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的心上人是摄政王

腹黑太子的心上人是摄政王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等不等得到呢
主角:容珩,萧沉戟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5 07:5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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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书名:《腹黑太子的心上人是摄政王》本书主角有容珩萧沉戟,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等不等得到呢”之手,本书精彩章节:暮春细雨浸润着东宫檐角,琉璃瓦在雨帘中泛着清冷的光。九重玉阶两侧,玄甲卫的铁面具上凝结着细密水珠,他们手中长戟的穗子却是干燥的——这是容珩三年前改良的防潮工艺,连这等细微处都算尽机关。药香从青铜狻猊炉的七窍中袅袅升起,在十二扇缂丝屏风间织就迷阵。容珩斜倚青玉榻,苍白指尖划过北境舆图的羊皮卷,在"雁门关"三字上留下月牙状掐痕。窗外忽有玄鸟掠过,他抬手截住一片飘入的羽毛,墨汁顺着羽尖滴落,正染透奏折上...

小说简介
暮春细雨浸润着东宫檐角,琉璃瓦在雨帘中泛着清冷的光。

九重玉阶两侧,玄甲卫的铁面具上凝结着细密水珠,他们手中长戟的穗子却是干燥的——这是容珩三年前改良的防潮工艺,连这等细微处都算尽机关。

药香从青铜狻猊炉的七窍中袅袅升起,在十二扇缂丝屏风间织就迷阵。

容珩斜倚青玉榻,苍白指尖划过北境舆图的羊皮卷,在"雁门关"三字上留下月牙状掐痕。

窗外忽有玄鸟掠过,他抬手截住一片飘入的羽毛,墨汁顺着羽尖滴落,正染透奏折上"李崇义"的署名。

"殿下。

"朱漆门扉轻响三声,间隔分毫不差。

萧沉戟的声音挟着塞北的肃杀之气,铠甲鳞片相撞的轻响如同催阵的战鼓,"北境八百里加急。

"容珩指尖微顿,狼毫笔尖在宣纸上洇开墨团。

他抬眸时己换上虚弱的轻笑,袖中赤芍丸的苦味在唇齿间漫开:"皇叔进来说话。

"刻意压低的咳嗽声惊飞了梁间栖燕,半卷的《六军阵图》从榻边滑落,正露出十年前萧沉戟批注的"诱敌篇"。

玄铁战靴踏碎满室寂静,萧沉戟的身影如重山倾覆,遮住雕花窗外漏进的天光。

容珩望着他肩甲上未化的冰晶,忽然想起十五年前冷宫雪夜。

彼时八岁的自己蜷缩在尸堆中,正是这道玄色身影劈开风雪,剑锋挑落的叛军首级滚到脚边,温热鲜血融化了睫上寒霜。

"雁门关失守。

"玄铁护甲碰撞青玉案,战报边角的血迹暗如陈年朱砂。

萧沉戟展开的羊皮卷上,突厥狼图腾咬住大梁城池,"突厥连破三城,守将李崇义降敌。

"药盏翻倒的脆响中,容珩指缝渗出猩红。

萧沉戟的手掌隔着三重绡纱传来温度,让他想起这人教他执剑时,永远先暖热剑柄再递来的习惯。

"若是皇叔亲征..."他垂眸掩住眼底精光,袖中密报的蜡封被体温焐软——今晨暗桩来报,丞相在饯行酒中掺了西域剧毒"碧蚕泪"。

窗外惊雷乍起,鎏金匕首从《孙子兵法》的夹页中露出寒芒。

容珩忽然执刃划破北境舆图,刀光映出两人眉眼:"李崇义是孤三年前安插的暗棋。

"羊皮裂隙间露出靛青密文,所谓失守三城实为请君入瓮之策。

雨点急叩窗棂,萧沉戟握剑的手背青筋隐现。

容珩的笑意浸透寒凉:"突厥王帐此刻该收到密报,说大梁战神明日将携虎符驰援。

"他指尖轻点沙盘,二十枚黑玉棋子吞掉象征敌军的白玉,"五万突厥精锐入瓮之时,便是陇西道伏兵收网之日。

"骤雨裹挟战鼓声自远方传来,容珩凝视着屏风上的玄甲卫剪影。

那些看似护卫东宫的将士,实则是他这些年借萧沉戟之手,从各部抽调的精英死士。

每人的护心镜内侧,都刻着他亲绘的塞外暗道图。

"此去凶险..."少年太子忽然剧烈咳嗽,染血的帕子飘落在战报的"李崇义"三字上。

萧沉戟下意识去扶,却被反扣住手腕。

东宫地砖忽的传来机括轻响,八十一枚鎏金锁链如灵蛇出洞,却在触及玄甲前骤然悬停。

"北境孤自有安排。

"容珩眼底病气尽褪,露出鹰视狼顾之相。

他掷出虎符钥匙,纹路竟与萧沉戟剑柄暗格严丝合扣——这正是十年前猎场遇刺时,对方为他挡下淬毒冷箭的那柄剑。

"倒是皇叔该留在东宫..."他振袖扫开满地奏折,露出青玉砖下的乾坤棋枰,"与孤手谈三局。

"黑曜石棋罐开启的刹那,殿外雨声骤歇。

容珩执黑落在天元,这一步他等了十五年。

彼时冷宫残局前,萧沉戟握着五岁稚童的手教他:"弈棋如用兵,需藏九露一。

"而今纵横十九道间,他布下的岂止是边关战局?

"殿下从何时开始布局?

"萧沉戟白子破空,首取西北星位。

"从皇叔让出第一枚暖手炉开始。

"容珩轻笑落子,黑棋截断白龙。

那是他六岁染风寒的冬夜,萧沉戟彻夜跪在榻前当人肉暖炉,铠甲缝隙漏出的热气,比任何汤药都熨帖。

三更梆子响时,棋枰己成修罗场。

容珩忽将黑子投入茶盏,琥珀色的药汤泛起涟漪:"三局两胜,皇叔若赢,虎符尽可带走。

"他抬手击掌,十二扇屏风轰然倒塌,露出后方纵横交错的边塞沙盘,"若输...""便请殿下饮尽此杯。

"萧沉戟忽然从袖中取出鎏金酒樽,正是晌午丞相送入东宫的"饯行酒"。

容珩瞳孔微缩,旋即笑若春风——原来这柄最锋利的剑,早看穿了他布的雾障。

更漏声里,少年太子执起毒酒一饮而尽。

喉间灼痛化作眼底星火,他掷杯于案:"该让天下人看看..."残酒在沙盘上蜿蜒成河,冲垮了突厥王帐的模型,"究竟是谁在执棋!

"东方既白时,八百里加急战报再度入宫。

容珩摩挲着棋枰边的剑痕,那是萧沉戟十年前留下的"永"字八法。

阶下群臣不会知道,此刻北境苍穹下,李崇义的"叛旗"正引着突厥铁骑,踏入他精心培育了五年的毒草沼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