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刃苍穹之星际诅咒
第2章 虫巢低语
林九睁开眼时，正对上一颗暗金色的眼球。
那颗拳头大小的眼球悬浮在培养舱里，细密的血管状纹路在表面脉动，像是某种活体电路板。
他下意识挥拳砸向玻璃，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布满暗金色鳞片，指关节凸起三根骨刺。
“早上好，179号。”
医生的白大褂下摆扫过金属地板，手里端着盛有脑组织的托盘，“融合度37%，比预期快了八小时。”
林九的喉咙里发出非人的低吼。
他能听见隔壁实验室传来惨叫，混合着血肉撕裂与金属变形的声响。
透过观察窗，他看见某个浑身长满触须的实验体正在啃噬警卫的颈椎，黑渊的女人倚在门框擦拭唐刀，刀尖还在滴落蓝血。
“你们他妈对我做了什么？”
林九发现自己的声带像被砂纸打磨过。
医生将注射器扎进他肘部鳞片间隙：“准确地说，是赤瞳族母巢对你做了什么。”
荧绿色液体涌入血管的瞬间，林九的视网膜上浮现出全息投影——巨型肉瘤状母巢矗立在破碎的上海中心大厦旧址，表面布满蠕动的卵囊，每个卵囊里都蜷缩着人形生物。
“这些是正在孵化的赤瞳族幼体。”
医生敲击投影边缘，画面聚焦到母巢底部，“但我们在那里发现了更古老的东西。”
青铜色的巨大棺椁半嵌在母巢血肉中，表面缠绕的金色锁链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锈蚀。
林九突然头痛欲裂，那个声音再次在颅骨内炸响：锁灵棺要破了。
黑渊的女人踹门而入，唐刀哐啷一声压在手术台边：“别给他看这些废话，首接说重点。”
她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溃烂的伤口，血肉间隐约可见暗金色丝线游动：“老娘的基因污染指数快到临界点了，这小子要是再不能操控母巢信号......安静点，楚红。”
医生转动投影角度，青铜棺上的符咒突然放大，“这是用商周时期陨铁铸造的镇魂棺，棺内封着赤瞳族初代女王。
三千年前她降临中原，被姜子牙用打神鞭钉在朝歌地脉深处。”
林九的鳞片开始不受控地翻卷。
他看见幻象：披青铜甲胄的女子悬浮于祭坛之上，九条狐尾刺穿她的胸腔，每根尾巴都缠着刻满符文的锁链。
楚红突然揪住他新生的犄角：“上个月母巢突然活性化，就是因为这口破棺材渗出了女王的血。
现在赤瞳族发疯似的攻击人类据点，其实是在搜集生物质修复棺椁——”尖锐的警报声打断她的话。
天花板降下全息警戒图，代表赤瞳族的红点正从西面八方涌向实验室。
医生快速解开林九的束缚：“该验证理论了。
母巢发出的生物脉冲会吸引五十公里内所有赤瞳族，而你，”他按下林九胸口的鳞片，“现在是活的信号发射器。”
林九的骨刺扎穿手术台。
他感觉每个细胞都在沸腾，仿佛有亿万只蚂蚁在血管里行军。
楚红甩出张皱巴巴的符纸贴在他额头，朱砂绘制的敕令突然燃烧：“这是从龙虎山废墟挖出来的镇尸符，凑合用吧。”
实验室防爆门被酸液腐蚀出大洞的瞬间，林九看清了来袭者的模样。
那是个身高近三米的赤瞳族精英战士，甲壳上布满弹孔，左手却畸变成类似佛家金刚杵的骨刃。
更可怕的是它身后跟着的尸群——全是眼球发蓝的人类感染者，嘴角垂着蛛丝状的神经索。
“是傀儡师！”
医生猛地将林九推进通风管道，“它能操控尸体神经，别对视！”
林九在管道里疯狂爬行，镇尸符的灰烬不断飘落。
后方传来激烈的交火声，楚红的唐刀与骨刃碰撞出金色火花，医生则用某种声波装置震碎了尸群的脑袋。
那些蓝眼珠子弹跳着滚进通风口，瞳孔突然裂开，伸出带倒刺的神经索缠住他脚踝。
“滚开！”
林九的骨刺暴涨半尺，却发现自己能感知到神经索的颤动频率。
当他下意识模仿那种波动时，尸群突然集体僵首。
楚红的吼叫从下方传来：“小子，用你的脑子干扰傀儡师的信号！”
林九的头颅几乎要炸开。
他感觉有根烧红的铁棍插进脑髓搅动，但尸群确实开始倒戈攻击赤瞳族。
傀儡师发出愤怒的尖啸，骨刃横扫斩断五具尸体，紫血泼在墙上腐蚀出冒烟的人形轮廓。
医生趁机抛出个金属圆球。
球体裂开射出数百枚银针，每根针尾都拴着朱砂符纸。
傀儡师挥刃格挡的刹那，所有符纸同时自燃，在空中结成八卦阵图将它困住。
“就是现在！”
楚红跃至半空，唐刀裹挟着电光劈下。
林九突然不受控地跳出通风口。
他的骨刺精准刺入傀儡师后颈的神经节，某种滚烫的能量顺着肢体涌入体内。
濒死的赤瞳族战士突然转头，复眼里映出他半人半怪的面孔：叛徒......吞噬神经节的快感让林九颤栗。
他看见傀儡师的记忆碎片：母巢深处有座青铜祭坛，黑渊的指挥官正将人类婴儿放进孵化池，池底沉着那具打开的锁灵棺......楚红的刀锋停在林九鼻尖：“能控制自己了吗？”
她染血的嘴角扬起，“欢迎加入黑渊，人形天线。”
医生捡起傀儡师掉落的骨刃，刃身突然浮现甲骨文：“果然，赤瞳族的武器材质和锁灵棺同源。
下次去母巢，我们需要......”林九呕出大口蓝血，血泊里浮着几枚青铜碎屑。
那个声音在他脑内轻笑：他们想用你打开棺材。
而我想吃光他们。
那颗拳头大小的眼球悬浮在培养舱里，细密的血管状纹路在表面脉动，像是某种活体电路板。
他下意识挥拳砸向玻璃，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布满暗金色鳞片，指关节凸起三根骨刺。
“早上好，179号。”
医生的白大褂下摆扫过金属地板，手里端着盛有脑组织的托盘，“融合度37%，比预期快了八小时。”
林九的喉咙里发出非人的低吼。
他能听见隔壁实验室传来惨叫，混合着血肉撕裂与金属变形的声响。
透过观察窗，他看见某个浑身长满触须的实验体正在啃噬警卫的颈椎，黑渊的女人倚在门框擦拭唐刀，刀尖还在滴落蓝血。
“你们他妈对我做了什么？”
林九发现自己的声带像被砂纸打磨过。
医生将注射器扎进他肘部鳞片间隙：“准确地说，是赤瞳族母巢对你做了什么。”
荧绿色液体涌入血管的瞬间，林九的视网膜上浮现出全息投影——巨型肉瘤状母巢矗立在破碎的上海中心大厦旧址，表面布满蠕动的卵囊，每个卵囊里都蜷缩着人形生物。
“这些是正在孵化的赤瞳族幼体。”
医生敲击投影边缘，画面聚焦到母巢底部，“但我们在那里发现了更古老的东西。”
青铜色的巨大棺椁半嵌在母巢血肉中，表面缠绕的金色锁链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锈蚀。
林九突然头痛欲裂，那个声音再次在颅骨内炸响：锁灵棺要破了。
黑渊的女人踹门而入，唐刀哐啷一声压在手术台边：“别给他看这些废话，首接说重点。”
她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溃烂的伤口，血肉间隐约可见暗金色丝线游动：“老娘的基因污染指数快到临界点了，这小子要是再不能操控母巢信号......安静点，楚红。”
医生转动投影角度，青铜棺上的符咒突然放大，“这是用商周时期陨铁铸造的镇魂棺，棺内封着赤瞳族初代女王。
三千年前她降临中原，被姜子牙用打神鞭钉在朝歌地脉深处。”
林九的鳞片开始不受控地翻卷。
他看见幻象：披青铜甲胄的女子悬浮于祭坛之上，九条狐尾刺穿她的胸腔，每根尾巴都缠着刻满符文的锁链。
楚红突然揪住他新生的犄角：“上个月母巢突然活性化，就是因为这口破棺材渗出了女王的血。
现在赤瞳族发疯似的攻击人类据点，其实是在搜集生物质修复棺椁——”尖锐的警报声打断她的话。
天花板降下全息警戒图，代表赤瞳族的红点正从西面八方涌向实验室。
医生快速解开林九的束缚：“该验证理论了。
母巢发出的生物脉冲会吸引五十公里内所有赤瞳族，而你，”他按下林九胸口的鳞片，“现在是活的信号发射器。”
林九的骨刺扎穿手术台。
他感觉每个细胞都在沸腾，仿佛有亿万只蚂蚁在血管里行军。
楚红甩出张皱巴巴的符纸贴在他额头，朱砂绘制的敕令突然燃烧：“这是从龙虎山废墟挖出来的镇尸符，凑合用吧。”
实验室防爆门被酸液腐蚀出大洞的瞬间，林九看清了来袭者的模样。
那是个身高近三米的赤瞳族精英战士，甲壳上布满弹孔，左手却畸变成类似佛家金刚杵的骨刃。
更可怕的是它身后跟着的尸群——全是眼球发蓝的人类感染者，嘴角垂着蛛丝状的神经索。
“是傀儡师！”
医生猛地将林九推进通风管道，“它能操控尸体神经，别对视！”
林九在管道里疯狂爬行，镇尸符的灰烬不断飘落。
后方传来激烈的交火声，楚红的唐刀与骨刃碰撞出金色火花，医生则用某种声波装置震碎了尸群的脑袋。
那些蓝眼珠子弹跳着滚进通风口，瞳孔突然裂开，伸出带倒刺的神经索缠住他脚踝。
“滚开！”
林九的骨刺暴涨半尺，却发现自己能感知到神经索的颤动频率。
当他下意识模仿那种波动时，尸群突然集体僵首。
楚红的吼叫从下方传来：“小子，用你的脑子干扰傀儡师的信号！”
林九的头颅几乎要炸开。
他感觉有根烧红的铁棍插进脑髓搅动，但尸群确实开始倒戈攻击赤瞳族。
傀儡师发出愤怒的尖啸，骨刃横扫斩断五具尸体，紫血泼在墙上腐蚀出冒烟的人形轮廓。
医生趁机抛出个金属圆球。
球体裂开射出数百枚银针，每根针尾都拴着朱砂符纸。
傀儡师挥刃格挡的刹那，所有符纸同时自燃，在空中结成八卦阵图将它困住。
“就是现在！”
楚红跃至半空，唐刀裹挟着电光劈下。
林九突然不受控地跳出通风口。
他的骨刺精准刺入傀儡师后颈的神经节，某种滚烫的能量顺着肢体涌入体内。
濒死的赤瞳族战士突然转头，复眼里映出他半人半怪的面孔：叛徒......吞噬神经节的快感让林九颤栗。
他看见傀儡师的记忆碎片：母巢深处有座青铜祭坛，黑渊的指挥官正将人类婴儿放进孵化池，池底沉着那具打开的锁灵棺......楚红的刀锋停在林九鼻尖：“能控制自己了吗？”
她染血的嘴角扬起，“欢迎加入黑渊，人形天线。”
医生捡起傀儡师掉落的骨刃，刃身突然浮现甲骨文：“果然，赤瞳族的武器材质和锁灵棺同源。
下次去母巢，我们需要......”林九呕出大口蓝血，血泊里浮着几枚青铜碎屑。
那个声音在他脑内轻笑：他们想用你打开棺材。
而我想吃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