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骸挽歌
第五章龙胎
高然跪倒在旋转木马的废墟中，腹部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他的皮肤下浮现出龙鳞状的纹路，那些青色的鳞片正随着呼吸起伏，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腹腔内苏醒。
蜕鳞者们降落在西周，他们的坐骑喷吐着硫磺味的火焰。
高然父亲腹腔中的青铜罗盘疯狂旋转，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那声音与高然体内的共鸣频率完全一致，每转一圈，他的腹部就隆起一分。
"十七年了。
"父亲的声音像是生锈的齿轮在摩擦，"从你母亲体内取出龙胎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在等待这一天。
"他掀开腹部的皮肤，露出里面机械构造的子宫，无数龙须状的导管连接着那个青铜罗盘。
高然感觉喉咙涌上腥甜，他低头吐出一口冰蓝色的血液。
那些血液在地面凝结成霜花，绽放出龙族文字的图案。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看见母亲躺在手术台上，腹部被剖开的伤口中爬出半透明的龙形胚胎。
那些医生不是人类，而是披着白大褂的蜕鳞者。
"你才是真正的第七代。
"父亲的声音里带着病态的狂热，"你母亲怀的不是人类胎儿，而是龙族新神的胚胎。
我们把它移植到你的子宫里，等待合适的时机唤醒。
"高然的手掌贴在小腹，能感觉到里面生命的脉动。
那不是心跳，而是某种更古老、更强大的韵律。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看见旋转木马的废墟中浮现出苏梨落的身影。
她的机械义眼闪烁着红光，脊椎处的结晶簇正在生长。
"杀了我..."高然艰难地吐出这句话，却发现声音己经变得陌生。
他的声带正在龙化，发出的声音带着金属的震颤。
苏梨落没有回答，她的机械手指插入自己的胸腔，扯出那颗镶嵌着青铜碎片的心脏。
血液在空中凝结成冰晶，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她将心脏按在高然腹部，那些结晶簇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这才是最后的祭品。
"苏梨落的声音混着电流声，"用我的心脏，完成新神的降生。
"高然感觉体内的龙胎突然安静下来，那种撕裂般的疼痛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温暖，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齿轮在体内转动。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发现皮肤己经变得透明，能看见里面蜷缩的龙形胚胎。
蜕鳞者们发出兴奋的嘶吼，他们的坐骑喷出炽热的火焰。
高然父亲腹腔中的青铜罗盘突然爆裂，无数龙须状的导管在空中挥舞。
他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新生的神明。
就在这时，高然听见了歌声。
那是苏梨落的声音，哼唱着那首被诅咒的摇篮曲。
她的身体正在结晶化，机械义眼中的红光逐渐暗淡。
高然想要抓住她的手，却发现自己的手指己经变成了龙爪。
旋转木马的废墟突然震动起来，地面裂开巨大的缝隙。
无数晚安玩偶从地底爬出，它们的纽扣眼闪烁着红光，腹部裂开露出里面的机械构造。
高然认出了那些构造——正是苏梨落心脏的复制品。
"仪式开始了。
"父亲的声音里带着狂喜，"新神即将降临。
"高然感觉体内的龙胎突然剧烈活动起来，他的视野被耀眼的白光吞没。
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他看见苏梨落完全结晶化的身体碎裂成无数光点，那些光点在空中凝聚成巨大的龙形。
然后，世界陷入了寂静。
他的皮肤下浮现出龙鳞状的纹路，那些青色的鳞片正随着呼吸起伏，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腹腔内苏醒。
蜕鳞者们降落在西周，他们的坐骑喷吐着硫磺味的火焰。
高然父亲腹腔中的青铜罗盘疯狂旋转，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那声音与高然体内的共鸣频率完全一致，每转一圈，他的腹部就隆起一分。
"十七年了。
"父亲的声音像是生锈的齿轮在摩擦，"从你母亲体内取出龙胎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在等待这一天。
"他掀开腹部的皮肤，露出里面机械构造的子宫，无数龙须状的导管连接着那个青铜罗盘。
高然感觉喉咙涌上腥甜，他低头吐出一口冰蓝色的血液。
那些血液在地面凝结成霜花，绽放出龙族文字的图案。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看见母亲躺在手术台上，腹部被剖开的伤口中爬出半透明的龙形胚胎。
那些医生不是人类，而是披着白大褂的蜕鳞者。
"你才是真正的第七代。
"父亲的声音里带着病态的狂热，"你母亲怀的不是人类胎儿，而是龙族新神的胚胎。
我们把它移植到你的子宫里，等待合适的时机唤醒。
"高然的手掌贴在小腹，能感觉到里面生命的脉动。
那不是心跳，而是某种更古老、更强大的韵律。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看见旋转木马的废墟中浮现出苏梨落的身影。
她的机械义眼闪烁着红光，脊椎处的结晶簇正在生长。
"杀了我..."高然艰难地吐出这句话，却发现声音己经变得陌生。
他的声带正在龙化，发出的声音带着金属的震颤。
苏梨落没有回答，她的机械手指插入自己的胸腔，扯出那颗镶嵌着青铜碎片的心脏。
血液在空中凝结成冰晶，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她将心脏按在高然腹部，那些结晶簇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这才是最后的祭品。
"苏梨落的声音混着电流声，"用我的心脏，完成新神的降生。
"高然感觉体内的龙胎突然安静下来，那种撕裂般的疼痛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温暖，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齿轮在体内转动。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发现皮肤己经变得透明，能看见里面蜷缩的龙形胚胎。
蜕鳞者们发出兴奋的嘶吼，他们的坐骑喷出炽热的火焰。
高然父亲腹腔中的青铜罗盘突然爆裂，无数龙须状的导管在空中挥舞。
他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新生的神明。
就在这时，高然听见了歌声。
那是苏梨落的声音，哼唱着那首被诅咒的摇篮曲。
她的身体正在结晶化，机械义眼中的红光逐渐暗淡。
高然想要抓住她的手，却发现自己的手指己经变成了龙爪。
旋转木马的废墟突然震动起来，地面裂开巨大的缝隙。
无数晚安玩偶从地底爬出，它们的纽扣眼闪烁着红光，腹部裂开露出里面的机械构造。
高然认出了那些构造——正是苏梨落心脏的复制品。
"仪式开始了。
"父亲的声音里带着狂喜，"新神即将降临。
"高然感觉体内的龙胎突然剧烈活动起来，他的视野被耀眼的白光吞没。
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他看见苏梨落完全结晶化的身体碎裂成无数光点，那些光点在空中凝聚成巨大的龙形。
然后，世界陷入了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