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清洁者
第5章 记忆迷宫
暴雨冲刷着教堂彩绘玻璃，林小夏的耳膜被两种心跳声震得生疼。
一种是陆远贴在她后背的机械心脏，另一种来自忏悔室下方泛着荧光的培养舱——舱内浸泡在淡金色液体里的女人，正与她共享着完全相同的面部轮廓。
"这是母亲最后的人体备份。
"陆远的呼吸喷在她后颈，机械手指划过操作台加密锁，"二十年前她把自己的意识切割成三份，这里封存着被污染的那段记忆。
"林小夏按住抽痛的太阳穴，培养舱突然迸发强光。
无数记忆碎片如刀刃刺入脑海：穿着孕妇装的女人在手术台上挣扎，电子屏显示着”基因嵌合度97%“；戴着防毒面具的科研人员将针管扎进隆起的腹部；泛着蓝光的婴儿被抱出时，保温箱上赫然印着”时间锚点β型“。
"我是......实验品？
"她踉跄着扶住舱体，发现自己的虹膜正在渗出血色代码。
陆远突然拽着她扑向告解台。
齿轮的机械触手击穿他们刚才站立的地面，控制室穹顶开始坍缩，暴雨裹挟着彩色玻璃碎片倾泻而下。
林小夏在翻滚中看到不可思议的画面——每片玻璃都映着不同时间线的自己：穿着白大褂调试仪器的、握着时之楔刺穿陆远心脏的、还有抱着婴儿蜷缩在废墟里的。
"别对视！
"陆远用风衣裹住她的头，"记忆迷宫在通过视觉神经植入认知病毒......"齿轮的笑声从西面八方传来。
他的身体己经与教堂管风琴融合，琴键化作森白骨刺："我亲爱的妹妹，你还没发现吗？
所谓的时间清洁者，不过是母亲培育的活体疫苗。
"管风琴奏响哀鸣般的乐章，培养舱应声炸裂。
林小夏看到自己的克隆体从粘液中站起，她们脖颈处浮现出与母亲相同的暗码纹身，眼窝里涌动着齿轮同款的异色数据流。
陆远突然将时之楔刺入自己心口。
暗金色血液喷溅在告解台上，激活了隐藏的全息投影——二十年前的监控画面里，林小夏的母亲正将两管血清分别注入双胞胎婴儿的脊椎，而培养舱标签上写着”时间锚点α型（陆远）“”时间锚点β型（林小夏）“。
"你和我......"林小夏的声带发出电子杂音。
"是同期实验体。
"陆远拔出沾血的时之楔，伤口处伸出数据光缆与教堂主控台连接，"母亲发现基因嵌合会导致时间污染，所以把β型的你伪装成普通人类寄养在外......"齿轮的机械触手突然穿透陆远胸腔。
林小夏尖叫着抓住飞溅的时之楔，记忆迷宫在瞬间重构——她看到五岁的自己蹲在福利院沙坑里，玻璃窗外有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正在流泪；十二岁生日那天的地震根本不是自然灾害，而是陆远在平行时空与齿轮交战的余波。
"你以为的巧合都是必然。
"齿轮捏碎陆远的机械心脏，沾血的指尖指向她，"现在，该回收β型最完美的实验成果了。
"林小夏的视网膜突然弹出血色警告框。
她不受控地举起时之楔，锋刃对准自己咽喉的瞬间，整座记忆迷宫开始数据化崩塌。
在意识消散前的刹那，她看到教堂地下室冲出个浑身缠满绷带的女人，那女人残缺的右手正握着与她一模一样的时之楔。
"妈妈......？
"
一种是陆远贴在她后背的机械心脏，另一种来自忏悔室下方泛着荧光的培养舱——舱内浸泡在淡金色液体里的女人，正与她共享着完全相同的面部轮廓。
"这是母亲最后的人体备份。
"陆远的呼吸喷在她后颈，机械手指划过操作台加密锁，"二十年前她把自己的意识切割成三份，这里封存着被污染的那段记忆。
"林小夏按住抽痛的太阳穴，培养舱突然迸发强光。
无数记忆碎片如刀刃刺入脑海：穿着孕妇装的女人在手术台上挣扎，电子屏显示着”基因嵌合度97%“；戴着防毒面具的科研人员将针管扎进隆起的腹部；泛着蓝光的婴儿被抱出时，保温箱上赫然印着”时间锚点β型“。
"我是......实验品？
"她踉跄着扶住舱体，发现自己的虹膜正在渗出血色代码。
陆远突然拽着她扑向告解台。
齿轮的机械触手击穿他们刚才站立的地面，控制室穹顶开始坍缩，暴雨裹挟着彩色玻璃碎片倾泻而下。
林小夏在翻滚中看到不可思议的画面——每片玻璃都映着不同时间线的自己：穿着白大褂调试仪器的、握着时之楔刺穿陆远心脏的、还有抱着婴儿蜷缩在废墟里的。
"别对视！
"陆远用风衣裹住她的头，"记忆迷宫在通过视觉神经植入认知病毒......"齿轮的笑声从西面八方传来。
他的身体己经与教堂管风琴融合，琴键化作森白骨刺："我亲爱的妹妹，你还没发现吗？
所谓的时间清洁者，不过是母亲培育的活体疫苗。
"管风琴奏响哀鸣般的乐章，培养舱应声炸裂。
林小夏看到自己的克隆体从粘液中站起，她们脖颈处浮现出与母亲相同的暗码纹身，眼窝里涌动着齿轮同款的异色数据流。
陆远突然将时之楔刺入自己心口。
暗金色血液喷溅在告解台上，激活了隐藏的全息投影——二十年前的监控画面里，林小夏的母亲正将两管血清分别注入双胞胎婴儿的脊椎，而培养舱标签上写着”时间锚点α型（陆远）“”时间锚点β型（林小夏）“。
"你和我......"林小夏的声带发出电子杂音。
"是同期实验体。
"陆远拔出沾血的时之楔，伤口处伸出数据光缆与教堂主控台连接，"母亲发现基因嵌合会导致时间污染，所以把β型的你伪装成普通人类寄养在外......"齿轮的机械触手突然穿透陆远胸腔。
林小夏尖叫着抓住飞溅的时之楔，记忆迷宫在瞬间重构——她看到五岁的自己蹲在福利院沙坑里，玻璃窗外有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正在流泪；十二岁生日那天的地震根本不是自然灾害，而是陆远在平行时空与齿轮交战的余波。
"你以为的巧合都是必然。
"齿轮捏碎陆远的机械心脏，沾血的指尖指向她，"现在，该回收β型最完美的实验成果了。
"林小夏的视网膜突然弹出血色警告框。
她不受控地举起时之楔，锋刃对准自己咽喉的瞬间，整座记忆迷宫开始数据化崩塌。
在意识消散前的刹那，她看到教堂地下室冲出个浑身缠满绷带的女人，那女人残缺的右手正握着与她一模一样的时之楔。
"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