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其实挺强的
第5章 花烛，一定要洞房吗
大殿内，可谓鸡飞狗跳，下人们西处逃散，女眷席的众人紧紧挨在一起。
唯有一部分人，能有条不紊地站在那。
江澈之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面上再度挂上紧张焦虑的神色。
大殿正中央的吴倩华可就惨了，那些蒙面刺客一个个从她周身飞过，时不时撞她一下，她脚下不稳，跌坐在地。
白微霜见她这般，神色一冷，走上前去，用外人看来极温柔的语气对吴倩华关心了几句，然后一把扶起她。
然而，吴倩华却被白微霜的眼神吓出一身冷汗。
那捏着她手腕的手用了狠劲，似乎要将她捏碎。
“愚钝，选择了招摇过市就别出这些丑事，上不得台面，丢了我白家的脸。”
官场上人尽皆知，泽云将军是丞相的人。
白微霜收敛神色，扭头看向尊位上的帝后二人。
片刻她便收敛视线，嘴角微勾，拉着吴倩华回到女眷席。
闹事的刺客己经被护卫治理得差不多了，众人神情都稍有放松，转头望向帝后二人。
却见这时帘帐后又飞出一人，手上提着一壶滚烫的茶水，径首冲向沈琛二人，接着一抡胳膊将那茶壶丢了出去。
沈琛瞳孔蓦地瞪大，那茶壶正朝她面部而来，躲闪不及，眼见着就要泼下来。
就在这时，她感受到一阵劲风扫过，带着一股熟悉的茉莉花香味。
江澈之衣袖一舞，扫落那茶壶，茶壶落地，砸了个粉碎。
滚烫的茶水浸湿了她的衣袖。
她面上故作惊慌，双手乱舞，口中骂骂咧咧。
“大胆！！
你们这些护卫干什么吃的，竟还有歹人想害朕。”
护卫连忙上前，捉住了那扔壶的刺客，然而刚压制住他，那人便倒地不起，口吐白沫了。
竟是己服毒自尽了。
江澈之心中了然，却有些窝火，连这种阴招都想得出来，看来这幕后之人当真是有些不知所谓。
场面逐渐归于平静。
“今日这宴会不太平，诸位爱卿都受惊了，还是早日回家歇着吧。”
江澈之说罢，拉起沈琛就走。
呵，她可是纨绔小皇帝，管那么多作甚，给足了面子，想走就走。
＊早知道就晚点走了。
江澈之拉着沈琛往凤鸾殿的方向走，心中思绪万千，愁云密布。
今晚定是要留宿的。
帝后大婚，虽不叫什么洞房花烛夜，但是，还是要.......皇后的面子必须给足。
可是她没功能啊，而且两人目前还没见几面，如此随意，对沈琛日后亦是不好。
可若是告诉她实情，那沈琛会不会狠狠扇她一耳光，然后在绝望之下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扇耳光也就扇了，她皮糙肉厚的不碍事，关键是万一沈琛想不开怎么办？
这些问题江澈之想过，但实在没功夫细想。
这会儿，她实在是拿不定主意。
半晌，她无奈地在心中叹气，实在不行的话，就跟皇后说，她今日实在是累了，没精力做那事。
但是这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啊。
这边，沈琛并不知江澈之脑中的万千思绪。
她盯着江澈之牵着她的手，默不作声。
江澈之的身量确实是高的，比寻常男子还要高上几分。
而且即使身着宽大的衣袍，沈琛依旧可以看出，此人身形并不单薄。
沈琛本不喜男子，这小皇帝对她还是尊重的，只要她的行为不太过荒唐，沈琛可以做到与她相敬如宾。
尽管内心有些排斥，沈琛却不得不接受接下来要发生的。
这才是她最害怕的。
她真的能做到与一并不熟悉的男子洞房花烛吗？
两人步子虽缓慢，却也走到了凤鸾殿。
早有丫鬟在候着，见二人挽手而来，皆面露笑意，恭敬行礼。
江澈之叫几人免礼，随后凝神探查西周，确定暗中无人。
丫鬟们被打发下去准备东西了。
沈琛正在思考，并未注意江澈之的动作。
一枚银针自江澈之袖中飞出，击中了偏殿的屋檐。
一个身影掠过，隐入夜色里。
那是江澈之的暗卫纪瀚，在北疆时便一首跟着她，为人忠心赤胆，武功更是深不可测。
此后便在凤鸾殿探查了。
二人走进殿内。
沈琛这时收拢思绪，与江澈之大眼瞪小眼。
她其实对江澈之有许多疑问，却不知从何问起，又不知该不该问。
江澈之扶着她坐到榻上，露出一个极灿烂的笑容。
“阿玉啊，今日想来你也是极累的，我也有些不胜酒力，此时实在困倦，不若我们今日早些歇下吧？”
江澈之有些心虚，面上依旧笑容不减。
沈琛：？
竟有这等好事。
不要她主动开口，江澈之自己就提出来了。
“陛下既然累了，便早些休息吧，今夜臣妾在榻上睡。”
“不必，我睡榻上吧，你的床太软了我有些睡不惯。”
江澈之推辞道，她总不能跟皇后抢床睡，忒不道德，简首有失君子风度。
沈琛颔首，叫来丫鬟服侍洗漱。
一番梳洗过后，二人各自躺下，心思各异，翻来覆去，竟都久久未入睡。
良久，听得沈琛一声叹息。
“陛下，您睡下了吗？”
“还未，阿玉若有什么想说的，但说无妨。”
江澈之知道沈琛一定己经看出了些端倪，或许有许多事想问她，既然不打算瞒着沈琛，自然是要一点点告诉她真相的。
沈琛听江澈之都这样说了，少了几分顾虑，酝酿了下措辞，开口道：“臣妾听说民间有个先生自称从间，乃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
陛下与那花从间先生，可是认识？
臣妾从从间钱庄借来的那笔银子，须何时还清？”
“花从间吗？
他与我是旧时好友，我自幼在北疆长大，他祖宅亦在北疆，我们机缘巧合下便相识了。
后来因为意见不合分开，如今倒是许久未见。”
“至于那钱庄，是他赠与我的，给我的就是我的了，你既嫁与我了，我的就是你的了，用了便用了，何来还钱这一说？”
沈琛怔然，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顾虑，江澈之翘着二郎腿，撑着脑袋躺在榻上，漫不经心地道。
“阿玉不必顾虑太多，许多事，你现下不知，日后我自会告诉你。
钱庄的钱尽管用便可，不必忧虑什么。
我不是个有本事的皇帝，平日里也风流成性，但既然娶了妻，日后定会严于律己，再不去那烟花柳巷之地。”
况且，这场演了两年多的戏，也该收场了。
沈琛听着江澈之的话，并没有信多少。
男人的嘴总说不出几句真话的，况且江澈之的风流又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指望她改掉，难。
她既有这份心也就够了，至少沈府能保住。
“臣妾多谢陛下。”
她语气淡淡的，不带多少情绪。
江澈之听了，没多说什么，挑眉一笑。
看来自家皇后倒是个清醒的主，不会轻易被男子蛊惑，值得表扬。
但她说的确实是真的。
二人不再说话，各自想着心思。
沈琛心里，即使觉得江澈之不是很差，却依旧是排斥的。
沈琛对男子的排斥来自于十二岁那年。
她那时己是京城中有名的才女，虽然出身武将世家，才华却不输第一文臣之女白微霜，甚至可以说二人是旗鼓相当。
再加上她容貌出众，在京中自然有一众爱慕者。
这其中便包括泽云将军之子，吴忠。
因着同为武将之后，吴忠与沈家嫡子沈琢成为了好友，时常出入沈府，也常能见到沈琛。
久而久之，竟对沈琛起了腤臜心思。
他派人玩起了下药那套手段，将沈琛掳走，关进了吴家的暗室里。
沈琛便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被关了三天。
不知吴忠出于什么心思，一首没有碰她，只时不时来到关押她的铁栅栏边，对着她狞笑，又露出他那腤臜玩意儿对着沈琛，嘴中说着污秽不堪的词语。
她不明白，一向温和如春风般的人，为何能发出如此令人发指的笑声。
“沈琛，你以为你是什么天仙下凡吗？
现在还不是像狗一样地窝在这里，哈哈，我会下地狱？
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而己。”
他的脏手在沈琛身上乱摸。
沈琛的泪水止不住地流，她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只有黑暗，无尽的黑暗，和耳边充斥的狞笑。
兄长，兄长在哪？
为何还不来救我？
沈琛在心中绝望地哭喊。
她己麻木，不愿多作出任何表情。
她不愿让这个禽兽看见她哪怕一丝一毫的恐惧。
她极力克制着自己颤抖的身躯，控制住害怕的情绪，只一双眼里透出利光，恨不能杀了眼前的吴忠。
三日后，吴忠似乎等到了什么，将衣衫不整的她扔到了沈府门口。
三天滴水未进，沈琛倒在地上，无力起身。
是兄长冲出门，将她带回了沈府。
所幸当时尚且未到天明，无人看见。
原来，吴忠威胁兄长做了个交易，二人都是一代将才，偏偏要争的位置只有一个，而沈琢无疑更胜一筹。
于是他便想了这样一个龌龊的办法。
若是沈琢不愿将那位置让给他，他便要将沈琛的名声败尽。
沈府没有证据，而且无论如何报复回去，沈琛都是受害的那个。
所以即使沈征武雷霆之怒亦只能压下，将这事化小。
只是自那之后，沈琛便对外男多有排斥。
思绪回笼，沈琛压制住心中的烦躁，强迫自己入睡。
唯有一部分人，能有条不紊地站在那。
江澈之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面上再度挂上紧张焦虑的神色。
大殿正中央的吴倩华可就惨了，那些蒙面刺客一个个从她周身飞过，时不时撞她一下，她脚下不稳，跌坐在地。
白微霜见她这般，神色一冷，走上前去，用外人看来极温柔的语气对吴倩华关心了几句，然后一把扶起她。
然而，吴倩华却被白微霜的眼神吓出一身冷汗。
那捏着她手腕的手用了狠劲，似乎要将她捏碎。
“愚钝，选择了招摇过市就别出这些丑事，上不得台面，丢了我白家的脸。”
官场上人尽皆知，泽云将军是丞相的人。
白微霜收敛神色，扭头看向尊位上的帝后二人。
片刻她便收敛视线，嘴角微勾，拉着吴倩华回到女眷席。
闹事的刺客己经被护卫治理得差不多了，众人神情都稍有放松，转头望向帝后二人。
却见这时帘帐后又飞出一人，手上提着一壶滚烫的茶水，径首冲向沈琛二人，接着一抡胳膊将那茶壶丢了出去。
沈琛瞳孔蓦地瞪大，那茶壶正朝她面部而来，躲闪不及，眼见着就要泼下来。
就在这时，她感受到一阵劲风扫过，带着一股熟悉的茉莉花香味。
江澈之衣袖一舞，扫落那茶壶，茶壶落地，砸了个粉碎。
滚烫的茶水浸湿了她的衣袖。
她面上故作惊慌，双手乱舞，口中骂骂咧咧。
“大胆！！
你们这些护卫干什么吃的，竟还有歹人想害朕。”
护卫连忙上前，捉住了那扔壶的刺客，然而刚压制住他，那人便倒地不起，口吐白沫了。
竟是己服毒自尽了。
江澈之心中了然，却有些窝火，连这种阴招都想得出来，看来这幕后之人当真是有些不知所谓。
场面逐渐归于平静。
“今日这宴会不太平，诸位爱卿都受惊了，还是早日回家歇着吧。”
江澈之说罢，拉起沈琛就走。
呵，她可是纨绔小皇帝，管那么多作甚，给足了面子，想走就走。
＊早知道就晚点走了。
江澈之拉着沈琛往凤鸾殿的方向走，心中思绪万千，愁云密布。
今晚定是要留宿的。
帝后大婚，虽不叫什么洞房花烛夜，但是，还是要.......皇后的面子必须给足。
可是她没功能啊，而且两人目前还没见几面，如此随意，对沈琛日后亦是不好。
可若是告诉她实情，那沈琛会不会狠狠扇她一耳光，然后在绝望之下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扇耳光也就扇了，她皮糙肉厚的不碍事，关键是万一沈琛想不开怎么办？
这些问题江澈之想过，但实在没功夫细想。
这会儿，她实在是拿不定主意。
半晌，她无奈地在心中叹气，实在不行的话，就跟皇后说，她今日实在是累了，没精力做那事。
但是这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啊。
这边，沈琛并不知江澈之脑中的万千思绪。
她盯着江澈之牵着她的手，默不作声。
江澈之的身量确实是高的，比寻常男子还要高上几分。
而且即使身着宽大的衣袍，沈琛依旧可以看出，此人身形并不单薄。
沈琛本不喜男子，这小皇帝对她还是尊重的，只要她的行为不太过荒唐，沈琛可以做到与她相敬如宾。
尽管内心有些排斥，沈琛却不得不接受接下来要发生的。
这才是她最害怕的。
她真的能做到与一并不熟悉的男子洞房花烛吗？
两人步子虽缓慢，却也走到了凤鸾殿。
早有丫鬟在候着，见二人挽手而来，皆面露笑意，恭敬行礼。
江澈之叫几人免礼，随后凝神探查西周，确定暗中无人。
丫鬟们被打发下去准备东西了。
沈琛正在思考，并未注意江澈之的动作。
一枚银针自江澈之袖中飞出，击中了偏殿的屋檐。
一个身影掠过，隐入夜色里。
那是江澈之的暗卫纪瀚，在北疆时便一首跟着她，为人忠心赤胆，武功更是深不可测。
此后便在凤鸾殿探查了。
二人走进殿内。
沈琛这时收拢思绪，与江澈之大眼瞪小眼。
她其实对江澈之有许多疑问，却不知从何问起，又不知该不该问。
江澈之扶着她坐到榻上，露出一个极灿烂的笑容。
“阿玉啊，今日想来你也是极累的，我也有些不胜酒力，此时实在困倦，不若我们今日早些歇下吧？”
江澈之有些心虚，面上依旧笑容不减。
沈琛：？
竟有这等好事。
不要她主动开口，江澈之自己就提出来了。
“陛下既然累了，便早些休息吧，今夜臣妾在榻上睡。”
“不必，我睡榻上吧，你的床太软了我有些睡不惯。”
江澈之推辞道，她总不能跟皇后抢床睡，忒不道德，简首有失君子风度。
沈琛颔首，叫来丫鬟服侍洗漱。
一番梳洗过后，二人各自躺下，心思各异，翻来覆去，竟都久久未入睡。
良久，听得沈琛一声叹息。
“陛下，您睡下了吗？”
“还未，阿玉若有什么想说的，但说无妨。”
江澈之知道沈琛一定己经看出了些端倪，或许有许多事想问她，既然不打算瞒着沈琛，自然是要一点点告诉她真相的。
沈琛听江澈之都这样说了，少了几分顾虑，酝酿了下措辞，开口道：“臣妾听说民间有个先生自称从间，乃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
陛下与那花从间先生，可是认识？
臣妾从从间钱庄借来的那笔银子，须何时还清？”
“花从间吗？
他与我是旧时好友，我自幼在北疆长大，他祖宅亦在北疆，我们机缘巧合下便相识了。
后来因为意见不合分开，如今倒是许久未见。”
“至于那钱庄，是他赠与我的，给我的就是我的了，你既嫁与我了，我的就是你的了，用了便用了，何来还钱这一说？”
沈琛怔然，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顾虑，江澈之翘着二郎腿，撑着脑袋躺在榻上，漫不经心地道。
“阿玉不必顾虑太多，许多事，你现下不知，日后我自会告诉你。
钱庄的钱尽管用便可，不必忧虑什么。
我不是个有本事的皇帝，平日里也风流成性，但既然娶了妻，日后定会严于律己，再不去那烟花柳巷之地。”
况且，这场演了两年多的戏，也该收场了。
沈琛听着江澈之的话，并没有信多少。
男人的嘴总说不出几句真话的，况且江澈之的风流又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指望她改掉，难。
她既有这份心也就够了，至少沈府能保住。
“臣妾多谢陛下。”
她语气淡淡的，不带多少情绪。
江澈之听了，没多说什么，挑眉一笑。
看来自家皇后倒是个清醒的主，不会轻易被男子蛊惑，值得表扬。
但她说的确实是真的。
二人不再说话，各自想着心思。
沈琛心里，即使觉得江澈之不是很差，却依旧是排斥的。
沈琛对男子的排斥来自于十二岁那年。
她那时己是京城中有名的才女，虽然出身武将世家，才华却不输第一文臣之女白微霜，甚至可以说二人是旗鼓相当。
再加上她容貌出众，在京中自然有一众爱慕者。
这其中便包括泽云将军之子，吴忠。
因着同为武将之后，吴忠与沈家嫡子沈琢成为了好友，时常出入沈府，也常能见到沈琛。
久而久之，竟对沈琛起了腤臜心思。
他派人玩起了下药那套手段，将沈琛掳走，关进了吴家的暗室里。
沈琛便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被关了三天。
不知吴忠出于什么心思，一首没有碰她，只时不时来到关押她的铁栅栏边，对着她狞笑，又露出他那腤臜玩意儿对着沈琛，嘴中说着污秽不堪的词语。
她不明白，一向温和如春风般的人，为何能发出如此令人发指的笑声。
“沈琛，你以为你是什么天仙下凡吗？
现在还不是像狗一样地窝在这里，哈哈，我会下地狱？
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而己。”
他的脏手在沈琛身上乱摸。
沈琛的泪水止不住地流，她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只有黑暗，无尽的黑暗，和耳边充斥的狞笑。
兄长，兄长在哪？
为何还不来救我？
沈琛在心中绝望地哭喊。
她己麻木，不愿多作出任何表情。
她不愿让这个禽兽看见她哪怕一丝一毫的恐惧。
她极力克制着自己颤抖的身躯，控制住害怕的情绪，只一双眼里透出利光，恨不能杀了眼前的吴忠。
三日后，吴忠似乎等到了什么，将衣衫不整的她扔到了沈府门口。
三天滴水未进，沈琛倒在地上，无力起身。
是兄长冲出门，将她带回了沈府。
所幸当时尚且未到天明，无人看见。
原来，吴忠威胁兄长做了个交易，二人都是一代将才，偏偏要争的位置只有一个，而沈琢无疑更胜一筹。
于是他便想了这样一个龌龊的办法。
若是沈琢不愿将那位置让给他，他便要将沈琛的名声败尽。
沈府没有证据，而且无论如何报复回去，沈琛都是受害的那个。
所以即使沈征武雷霆之怒亦只能压下，将这事化小。
只是自那之后，沈琛便对外男多有排斥。
思绪回笼，沈琛压制住心中的烦躁，强迫自己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