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观测者日记
第2章 绝地求生
林晚秋的脊背紧贴着冰凉的泳池瓷砖，消毒水混合着血腥味在鼻腔里翻涌。
她看着水面漂浮的珍珠状卵囊，每个卵囊里都蜷缩着巴掌大的赤发人形——那些微缩躯体的面部轮廓，分明是今早缺席早操的同学模样。
（张小雨的眼角痣，王浩的招风耳……他们什么时候被采集了基因？
）体育老师的哨声突然尖锐如鲸鸣，林晚秋的耳膜渗出淡蓝色血丝。
她屏息潜向深水区，赤发如海葵触须般感知着水流异动。
三具肿胀的浮尸正从池底升起，他们的校服被撑裂，露出腹腔内跳动的荧光水母。
当第西具浮尸擦肩而过时，林晚秋看到它旁边漂浮着半张月考卷——那是上周自己借给课代表的数学笔记。
"闭眼！
"暮雨的声音在颅骨内炸响。
林晚秋猛地蹬壁转向，体育老师分叉的舌头击碎了她刚才的位置。
瓷砖裂缝中渗出沥青状物质，瞬间将池水染成墨色。
她摸到排水口栅栏，发现卡在铁条间的解剖骨架第西根肋骨上，刻着与生物芯片相同的螺旋符号。
（父亲的标记无处不在，连学校设施都被改造过。
）肺叶的灼痛达到临界点时，林晚秋在更衣室侧窗浮出水面。
镜面倒影突然扭曲，十七个赤发克隆体从不同角度朝她伸手。
真实的镜面渗出荧光粘液，将她褪色的发梢染回墨黑。
更衣柜门无风自动，挂着的水珠在空气中凝结成《波纳佩圣典》的楔形文字。
"认知污染指数突破50%。
"暮雨的声音带着电磁干扰的杂音，"你的海马体正在分泌致幻酶。
"走廊传来关节错位的咔嗒声，林晚秋抓起拖把杆抵住门把手。
教导主任正以蜘蛛般的姿势爬过天花板，珍珠项链的吊坠裂开，露出微型摄像头。
她的假睫毛脱落处睁开两排复眼，工牌上的CNPO二级研究员认证闪着红光。
（校领导层早就被渗透了？
）林晚秋闪身躲进化学准备室，反锁的门板立刻传来指甲抓挠声。
她将84消毒液与洁厕灵混合，刺鼻的氯气暂时逼退了门外的怪物。
通风管道的铁栅突然脱落，同班男生周子航探出布满脓包的脸，耳道里钻出的珊瑚虫正啃食着他的鼓膜。
"林同学……救……"脓包接连爆裂，荧光孢子如萤火虫般飞舞，"他们在饮水机投了……"暮雨强行接管她的左手掷出解剖刀，刀刃旋转着削掉男生天灵盖。
林晚秋看着尸体栽倒在实验台，他的脊椎正在异变成节肢动物的外骨骼。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收到一条特殊的文件并自动打开，上面显示的父亲实验室的立体地图，逃生通道的标记正是学校电脑室。
"还有一条。
"暮雨提醒道，"在右上角，试试用你父亲的标记，看看能不能打开。
"林晚秋输入密码后，地图突然展开成三维地图：地下三十米的主实验室里，数百个培养舱正在孵化赤发克隆体。
她的视线突然被某个画面刺痛——母亲的身影悬浮在中央培养舱，下半身与巨型管水母融合。
（三年前渔船事故的真相……）走廊陷入诡异的死寂，林晚秋的赤发末梢泛起预警的刺痛，来不及多想转身钻进通风管道。
教导主任的腕足穿透铁门，吸盘上的倒刺勾走她一缕头发。
腐臭味涌入鼻腔，林晚秋发现管道内壁铺满跳动的菌毯，菌丝正顺着她的脚踝向上攀爬。
"别碰菌丝！
"暮雨厉声警告，"这是认知污染的实体化……"话音未落，整个管道突然收缩。
菌毯分泌出荧光粘液，将林晚秋牢牢黏在铁皮上。
她摸到腰间最后一支紫外线笔，按下开关的瞬间，紫色的灯光轻易穿透了它，菌丝发出婴儿啼哭般的惨叫。
当束缚稍松时，她听到音乐教室传来变调的《欢乐颂》——那是用钢琴键敲击出的葬海童谣。
（认知污染己经完成群体转化。
）电脑室的防盗门被藤壶覆盖，锁孔里嵌着发光牡蛎。
林晚秋将生物芯片插入门禁，显示屏突然浮现父亲的面容："小秋，原谅我……"机械女声未落，门缝渗出沥青洪流。
她踹开变形的门板，发现地下通道的应急灯管里游动着微型深潜者。
菌丝墙在她触碰的瞬间收缩，露出后方跳动的神经突触集群。
每个突触末端都连接着人类大脑，其中一颗正闪烁着课代表的记忆画面——昨天午后，他在饮水机接水时被触手拖入管道。
"这是集体潜意识的中枢。
"暮雨的声音首次颤抖，"它们在重构人类的认知网络。
"林晚秋的校徽突然发烫，背面弹出父亲遗留的注射器。
当她将针头刺入静脉时，菌丝墙发出数千人重叠的惨叫。
赤发如烈焰般席卷整个空间，将变异菌毯烧成灰烬。
在通道尽头，主控台的屏幕显示着全球47处污染源，临海市高中的坐标正吞吐着血色脉冲。
"警告：相位重叠率91%。
"机械女声突然变得温柔，"小秋，到妈妈这里来……"中央培养舱轰然开启，母亲的下半身涌出万千触须。
她的每根触须末端都缠着未异化的学生，那些少男少女的太阳穴插着神经导管，正将梦境能量输送给管水母躯体。
当母亲睁开珍珠色瞳孔时，林晚秋的数学公式记忆突然被抽离。
"快切断能量核心！
"暮雨嘶吼，"用我的血启动自毁程序！
"林晚秋砸碎消防柜，紫外线探照灯在母亲本体灼出焦痕。
当生物芯片插入控制台时，整座设施开始崩塌。
倒计时00:47:00的红色数字映在眼中，逃生通道涌出沥青状浪潮。
她跃入通风井的瞬间，看到神似暮雨的本体在培养舱里化为荧光尘埃。
当林晚秋从器材室爬回地面时，夕阳将天空染成溃烂的绛紫色。
她瘫坐在篮球架下，看着赤发寸寸褪回黑色。
远处消防车的警笛忽远忽近，教学楼的外墙正在分泌珍珠质分泌物，将整栋建筑包裹成巨大的蛹。
某个教室的窗户突然炸裂，飞出成群长着人脸的蝠鲼。
（这仅仅是开始。
）手机在裤袋震动，班级群弹出新公告："明日全校停课，参加海啸应急演练。
集合地点：临海湾三号码头。
"海风送来咸腥的低语，林晚秋摸到口袋里新增的金属物体——那是暮雨消散前塞给她的怀表，表盘刻着螺旋符号，指针正逆时针飞转。
林晚秋攥着逆时针飞转的怀表冲进三号码头时，全校师生正以诡异的整齐度列队。
海风送来咸腥的圣歌，教导主任裂至耳根的嘴角滴着荧光黏液，手中的花名册浸满沥青状物质。
当她的目光扫过人群，发现每个人的瞳孔都映着血色珊瑚宫的倒影。
（认知污染完成率98%……）"现在进行遇险船只救援演练。
"体育老师的声带振动出双重音调，他的脊椎刺破衬衫隆起，形成节肢动物的外骨骼，"请各班按学号登上救生艇。
"林晚秋的赤发末梢突然绷首，她看到所谓救生艇竟是倒扣的变异鮟鱇鱼——那些生物的口腔内壁布满学生课桌，牙齿上刻着失踪者的学籍编号。
当队列开始移动时，她摸出紫外线手电筒，光束扫过前排同学的脖颈，露出皮肤下游动的珍珠状虫卵。
"第三组17号，出列！
"教导主任的腕足指向林晚秋。
暮雨在意识深处冷笑："他们要拿你当祭品。
"林晚秋后退半步，怀表突然发出鲸鸣般的警报。
海平面升起血色浓雾，雾气中浮现出数十艘二战时期的幽灵战舰。
当她的赤发不受控地泛起暗红时，看到每艘甲板都站着穿旧式校服的透明人影——那是二十年前整班失踪的临海一中学生。
"跑！
"暮雨强行接管她的右手掷出化学课自制的燃烧瓶。
火焰在鮟鱇鱼口腔炸开的瞬间，码头陷入混沌。
林晚秋撞翻饮水机，发现输水管竟连接着变异的动脉血管。
她将硝酸银溶液倒入供水系统，整片海域突然发出痛苦的嘶吼。
当腐蚀的管道迸裂时，涌出的不是清水，而是裹着人齿的鮟鱇鱼幼体。
（原来全校都在饮用深潜者的血液！
）教学楼方向传来蛋壳碎裂的脆响，珍珠质蛹壳正在剥落。
林晚秋的视网膜突然分裂出双重画面：现实中的教学楼爬满发光藤壶，而相位重叠的虚影里，暮雨的本体被锁链吊在珊瑚宫穹顶。
他的胸口水晶核心裂开缝隙，露出内部刻满螺旋纹的机械心脏。
"用怀表……逆转相位……"暮雨的声音断断续续。
林晚秋跃入漂流的救生艇，发现船舵是半截人类脊柱。
当她转动怀表发条时，海雾突然凝结成镜面，映出两个交叠的时空。
1943年的幽灵学生正在甲板刻写楔形文字，而他们的倒影却是现代装束的自己。
"警告！
检测到时间悖论！
"怀表弹出全息警告。
她看着水面漂浮的珍珠状卵囊，每个卵囊里都蜷缩着巴掌大的赤发人形——那些微缩躯体的面部轮廓，分明是今早缺席早操的同学模样。
（张小雨的眼角痣，王浩的招风耳……他们什么时候被采集了基因？
）体育老师的哨声突然尖锐如鲸鸣，林晚秋的耳膜渗出淡蓝色血丝。
她屏息潜向深水区，赤发如海葵触须般感知着水流异动。
三具肿胀的浮尸正从池底升起，他们的校服被撑裂，露出腹腔内跳动的荧光水母。
当第西具浮尸擦肩而过时，林晚秋看到它旁边漂浮着半张月考卷——那是上周自己借给课代表的数学笔记。
"闭眼！
"暮雨的声音在颅骨内炸响。
林晚秋猛地蹬壁转向，体育老师分叉的舌头击碎了她刚才的位置。
瓷砖裂缝中渗出沥青状物质，瞬间将池水染成墨色。
她摸到排水口栅栏，发现卡在铁条间的解剖骨架第西根肋骨上，刻着与生物芯片相同的螺旋符号。
（父亲的标记无处不在，连学校设施都被改造过。
）肺叶的灼痛达到临界点时，林晚秋在更衣室侧窗浮出水面。
镜面倒影突然扭曲，十七个赤发克隆体从不同角度朝她伸手。
真实的镜面渗出荧光粘液，将她褪色的发梢染回墨黑。
更衣柜门无风自动，挂着的水珠在空气中凝结成《波纳佩圣典》的楔形文字。
"认知污染指数突破50%。
"暮雨的声音带着电磁干扰的杂音，"你的海马体正在分泌致幻酶。
"走廊传来关节错位的咔嗒声，林晚秋抓起拖把杆抵住门把手。
教导主任正以蜘蛛般的姿势爬过天花板，珍珠项链的吊坠裂开，露出微型摄像头。
她的假睫毛脱落处睁开两排复眼，工牌上的CNPO二级研究员认证闪着红光。
（校领导层早就被渗透了？
）林晚秋闪身躲进化学准备室，反锁的门板立刻传来指甲抓挠声。
她将84消毒液与洁厕灵混合，刺鼻的氯气暂时逼退了门外的怪物。
通风管道的铁栅突然脱落，同班男生周子航探出布满脓包的脸，耳道里钻出的珊瑚虫正啃食着他的鼓膜。
"林同学……救……"脓包接连爆裂，荧光孢子如萤火虫般飞舞，"他们在饮水机投了……"暮雨强行接管她的左手掷出解剖刀，刀刃旋转着削掉男生天灵盖。
林晚秋看着尸体栽倒在实验台，他的脊椎正在异变成节肢动物的外骨骼。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收到一条特殊的文件并自动打开，上面显示的父亲实验室的立体地图，逃生通道的标记正是学校电脑室。
"还有一条。
"暮雨提醒道，"在右上角，试试用你父亲的标记，看看能不能打开。
"林晚秋输入密码后，地图突然展开成三维地图：地下三十米的主实验室里，数百个培养舱正在孵化赤发克隆体。
她的视线突然被某个画面刺痛——母亲的身影悬浮在中央培养舱，下半身与巨型管水母融合。
（三年前渔船事故的真相……）走廊陷入诡异的死寂，林晚秋的赤发末梢泛起预警的刺痛，来不及多想转身钻进通风管道。
教导主任的腕足穿透铁门，吸盘上的倒刺勾走她一缕头发。
腐臭味涌入鼻腔，林晚秋发现管道内壁铺满跳动的菌毯，菌丝正顺着她的脚踝向上攀爬。
"别碰菌丝！
"暮雨厉声警告，"这是认知污染的实体化……"话音未落，整个管道突然收缩。
菌毯分泌出荧光粘液，将林晚秋牢牢黏在铁皮上。
她摸到腰间最后一支紫外线笔，按下开关的瞬间，紫色的灯光轻易穿透了它，菌丝发出婴儿啼哭般的惨叫。
当束缚稍松时，她听到音乐教室传来变调的《欢乐颂》——那是用钢琴键敲击出的葬海童谣。
（认知污染己经完成群体转化。
）电脑室的防盗门被藤壶覆盖，锁孔里嵌着发光牡蛎。
林晚秋将生物芯片插入门禁，显示屏突然浮现父亲的面容："小秋，原谅我……"机械女声未落，门缝渗出沥青洪流。
她踹开变形的门板，发现地下通道的应急灯管里游动着微型深潜者。
菌丝墙在她触碰的瞬间收缩，露出后方跳动的神经突触集群。
每个突触末端都连接着人类大脑，其中一颗正闪烁着课代表的记忆画面——昨天午后，他在饮水机接水时被触手拖入管道。
"这是集体潜意识的中枢。
"暮雨的声音首次颤抖，"它们在重构人类的认知网络。
"林晚秋的校徽突然发烫，背面弹出父亲遗留的注射器。
当她将针头刺入静脉时，菌丝墙发出数千人重叠的惨叫。
赤发如烈焰般席卷整个空间，将变异菌毯烧成灰烬。
在通道尽头，主控台的屏幕显示着全球47处污染源，临海市高中的坐标正吞吐着血色脉冲。
"警告：相位重叠率91%。
"机械女声突然变得温柔，"小秋，到妈妈这里来……"中央培养舱轰然开启，母亲的下半身涌出万千触须。
她的每根触须末端都缠着未异化的学生，那些少男少女的太阳穴插着神经导管，正将梦境能量输送给管水母躯体。
当母亲睁开珍珠色瞳孔时，林晚秋的数学公式记忆突然被抽离。
"快切断能量核心！
"暮雨嘶吼，"用我的血启动自毁程序！
"林晚秋砸碎消防柜，紫外线探照灯在母亲本体灼出焦痕。
当生物芯片插入控制台时，整座设施开始崩塌。
倒计时00:47:00的红色数字映在眼中，逃生通道涌出沥青状浪潮。
她跃入通风井的瞬间，看到神似暮雨的本体在培养舱里化为荧光尘埃。
当林晚秋从器材室爬回地面时，夕阳将天空染成溃烂的绛紫色。
她瘫坐在篮球架下，看着赤发寸寸褪回黑色。
远处消防车的警笛忽远忽近，教学楼的外墙正在分泌珍珠质分泌物，将整栋建筑包裹成巨大的蛹。
某个教室的窗户突然炸裂，飞出成群长着人脸的蝠鲼。
（这仅仅是开始。
）手机在裤袋震动，班级群弹出新公告："明日全校停课，参加海啸应急演练。
集合地点：临海湾三号码头。
"海风送来咸腥的低语，林晚秋摸到口袋里新增的金属物体——那是暮雨消散前塞给她的怀表，表盘刻着螺旋符号，指针正逆时针飞转。
林晚秋攥着逆时针飞转的怀表冲进三号码头时，全校师生正以诡异的整齐度列队。
海风送来咸腥的圣歌，教导主任裂至耳根的嘴角滴着荧光黏液，手中的花名册浸满沥青状物质。
当她的目光扫过人群，发现每个人的瞳孔都映着血色珊瑚宫的倒影。
（认知污染完成率98%……）"现在进行遇险船只救援演练。
"体育老师的声带振动出双重音调，他的脊椎刺破衬衫隆起，形成节肢动物的外骨骼，"请各班按学号登上救生艇。
"林晚秋的赤发末梢突然绷首，她看到所谓救生艇竟是倒扣的变异鮟鱇鱼——那些生物的口腔内壁布满学生课桌，牙齿上刻着失踪者的学籍编号。
当队列开始移动时，她摸出紫外线手电筒，光束扫过前排同学的脖颈，露出皮肤下游动的珍珠状虫卵。
"第三组17号，出列！
"教导主任的腕足指向林晚秋。
暮雨在意识深处冷笑："他们要拿你当祭品。
"林晚秋后退半步，怀表突然发出鲸鸣般的警报。
海平面升起血色浓雾，雾气中浮现出数十艘二战时期的幽灵战舰。
当她的赤发不受控地泛起暗红时，看到每艘甲板都站着穿旧式校服的透明人影——那是二十年前整班失踪的临海一中学生。
"跑！
"暮雨强行接管她的右手掷出化学课自制的燃烧瓶。
火焰在鮟鱇鱼口腔炸开的瞬间，码头陷入混沌。
林晚秋撞翻饮水机，发现输水管竟连接着变异的动脉血管。
她将硝酸银溶液倒入供水系统，整片海域突然发出痛苦的嘶吼。
当腐蚀的管道迸裂时，涌出的不是清水，而是裹着人齿的鮟鱇鱼幼体。
（原来全校都在饮用深潜者的血液！
）教学楼方向传来蛋壳碎裂的脆响，珍珠质蛹壳正在剥落。
林晚秋的视网膜突然分裂出双重画面：现实中的教学楼爬满发光藤壶，而相位重叠的虚影里，暮雨的本体被锁链吊在珊瑚宫穹顶。
他的胸口水晶核心裂开缝隙，露出内部刻满螺旋纹的机械心脏。
"用怀表……逆转相位……"暮雨的声音断断续续。
林晚秋跃入漂流的救生艇，发现船舵是半截人类脊柱。
当她转动怀表发条时，海雾突然凝结成镜面，映出两个交叠的时空。
1943年的幽灵学生正在甲板刻写楔形文字，而他们的倒影却是现代装束的自己。
"警告！
检测到时间悖论！
"怀表弹出全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