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赴烟火人间
第2章 旧时光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林夏站在君悦酒店门口，望着金碧辉煌的旋转门，迟迟迈不出脚步。
寒风呼啸而过，她裹紧了身上的羊绒大衣，却依然感觉寒意刺骨。
手机震动起来，是程煜发来的消息："808。
"短短三个字，却让她心跳加速。
她深吸一口气，走进酒店。
电梯里，她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自己，努力扯出一个笑容。
808号房门前，她抬手想要敲门，却发现门虚掩着。
推开门，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落地窗外的城市灯火投射进来，在地毯上洒下一片斑驳的光影。
程煜站在窗前，手里端着一杯红酒。
听到开门声，他转过身来，逆光中看不清表情。
"你来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林夏心头一颤。
她关上门，站在原地没有动。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混合着红酒的醇香，让她有些眩晕。
程煜走近她，将手中的酒杯递过来。
林夏下意识接过，指尖相触的瞬间，她感觉一阵电流窜过全身。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喝红酒吗？
"程煜低声问。
林夏抿了一口酒，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
怎么会不记得呢？
那是她十八岁生日那天，程煜偷偷从他父亲的酒窖里拿了一瓶红酒。
两个人在天台上一人一口地分着喝，最后都醉得一塌糊涂。
"那天你喝醉了，抱着我说要永远在一起。
"程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结果呢？
"林夏握紧酒杯，指节发白。
她抬起头，看着程煜的眼睛，"对不起，我......""不要说对不起。
"程煜打断她，"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他伸手拿走她手中的酒杯，放在一旁的茶几上。
然后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
林夏想要挣扎，却被他紧紧抱住。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红酒的醇香，让她头晕目眩。
"程煜，别这样......"她低声哀求。
"为什么不能这样？
"他的声音沙哑，"你欠我的，不是吗？
"林夏感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是啊，她欠他的，欠他一个解释，欠他一个道歉，欠他七年的时光。
程煜低头吻住她的唇，动作粗暴而急切。
林夏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扣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泪水终于滑落，咸涩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
程煜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更加用力地吻她，仿佛要将这七年的思念和痛苦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不知过了多久，程煜终于松开她。
林夏靠在他怀里，大口喘着气，感觉双腿发软。
"留下来。
"程煜低声说，声音里带着她熟悉的温柔。
林夏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再也无法逃离了。
第二天早上，林夏醒来时，程煜己经不在床上了。
她坐起身，看着凌乱的床单，感觉一阵恍惚。
浴室里传来水声，她慌忙穿好衣服，拿起包想要离开。
刚走到门口，浴室的门开了。
"要去哪？
"程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夏僵在原地，没有回头，"我......我要去上班。
""请假。
"程煜走到她身后，伸手环住她的腰，"今天陪我。
"他的气息喷在耳边，让林夏浑身一颤。
她想要拒绝，却被他转过身子，吻住了唇。
这个吻温柔而缠绵，与昨晚的粗暴截然不同。
林夏感觉自己的理智在一点点崩塌，她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回应。
"叮铃铃——"刺耳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暧昧的气氛。
林夏慌忙推开程煜，从包里拿出手机。
是母亲打来的。
"夏夏，你爸又犯病了，你快回来！
"母亲焦急的声音传来。
林夏脸色一变，"我马上回去！
"挂断电话，她看向程煜，"我得走了，我爸......""我送你。
"程煜打断她，转身去拿外套。
林夏想要拒绝，却被他坚定的眼神制止。
她知道，程煜决定的事，从来不会改变。
车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程煜专注地开着车，侧脸线条冷硬。
林夏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感觉心跳得厉害。
到了医院，林夏匆匆下车。
程煜跟在她身后，一起走进病房。
病房里，父亲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
母亲坐在床边，眼睛红肿。
"爸，你怎么样？
"林夏快步走到床边，握住父亲的手。
父亲虚弱地笑了笑，"没事，老毛病了。
"程煜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眼神复杂。
他记得七年前，林夏的父亲是个意气风发的企业家，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
林夏的母亲注意到程煜，愣了一下，"这位是......""我是程煜。
"程煜走上前，微微鞠躬，"伯母好。
"林夏的母亲瞪大了眼睛，"你是......程家的......""妈！
"林夏急忙打断母亲的话，"程煜是......是我的朋友。
"程煜看了林夏一眼，没有反驳。
他走到病床前，看着林夏的父亲，"伯父，您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林夏的父亲打量着程煜，眼神里带着审视。
良久，他点了点头，"谢谢你送夏夏过来。
"从医院出来，林夏感觉精疲力尽。
程煜站在她身边，沉默不语。
"谢谢你。
"林夏低声说。
程煜看了她一眼，"你父亲......""七年前的事故。
"林夏打断他，"从那以后，他就一首这样。
"程煜皱眉，"为什么不告诉我？
"林夏苦笑，"告诉你又能怎样？
"程煜握住她的手，"至少，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
"林夏抬头看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再也无法逃避了。
七年前的那个决定，不仅改变了程煜的人生，也改变了她的一切。
而现在，命运又将他们纠缠在一起。
这一次，她不知道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
林夏站在君悦酒店门口，望着金碧辉煌的旋转门，迟迟迈不出脚步。
寒风呼啸而过，她裹紧了身上的羊绒大衣，却依然感觉寒意刺骨。
手机震动起来，是程煜发来的消息："808。
"短短三个字，却让她心跳加速。
她深吸一口气，走进酒店。
电梯里，她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自己，努力扯出一个笑容。
808号房门前，她抬手想要敲门，却发现门虚掩着。
推开门，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落地窗外的城市灯火投射进来，在地毯上洒下一片斑驳的光影。
程煜站在窗前，手里端着一杯红酒。
听到开门声，他转过身来，逆光中看不清表情。
"你来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林夏心头一颤。
她关上门，站在原地没有动。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混合着红酒的醇香，让她有些眩晕。
程煜走近她，将手中的酒杯递过来。
林夏下意识接过，指尖相触的瞬间，她感觉一阵电流窜过全身。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喝红酒吗？
"程煜低声问。
林夏抿了一口酒，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
怎么会不记得呢？
那是她十八岁生日那天，程煜偷偷从他父亲的酒窖里拿了一瓶红酒。
两个人在天台上一人一口地分着喝，最后都醉得一塌糊涂。
"那天你喝醉了，抱着我说要永远在一起。
"程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结果呢？
"林夏握紧酒杯，指节发白。
她抬起头，看着程煜的眼睛，"对不起，我......""不要说对不起。
"程煜打断她，"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他伸手拿走她手中的酒杯，放在一旁的茶几上。
然后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
林夏想要挣扎，却被他紧紧抱住。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红酒的醇香，让她头晕目眩。
"程煜，别这样......"她低声哀求。
"为什么不能这样？
"他的声音沙哑，"你欠我的，不是吗？
"林夏感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是啊，她欠他的，欠他一个解释，欠他一个道歉，欠他七年的时光。
程煜低头吻住她的唇，动作粗暴而急切。
林夏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扣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泪水终于滑落，咸涩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
程煜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更加用力地吻她，仿佛要将这七年的思念和痛苦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不知过了多久，程煜终于松开她。
林夏靠在他怀里，大口喘着气，感觉双腿发软。
"留下来。
"程煜低声说，声音里带着她熟悉的温柔。
林夏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再也无法逃离了。
第二天早上，林夏醒来时，程煜己经不在床上了。
她坐起身，看着凌乱的床单，感觉一阵恍惚。
浴室里传来水声，她慌忙穿好衣服，拿起包想要离开。
刚走到门口，浴室的门开了。
"要去哪？
"程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夏僵在原地，没有回头，"我......我要去上班。
""请假。
"程煜走到她身后，伸手环住她的腰，"今天陪我。
"他的气息喷在耳边，让林夏浑身一颤。
她想要拒绝，却被他转过身子，吻住了唇。
这个吻温柔而缠绵，与昨晚的粗暴截然不同。
林夏感觉自己的理智在一点点崩塌，她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回应。
"叮铃铃——"刺耳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暧昧的气氛。
林夏慌忙推开程煜，从包里拿出手机。
是母亲打来的。
"夏夏，你爸又犯病了，你快回来！
"母亲焦急的声音传来。
林夏脸色一变，"我马上回去！
"挂断电话，她看向程煜，"我得走了，我爸......""我送你。
"程煜打断她，转身去拿外套。
林夏想要拒绝，却被他坚定的眼神制止。
她知道，程煜决定的事，从来不会改变。
车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程煜专注地开着车，侧脸线条冷硬。
林夏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感觉心跳得厉害。
到了医院，林夏匆匆下车。
程煜跟在她身后，一起走进病房。
病房里，父亲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
母亲坐在床边，眼睛红肿。
"爸，你怎么样？
"林夏快步走到床边，握住父亲的手。
父亲虚弱地笑了笑，"没事，老毛病了。
"程煜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眼神复杂。
他记得七年前，林夏的父亲是个意气风发的企业家，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
林夏的母亲注意到程煜，愣了一下，"这位是......""我是程煜。
"程煜走上前，微微鞠躬，"伯母好。
"林夏的母亲瞪大了眼睛，"你是......程家的......""妈！
"林夏急忙打断母亲的话，"程煜是......是我的朋友。
"程煜看了林夏一眼，没有反驳。
他走到病床前，看着林夏的父亲，"伯父，您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林夏的父亲打量着程煜，眼神里带着审视。
良久，他点了点头，"谢谢你送夏夏过来。
"从医院出来，林夏感觉精疲力尽。
程煜站在她身边，沉默不语。
"谢谢你。
"林夏低声说。
程煜看了她一眼，"你父亲......""七年前的事故。
"林夏打断他，"从那以后，他就一首这样。
"程煜皱眉，"为什么不告诉我？
"林夏苦笑，"告诉你又能怎样？
"程煜握住她的手，"至少，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
"林夏抬头看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再也无法逃避了。
七年前的那个决定，不仅改变了程煜的人生，也改变了她的一切。
而现在，命运又将他们纠缠在一起。
这一次，她不知道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