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铁甲录
第5章 虎牢烟尘
董卓的金冠滚落在地，冠顶的东珠磕出一道裂痕。
林战的子弹擦过屏风，在檀木立柱上留下碗口大的焦痕。
宦官尖叫着扑灭溅落的火星，董卓肥硕的身躯撞翻兽炉，鹿血酒泼洒在玉阶上，腥气混着青烟弥漫殿内。
“护驾！
护驾！”
甲士的吼声从西面八方涌来。
林战拽起曹操跃入暗格，玉玺归位的机括声恰好掩盖了暗门闭合的轻响。
密道狭窄潮湿，曹操的环首剑卡在石缝中，剑柄的错金纹路刮下一片青苔。
“将军的‘天雷’可还能施威？”
曹操压低嗓音，指尖抚过密道壁上的凿痕——那是灵帝年间匠作监留下的标记。
林战检查弹匣，剩余子弹仅够三次点射：“若相国再近三步，崩的就不是金冠了。”
燃油表的滴答声在密闭空间里格外刺耳：59%。
西凉军的搜查持续到日昳。
林战蜷缩在暗格夹层，战术平板的微光照亮董卓寝殿的布局图。
宫女留下的帛书显示，密道出口在南宫朱雀阙下，但热成像仪中，阙楼西周布满移动的红点——牛辅的飞熊卫正在架设床弩。
“未时三刻，相国会巡阅武库。”
曹操从袖中摸出半块干粮，掰开的瞬间霉味扑鼻，“武库守将徐荣，其母乃某族中乳母。”
林战嚼着发硬的粟饼，想起史书中徐荣伏击孙坚的记载。
这个辽东出身的将领此刻尚未展露锋芒，但武库中囤积的环首刀与重弩，足以让任何闯入者尸骨无存。
“你要策反徐荣？”
“非也。”
少年擦净剑锋，“徐荣忠首，唯董卓马首是瞻。
然武库西南角的旧仓，存着光武年间的破城槌——”话音未落，头顶传来甲胄摩擦声。
两名西凉兵掀开暗格顶板，火把的光晕骤然刺入。
林战条件反射举枪，曹操却抢先掷出短刀。
刀锋贯喉的闷响中，尸体栽进密道，鲜血顺着石缝滴在战术平板上。
申时的日头毒辣，武库前的校场腾起热浪。
林战伏在南宫飞阁的斗拱间，狙击镜中，徐荣的铁甲折射着刺目白光。
武库大门缓缓开启的刹那，他扣动扳机——子弹击碎门闩铜锁，声响淹没在士卒操练的呼喝中。
“敌袭！
敌袭！”
混乱中，曹操率二十名死士冲入武库。
林战调转枪口，精准点射塔楼哨兵。
弹药计数从27骤降至22，每一发子弹都伴着燃油表0.1%的消耗。
破城槌的榆木槌身裹着青铜，需六匹战马才能拖动。
曹操的死士砍断拴马桩，受惊的马匹撞开武库侧门。
林战收起狙击枪，从飞阁跃下时，坦克正从枯井中缓缓驶出——燃油58%，机枪弹剩余2140发。
洛阳街衢上，破城槌的轰鸣惊起飞鸟。
林战操纵坦克撞开坊墙，为破城槌清出通道。
牛辅的骑兵从安福门杀出，马槊上挑着的火把连成赤链。
“右转！
进铜驼街！”
曹操在炮塔后方嘶吼。
林战猛打方向盘，履带碾过铜驼雕塑的基座，青铜驼首在碾压下扭曲变形。
车载机枪横扫追兵，弹药计数跌破2000大关，燃油表的滴答声愈发急促。
破城槌终于撞上虎牢关外郭城墙的瞬间，林战按下高爆弹发射钮。
古老的城墙在爆炸中崩塌，烟尘里浮现出并州军的大纛——丁原的先锋己至关前。
暮色吞没战场时，燃油降至55%。
林战将坦克藏入汜水河畔的芦苇荡，曹操正在河滩擦拭剑上血污。
并州军的斥候举火巡岸，火光中隐约可见吕布的狮盔兽带。
“明日巳时，丁原会与董卓会猎孟津。”
少年将染血的绢布投入河中，“将军可知，并州军中亦有‘天雷’？”
林战猛然抬头，曹操从怀中取出一枚弹壳——与梓宫殿地窖所见的完全相同。
“三日前，吕布的亲卫在邙山拾得此物。”
河风掠过芦苇，燃油表的滴答声与汜水浪涛共振。
林战的子弹擦过屏风，在檀木立柱上留下碗口大的焦痕。
宦官尖叫着扑灭溅落的火星，董卓肥硕的身躯撞翻兽炉，鹿血酒泼洒在玉阶上，腥气混着青烟弥漫殿内。
“护驾！
护驾！”
甲士的吼声从西面八方涌来。
林战拽起曹操跃入暗格，玉玺归位的机括声恰好掩盖了暗门闭合的轻响。
密道狭窄潮湿，曹操的环首剑卡在石缝中，剑柄的错金纹路刮下一片青苔。
“将军的‘天雷’可还能施威？”
曹操压低嗓音，指尖抚过密道壁上的凿痕——那是灵帝年间匠作监留下的标记。
林战检查弹匣，剩余子弹仅够三次点射：“若相国再近三步，崩的就不是金冠了。”
燃油表的滴答声在密闭空间里格外刺耳：59%。
西凉军的搜查持续到日昳。
林战蜷缩在暗格夹层，战术平板的微光照亮董卓寝殿的布局图。
宫女留下的帛书显示，密道出口在南宫朱雀阙下，但热成像仪中，阙楼西周布满移动的红点——牛辅的飞熊卫正在架设床弩。
“未时三刻，相国会巡阅武库。”
曹操从袖中摸出半块干粮，掰开的瞬间霉味扑鼻，“武库守将徐荣，其母乃某族中乳母。”
林战嚼着发硬的粟饼，想起史书中徐荣伏击孙坚的记载。
这个辽东出身的将领此刻尚未展露锋芒，但武库中囤积的环首刀与重弩，足以让任何闯入者尸骨无存。
“你要策反徐荣？”
“非也。”
少年擦净剑锋，“徐荣忠首，唯董卓马首是瞻。
然武库西南角的旧仓，存着光武年间的破城槌——”话音未落，头顶传来甲胄摩擦声。
两名西凉兵掀开暗格顶板，火把的光晕骤然刺入。
林战条件反射举枪，曹操却抢先掷出短刀。
刀锋贯喉的闷响中，尸体栽进密道，鲜血顺着石缝滴在战术平板上。
申时的日头毒辣，武库前的校场腾起热浪。
林战伏在南宫飞阁的斗拱间，狙击镜中，徐荣的铁甲折射着刺目白光。
武库大门缓缓开启的刹那，他扣动扳机——子弹击碎门闩铜锁，声响淹没在士卒操练的呼喝中。
“敌袭！
敌袭！”
混乱中，曹操率二十名死士冲入武库。
林战调转枪口，精准点射塔楼哨兵。
弹药计数从27骤降至22，每一发子弹都伴着燃油表0.1%的消耗。
破城槌的榆木槌身裹着青铜，需六匹战马才能拖动。
曹操的死士砍断拴马桩，受惊的马匹撞开武库侧门。
林战收起狙击枪，从飞阁跃下时，坦克正从枯井中缓缓驶出——燃油58%，机枪弹剩余2140发。
洛阳街衢上，破城槌的轰鸣惊起飞鸟。
林战操纵坦克撞开坊墙，为破城槌清出通道。
牛辅的骑兵从安福门杀出，马槊上挑着的火把连成赤链。
“右转！
进铜驼街！”
曹操在炮塔后方嘶吼。
林战猛打方向盘，履带碾过铜驼雕塑的基座，青铜驼首在碾压下扭曲变形。
车载机枪横扫追兵，弹药计数跌破2000大关，燃油表的滴答声愈发急促。
破城槌终于撞上虎牢关外郭城墙的瞬间，林战按下高爆弹发射钮。
古老的城墙在爆炸中崩塌，烟尘里浮现出并州军的大纛——丁原的先锋己至关前。
暮色吞没战场时，燃油降至55%。
林战将坦克藏入汜水河畔的芦苇荡，曹操正在河滩擦拭剑上血污。
并州军的斥候举火巡岸，火光中隐约可见吕布的狮盔兽带。
“明日巳时，丁原会与董卓会猎孟津。”
少年将染血的绢布投入河中，“将军可知，并州军中亦有‘天雷’？”
林战猛然抬头，曹操从怀中取出一枚弹壳——与梓宫殿地窖所见的完全相同。
“三日前，吕布的亲卫在邙山拾得此物。”
河风掠过芦苇，燃油表的滴答声与汜水浪涛共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