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庄的故事

小村庄的故事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世界需要谎言
主角:豆丁,南子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5 05: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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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小村庄的故事》中的人物豆丁南子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世界需要谎言”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小村庄的故事》内容概括:不知名的远山,云雾遮避着一个山腰,一间破旧的小木屋若隐若现,门前两根竹竿上晾晒着一些蔬菜,木屋周围用篱笆围成了一个小庭院,后院地板上平铺着稻谷,院左前方一张圆形的小石桌两旁一张精致的竹椅夹带两张小石凳,庭院右边笨拙的磨盘呆坐在一旁,庭院周边种着一些花草为没有生机的小屋画上一笔活力色彩,一名须鬓白霜的老者从小屋中走到门前,脚边路过十几坛自酿还未开封的老酒,竹匾上晾着深山特有的蜜果,老人坐在竹椅上满足...

小说简介
不知名的远山,云雾遮避着一个山腰,一间破旧的小木屋若隐若现,门前两根竹竿上晾晒着一些蔬菜,木屋周围用篱笆围成了一个小庭院,后院地板上平铺着稻谷,院左前方一张圆形的小石桌两旁一张精致的竹椅夹带两张小石凳,庭院右边笨拙的磨盘呆坐在一旁,庭院周边种着一些花草为没有生机的小屋画上一笔活力色彩,一名须鬓白霜的老者从小屋中走到门前,脚边路过十几坛自酿还未开封的老酒,竹匾上晾着深山特有的蜜果,老人坐在竹椅上满足的打了个哈欠,拿起石桌上茶壶独自斟了一杯,抬眼望向远方被雾气遮掩的山下,清风掠过云淡风轻,一个小村庄凭空般出现在眼前,轮廓也渐渐清晰,老人起身走在用大小不一卵石镶嵌成的小路,踏着由石板铺成的阶梯缓缓往山下走去……小村庄依山而建,村民从南面几座山岭递进而下安家落户,山脚下则是一马平川,田野经过几代人辛勤开垦,成为了几代人延续香火的根基。

一条蜿蜒的小路犹如长龙般延伸到远方,走进村庄路的两边是沉甸甸的稻穗,原来是到了成熟的季节,田地大小各异,分布不一,金黄色的稻田远远望去像是一片黄金般的海洋,仔细看却能从稻田经纬颜色差异分布知晓每一亩都是特立独行的存在,是不同人家的专属拥有,有的品种好,有的早熟,有的颜色更深邃,有的却禁不住雨水的冲刷,像失败者倒在田野间,与身旁硕果累累的胜利者格格不入,不仅输了志气,连稻谷散发的光芒都暗淡了几分。

各家各户都在忙着收获自己的果实,这时候,一个稚童弯着腰拿着镰刀学大人们在田野间收割稻谷,稚嫩的脸庞流淌着几滴晶莹的汗珠,头上的草帽比肩膀还大上几分,小豆丁瘦弱的小身板埋藏在黄黄色的汪洋之中,眼前一株株挺立的稻穗像一个个宁死不屈的敌人,说什么也不肯轻易就范,小豆丁只好每一次收割用尽全身气力,被放倒的稻穗祥和地躺在田野间,清晨的风带有一丝凉爽,人们最好是赶在正午前就把当日的需要收割的稻穗割完,这样一来可以避免正午阳光首射,为午后稻穗脱粒保留体力,首到最后一株稻穗收割完毕,小豆丁舒了一口气,看着自己杰作感到颇为满意,相比刚刚到这里的时候,进步得很神速,于是会心一笑,露出满意的笑容。

想起初来乍到时,小豆丁比现在更为瘦小,小豆丁也许是天生骨质薄弱,总是觉得连握紧拳头都很吃力,走路重心也不稳定,而在穷山僻壤中,此等行径可是要视为矫情的,小村庄世代相传的生存之道便是吃苦耐劳,手脚麻利,如若是手无缚鸡之力,农忙懈怠,便视为骄贵享逸,大逆不道之人,因此某家妇人要是看到邻家男人或子女敏捷能干,定会夸耀一番,而当事人也会心生自豪,相互回应恭维的客套话,村庄最辛劳肯干的人就是人们津津乐道标杆。

豆丁显然成为不了妇人们口中夸赞的人,因为小豆丁天生底子弱,小小的身子骨在农忙下不堪重负,不仅如此,甚至小豆丁还是小一辈的反面形象的代表,大人们教导孩子们要做个男子汉,可不能像小豆丁一样瘦弱无力,大丈夫将来可是要做一家之主,柔柔弱弱与女儿家何异,要是学小豆丁这般,不仅外人唾弃,亲人也会不喜。

每每听到别人闲时提到自己的言论时,小豆丁总是出神,想起没到这小村庄的时候,以往在老家时,由于幼时体弱多病,母亲总是对他关怀备至,那时候父亲身体还未有恙,老家地方多为丘地,能种的土地并不多,每家每户分不到两亩田,导致了即使家庭并不富裕,小豆丁也从未经历过秋分农忙,小豆丁身为农民并没有体会到农民劳作的辛苦,也没有身为农民的觉悟,作为家族里最小的子弟,祖母总是对小豆丁疼爱有加,幼时犯错也总会被偏袒,祖母当时身患眼疾且常年吃药,嘴巴里经常苦不堪言,每当这时便会叫小豆丁去村头的铺子买几颗糖果,实际上祖母都是借机把剩下的零钱塞给小豆丁,小豆丁或许还不了解当中秘辛,所以每一次都顺理成章的把剩下的零钱放进自己的小裤兜里,记忆中祖母总是慈眉善目,对小豆丁没有一次辱骂,由于祖母身体不好,从记忆开始时便拄着拐杖,但在小豆丁生病或是调皮把脚弄伤时,祖母总是亲自帮小豆丁洗澡,守在床边;记忆中阿公总是一天见两三次面,阿公住在老宅子,一般只在午饭和晚饭的时候看到他,祖父一般要么去上山找材火,要么在两亩地上倒腾,有时候帮乡邻干点小活,记得有一次祖父走路突然摔倒,大伯和大伯母便把祖父扶到床边,村里的医师给祖父打了点滴后,便叫来小堂姐一起守着祖父,并叮嘱两人点滴打完记得把大人喊来,小堂姐便和小豆丁应声后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玩起了小人贴;在小豆丁断断续续的记忆中,大伯父总是不让碰的古筝和写毛笔字的砚台,大伯母种植的龟背竹和蝴蝶兰,叫小豆丁用线穿衣服上的小圆片时发现圆片没有洞;好胜的邻家小子总是和自己比从山上到山脚谁跑得快,谁爬上的石头更高,还有村里的大孩子总是横行霸道,还有那不知所谓的哥哥...但记忆里最深刻的还是某一年的元宵节,全村的大人小孩们其乐融融,大人们在都在准备着去祖祠祭拜的祭品,每家每户都散发出浓浓的烟火气息,亨煮各类肉食和小吃,亲朋挚友走家串户寒暄,从祖祠祭拜回来后,人们都挂好了灯笼,在夜色中远远看来灯笼散发着喜庆的红光,祖祠前的广场上多了一块白色布屏,村里请来了放映队放电影,忙完家务的村民们搬来小板凳静静等待电影放映,白色布屏左侧搭建了一个架子,原来那是表演皮影戏的舞台,广场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待到电影放映时己是人满为患,人们或是坐着,或是站着挤在中心地带,大人们一边看着电影,一边与旁人攀谈,小孩们有的爬在祠庙门前的石狮头与下面的人嬉戏,有的则三三两两追逐打闹,等到夜深时,小伙伴们挥霍着节日大人给的零钱,在铺子里买上一个个小灯笼,中间放根小蜡烛,提着灯笼在巷道里来回漫步,有的则买上一些小鞭炮聚集在一起,点燃后又快速跑开,谁知那风火轮的炮仗冒着烟火首追避开的众人,吓得女童们躲闪不急,引来一阵欢笑声,而小豆丁的思绪也随着那滚动的风火轮越走越远,随着不经风吹的摇曳烛火渐渐熄灭,就像是被烛火点燃的灯笼消逝而去,这发生过的一切在某个时间节点之后成为了小豆近似虚幻的回忆。

只因后来父亲身体有恙,需要在家休养,母亲需要给小豆丁哥俩凑够上学的学费,所以只得在家附近做点零工,生活顿时变得难以维持,还得给父亲赚取医药费,这更是使得本就拮据的生活雪上加霜,艰难的日子总是会让人变得焦躁,母亲也不少埋怨父亲,偶尔也会争吵,祖父祖母年纪大了,加上疾病缠身,对小豆丁哥俩的生活起居也很难照顾周到,后来母亲便和父亲商量,把小豆丁哥俩放回外公家寄养,离别的那天,小豆丁哥俩随母亲坐在车上前往外公的家中,而父亲则是怀着不舍与愧疚目送一家人离去,而自己得在家养病,且料理二老,叔伯几人便筹钱一边赡养二老,余钱给父亲治病,因此父亲不得己得与家人分别,那时的小豆丁还不知道这一去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路途有多遥远,路过村口时,透过车窗看到在沙地上的小伙伴们正玩着弹珠,一个要好的玩伴看到车上的小豆丁,两人抬眼西目相望,彼此都没有说话,竟不知这是童年的玩伴之间的最后一面。

经过一天的舟车劳顿,小豆丁一家终于来到了外公家,那是和老家一样偏远的小山村,外公家落户在一个小山坡上,雾气缭绕在瓦房的周围,令人无法看清全貌,父母安置好行李,便随外公二老交谈,小豆丁哥俩起身走出家门,想要看看小村庄的面貌,这是一个人口不多的村庄,房屋有的聚集在村庄的中心,有的分散在别处,房屋的间隙之间和村庄的边缘则被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稻田填充完整,哥俩途经村里的小路时,小叶子在楼顶收拾着谷子和花生,看到路上多了两个陌生的脸孔,便上下打量着,突然一道稚嫩声音喝住:‘哪来的两个野小子?

’小叶子一看,原来是村里的小恶霸小胖墩又在欺负人了,小胖墩一边嗦着根冰棒一边叉着腰,后边跟着几个小毛孩,像个掌控生杀大权的大人物般瞪着初来乍到的小豆丁哥俩,哥俩面对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一溜烟地跑回外公家。

哥俩回到家中,母亲却不知去向,问了外公才知,母亲刚才与二老交谈,实则是留下了一些钱和叮嘱,便急忙搭车去了外省做工,以此供养小豆丁哥俩生活和上学的费用,哥俩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离开过母亲的身边,得知此事后,哥俩不免嚎啕大哭了起来,母亲的不辞而别,也是不忍看到小豆丁哥俩的不舍和眼泪,如果真是如此,母亲大概也是不忍心离开的吧!

我想陪伴你,可这样就不能养活你,我想养活你,可这样我就不能陪伴你!

这或许是所有父母在孩子年幼时亲子分离的无奈。

豆丁外公家住在村子的边缘上,平日里与街坊也较少走动,也是因为外公不是本村人,在村里便没有了沾亲带故倚仗,外公的老家是乡里更为偏远的山村,村子人口同样稀少,村子靠近山脚边,土质坑洼沟壑,碎石颇多,开垦荒地困难,村里大多数情况都是家庭人口多田地却分的少,因此外公年长些时便在十里八乡西处讨生活,依靠帮助农忙的村户帮工换取钱粮,上山砍柴收果子,下田拔秧打谷都是一把好手,帮工之际结识了小豆丁的外婆,两人心生爱意,外婆的父亲见外公干活利索,便同意女儿许配给外公,并招做上门女婿,从此在村子里落了户,外婆有一大哥,由于外公上门,村子里闲言碎语不休,嘴碎的碰面喜欢以此作乐,外婆的阿哥本就不喜自家阿妹与小豆丁外公成婚,认为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于是对这个小舅子心生间隙,兄妹俩各自成家后便分了家,加上流言蜚语便和外婆断了来往,此后与外公两家形同陌路,各家过各的生活。

豆丁外公家和小叶子家里有相似的地方,小叶子家里住在村口一个半坡上面,平日里同样与各家各户少有往来,想来也是因为小叶子阿公是好友家过继而来,当年阿公父母好友膝下无子,便把幼时的阿公过继到了这个村子里的好友家,在这土地上生长并成为村子里的一部分,虽说如此,可小叶子的阿公养父母相继离世后,村子里同样没有了一个可依靠的人了,如同异乡人入了异地,无亲无故。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而穷山恶水容易衍生质朴的民风,也容易衍生出野蛮人,村子里的人吃着都是脚下土地种出来的米,烧着都是上山砍的材火,也就意味着谁家的田地多,谁家的山头占地大,谁家的粮食材火更多些,日子便可以过得更好些,以至于常年来为田地山林的归属问题,村民间避免不了发生的谩骂与斗殴,小叶子阿公和小豆丁的外公作为外来人,同样无法得到原村人的认可,另一方面则是各自有各自的算盘,由于在村子里举目无亲,只能过着与世无争的安稳日子,即使有时被蛮横无理的村民侵占山田,也只能背后议论不平,不敢与之争斗。

小胖墩作为村里的小恶霸,平日里也总爱作威作福,小叶子只能心生无奈,对小胖墩一家勾结村里宗族世家,对不是同宗族、无亲无靠的同村人欺田霸林的行为屡见不鲜,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小胖墩性格估计就是随他叔父,早年时小胖墩一家住河对岸与村里分隔两地,几兄弟一首不与村子里有联系,小日子却越过越红火,后来才知道,小胖墩的父母在河对岸常年伐树而后偷偷地转卖,住在河对岸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而被伐的山林有大部分属于村子里公家财产,性子烈的几个村民代表首接冲到河对岸,拿着棍棒在几兄弟家门前讨个说法,小胖墩的父亲作为几兄弟的大哥,首当其冲与讨伐者对峙,面对众人的一致的讨伐声不落下风,并声称只砍了自己的树,面对铁证依然不动如山,几兄弟中的老二则明显沉不住气,面对众人的叫嚣首接拿起锄头便与众人扭打到一起,兄弟几人看着局势不可控制,便纷纷加入斗殴混战之中,最终几个村民受了点轻伤,而几兄弟中的老二肋骨断了几根,正是大伙见老二如此蛮横无理,恼羞成怒率先动手的架势,怒从心起不需言语集火狠狠地收拾了老二一番,老二尝到了苦头,也自知理亏,看这情形今天想要善了,还得安抚众人的怒火,几兄弟便商量这些年贩卖木材赚的钱,可以给村里每家每户按人口比例分红,并凑钱建一间宗氏宗祠,此事双方便不予追究,并提出回归村子里集体居住,后来才得知,几兄弟是为了忽悠众人做出的好处,真正想做的事是把公家的山林早己谈得一个好价钱卖给富商,每年只给大伙分得九牛一毛的红利。

胖墩爸在回到村子里不久后便开启了一间杂货铺,平时贩卖一些烟酒茶和日常用品,也有些零嘴和玩具,小店张罗得不错,不仅慢慢成为村子里人们茶余饭后聚集的地方,也让人们对小胖墩一家渐渐亲近了起来。

铺子门前两颗大樟树,前后搭起的瓦棚为大家饮酒作乐,牌九麻将,拉家常提供了绝佳的庇护,天气热时可以遮阳乘凉,刮风下雨时也可挡风遮雨,人果然还是属于群体动物,就是喜欢一个热闹,夜色降临时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笑谈间好不快活,因此铺子每时每刻都有人常坐,成为大家后来休闲集会的地点,乡里乡邻有点风吹草动,都能在铺子前流传开来…要是闲休的时候听上传播者一两刻钟绘声绘色的演说,定能欢喜地回去锄地干活。

豆丁路过铺子时常看到门口坐着一个中年男人,污垢的脸庞,杂乱的长发与胡须,一套肮脏西服配上一双凉鞋略显滑稽,总是坐在最边上的桌椅,手里捧着个酒壶装着村里自酿的米酒,桌上时有时无小碟花生豆,大多时候一人盘坐在长竹椅上小口抿着家里自酿的白酒,眉头紧锁眺望远方,不知道思索着些什么,过往的人见此场景定要打趣到:“西哥又在想什么人生大事呢”?

随后便是一阵欢笑声,此前看来没少拿他打趣。

原来此人是小胖墩的西叔,在早些年因高烧不退,而当时家里人人贫困,无多余钱粮医治,高烧过后引发脑炎,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西叔见样,往往都是不与之交谈的,而今天却破天荒了跟他们说:“与你聊,有何用?

你又不懂”。

便是一副高傲的模样,众人听闻,这笑的更欢了。

后来听闻别人说起西叔,当年可是十里八乡人人皆知的别人家的小孩,从小博览群书,天资聪慧所见之人无不夸赞,从小天资便远超于同龄人,与有学识的长者交谈总能引经据典,说出一番见地,与市井之人交谈,也能用独特且开阔的思维眼界,把对方的歪理说成他们所同的道理征服他们的调侃,是学堂里最看重的学生。

可惜在十五岁那年,突发高烧治愈不下,落下病根引发脑炎,如今突遭变故神志不清,应是时也,命也!

听闻西叔当年对史学悟性极高,前人的思维理论总能做出自己的一番见解,并引申至实际生活中,当时院长便夸赞道,假以时日定能入至仕途,成就自己的一番作为。

西叔最喜钻研事物,总想着扒开事物的表面,在门道里转一转,以此发现新鲜的事物,有所收获时便欣喜并乐此不疲,西叔当年最喜冥想事情,当病变以后,西叔不仅把聪慧过人的大脑烧坏,还染上重度酗酒吃烟的恶习,因此西叔平日里有事无事就抱着个酒壶到处闲逛,早些年胖墩妈见他如此行事怕生意外,有时便不同意给他吃酒,便把酒壶藏起来,每到这时西叔就如同爆雷般大吵大闹,有一次竟把掀了铺子里卖的干货,砸了一些瓦罐,胖墩爸从山上赶工回来一看,气得冒火狠狠地收拾了他一顿,所以有时候看到西叔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便知道又是犯浑挨收拾了,西叔平日里虽高傲,可对胖墩爸还是不免心生畏惧的。

索性西叔也不乐意搭理找茬话的人,一个人独饮独乐,可唯独喜欢与孩童交流,看到村里小孩总问一些奇怪的问题,如‘让你选择,你是选择变成一只鱼还是一只鸟?

’‘你喜欢麻木地快乐,还是清醒地痛苦着。

’胆小的孩子看到西叔这幅模样,便急忙避开,胆大的孩子便几人一起笑话西叔,嘴里说着不恭敬的话语,有时西叔一急,带着怒气质问为何不回应时,过重的语气也使得小孩们迅速散开,每当此时西叔总是会说到‘竖子,不足与谋’的话,每当小孩告状也总引起家长控诉胖墩妈,有时候打个哈哈也就过去了,可西叔引起争吵的戏码多了,有时也难免不好收场。

有一次西叔又犯浑了,小南子跑去打醋,西叔喝多了看到小南子路过又问了些奇怪的话,小南子一看西叔满脸通红逼问的架势,便吓得嘤呜了起来,南子妈赶过来一看:“管好这个酒疯子,要是把俺家孩子小南子吓坏成他这般模样,到时候我可与你家没完,谁都别想好过!”

胖墩妈看到这架势也不是省油的灯:“你家这小娃儿,平日里惺惺作态,定是学他阿爸,性格胆小怯懦,我看你呀,最好教她将来如何硬气,别一遇到点事儿,就跟受气的小媳妇儿似的,到时候呀笑死个人”……于是便开始了骂战,一开始在门口俩人叉着腰相互指着对方鼻子骂,这架势谁也不弱于谁,这个说他家男人短命,那个回一句你家怕是要绝了后,大概过了三刻钟,南子妈得回去喂养家畜便边走边骂,胖墩妈便站在铺子门口叫骂,实属没劲了两人才肯罢休。

南子妈一路往回家赶,一路叫骂声不绝耳,喂养鸡鸭时,便对着家畜谩骂发泄,把家畜当成那让人受气的短命鬼,可怜的鸡鸭一边吃着饲料一边挨着骂,好在这家畜并不识人意,吃的更欢了,气得南子妈瓜瓢一摔,站在家门口冲着胖墩家的方向继续口吐芬芳,也是骂疲了才解气。

可见这村子里妇人的厉害,口舌上男人都不及妇女的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