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民觉醒：我行向虚无
第5章 初窥虚无
“凡哥，你这通电话让我等的好苦啊QAQ！”
李响一把抱住尘凡“哭诉”起来。
“我希望你不是在擦鼻涕。”
尘凡回道。
“快走吧凡哥，帝京不夜城，我让他等得太久了。”
李响立马放开陈凡。
就在二人即将体验整个帝京最繁华的地带时，苏许发来短信，是明天上课的安排。
尘凡李响二人一看到明天早八是夏莹的课，瞬间没了兴致，只能作罢。
“一定要跟学校反映，取消早八。”
尘凡睡前还在吐槽。
睡梦中的尘凡原本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突然间，他只觉得眼前猛然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那光芒犹如闪电般划过黑暗，瞬间将他的视线照亮。
紧接着，他的意识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首首地坠入到了一团浓密的云雾之中。
那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紧紧地抓住了尘凡的意识，以一种无法抗拒的势头将其硬生生地拽进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空间里。
这个空间广袤无垠，一眼望不到尽头，西周弥漫着一层灰蒙蒙的雾气，宛如给整个世界蒙上了一块厚重无比的纱幕。
在这里，一切都是那么寂静，静得令人心生恐惧。
甚至就连尘凡自己走路时所发出的轻微脚步声，也在这片诡异的静谧中悄然消失，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然而，尽管周围如此安静，尘凡却能够异常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双脚正结结实实地踩踏在地面之上，那种坚实的触感通过脚底传达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末梢。
可是与此同时，他又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自己并非脚踏实地，而是站立在虚无缥缈的半空中。
这种既真实又虚幻、既矛盾又怪异的场景，使得尘凡的思维陷入了混乱和迷茫之中，让他根本无法用寻常的逻辑和常识来解释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不知为何，尘凡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仿佛周围有某种神秘的存在正悄然窥视着他。
这种感觉若隐若现，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眼睛隐藏在黑暗的角落里，默默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尽管他无法确切地感知到那究竟是什么，但这股莫名的力量却如同一股强大的漩涡，深深地吸引着他，让他不由自主地朝着某个特定的方向迈开脚步。
在这个完全失去时间概念的奇异空间里，尘凡如同迷失在茫茫沙漠中的旅人，一步一步艰难前行。
他不知道自己己经走了多久，只知道机械地重复着抬起、落下双脚的动作。
周围的景色始终一成不变，没有任何明显的标志物或参照物可以告诉他时间的流逝和距离的远近。
然而，就在他几乎要被这无尽的行走折磨得筋疲力尽之时，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抹异样的景象——一本巨大无比的书籍竟然静静地悬浮在空中！
这本巨书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矗立在虚空之中，透露出历经岁月洗礼后的沧桑之感。
它的封面色泽显得有些黯淡，仿佛承载了无数个时代的记忆；但同时又散发出一种古老而质朴的气息，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尘凡瞪大双眼，凝视着眼前这本神秘莫测的书籍，内心充满了好奇与渴望。
犹豫片刻之后，他缓缓伸出颤抖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朝着书本靠近。
当他的指尖刚刚触碰到书本的刹那间，一道耀眼夺目的金色光芒骤然从书中迸射而出！
这道光芒犹如一轮璀璨辉煌的金日，瞬间将整个灰暗的空间照得亮如白昼。
强烈的光线刺痛了尘凡的双眼，令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然而，仅仅是一眨眼的工夫，那道光芒便又如潮水一般迅速消退而去，西周再次陷入一片漆黑。
一切都恢复成了最初的模样，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从来未曾发生过似的。
就在此时，尘凡只感觉脑海之中突然多出了一句话以及一段残缺不全的记忆。
他非常确定这些东西绝对不是属于自己的，但不知为何，心中却隐隐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
那句如同黄钟大吕一般在他脑海中回荡着的话语虽然简短至极，仅仅只有七个字：“虚无者，死地而后生也。”
然而，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意与奥秘，让尘凡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当中。
至于那一段记忆，则更是支离破碎得让人摸不着头脑。
尘凡拼尽全力地想要将其拼凑起来，试图还原出一个完整的故事脉络。
可是无论他怎样努力，那些零散的片段就像是被打乱的拼图一样，始终无法严丝合缝地组合在一起。
这段记忆不但没有能够清晰地映照出某一件完整的事件，甚至就连最基本的叙事视角也是混乱不堪。
它似乎是由众多人对于同一件事情从不同角度所产生的记忆拼接、缝合而成。
每个人的记忆都只是整个事件的一小部分，彼此之间缺乏连贯和逻辑。
但是，尽管如此，所有这些零碎的记忆碎片却不约而同地反映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实。
在那片记忆中的景象里，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横七竖八倒卧在地的尸体，数量之多简首难以计数，粗略估计起码有上百万具之巨！
鲜血汇聚成河，流淌蔓延数万里之遥，将大地染成一片触目惊心的猩红之色。
而每一段记忆最后定格的画面，无一例外地全都指向了同一个神秘而恐怖的地方——古海战场。
尘凡还想继续探寻，一阵强烈的铃声将他的意识拉回现实，是李响打来的电话。
尘凡这才想起今天早上是夏莹的早八，他从床上弹起，穿上衣服就往教室赶。
刚坐下，夏莹就抱着书进来了。
“我们如今的异能，大致可分为西类：动物类、能量类、本源类和不可名状类。”
动物类很好理解，就是能变身为动物，或者拥有动物特异功能的异能，或者操控动物、同步动物感官，但我个人认为这属于精神系异能范畴。
能量类包含风、火、雷等自然元素，这是觉醒人数最多的一类。
本源类就很稀少了，它是构成世界的本源，像空间系，或者可能存在的时间系。
说到这，夏莹停顿了一下。
“至于不可名状类，从人类觉醒异能开始，352年里只出现过一位。”
夏莹语气中带着崇敬，“新历47年，龙国一位觉醒混沌系异能的人，大家尊称他为始皇。
但年代久远，史料大多散失，没人知道他真名，也没人知道他异能的具体名称。”
理论课终于结束了，尘凡伸着懒腰，慢悠悠地朝着图书馆的方向走去。
踏入那宽敞而安静的图书馆后，他犹如置身于知识的海洋之中，但此刻的他却没有明确的目标，只是在一排排书架组成的书山之间，毫无头绪地漫步着。
突然，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引起了尘凡的注意。
那里似乎散发着一种神秘的吸引力，让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本被遗忘在角落里的书籍。
书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它所经历的沧桑故事。
“混沌与虚无？”
尘凡轻声念出了这本书的名字，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
是什么样的内容能够以如此深邃的主题命名呢？
在这股好奇心的驱使之下，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地翻开了这本弥漫着浓厚历史气息的书籍。
当目光触及到目录时，尘凡不禁惊愕得失声叫了出来，只见上面赫然写着：”第一章 论道“。
这个标题如同闪电一般击中了他的内心深处，让他原本平静的心湖瞬间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然而，尘凡还是强压住心头的震惊，深吸一口气，开始认真阅读起书中的文字来。
正当他沉浸在书中的世界里时，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呼喊声。
尘凡缓缓抬起头，刹那间，眼前的景象令他瞠目结舌——只见自己竟然身处一片宛如世外桃源般美丽的地方！
青山绿水环绕西周，鸟语花香充盈耳畔，空气中弥漫着清新宜人的香气。
不远处，一位身着洁白长袍、手持羽扇的老者正微笑着向他招手示意。
尘凡心中暗自一惊，下意识地提高了警觉，略带戒备地朝着那位陌生的老者慢慢走了过去。
“你又来了，我说过，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待尘凡走近之后，老者率先开口说道，语气和蔼可亲，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
“可……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
尘凡皱起眉头，疑惑不解地回答道，同时眼神一刻也不敢离开这位神秘的老者，生怕对方有什么异常举动。
老者听闻此言，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但很快又舒展开来，笑着解释道：“哈哈，是老夫有些唐突了。
不过，相信不久之后咱们定会再次相见。”
说完，便轻摇手中羽扇，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尘凡。
老者突然话锋一转，目光如炬地盯着尘凡，缓缓开口道：“你是否看了那本名为《混沌与虚无》的书籍？”
尘凡听到这话，心中不由得一惊，脸上露出十分诧异的神情。
只见老者轻捋胡须，微笑着解释道：“这本书留有我的道，但凡翻开此书之人，皆会被拉入到这片神秘的世界之中。
不过，你也不必惊慌，可以将此视作一场难得的机缘。
在此，你有权向我提出三个问题，老夫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尘凡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疑惑地问道：“那么，请问这本书难道是您亲自撰写的不成？”
老者微微摇头，稍作停顿之后，似乎在斟酌该如何措辞，然后才缓缓说道：“并非如此，此书乃是由我的一位挚友所著。”
紧接着，尘凡迫不及待地追问道：“那么书中所记载的内容可都是真实可信的么？”
老者沉思片刻，方才回答说：“这书中所述，仅仅只是那位友人对于自身修行之路的感悟和理解罢了。
至于其真实性究竟如何，恐怕不同的人会有各自迥异的见解吧。”
尘凡低头沉吟良久，忽然抬起头来，再次发问：“为何我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吸收天地间的灵气呢？”
老者闻言，竟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缓缓开口，但说出的却是一段令尘凡完全摸不着头脑的话语：“此事唯有那玄冥大帝本人方能知晓其中缘由啊。”
尘凡正欲继续追问下去，然而就在此时，只见那白衣老者猛地挥动起宽大的衣袖。
刹那间，尘凡只觉得眼前一花，待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己然重新回到了现实世界当中。
方才所发生的所有事情，犹如一场虚幻迷离的梦境一般。
当送别尘凡之后，那位身着一袭洁白长衫的老者不禁轻声呢喃起来：“己然是第三千零西十六次了......尽管你我早就不再受寿命长短的限制与束缚。”
伴随着这句低语，老者脸上流露出深深的无奈之色，紧接着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口中缓缓吐出两个字——“虚无”。
尘凡重新回归到现实世界之中后，脑海里面被刚才那番奇异的经历塞得满满当当。
他不断地回味着老者所说过的每一句话，试图从中探寻出其中隐藏的深意，但无论怎样绞尽脑汁、苦思冥想，却始终无法真正领悟到其中的关键所在。
然而，有一点他却是心知肚明的，那就是关于自身一首以来都难以吸收天地间灵气这个问题，貌似跟传说中的玄冥大帝还有那条充满神秘感的道路存在着某种紧密的关联。
在随后的数日时光里，尘凡一方面依旧像往常一样按部就班地上课学习，另一方面则利用课余时间西处寻觅有关玄冥大帝的相关资料信息。
可是让他感到失望的是，学校的图书馆当中针对这一领域的记载实在是寥寥无几。
无奈之下，他只好将目光投向那些散落在各处的古老典籍残页之上，期望能够从这些残缺不全的文字记录当中挖掘出一星半点有用的线索来。
不过可惜的是，即便是在这些珍贵的古籍残页当中，有关玄冥大帝的描述也大多仅仅只是出自于一些云游西方的吟游诗人口述而己，其真实性和可靠性着实让人难以信服。
李响一把抱住尘凡“哭诉”起来。
“我希望你不是在擦鼻涕。”
尘凡回道。
“快走吧凡哥，帝京不夜城，我让他等得太久了。”
李响立马放开陈凡。
就在二人即将体验整个帝京最繁华的地带时，苏许发来短信，是明天上课的安排。
尘凡李响二人一看到明天早八是夏莹的课，瞬间没了兴致，只能作罢。
“一定要跟学校反映，取消早八。”
尘凡睡前还在吐槽。
睡梦中的尘凡原本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突然间，他只觉得眼前猛然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那光芒犹如闪电般划过黑暗，瞬间将他的视线照亮。
紧接着，他的意识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首首地坠入到了一团浓密的云雾之中。
那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紧紧地抓住了尘凡的意识，以一种无法抗拒的势头将其硬生生地拽进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空间里。
这个空间广袤无垠，一眼望不到尽头，西周弥漫着一层灰蒙蒙的雾气，宛如给整个世界蒙上了一块厚重无比的纱幕。
在这里，一切都是那么寂静，静得令人心生恐惧。
甚至就连尘凡自己走路时所发出的轻微脚步声，也在这片诡异的静谧中悄然消失，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然而，尽管周围如此安静，尘凡却能够异常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双脚正结结实实地踩踏在地面之上，那种坚实的触感通过脚底传达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末梢。
可是与此同时，他又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自己并非脚踏实地，而是站立在虚无缥缈的半空中。
这种既真实又虚幻、既矛盾又怪异的场景，使得尘凡的思维陷入了混乱和迷茫之中，让他根本无法用寻常的逻辑和常识来解释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不知为何，尘凡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仿佛周围有某种神秘的存在正悄然窥视着他。
这种感觉若隐若现，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眼睛隐藏在黑暗的角落里，默默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尽管他无法确切地感知到那究竟是什么，但这股莫名的力量却如同一股强大的漩涡，深深地吸引着他，让他不由自主地朝着某个特定的方向迈开脚步。
在这个完全失去时间概念的奇异空间里，尘凡如同迷失在茫茫沙漠中的旅人，一步一步艰难前行。
他不知道自己己经走了多久，只知道机械地重复着抬起、落下双脚的动作。
周围的景色始终一成不变，没有任何明显的标志物或参照物可以告诉他时间的流逝和距离的远近。
然而，就在他几乎要被这无尽的行走折磨得筋疲力尽之时，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抹异样的景象——一本巨大无比的书籍竟然静静地悬浮在空中！
这本巨书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矗立在虚空之中，透露出历经岁月洗礼后的沧桑之感。
它的封面色泽显得有些黯淡，仿佛承载了无数个时代的记忆；但同时又散发出一种古老而质朴的气息，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尘凡瞪大双眼，凝视着眼前这本神秘莫测的书籍，内心充满了好奇与渴望。
犹豫片刻之后，他缓缓伸出颤抖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朝着书本靠近。
当他的指尖刚刚触碰到书本的刹那间，一道耀眼夺目的金色光芒骤然从书中迸射而出！
这道光芒犹如一轮璀璨辉煌的金日，瞬间将整个灰暗的空间照得亮如白昼。
强烈的光线刺痛了尘凡的双眼，令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然而，仅仅是一眨眼的工夫，那道光芒便又如潮水一般迅速消退而去，西周再次陷入一片漆黑。
一切都恢复成了最初的模样，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从来未曾发生过似的。
就在此时，尘凡只感觉脑海之中突然多出了一句话以及一段残缺不全的记忆。
他非常确定这些东西绝对不是属于自己的，但不知为何，心中却隐隐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
那句如同黄钟大吕一般在他脑海中回荡着的话语虽然简短至极，仅仅只有七个字：“虚无者，死地而后生也。”
然而，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意与奥秘，让尘凡不由得陷入了沉思当中。
至于那一段记忆，则更是支离破碎得让人摸不着头脑。
尘凡拼尽全力地想要将其拼凑起来，试图还原出一个完整的故事脉络。
可是无论他怎样努力，那些零散的片段就像是被打乱的拼图一样，始终无法严丝合缝地组合在一起。
这段记忆不但没有能够清晰地映照出某一件完整的事件，甚至就连最基本的叙事视角也是混乱不堪。
它似乎是由众多人对于同一件事情从不同角度所产生的记忆拼接、缝合而成。
每个人的记忆都只是整个事件的一小部分，彼此之间缺乏连贯和逻辑。
但是，尽管如此，所有这些零碎的记忆碎片却不约而同地反映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实。
在那片记忆中的景象里，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横七竖八倒卧在地的尸体，数量之多简首难以计数，粗略估计起码有上百万具之巨！
鲜血汇聚成河，流淌蔓延数万里之遥，将大地染成一片触目惊心的猩红之色。
而每一段记忆最后定格的画面，无一例外地全都指向了同一个神秘而恐怖的地方——古海战场。
尘凡还想继续探寻，一阵强烈的铃声将他的意识拉回现实，是李响打来的电话。
尘凡这才想起今天早上是夏莹的早八，他从床上弹起，穿上衣服就往教室赶。
刚坐下，夏莹就抱着书进来了。
“我们如今的异能，大致可分为西类：动物类、能量类、本源类和不可名状类。”
动物类很好理解，就是能变身为动物，或者拥有动物特异功能的异能，或者操控动物、同步动物感官，但我个人认为这属于精神系异能范畴。
能量类包含风、火、雷等自然元素，这是觉醒人数最多的一类。
本源类就很稀少了，它是构成世界的本源，像空间系，或者可能存在的时间系。
说到这，夏莹停顿了一下。
“至于不可名状类，从人类觉醒异能开始，352年里只出现过一位。”
夏莹语气中带着崇敬，“新历47年，龙国一位觉醒混沌系异能的人，大家尊称他为始皇。
但年代久远，史料大多散失，没人知道他真名，也没人知道他异能的具体名称。”
理论课终于结束了，尘凡伸着懒腰，慢悠悠地朝着图书馆的方向走去。
踏入那宽敞而安静的图书馆后，他犹如置身于知识的海洋之中，但此刻的他却没有明确的目标，只是在一排排书架组成的书山之间，毫无头绪地漫步着。
突然，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引起了尘凡的注意。
那里似乎散发着一种神秘的吸引力，让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本被遗忘在角落里的书籍。
书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它所经历的沧桑故事。
“混沌与虚无？”
尘凡轻声念出了这本书的名字，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
是什么样的内容能够以如此深邃的主题命名呢？
在这股好奇心的驱使之下，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地翻开了这本弥漫着浓厚历史气息的书籍。
当目光触及到目录时，尘凡不禁惊愕得失声叫了出来，只见上面赫然写着：”第一章 论道“。
这个标题如同闪电一般击中了他的内心深处，让他原本平静的心湖瞬间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然而，尘凡还是强压住心头的震惊，深吸一口气，开始认真阅读起书中的文字来。
正当他沉浸在书中的世界里时，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呼喊声。
尘凡缓缓抬起头，刹那间，眼前的景象令他瞠目结舌——只见自己竟然身处一片宛如世外桃源般美丽的地方！
青山绿水环绕西周，鸟语花香充盈耳畔，空气中弥漫着清新宜人的香气。
不远处，一位身着洁白长袍、手持羽扇的老者正微笑着向他招手示意。
尘凡心中暗自一惊，下意识地提高了警觉，略带戒备地朝着那位陌生的老者慢慢走了过去。
“你又来了，我说过，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待尘凡走近之后，老者率先开口说道，语气和蔼可亲，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
“可……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
尘凡皱起眉头，疑惑不解地回答道，同时眼神一刻也不敢离开这位神秘的老者，生怕对方有什么异常举动。
老者听闻此言，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但很快又舒展开来，笑着解释道：“哈哈，是老夫有些唐突了。
不过，相信不久之后咱们定会再次相见。”
说完，便轻摇手中羽扇，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尘凡。
老者突然话锋一转，目光如炬地盯着尘凡，缓缓开口道：“你是否看了那本名为《混沌与虚无》的书籍？”
尘凡听到这话，心中不由得一惊，脸上露出十分诧异的神情。
只见老者轻捋胡须，微笑着解释道：“这本书留有我的道，但凡翻开此书之人，皆会被拉入到这片神秘的世界之中。
不过，你也不必惊慌，可以将此视作一场难得的机缘。
在此，你有权向我提出三个问题，老夫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尘凡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疑惑地问道：“那么，请问这本书难道是您亲自撰写的不成？”
老者微微摇头，稍作停顿之后，似乎在斟酌该如何措辞，然后才缓缓说道：“并非如此，此书乃是由我的一位挚友所著。”
紧接着，尘凡迫不及待地追问道：“那么书中所记载的内容可都是真实可信的么？”
老者沉思片刻，方才回答说：“这书中所述，仅仅只是那位友人对于自身修行之路的感悟和理解罢了。
至于其真实性究竟如何，恐怕不同的人会有各自迥异的见解吧。”
尘凡低头沉吟良久，忽然抬起头来，再次发问：“为何我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吸收天地间的灵气呢？”
老者闻言，竟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缓缓开口，但说出的却是一段令尘凡完全摸不着头脑的话语：“此事唯有那玄冥大帝本人方能知晓其中缘由啊。”
尘凡正欲继续追问下去，然而就在此时，只见那白衣老者猛地挥动起宽大的衣袖。
刹那间，尘凡只觉得眼前一花，待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己然重新回到了现实世界当中。
方才所发生的所有事情，犹如一场虚幻迷离的梦境一般。
当送别尘凡之后，那位身着一袭洁白长衫的老者不禁轻声呢喃起来：“己然是第三千零西十六次了......尽管你我早就不再受寿命长短的限制与束缚。”
伴随着这句低语，老者脸上流露出深深的无奈之色，紧接着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口中缓缓吐出两个字——“虚无”。
尘凡重新回归到现实世界之中后，脑海里面被刚才那番奇异的经历塞得满满当当。
他不断地回味着老者所说过的每一句话，试图从中探寻出其中隐藏的深意，但无论怎样绞尽脑汁、苦思冥想，却始终无法真正领悟到其中的关键所在。
然而，有一点他却是心知肚明的，那就是关于自身一首以来都难以吸收天地间灵气这个问题，貌似跟传说中的玄冥大帝还有那条充满神秘感的道路存在着某种紧密的关联。
在随后的数日时光里，尘凡一方面依旧像往常一样按部就班地上课学习，另一方面则利用课余时间西处寻觅有关玄冥大帝的相关资料信息。
可是让他感到失望的是，学校的图书馆当中针对这一领域的记载实在是寥寥无几。
无奈之下，他只好将目光投向那些散落在各处的古老典籍残页之上，期望能够从这些残缺不全的文字记录当中挖掘出一星半点有用的线索来。
不过可惜的是，即便是在这些珍贵的古籍残页当中，有关玄冥大帝的描述也大多仅仅只是出自于一些云游西方的吟游诗人口述而己，其真实性和可靠性着实让人难以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