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我在江湖那些年
第5章 获救
我其实猜到了，白刁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但我没想到他确实和条疯狗一样，一个月后又来找茬。
那是我重新买好零配件，将修车摊支起来的第一个下午。
刚过3点，白刁就嗅着味道从隔壁镇跑到了大白杨镇上。
才在街角现身，便如同当年那样疯批的怪叫道。
“呀呀呀。
这不是沈家老二吗？
咋又出来摆摊了？
是不是你们上次忘了揍他了？”
听到她的声音，我心里就暗叫不好。
随后赶忙将工具箱收拾起来，坐在屁股底下开始收摊。
可这一幕却惹得白刁哈哈大笑，接着说道。
“哟哟哟哟，我是不是看错了呀？
这每种的样子可不像我们沈二哥啊。
兄弟们，你们快替我看看我是不是认错人了？”
“没有！
没有！
大哥，他现在就没卵蛋，上次咱们驺他摊，他也没敢动！”
“是了？
沈家老二现在这么没种？
那你们赶紧得把他给我看好了，要不一会儿跑了我可抓不住。”
言毕，白刁的小弟们便将我的摊子围了起来，不怀好意的盯着我满脸坏笑。
我看没有走的机会，索性也便不再收拾，放下了手里的家伙，坐在工具箱上，盯着白刁。
“嗯，对，是沈家老二。
这个牛逼眼神我可见过，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后怕呢！”
白刁站在人群的C位，戏谑的开始嘲弄我。
“可你可好像不是我认识的白刁了，怎么了？
才过了三年，人就变得娘们唧唧的了？”
我说的是实话，眼前的白刁和当年确实很不一样。
当年的他，疯批的像一只随时就会咬人的疯狗。
而现在，他就像一只刚刚逮到老鼠的猫，不玩到尽兴，绝不会将老鼠杀掉。
我便是白刁眼中的老鼠。
所以白刁对我满不在意，面对我的嘲讽也十分淡然。
“这可不行，你这句话没有让我生气，那我一会儿揍你的时候可能不会十分痛快。
给你一次机会，重说两句刺激的！”
“白刁！
当年的事情，我蹲了两年半，出来也没去找你麻烦。
这事算是扯平了，你究竟想怎么样！”
“别介沈老二，我觉得你吃了大亏了。
我吧，就是想补偿补偿你，也捅你一刀，然后我去住两年半！”
我很无语，虽然后来的20年，我也经常干这种事情。
毕竟这就是混混的江湖之道，凡事都需要事出有因。
可我跟白刁耗不起，姥姥瘫痪在床，一刻也不能缺了别人的照顾。
“你究竟想怎么样？
给个痛快的吧！”
“这可不是一个求人的态度，沈老二，要求人就好好的求，最起码得有个尊称。”
我不知道诸位小友有没有过这样的情形。
心里纵使万万不愿意，可依然不得不对现实低头。
就像我现在这样，我明白，纵然我给白调低头认错，他也不会轻易放过我，可事实是，除了低头，别无他法。
我忍着心中杀了白刁的怒气，双拳攥的犹如两块石头。
可脑袋还是不争气的低下，嚅嗫道。
“白刁哥，我错了，求你高抬贵手，放小弟一马。”
“什么？
我没听清呀。”
“白刁哥！
我错了！
求你放小的一马！”
“放你一马？
可以可以。”
白刁亲密的说完这句话，忽然语气一转，发狠道。
“那老子也剁你两根手指头，挑了你的手筋脚筋！”
说罢，根本不等我反应，一脚朝着我的面门踹来。
我被白刁突如其来的这一脚踹倒在地，正欲起身挣扎，却被白刁一众小弟摁在原地。
然后便见白刁从腰后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伸出舌头，舔着刀刃朝我走来。
“小逼崽子，我告诉你这事没那么容易解决，你舅舅当年废了我大哥。
老子今天就要连本带利的全部从你身上讨回来。”
我惊恐的向后挣扎，无奈被白刁的小弟摁死了手脚，半分动弹不得。
只得无助的大吼。
可我的行为，明显激起了白刁心中疯批的兽欲。
他竟如同当年在胡同中一样，“桀桀”地笑着，拿刀在我额头挑了一个口子。
“小逼崽子，留上点力气，一会儿喊救命吧。
要不然老子这刀下去没轻没重的，可不知道在你身上哪里再开个口子！”
说着，用匕首在我脸颊轻轻拍了两下，然后贴着脖子，首到落在我的手腕。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心中想象过无数被摆掉废掉后的场景。
无能为力。
可天不绝我。
就在此时，一声清脆的枪声划破天际。
“草泥马的白刁，不想活了吧，来大白杨镇撒野！”
我和白刁一众人等皆被这个声音一惊，循声望去，竟是一个精壮的年轻人，举着一把双管土猎枪对正对着白刁。
跟在他身后的两个人，也是一人手持一把锯断的枪管的喷子，对着白刁一伙人。
我看白刁的喉结动了动，似乎是想说话。
可那个年轻人根本没给他机会，一边骂着一边举着双管猎枪径首走到白刁身前，将枪口抵在他的后脑勺。
“老子上次跟你说过了，别找沈二哥麻烦，你不听是吧！
你试试是你的刀快，还是老子的枪快！”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明显看到白刁脸上闪过一丝惧意。
可刹那间，却又消失不见。
“我不信你敢开枪，衙门离得这么近，打死我你也走不了。”
“好呀，你试试！
看看你死了，你妈能不能活过明年！”
这句话一出口，白刁明显怂了。
年轻人这句话一出口，白刁便不假思索的丢掉了手里的匕首缓缓站了起来，示意他的小弟将我放开。
年轻人身后那个年纪稍小一些的，则迅速上前将我拉起，拖在他们身后。
“这事没完。”
白刁愤愤的说道。
“赶紧滚，老子可不知道一会儿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手指头。”
望着悻悻离去的白刁一伙人。
我正准备出言感谢。
随着那年轻人却摆摆手，将枪管藏在衣服里。
“二哥，我刚刚开了枪，捕快马上就到这，可不是说话之地我们先走。
今天晚上在镇上的老马饭店，我等你！”
说罢，头也不回，匆匆离去。
但我没想到他确实和条疯狗一样，一个月后又来找茬。
那是我重新买好零配件，将修车摊支起来的第一个下午。
刚过3点，白刁就嗅着味道从隔壁镇跑到了大白杨镇上。
才在街角现身，便如同当年那样疯批的怪叫道。
“呀呀呀。
这不是沈家老二吗？
咋又出来摆摊了？
是不是你们上次忘了揍他了？”
听到她的声音，我心里就暗叫不好。
随后赶忙将工具箱收拾起来，坐在屁股底下开始收摊。
可这一幕却惹得白刁哈哈大笑，接着说道。
“哟哟哟哟，我是不是看错了呀？
这每种的样子可不像我们沈二哥啊。
兄弟们，你们快替我看看我是不是认错人了？”
“没有！
没有！
大哥，他现在就没卵蛋，上次咱们驺他摊，他也没敢动！”
“是了？
沈家老二现在这么没种？
那你们赶紧得把他给我看好了，要不一会儿跑了我可抓不住。”
言毕，白刁的小弟们便将我的摊子围了起来，不怀好意的盯着我满脸坏笑。
我看没有走的机会，索性也便不再收拾，放下了手里的家伙，坐在工具箱上，盯着白刁。
“嗯，对，是沈家老二。
这个牛逼眼神我可见过，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后怕呢！”
白刁站在人群的C位，戏谑的开始嘲弄我。
“可你可好像不是我认识的白刁了，怎么了？
才过了三年，人就变得娘们唧唧的了？”
我说的是实话，眼前的白刁和当年确实很不一样。
当年的他，疯批的像一只随时就会咬人的疯狗。
而现在，他就像一只刚刚逮到老鼠的猫，不玩到尽兴，绝不会将老鼠杀掉。
我便是白刁眼中的老鼠。
所以白刁对我满不在意，面对我的嘲讽也十分淡然。
“这可不行，你这句话没有让我生气，那我一会儿揍你的时候可能不会十分痛快。
给你一次机会，重说两句刺激的！”
“白刁！
当年的事情，我蹲了两年半，出来也没去找你麻烦。
这事算是扯平了，你究竟想怎么样！”
“别介沈老二，我觉得你吃了大亏了。
我吧，就是想补偿补偿你，也捅你一刀，然后我去住两年半！”
我很无语，虽然后来的20年，我也经常干这种事情。
毕竟这就是混混的江湖之道，凡事都需要事出有因。
可我跟白刁耗不起，姥姥瘫痪在床，一刻也不能缺了别人的照顾。
“你究竟想怎么样？
给个痛快的吧！”
“这可不是一个求人的态度，沈老二，要求人就好好的求，最起码得有个尊称。”
我不知道诸位小友有没有过这样的情形。
心里纵使万万不愿意，可依然不得不对现实低头。
就像我现在这样，我明白，纵然我给白调低头认错，他也不会轻易放过我，可事实是，除了低头，别无他法。
我忍着心中杀了白刁的怒气，双拳攥的犹如两块石头。
可脑袋还是不争气的低下，嚅嗫道。
“白刁哥，我错了，求你高抬贵手，放小弟一马。”
“什么？
我没听清呀。”
“白刁哥！
我错了！
求你放小的一马！”
“放你一马？
可以可以。”
白刁亲密的说完这句话，忽然语气一转，发狠道。
“那老子也剁你两根手指头，挑了你的手筋脚筋！”
说罢，根本不等我反应，一脚朝着我的面门踹来。
我被白刁突如其来的这一脚踹倒在地，正欲起身挣扎，却被白刁一众小弟摁在原地。
然后便见白刁从腰后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伸出舌头，舔着刀刃朝我走来。
“小逼崽子，我告诉你这事没那么容易解决，你舅舅当年废了我大哥。
老子今天就要连本带利的全部从你身上讨回来。”
我惊恐的向后挣扎，无奈被白刁的小弟摁死了手脚，半分动弹不得。
只得无助的大吼。
可我的行为，明显激起了白刁心中疯批的兽欲。
他竟如同当年在胡同中一样，“桀桀”地笑着，拿刀在我额头挑了一个口子。
“小逼崽子，留上点力气，一会儿喊救命吧。
要不然老子这刀下去没轻没重的，可不知道在你身上哪里再开个口子！”
说着，用匕首在我脸颊轻轻拍了两下，然后贴着脖子，首到落在我的手腕。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心中想象过无数被摆掉废掉后的场景。
无能为力。
可天不绝我。
就在此时，一声清脆的枪声划破天际。
“草泥马的白刁，不想活了吧，来大白杨镇撒野！”
我和白刁一众人等皆被这个声音一惊，循声望去，竟是一个精壮的年轻人，举着一把双管土猎枪对正对着白刁。
跟在他身后的两个人，也是一人手持一把锯断的枪管的喷子，对着白刁一伙人。
我看白刁的喉结动了动，似乎是想说话。
可那个年轻人根本没给他机会，一边骂着一边举着双管猎枪径首走到白刁身前，将枪口抵在他的后脑勺。
“老子上次跟你说过了，别找沈二哥麻烦，你不听是吧！
你试试是你的刀快，还是老子的枪快！”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明显看到白刁脸上闪过一丝惧意。
可刹那间，却又消失不见。
“我不信你敢开枪，衙门离得这么近，打死我你也走不了。”
“好呀，你试试！
看看你死了，你妈能不能活过明年！”
这句话一出口，白刁明显怂了。
年轻人这句话一出口，白刁便不假思索的丢掉了手里的匕首缓缓站了起来，示意他的小弟将我放开。
年轻人身后那个年纪稍小一些的，则迅速上前将我拉起，拖在他们身后。
“这事没完。”
白刁愤愤的说道。
“赶紧滚，老子可不知道一会儿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手指头。”
望着悻悻离去的白刁一伙人。
我正准备出言感谢。
随着那年轻人却摆摆手，将枪管藏在衣服里。
“二哥，我刚刚开了枪，捕快马上就到这，可不是说话之地我们先走。
今天晚上在镇上的老马饭店，我等你！”
说罢，头也不回，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