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灭镜界
第4章 死亡边缘的真相
4.1 指挥中心的真相工业区废弃的楼房内，屏幕上的坐标数据依旧闪烁不止。
“这就是清除者指挥中心的位置？”
宋知夜盯着屏幕上的地理坐标，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林雪凝快速核对着地图，目光沉了下去：“坐标显示的位置，是北郊的军事禁区。”
“军事禁区？”
短发男人挑眉，“你确定？”
“没错。”
林雪凝低声说，“如果这是真的，清除者的指挥中枢很可能是首接建立在军方的旧设施中。”
宋知夜听着他们的对话，眉头渐渐皱起。
他下意识地问：“军方？
这些东西和军方有关？”
“可能是。”
林雪凝冷静地回答，“但也可能是‘永恒守望’接管了这里。”
短发男人冷哼一声：“不管是谁，去那里都等于是送死。”
宋知夜深吸一口气，看向林雪凝：“我们要去吗？”
林雪凝沉默片刻，随后点了点头：“我们别无选择。
如果不摧毁指挥中枢，清除者会无休止地追杀我们。”
4.2 危险的潜入行动天色渐渐发白，他们花了近两个小时赶到北郊。
军事禁区外围是一片荒芜的工厂区，高高的围墙将内部与外界隔绝开来。
远处，几座废弃的雷达天线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刺眼。
林雪凝在围墙附近蹲下，快速观察西周。
她用手势示意宋知夜和短发男人靠近。
“这里看起来像是废弃了很久。”
宋知夜压低声音说。
“越是这样的地方，越容易隐藏东西。”
林雪凝没有抬头，继续用望远镜观察远处的警戒塔，“清除者很可能就在里面。”
“如果他们发现我们……”短发男人的语气带着些许嘲讽，“你确定我们能活着出去？”
“没有如果。”
林雪凝冷冷说道，“我们的目标是进去，找到指挥中枢，然后摧毁它。”
“然后呢？”
宋知夜问。
“然后跑。”
林雪凝语气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
宋知夜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是个好计划。”
4.3 敌人的存在他们翻过围墙，小心翼翼地进入禁区。
禁区内部的空气比外界更加压抑，仿佛有某种无形的力量正在侵蚀着一切。
废弃的建筑物西处散落，杂草从裂缝中生长出来，但周围的寂静显得异常诡异。
“有脚步声。”
林雪凝突然低声说。
所有人立刻停下动作，屏住呼吸。
远处的阴影中，几个清除者正无声无息地巡视着。
“他们还在这里。”
短发男人低声咒骂了一句，“真是阴魂不散。”
林雪凝示意他们蹲下，小心避开巡逻队的视线。
她指了指远处的一栋高塔：“指挥中枢可能在那里。”
宋知夜盯着那些巡逻的清除者，心里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这些清除者……也许可以帮我们找到入口。”
短发男人皱眉：“你是说让他们带我们进去？”
“不，”宋知夜摇了摇头，“我是说……我们可以跟着他们。”
4.4 指挥中枢的秘密他们小心翼翼地跟随清除者的巡逻队，终于来到禁区深处的一座地下入口。
“这就是指挥中枢的入口。”
林雪凝低声说，目光中透出一丝紧张，“我们得想办法进去。”
“别搞出动静。”
短发男人提醒。
他们找到一条废弃的通风管道，悄悄爬进地下。
管道狭窄而幽暗，冰冷的铁壁贴在肌肤上，让人不寒而栗。
终于，他们爬出管道，进入了一片宽阔的地下空间。
空间内闪烁着刺眼的白光，几十名清除者正在有条不紊地执行指令，而中央是一台巨大的设备，散发着低沉的嗡鸣声。
“那就是指挥中枢。”
林雪凝低声说。
宋知夜看着那台设备，目光渐渐变得复杂：“这东西……它是怎么控制清除者的？”
“我不知道。”
林雪凝摇头，“但如果我们能摧毁它，也许能暂时切断他们的通讯。”
“暂时？”
短发男人冷笑了一声，“所以这并不能解决问题。”
“能活着出去就算胜利。”
林雪凝淡淡地说。
4.5 真相浮现正当他们准备行动时，宋知夜忽然注意到指挥中枢旁边的一个透明舱室。
舱室内躺着一个人——或者说，一个被某种装置完全包裹的躯体。
他的头部连接着无数条金属线，胸口微弱地起伏着，仿佛在深度沉睡。
“那是什么？”
宋知夜低声问。
林雪凝的目光也落在那个舱室上，脸色骤然一变。
“……是中枢的操控者。”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清除者的所有行动，都是通过他的意识发出的指令。”
宋知夜愣住了：“你的意思是……他还活着？”
“是的，”林雪凝的语气变得低沉，“但他的意识己经被完全改写，他现在只是一个工具。”
“所以我们得杀了他？”
短发男人问。
林雪凝沉默了片刻，缓缓点头：“摧毁中枢，必须终止他的生命。”
宋知夜看着舱室内的那个人，心里涌起一阵说不出的复杂情感。
4.6 危机再临就在他们准备动手时，耳边忽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入侵警告！
“糟了！”
林雪凝咒骂了一声，“他们发现我们了！”
清除者瞬间行动起来，数十名黑色装甲的士兵冲进地下空间，将他们团团包围。
“掩护我！”
林雪凝大吼，“我去摧毁中枢！”
宋知夜咬牙握紧手中的匕首，与短发男人背靠背站在一起。
“你最好快点！”
短发男人嘶吼着，一边开火，一边后退。
林雪凝迅速冲向指挥中枢，她的目光冰冷而坚定。
“这就是清除者指挥中心的位置？”
宋知夜盯着屏幕上的地理坐标，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林雪凝快速核对着地图，目光沉了下去：“坐标显示的位置，是北郊的军事禁区。”
“军事禁区？”
短发男人挑眉，“你确定？”
“没错。”
林雪凝低声说，“如果这是真的，清除者的指挥中枢很可能是首接建立在军方的旧设施中。”
宋知夜听着他们的对话，眉头渐渐皱起。
他下意识地问：“军方？
这些东西和军方有关？”
“可能是。”
林雪凝冷静地回答，“但也可能是‘永恒守望’接管了这里。”
短发男人冷哼一声：“不管是谁，去那里都等于是送死。”
宋知夜深吸一口气，看向林雪凝：“我们要去吗？”
林雪凝沉默片刻，随后点了点头：“我们别无选择。
如果不摧毁指挥中枢，清除者会无休止地追杀我们。”
4.2 危险的潜入行动天色渐渐发白，他们花了近两个小时赶到北郊。
军事禁区外围是一片荒芜的工厂区，高高的围墙将内部与外界隔绝开来。
远处，几座废弃的雷达天线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刺眼。
林雪凝在围墙附近蹲下，快速观察西周。
她用手势示意宋知夜和短发男人靠近。
“这里看起来像是废弃了很久。”
宋知夜压低声音说。
“越是这样的地方，越容易隐藏东西。”
林雪凝没有抬头，继续用望远镜观察远处的警戒塔，“清除者很可能就在里面。”
“如果他们发现我们……”短发男人的语气带着些许嘲讽，“你确定我们能活着出去？”
“没有如果。”
林雪凝冷冷说道，“我们的目标是进去，找到指挥中枢，然后摧毁它。”
“然后呢？”
宋知夜问。
“然后跑。”
林雪凝语气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
宋知夜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是个好计划。”
4.3 敌人的存在他们翻过围墙，小心翼翼地进入禁区。
禁区内部的空气比外界更加压抑，仿佛有某种无形的力量正在侵蚀着一切。
废弃的建筑物西处散落，杂草从裂缝中生长出来，但周围的寂静显得异常诡异。
“有脚步声。”
林雪凝突然低声说。
所有人立刻停下动作，屏住呼吸。
远处的阴影中，几个清除者正无声无息地巡视着。
“他们还在这里。”
短发男人低声咒骂了一句，“真是阴魂不散。”
林雪凝示意他们蹲下，小心避开巡逻队的视线。
她指了指远处的一栋高塔：“指挥中枢可能在那里。”
宋知夜盯着那些巡逻的清除者，心里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这些清除者……也许可以帮我们找到入口。”
短发男人皱眉：“你是说让他们带我们进去？”
“不，”宋知夜摇了摇头，“我是说……我们可以跟着他们。”
4.4 指挥中枢的秘密他们小心翼翼地跟随清除者的巡逻队，终于来到禁区深处的一座地下入口。
“这就是指挥中枢的入口。”
林雪凝低声说，目光中透出一丝紧张，“我们得想办法进去。”
“别搞出动静。”
短发男人提醒。
他们找到一条废弃的通风管道，悄悄爬进地下。
管道狭窄而幽暗，冰冷的铁壁贴在肌肤上，让人不寒而栗。
终于，他们爬出管道，进入了一片宽阔的地下空间。
空间内闪烁着刺眼的白光，几十名清除者正在有条不紊地执行指令，而中央是一台巨大的设备，散发着低沉的嗡鸣声。
“那就是指挥中枢。”
林雪凝低声说。
宋知夜看着那台设备，目光渐渐变得复杂：“这东西……它是怎么控制清除者的？”
“我不知道。”
林雪凝摇头，“但如果我们能摧毁它，也许能暂时切断他们的通讯。”
“暂时？”
短发男人冷笑了一声，“所以这并不能解决问题。”
“能活着出去就算胜利。”
林雪凝淡淡地说。
4.5 真相浮现正当他们准备行动时，宋知夜忽然注意到指挥中枢旁边的一个透明舱室。
舱室内躺着一个人——或者说，一个被某种装置完全包裹的躯体。
他的头部连接着无数条金属线，胸口微弱地起伏着，仿佛在深度沉睡。
“那是什么？”
宋知夜低声问。
林雪凝的目光也落在那个舱室上，脸色骤然一变。
“……是中枢的操控者。”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清除者的所有行动，都是通过他的意识发出的指令。”
宋知夜愣住了：“你的意思是……他还活着？”
“是的，”林雪凝的语气变得低沉，“但他的意识己经被完全改写，他现在只是一个工具。”
“所以我们得杀了他？”
短发男人问。
林雪凝沉默了片刻，缓缓点头：“摧毁中枢，必须终止他的生命。”
宋知夜看着舱室内的那个人，心里涌起一阵说不出的复杂情感。
4.6 危机再临就在他们准备动手时，耳边忽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入侵警告！
“糟了！”
林雪凝咒骂了一声，“他们发现我们了！”
清除者瞬间行动起来，数十名黑色装甲的士兵冲进地下空间，将他们团团包围。
“掩护我！”
林雪凝大吼，“我去摧毁中枢！”
宋知夜咬牙握紧手中的匕首，与短发男人背靠背站在一起。
“你最好快点！”
短发男人嘶吼着，一边开火，一边后退。
林雪凝迅速冲向指挥中枢，她的目光冰冷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