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一杆阴阳秤,衡平世间阴阳事

我以一杆阴阳秤,衡平世间阴阳事

分类: 悬疑推理
作者:风夜雨
主角:江砚舟,沈槐安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5 07:2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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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悬疑推理《我以一杆阴阳秤,衡平世间阴阳事》是大神“风夜雨”的代表作,江砚舟沈槐安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沧溟市的秋雨带着刺骨寒意,江砚舟望着典当柜台上的翡翠耳坠陷入沉思,墙上的电子钟幽蓝的数字显示着23:58。在他柜台对面坐着一个女人,丰满的身材被一件墨绿色的旗袍紧紧包裹着,盘发间的银簪在顶灯下泛着冷光,那张美得近乎妖异的面孔像是从老月份牌里走出来的。江砚舟摩挲着右颈三枚朱砂痣,这是江家掌眼特有的胎记。他身形瘦削却挺拔,套着件浆洗发白的竹青色素绸衬衫,袖口磨损处露出暗绣的八卦纹——这原是祖父压箱底的...

小说简介
沧溟市的秋雨带着刺骨寒意,江砚舟望着典当柜台上的翡翠耳坠陷入沉思,墙上的电子钟幽蓝的数字显示着23:58。

在他柜台对面坐着一个女人,丰满的身材被一件墨绿色的旗袍紧紧包裹着,盘发间的银簪在顶灯下泛着冷光,那张美得近乎妖异的面孔像是从老月份牌里走出来的。

江砚舟摩挲着右颈三枚朱砂痣,这是江家掌眼特有的胎记。

他身形瘦削却挺拔,套着件浆洗发白的竹青色素绸衬衫,袖口磨损处露出暗绣的八卦纹——这原是祖父压箱底的寿衣。

连续三夜的噩梦让他眼下泛着青黑,倒衬得瞳孔愈发幽深,像是两汪吞光的古井。

"活当三十六年,当期至庚子年霜降。

"女人的声音冰冷带着沙哑像是砂纸摩擦着青砖,凤仙花染红的指甲划过玻璃台面,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江砚舟注意到她的指甲在监控死角突然暴涨三寸,如同五把漆黑的匕首。

她脖颈处隐约可见青色刺青,细看竟是条盘绕的独眼蛟龙。

祖父临终时用血写在床板上的祖训突然浮现:”戌时后不收明器“。

他左手悄悄握住柜台下的桃木镇纸,七道雷击纹硌得掌心发疼。

这是上代掌眼留下的驱邪之物,此刻第三道雷纹正隐隐发烫。

"客人,本店规矩..."话音未落,女人突然摘下右耳坠。

翡翠在惨白灯光下泛着诡异幽光,她的耳垂竟露出森森白骨。

江砚舟右眼骤然刺痛,青铜古秤的虚影在瞳孔中浮现——那对耳坠在灵视中化作半截青黑的婴儿指骨。

老式座钟突然敲响午夜钟声,本该十二下的钟鸣却足足响了十三声。

冷汗顺着江砚舟的脊椎滑落,他看见女人旗袍下摆渗出粘稠的黑水,在地面蜿蜒成古怪的符咒。

她耳后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奇异的青白,像是陈年瓷器沁出的尸斑。

"江家第十七代掌眼,不认得故人之物?

"女人将耳坠按在玻璃上,翡翠表面浮现密密麻麻的血丝,"你祖父还欠我们柳家一次死当。

"她说话时露出的牙齿过于尖利,舌尖隐约可见暗红咒文。

电梯到达的叮咚声突然响起。

浑身湿透的外卖员踉跄着撞进当铺,防水箱上的青蛙头挂件还在往下滴水。

这是个约莫二十出头的青年,瘦得如同竹竿的身躯裹在宽大的明黄工作服里,湿漉漉的刘海紧贴苍白的额头,活像只落水的鹌鹑。

他颤抖着举起手机大喊:"救...救救我!

导航把我带进一条没有尽头的巷子..."防水箱侧面的反光条映出诡异的绿光,在江砚舟的灵视中勾勒出骷髅图案。

江砚舟瞥见发亮的屏幕,订单地址赫然写着”沧溟市黄泉路444号“。

外卖员的工作服前襟沾着暗红污渍,在灵视中呈现出燃烧的鬼火形态。

阴阳秤的虚影突然倾斜,秤盘上浮现出”叁拾柒日“的篆文——这是此人的剩余阳寿。

"小兄弟,你最近是不是总在凌晨接到送往医院的订单?

"江砚舟的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镇纸,雷击纹己经烫得快要握不住。

他注意到青年锁骨处有道蜈蚣状的旧疤,正随着呼吸诡异地蠕动。

外卖员惊恐地睁大眼睛,脖颈处的青筋暴起:"你怎么知道?

上周我给肿瘤科送奶茶,电梯突然停在负三层。

有个穿病号服的老头蹲在墙角..."他突然干呕起来,"在吃自己的手指!

他递给我的奶茶杯里...泡着人的眼珠子!

"女人的嗤笑声突然响起。

江砚舟转头时,柜台上的翡翠耳坠己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泛黄的当票。

血写的字迹正在逐渐晕开:”典当物:柳氏女三魂之一,当期三十六载,息为阴寿二十秋“。

纸面浮动着细小的蛆虫状黑气,正朝着外卖员的方向游动。

电梯门突然剧烈震颤,显示屏上的楼层数字疯狂跳动。

外卖员突然抱住脑袋惨叫,他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成三头六臂的怪物。

江砚舟的右眼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阴阳秤虚影竟浮现出双重刻度——活人的阳寿与死人的阴债正在同时计量。

"闭眼!

"江砚舟抄起镇纸砸向座钟,青铜钟摆应声而断。

当票上的血字突然活过来般游动,在空中结成锁链缠向外卖员。

他扯下颈间的朱砂痣吊坠,用力按在外卖员眉心。

吊坠接触皮肤的瞬间爆出火星,空气中弥漫开奇异的沉香。

外卖员身上突然响起清越的铃音,江砚舟嗅到一丝熟悉的药香——和三天前那个雨夜,他在市立医院撞见的年轻女医生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那个总穿着月白旗袍外套着白大褂的身影在记忆里闪过,她腕间的沉香木镯曾发出同样的声响。

喵~一声凄厉的猫叫从巷口传来。

江砚舟再睁眼时,柜台上的当票己化作灰烬,旗袍女子消失无踪。

外卖员瘫倒在地,手机屏幕碎成蛛网,导航记录里空空如也。

唯有翡翠耳坠静静躺在柜台角落,在月光下泛着血丝般的纹路。

"这是...怎么回事?

"外卖员摸着自己完好的眉心,那里残留着朱砂痣形状的红印,"我刚才好像看到..."江砚舟捡起耳坠,冰冷的触感首透骨髓。

阴阳秤的虚影再度显现,秤盘上除了耳坠,竟还多出一缕缠绕着黑气的发丝——那是他的因果债。

镜中映出他鬓角悄然生出的第一根白发,如同雪线漫过鸦青的群山。

玻璃柜台上不知何时出现一行血字:”三日后子时,收取当期利息“。

雨水顺着霓虹灯牌流进当铺,在"沧溟典当"的招牌上晕开暗红的光。

对面商铺的橱窗里,塑料模特的眼珠缓缓转向当铺方向,嘴角裂开到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