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所向：尽头是你
第3章 新同学
许知意他外公家里有钱，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段利敏和那老头子断绝了关系，他们母子一首没有联系，这会儿估计段松庭还不知道他女儿去世了的消息。
许知意私底下偷偷和段松廷保持联系，关系不错，他就怕段松廷突然问起来。
怕什么来什么，天一亮，段松廷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许知意，快开学了，来陪陪我。”
“啊？
现在吗？”
“不然呢？”
“快点啊，然后把你的狗领回去。”
“哦，行。”
段松廷在年轻时就积累了许多财富，也拥有了不可撼动的地位，现在老了，美其名曰归隐山林，住到了一处人烟稀少山清水秀的地方种种菜，安享晚年。
华城离月城有些远，许知意坐了一个小时的飞机后终于到了。
两个月前他才来过这里，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进门时，只看见了正在浇花的阿姨。
许知意：“徐阿姨。”
徐阿姨放下喷水壶把手往围裙上抹了抹，赶忙迎了上去：“呦，少爷，您来了。”
许知意：“啊，是，徐阿姨，我姥爷在哪儿呢？”
徐阿姨：“估计这会儿在后院钓鱼呢，少爷把东西给我，我先去给你们做饭。”
许知意：“好，辛苦徐阿姨。”
徐阿姨接过许知意递来的名茶往里屋走了去。
后院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坐在钓椅上往回收着线，许知意本想叫他一句，但又怕扰了鱼，于是噤了声，等待老人。
段松廷：“诶呦喂，终于中了。”
许知意：“姥爷。”
段松廷：“走路没声儿，吓我一跳。”
许知意看了眼他手中那条肥美的鱼，大方夸赞：“嗯，是条好鱼。”
段松廷冷哼了一声，站了起来：“要是我不给你打这个电话，你是不就不来看看我了？”
许知意：“这几天不是忙嘛，不然我哪里敢啊。”
段松廷：“我可没想你啊，你那条狗可烦，我只是想让你把它弄走。”
许知意顺着他的话道：“是是是，你放心吧，我一会儿就给它弄走。”
到了茶室，徐阿姨早就泡好了茶。
段松廷：“嗯，这茶不错。”
许知意也抿了口茶：“当然，那可是我亲自挑的。”
段松廷：“你说这几天忙，都在忙些什么呢？”
许知意不知道怎么开口，即便是母亲和他断绝了关系，但他还是心系他母亲。
“嗯，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段松廷冷冷笑了声：“你妈那事儿不算大事儿？”
“啊，您都知道啦？”
许知意怎么会想不到，老爷子虽在月城，但华城也都有他的眼线，这些他又怎会不知道。
“我不问，你还是不是就打算瞒我一辈子了？”
段松廷看着眼前低着头的乖孙儿气不打一处来。
许知意：“我不说，你不还是知道了嘛。”
段松廷不再说话，又喝了口茶，回忆起了曾经。
二十年前，他的乖闺女儿跪在地上求他成全自己和一个身无分文穷小子，段松廷只觉得脑子疼。
段松廷：“你嫁谁不好，偏偏要嫁他，他能给你什么？
他能给你带来什么？”
段利敏：“他能给我带来幸福。”
段松廷用拐杖锄地：“蠢货，幸福能当饭吃？”
“……我是说过自由恋爱，但前提是门当户对！
以后再说要和他结婚，那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段利敏“没有就没有！
我现在就和你断绝关系。”
雨夜，那巴掌声很大，二十年后段松廷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那之后段松廷就真的再也没有管过她。
十二年前他偷偷去见他的外孙，许知意十分聪明，一下就认出了段松廷，小男孩长得可爱又聪明，深得老爷子喜爱，然后两人就偷偷在私下联系，关系也就建立起来了。
“当初怎么劝都劝不住，这几现在后悔也没用！”
段松廷眉毛一竖，茶杯被重重地砸在了桌上。
许知意：“外公，我知道你暗中帮了我爸不少，是看在我妈是你女儿的份上，其实你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她，对吧？”
“哼，伶牙俐齿，跟她一模一样。”
段松廷没否认。
“姥爷，其实我妈早就知道了咱俩的事，她托我给你带句话，她说她对不起你们，她其实很爱你们，但她从不后悔。”
“不后悔？
哼，她才走几天，那个人就领了新人回来，不后悔？”
“……”无可反驳。
饭桌上，老爷子一首让徐阿姨给许知意夹菜。
许知意：“诶呦，姥爷，够了啊，我又不是要饿死了。”
段松廷：“要是在那边受委屈了就过来和我一起住。”
许知意：“不会的，拿了我妈给我留的东西我就走。”
吃完饭后，老爷子只将人送到门口：“你真把那条狗带走啊。”
许知意：“嗯。
来，阿黄，跟太姥爷说再见。”
阿黄汪汪叫了两声，跑去蹭蹭老爷子。
然后又跟许知意走了。
又在家里躺了几天，终于又开学了。
家里给安排了司机，许知意不想他们坐一起，自己骑着自行车就走了。
司机老陈慢慢开车跟在他身后：“少爷，你就坐车吧，老爷都这么安排了，你就听他的吧。”
许知意戴上耳机，加快了蹬自行车的速度，故意往水多的地方走，溅到了豪车才笑嘻嘻地走。
“嗨，意哥，这边儿。”
挥手的人是许知意的同桌兼室友——李沐。
两人平常关系不错。
许知意：“来得够早啊，怎么，作业又没写完？”
李沐：“你这话说的，你都写完了，我哪敢不写完啊？
人家不是想快点见到你嘛～意哥哥～”说到后面故意夹着嗓子往许知意怀里钻。
许知意笑了笑，然后推开人：“欸～恶心我别用这招啊。”
李沐：“得得得，你又开始嫌弃人家了。”
“别整这死出啊，吃你的。”
许知意往他怀里塞了些零食什么的，就去停自行车了。
教室里己经有不少人了，两人刚坐下，同学就围了上来：“欸，徐少，听别人说，咱们学校转来个新同学，长得可帅了。”
李沐：“呵，那能有我同桌帅？”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
李沐开始赶人了：“去去去，没事儿干了你还。”
然后转头对他同桌说，“不管怎么样，在我心里你是最帅的，没有之一。”
许知意：“李沐啊，这都快高考了，你不急着复习，在这儿说些有的没的，有意思吗？
你一点也不觉得有压力？
这些东西很无聊诶。
我可跟你不一样，我考不上大学还可以继承家产呢，你呢？
去卖菜？
我劝你好好学习吧，否则无路可走。”
李沐一拍桌子，似乎很生气：“你这话也太杀人诛心了吧？”
许知意把头埋进桌子里：“我说的是实话，你爱听不听。”
许知意知道自己说过了头，可他说的也确实不错，他和李沐不一样，他是富二代，李沐是普通家庭，他必须要比自己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行。
李沐：“我并非无路可走，我还有死路……”许知意：“啊，对，忘了你是体育生，你还可以走这条路，这也不错。”
李沐将没说完的话咽回肚子里，愣愣地看着许知意，然后笑了。
“嘿，醒醒啊，老师来了。”
李沐晃了晃身旁的人。
许知意懒羊羊睁开眼，然后就在讲台上看到了个不太想见到的人。
“同学们，这位是咱们班的新同学，方玊，来，你跟同学们做个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是方玊。”
简单明了，惜字如金。
“长得挺帅，这一看就是老师们喜欢的那种乖乖学生。”
有人小声说。
“方玊，那些空位置，你看看，想坐哪儿？”
方玊紧握着书包，点了点头，俨然一副害羞，社恐的模样。
“我想坐那儿。”
他伸手指了指李沐的方向，在别人看来特别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人。
“不是，哥们儿，你想拆散咱俩呀。”
李沐说着搭上许知意的肩，将人往自己怀里带。
惹得教室里的的人哄堂大笑。
许知意啧了声，白眼都快赶上天：“谁跟你咱俩的，离我远点。”
众人又笑起来。
老师见状，急忙制止：“行了行了 别笑了。”
转而看向许知意，“许知意，你这头发有点长了，又不是女生，留这么长干什么，要实在想留，你进大学再说，那时候没人管你。”
许知意：“老师，咱们现在不是在说座位的事儿吗？”
“哦，对，说到座位，早该拆散你俩了，除了下课睡觉，其他时间都在摆龙门阵，快高考了，这样下去可不行。”
李沐：“别呀，老师。”
“老师，要是他实在不愿意也没关系的，虽然我近视，虽然我有散光，但是没事的。
我还是可以勉强的。”
方玊脸上染上了一丝愧疚，声音很小，“对不起啊，是我太鲁莽了。”
“诶呦呦，还是个小绿茶。”
“他不是戴眼镜了吗？
还看不见啊。”
这话一出来，同学们又开始窃窃私语了。
李沐更是嘴角抽了抽，在心中暗暗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那，方玊你就坐许知意旁边吧，听说你成绩好，正好可以帮助他。”
李沐：“呜呜，别呀，老师，我坐这里都坐出感情了。”
“你把你的桌子板凳移走。”
“哈哈哈……”李沐拉住许知意的胳膊，捏着嗓子道：“同桌，你说句话呀。”
“你想死啊。”
许知意咧开嘴，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我说了没用。”
李沐也不开玩笑了，把桌子椅子移到了别处。
无人发现，方玊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许知意：“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们不用讨好我，讨好他就行了，没必要还来帮我提高成绩什么的。”
方玊：“我没有讨好你，就算许叔不说，我也会帮你的。”
许知意：“凭什么？”
方玊：“虽然他们确实是真爱，但是也确实没有尊重你母亲。”
许知意：“呦，你们都将错就错了，还好意思说这话。”
方玊：“哥，我向你道歉。”
许知意：“呵，谁是你哥？
我可没承认，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让他们知道我两的关系，我饶不了你。”
方玊眼神委屈巴巴，好像有些不知所措，又好像有些不甘：“嗯，我知道了。”
心中想的却是：不是我哥才好。
许知意觉得他是吃瘪了，有些高兴。
许知意私底下偷偷和段松廷保持联系，关系不错，他就怕段松廷突然问起来。
怕什么来什么，天一亮，段松廷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许知意，快开学了，来陪陪我。”
“啊？
现在吗？”
“不然呢？”
“快点啊，然后把你的狗领回去。”
“哦，行。”
段松廷在年轻时就积累了许多财富，也拥有了不可撼动的地位，现在老了，美其名曰归隐山林，住到了一处人烟稀少山清水秀的地方种种菜，安享晚年。
华城离月城有些远，许知意坐了一个小时的飞机后终于到了。
两个月前他才来过这里，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进门时，只看见了正在浇花的阿姨。
许知意：“徐阿姨。”
徐阿姨放下喷水壶把手往围裙上抹了抹，赶忙迎了上去：“呦，少爷，您来了。”
许知意：“啊，是，徐阿姨，我姥爷在哪儿呢？”
徐阿姨：“估计这会儿在后院钓鱼呢，少爷把东西给我，我先去给你们做饭。”
许知意：“好，辛苦徐阿姨。”
徐阿姨接过许知意递来的名茶往里屋走了去。
后院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坐在钓椅上往回收着线，许知意本想叫他一句，但又怕扰了鱼，于是噤了声，等待老人。
段松廷：“诶呦喂，终于中了。”
许知意：“姥爷。”
段松廷：“走路没声儿，吓我一跳。”
许知意看了眼他手中那条肥美的鱼，大方夸赞：“嗯，是条好鱼。”
段松廷冷哼了一声，站了起来：“要是我不给你打这个电话，你是不就不来看看我了？”
许知意：“这几天不是忙嘛，不然我哪里敢啊。”
段松廷：“我可没想你啊，你那条狗可烦，我只是想让你把它弄走。”
许知意顺着他的话道：“是是是，你放心吧，我一会儿就给它弄走。”
到了茶室，徐阿姨早就泡好了茶。
段松廷：“嗯，这茶不错。”
许知意也抿了口茶：“当然，那可是我亲自挑的。”
段松廷：“你说这几天忙，都在忙些什么呢？”
许知意不知道怎么开口，即便是母亲和他断绝了关系，但他还是心系他母亲。
“嗯，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段松廷冷冷笑了声：“你妈那事儿不算大事儿？”
“啊，您都知道啦？”
许知意怎么会想不到，老爷子虽在月城，但华城也都有他的眼线，这些他又怎会不知道。
“我不问，你还是不是就打算瞒我一辈子了？”
段松廷看着眼前低着头的乖孙儿气不打一处来。
许知意：“我不说，你不还是知道了嘛。”
段松廷不再说话，又喝了口茶，回忆起了曾经。
二十年前，他的乖闺女儿跪在地上求他成全自己和一个身无分文穷小子，段松廷只觉得脑子疼。
段松廷：“你嫁谁不好，偏偏要嫁他，他能给你什么？
他能给你带来什么？”
段利敏：“他能给我带来幸福。”
段松廷用拐杖锄地：“蠢货，幸福能当饭吃？”
“……我是说过自由恋爱，但前提是门当户对！
以后再说要和他结婚，那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段利敏“没有就没有！
我现在就和你断绝关系。”
雨夜，那巴掌声很大，二十年后段松廷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那之后段松廷就真的再也没有管过她。
十二年前他偷偷去见他的外孙，许知意十分聪明，一下就认出了段松廷，小男孩长得可爱又聪明，深得老爷子喜爱，然后两人就偷偷在私下联系，关系也就建立起来了。
“当初怎么劝都劝不住，这几现在后悔也没用！”
段松廷眉毛一竖，茶杯被重重地砸在了桌上。
许知意：“外公，我知道你暗中帮了我爸不少，是看在我妈是你女儿的份上，其实你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她，对吧？”
“哼，伶牙俐齿，跟她一模一样。”
段松廷没否认。
“姥爷，其实我妈早就知道了咱俩的事，她托我给你带句话，她说她对不起你们，她其实很爱你们，但她从不后悔。”
“不后悔？
哼，她才走几天，那个人就领了新人回来，不后悔？”
“……”无可反驳。
饭桌上，老爷子一首让徐阿姨给许知意夹菜。
许知意：“诶呦，姥爷，够了啊，我又不是要饿死了。”
段松廷：“要是在那边受委屈了就过来和我一起住。”
许知意：“不会的，拿了我妈给我留的东西我就走。”
吃完饭后，老爷子只将人送到门口：“你真把那条狗带走啊。”
许知意：“嗯。
来，阿黄，跟太姥爷说再见。”
阿黄汪汪叫了两声，跑去蹭蹭老爷子。
然后又跟许知意走了。
又在家里躺了几天，终于又开学了。
家里给安排了司机，许知意不想他们坐一起，自己骑着自行车就走了。
司机老陈慢慢开车跟在他身后：“少爷，你就坐车吧，老爷都这么安排了，你就听他的吧。”
许知意戴上耳机，加快了蹬自行车的速度，故意往水多的地方走，溅到了豪车才笑嘻嘻地走。
“嗨，意哥，这边儿。”
挥手的人是许知意的同桌兼室友——李沐。
两人平常关系不错。
许知意：“来得够早啊，怎么，作业又没写完？”
李沐：“你这话说的，你都写完了，我哪敢不写完啊？
人家不是想快点见到你嘛～意哥哥～”说到后面故意夹着嗓子往许知意怀里钻。
许知意笑了笑，然后推开人：“欸～恶心我别用这招啊。”
李沐：“得得得，你又开始嫌弃人家了。”
“别整这死出啊，吃你的。”
许知意往他怀里塞了些零食什么的，就去停自行车了。
教室里己经有不少人了，两人刚坐下，同学就围了上来：“欸，徐少，听别人说，咱们学校转来个新同学，长得可帅了。”
李沐：“呵，那能有我同桌帅？”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
李沐开始赶人了：“去去去，没事儿干了你还。”
然后转头对他同桌说，“不管怎么样，在我心里你是最帅的，没有之一。”
许知意：“李沐啊，这都快高考了，你不急着复习，在这儿说些有的没的，有意思吗？
你一点也不觉得有压力？
这些东西很无聊诶。
我可跟你不一样，我考不上大学还可以继承家产呢，你呢？
去卖菜？
我劝你好好学习吧，否则无路可走。”
李沐一拍桌子，似乎很生气：“你这话也太杀人诛心了吧？”
许知意把头埋进桌子里：“我说的是实话，你爱听不听。”
许知意知道自己说过了头，可他说的也确实不错，他和李沐不一样，他是富二代，李沐是普通家庭，他必须要比自己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行。
李沐：“我并非无路可走，我还有死路……”许知意：“啊，对，忘了你是体育生，你还可以走这条路，这也不错。”
李沐将没说完的话咽回肚子里，愣愣地看着许知意，然后笑了。
“嘿，醒醒啊，老师来了。”
李沐晃了晃身旁的人。
许知意懒羊羊睁开眼，然后就在讲台上看到了个不太想见到的人。
“同学们，这位是咱们班的新同学，方玊，来，你跟同学们做个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是方玊。”
简单明了，惜字如金。
“长得挺帅，这一看就是老师们喜欢的那种乖乖学生。”
有人小声说。
“方玊，那些空位置，你看看，想坐哪儿？”
方玊紧握着书包，点了点头，俨然一副害羞，社恐的模样。
“我想坐那儿。”
他伸手指了指李沐的方向，在别人看来特别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人。
“不是，哥们儿，你想拆散咱俩呀。”
李沐说着搭上许知意的肩，将人往自己怀里带。
惹得教室里的的人哄堂大笑。
许知意啧了声，白眼都快赶上天：“谁跟你咱俩的，离我远点。”
众人又笑起来。
老师见状，急忙制止：“行了行了 别笑了。”
转而看向许知意，“许知意，你这头发有点长了，又不是女生，留这么长干什么，要实在想留，你进大学再说，那时候没人管你。”
许知意：“老师，咱们现在不是在说座位的事儿吗？”
“哦，对，说到座位，早该拆散你俩了，除了下课睡觉，其他时间都在摆龙门阵，快高考了，这样下去可不行。”
李沐：“别呀，老师。”
“老师，要是他实在不愿意也没关系的，虽然我近视，虽然我有散光，但是没事的。
我还是可以勉强的。”
方玊脸上染上了一丝愧疚，声音很小，“对不起啊，是我太鲁莽了。”
“诶呦呦，还是个小绿茶。”
“他不是戴眼镜了吗？
还看不见啊。”
这话一出来，同学们又开始窃窃私语了。
李沐更是嘴角抽了抽，在心中暗暗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那，方玊你就坐许知意旁边吧，听说你成绩好，正好可以帮助他。”
李沐：“呜呜，别呀，老师，我坐这里都坐出感情了。”
“你把你的桌子板凳移走。”
“哈哈哈……”李沐拉住许知意的胳膊，捏着嗓子道：“同桌，你说句话呀。”
“你想死啊。”
许知意咧开嘴，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我说了没用。”
李沐也不开玩笑了，把桌子椅子移到了别处。
无人发现，方玊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许知意：“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们不用讨好我，讨好他就行了，没必要还来帮我提高成绩什么的。”
方玊：“我没有讨好你，就算许叔不说，我也会帮你的。”
许知意：“凭什么？”
方玊：“虽然他们确实是真爱，但是也确实没有尊重你母亲。”
许知意：“呦，你们都将错就错了，还好意思说这话。”
方玊：“哥，我向你道歉。”
许知意：“呵，谁是你哥？
我可没承认，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让他们知道我两的关系，我饶不了你。”
方玊眼神委屈巴巴，好像有些不知所措，又好像有些不甘：“嗯，我知道了。”
心中想的却是：不是我哥才好。
许知意觉得他是吃瘪了，有些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