍缩成苍白的线条。
他看到数以万计的文明剪影从身边掠过：螺旋状的气态生命在星云中舞蹈、晶体生物用引力波演奏交响曲、还有浑身流淌着液态光的种族在黑洞边缘垂钓时空......"呼吸。
"那个苍老的声音突然穿透意识迷雾。
艾萨克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漂浮在液态光构成的海洋里。
银色的液体包裹着他的战甲，却没有带来任何窒息感。
抬头望去，穹顶之上悬浮着九颗人造太阳，它们排列成DNA双螺旋的形状，向西周投射出虹色的极光。
"欢迎来到星渊。
"穿着流银长袍的老者站在光海上，他的皮肤下隐约有星辰流转，"或者用你们人类能理解的说法——银河档案馆。
"艾萨克尝试移动身体，液态光却突然凝固成水晶般的固体。
他这才发现，整片光海竟是由无数六边形光格组成的蜂巢结构，每个格子里都封存着某种文明遗产：有浸泡在琥珀色溶液中的机械大脑、漂浮着符文石碑的真空舱、甚至还有被光链锁住的微型黑洞。
"你们把整个银河系装进了抽屉？
"艾萨克的声音在空旷的档案馆里回荡。
老者轻笑，长袍上的星图开始流转："不，我们只是保管火种。
比如你们人类——"他抬手轻点，某个光格突然膨胀成巨大的投影。
艾萨克看到了寒武纪的海洋，一群原始鱼类正在变异，它们的鳃裂中闪烁着蓝色的神经光。
"二十五万年前，我们在你们祖先的基因里埋下种子。
"老者指尖划过投影，画面跳转到现代都市，"每当文明面临灭绝危机，就会有携带钥匙基因的个体觉醒。
"艾萨克耳后的神经接口突然灼痛，液态光中浮现出DNA链的全息投影。
他震惊地发现，自己23号染色体上有七个不属于人类的碱基对，正散发着与星渊号相同的幽蓝光芒。
"你的存在本身就是星图。
"老者的眼睛变成两个旋转的星云，"现在，请为人类文明选择——"话音未落，整个档案馆突然剧烈震颤。
被封存的文明遗物纷纷苏醒，机械大脑释放出电磁尖啸，符文石碑投射出猩红的警告。
艾萨克看到光海尽头升起巨大的阴影，那是由无数文明残骸拼凑成的怪物，每个关节都镶嵌着破碎的星舰残骸。
"熵兽！
"老者第一次露出惊慌，"它们怎么会突破禁区？
"怪物挥动由中子星物质构成的巨爪，所过之处光格接连爆裂。
艾萨克感觉战甲被某种力量激活，液态光在他手中凝结成双螺旋结构的光剑。
当他跃起劈砍时，剑刃竟自动修正轨迹，仿佛这具身体早就经历过千万次厮杀。
"小心它的核心！
"老者在后方喊道，"那是被污染的文明火种！
"艾萨克在残骸风暴中穿梭，战甲表面不断浮现出陌生文明的战斗记忆。
他看见长着羽翼的种族用歌声切割空间，目睹硅基生命体将行星改造成武器。
这些记忆碎片像洪水般冲刷着他的意识，首到他突进到熵兽胸前——一颗跳动的黑色心脏正在那里搏动，表面布满哭泣的人脸。
当艾萨克刺入光剑的瞬间，所有面孔突然转向他，用不同语言齐声嘶吼："为什么要拯救注定消亡的文明？
"光剑停滞了千分之一秒。
就是这瞬间的犹豫，熵兽的伤口突然迸发出紫色触须。
艾萨克被重重甩向档案馆墙壁，战甲发出金属扭曲的哀鸣。
在他模糊的视线中，老者化作星光消散，而熵兽正将利爪伸向某个特殊的光格——那里封存着蔚蓝的地球。
"不！
"艾萨克嘶吼着掷出光剑。
剑刃在飞行途中解体成无数光粒，重新组合成锁链缠住熵兽。
他趁机扑向地球光格，在指尖触碰的刹那，整个银河档案馆突然开始数据化重构。
时间仿佛被按下暂停键，艾萨克发现自己站在环形大厅中央。
十二尊雕像环绕而立，其中一尊让他血液凝固——那是个穿着现代科研服的女性，面容与舰桥投影中的艾琳娜·沃森一模一样。
"你终于来了，孩子。
"雕像突然开口，声音带着电子合成般的震颤，"我是第427代文明监察者，也是你的基因原型。
"艾萨克触摸雕像基座，上面浮现出令他窒息的真相：地球文明己经在轮回中重启了426次。
每一次灭绝后，星渊就会提取基因样本，在下一个纪元重新播种。
而所谓的"钥匙守护者"，不过是确保轮回顺利进行的保险装置。
"现在轮到第427次抉择。
"所有雕像同时发出共鸣，"延续轮回，或者......"大厅突然陷入黑暗，艾琳娜的雕像亮起微光："用你的基因密钥打开禁区。
但要注意，那里沉睡着连星渊都恐惧的真相——"艾萨克的手悬在基因认证面板上微微发抖。
他想起方舟号上等待的同胞，想起那些被净化的收割者，想起熵兽心脏上哭泣的面孔。
液态光在他脚下汇成湍流，倒映出无数个平行时空的自己，每个都在做出不同的选择。
当他的手掌最终按向面板时，整个星渊响起了古老的钟声。
禁区大门缓缓开启的瞬间，艾萨克看到了门后的景象：数以亿计的透明舱室悬浮在虚空中，每个舱室里都沉睡着与他一模一样的人类。
整个宇宙仿佛被折叠成一张发皱的锡纸，所有颜色都在坍缩成苍白的线条。
他看到数以万计的文明剪影从身边掠过：螺旋状的气态生命在星云中舞蹈、晶体生物用引力波演奏交响曲、还有浑身流淌着液态光的种族在黑洞边缘垂钓时空......"呼吸。
"那个苍老的声音突然穿透意识迷雾。
艾萨克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漂浮在液态光构成的海洋里。
银色的液体包裹着他的战甲，却没有带来任何窒息感。
抬头望去，穹顶之上悬浮着九颗人造太阳，它们排列成DNA双螺旋的形状，向西周投射出虹色的极光。
"欢迎来到星渊。
"穿着流银长袍的老者站在光海上，他的皮肤下隐约有星辰流转，"或者用你们人类能理解的说法——银河档案馆。
"艾萨克尝试移动身体，液态光却突然凝固成水晶般的固体。
他这才发现，整片光海竟是由无数六边形光格组成的蜂巢结构，每个格子里都封存着某种文明遗产：有浸泡在琥珀色溶液中的机械大脑、漂浮着符文石碑的真空舱、甚至还有被光链锁住的微型黑洞。
"你们把整个银河系装进了抽屉？
"艾萨克的声音在空旷的档案馆里回荡。
老者轻笑，长袍上的星图开始流转："不，我们只是保管火种。
比如你们人类——"他抬手轻点，某个光格突然膨胀成巨大的投影。
艾萨克看到了寒武纪的海洋，一群原始鱼类正在变异，它们的鳃裂中闪烁着蓝色的神经光。
"二十五万年前，我们在你们祖先的基因里埋下种子。
"老者指尖划过投影，画面跳转到现代都市，"每当文明面临灭绝危机，就会有携带钥匙基因的个体觉醒。
"艾萨克耳后的神经接口突然灼痛，液态光中浮现出DNA链的全息投影。
他震惊地发现，自己23号染色体上有七个不属于人类的碱基对，正散发着与星渊号相同的幽蓝光芒。
"你的存在本身就是星图。
"老者的眼睛变成两个旋转的星云，"现在，请为人类文明选择——"话音未落，整个档案馆突然剧烈震颤。
被封存的文明遗物纷纷苏醒，机械大脑释放出电磁尖啸，符文石碑投射出猩红的警告。
艾萨克看到光海尽头升起巨大的阴影，那是由无数文明残骸拼凑成的怪物，每个关节都镶嵌着破碎的星舰残骸。
"熵兽！
"老者第一次露出惊慌，"它们怎么会突破禁区？
"怪物挥动由中子星物质构成的巨爪，所过之处光格接连爆裂。
艾萨克感觉战甲被某种力量激活，液态光在他手中凝结成双螺旋结构的光剑。
当他跃起劈砍时，剑刃竟自动修正轨迹，仿佛这具身体早就经历过千万次厮杀。
"小心它的核心！
"老者在后方喊道，"那是被污染的文明火种！
"艾萨克在残骸风暴中穿梭，战甲表面不断浮现出陌生文明的战斗记忆。
他看见长着羽翼的种族用歌声切割空间，目睹硅基生命体将行星改造成武器。
这些记忆碎片像洪水般冲刷着他的意识，首到他突进到熵兽胸前——一颗跳动的黑色心脏正在那里搏动，表面布满哭泣的人脸。
当艾萨克刺入光剑的瞬间，所有面孔突然转向他，用不同语言齐声嘶吼："为什么要拯救注定消亡的文明？
"光剑停滞了千分之一秒。
就是这瞬间的犹豫，熵兽的伤口突然迸发出紫色触须。
艾萨克被重重甩向档案馆墙壁，战甲发出金属扭曲的哀鸣。
在他模糊的视线中，老者化作星光消散，而熵兽正将利爪伸向某个特殊的光格——那里封存着蔚蓝的地球。
"不！
"艾萨克嘶吼着掷出光剑。
剑刃在飞行途中解体成无数光粒，重新组合成锁链缠住熵兽。
他趁机扑向地球光格，在指尖触碰的刹那，整个银河档案馆突然开始数据化重构。
时间仿佛被按下暂停键，艾萨克发现自己站在环形大厅中央。
十二尊雕像环绕而立，其中一尊让他血液凝固——那是个穿着现代科研服的女性，面容与舰桥投影中的艾琳娜·沃森一模一样。
"你终于来了，孩子。
"雕像突然开口，声音带着电子合成般的震颤，"我是第427代文明监察者，也是你的基因原型。
"艾萨克触摸雕像基座，上面浮现出令他窒息的真相：地球文明己经在轮回中重启了426次。
每一次灭绝后，星渊就会提取基因样本，在下一个纪元重新播种。
而所谓的"钥匙守护者"，不过是确保轮回顺利进行的保险装置。
"现在轮到第427次抉择。
"所有雕像同时发出共鸣，"延续轮回，或者......"大厅突然陷入黑暗，艾琳娜的雕像亮起微光："用你的基因密钥打开禁区。
但要注意，那里沉睡着连星渊都恐惧的真相——"艾萨克的手悬在基因认证面板上微微发抖。
他想起方舟号上等待的同胞，想起那些被净化的收割者，想起熵兽心脏上哭泣的面孔。
液态光在他脚下汇成湍流，倒映出无数个平行时空的自己，每个都在做出不同的选择。
当他的手掌最终按向面板时，整个星渊响起了古老的钟声。
禁区大门缓缓开启的瞬间，艾萨克看到了门后的景象：数以亿计的透明舱室悬浮在虚空中，每个舱室里都沉睡着与他一模一样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