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精神病院当人间守护神
第1章 轩辕血
我的手指深深抠进病房铁门的缝隙，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掌心的伤口又开始渗血。
走廊尽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有人拖着湿漉漉的麻袋在瓷砖上滑动。
"第七个。
"我盯着门缝外晃动的黑影，后槽牙不自觉地打颤。
这个月己经有六个病友被抬进地下一层的停尸间，每个人胸前都留着那个诡异的印记——暗红色的螺旋纹路，像是用生锈的铁丝烙在皮肤上。
月光从气窗斜斜地切进来，在309病房门口画出一道惨白的对角线。
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咚咚，咚咚，几乎要撞碎肋骨。
那个黑影停在了我的门前。
门把手突然开始疯狂转动，锈蚀的金属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我死死抵住门板，后颈突然一阵灼痛，仿佛有人用烧红的烙铁按在脊椎上。
余光瞥见门缝下的阴影里渗出暗红色的液体，那些液体像活物般扭曲着，拼凑出与死者胸前一模一样的螺旋图案。
"林秋！
"值班护士的尖叫划破死寂。
门把手骤然停止转动，走廊灯光突然大亮。
我瘫坐在地上，看着自己颤抖的指尖——那里不知何时沾满了暗红色粉末，带着铁锈般的腥甜。
第二天查房时，陆医生白大褂的袖口露出半截绷带。
我盯着他正在写病历的手，虎口处有道新鲜的灼伤，形状像被火焰舔舐过的符纸边缘。
"又做噩梦了？
"陆医生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在阳光下折射出奇异的光晕。
我注意到他胸前挂着的听诊器，银质表面隐约浮现出细密的符文，那些纹路随着他的呼吸明灭不定。
窗外的梧桐树突然剧烈摇晃，明明没有风。
一片枯叶拍在玻璃上，叶脉诡异地组成了螺旋状纹路。
陆医生的钢笔尖在纸上顿了顿，墨迹晕开的地方，我分明看到病历本上自己的名字正在扭曲变形，笔画末端长出细小的触须。
午后的阳光突然暗下来，走廊传来滑轮床碾过地砖的声响。
我扑到窗前，看到西个护工推着蒙白布的担架匆匆走过庭院。
白布被风掀起一角，露出死者青灰色的手腕——那里本该是住院编码的位置，赫然印着血色的螺旋。
后颈的灼痛再次发作，这次连带着整条脊椎都在发烫。
盥洗室的镜子里，我看到自己后背浮现出金色的纹路，那些古老的符号像锁链般缠绕着脊柱，与死者身上的螺旋印记形成某种诡异的对称。
"你看见了对吗？
"陆医生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镜中的他摘下了眼镜，瞳孔深处跳动着幽蓝的火焰。
我转身时撞翻了洗手液瓶子，淡绿色的液体在地面蜿蜒，竟然自动排列成八卦阵的图形。
地下传来沉闷的轰鸣，仿佛有巨兽在深处翻身。
陆医生抓住我的手腕，他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子时三刻，带着这个去地下三层。
"他塞给我一枚青铜钥匙，钥匙柄上盘踞着双头蛇的浮雕，蛇眼处镶嵌的赤红宝石正在渗出粘稠的液体。
钥匙接触皮肤的瞬间，我脑中出现无数破碎的画面：青铜巨门在血海中沉浮，九根刻满符咒的铁链锁着一具山岳般的骸骨，骸骨空洞的眼眶里燃烧着黑色火焰。
有苍老的声音在耳畔呢喃："轩辕血......终于等到......"走廊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天花板开始簌簌落灰。
陆医生猛地把我推进隔间，反手甩出三张符纸贴在门板上。
透过门缝，我看到走廊的灯光忽明忽暗，墙壁上的消防栓玻璃炸裂，喷出的不是水而是粘稠的黑雾。
那些雾气中伸出无数惨白的手臂，指甲缝里塞满暗红的血垢。
走廊尽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有人拖着湿漉漉的麻袋在瓷砖上滑动。
"第七个。
"我盯着门缝外晃动的黑影，后槽牙不自觉地打颤。
这个月己经有六个病友被抬进地下一层的停尸间，每个人胸前都留着那个诡异的印记——暗红色的螺旋纹路，像是用生锈的铁丝烙在皮肤上。
月光从气窗斜斜地切进来，在309病房门口画出一道惨白的对角线。
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咚咚，咚咚，几乎要撞碎肋骨。
那个黑影停在了我的门前。
门把手突然开始疯狂转动，锈蚀的金属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我死死抵住门板，后颈突然一阵灼痛，仿佛有人用烧红的烙铁按在脊椎上。
余光瞥见门缝下的阴影里渗出暗红色的液体，那些液体像活物般扭曲着，拼凑出与死者胸前一模一样的螺旋图案。
"林秋！
"值班护士的尖叫划破死寂。
门把手骤然停止转动，走廊灯光突然大亮。
我瘫坐在地上，看着自己颤抖的指尖——那里不知何时沾满了暗红色粉末，带着铁锈般的腥甜。
第二天查房时，陆医生白大褂的袖口露出半截绷带。
我盯着他正在写病历的手，虎口处有道新鲜的灼伤，形状像被火焰舔舐过的符纸边缘。
"又做噩梦了？
"陆医生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在阳光下折射出奇异的光晕。
我注意到他胸前挂着的听诊器，银质表面隐约浮现出细密的符文，那些纹路随着他的呼吸明灭不定。
窗外的梧桐树突然剧烈摇晃，明明没有风。
一片枯叶拍在玻璃上，叶脉诡异地组成了螺旋状纹路。
陆医生的钢笔尖在纸上顿了顿，墨迹晕开的地方，我分明看到病历本上自己的名字正在扭曲变形，笔画末端长出细小的触须。
午后的阳光突然暗下来，走廊传来滑轮床碾过地砖的声响。
我扑到窗前，看到西个护工推着蒙白布的担架匆匆走过庭院。
白布被风掀起一角，露出死者青灰色的手腕——那里本该是住院编码的位置，赫然印着血色的螺旋。
后颈的灼痛再次发作，这次连带着整条脊椎都在发烫。
盥洗室的镜子里，我看到自己后背浮现出金色的纹路，那些古老的符号像锁链般缠绕着脊柱，与死者身上的螺旋印记形成某种诡异的对称。
"你看见了对吗？
"陆医生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镜中的他摘下了眼镜，瞳孔深处跳动着幽蓝的火焰。
我转身时撞翻了洗手液瓶子，淡绿色的液体在地面蜿蜒，竟然自动排列成八卦阵的图形。
地下传来沉闷的轰鸣，仿佛有巨兽在深处翻身。
陆医生抓住我的手腕，他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子时三刻，带着这个去地下三层。
"他塞给我一枚青铜钥匙，钥匙柄上盘踞着双头蛇的浮雕，蛇眼处镶嵌的赤红宝石正在渗出粘稠的液体。
钥匙接触皮肤的瞬间，我脑中出现无数破碎的画面：青铜巨门在血海中沉浮，九根刻满符咒的铁链锁着一具山岳般的骸骨，骸骨空洞的眼眶里燃烧着黑色火焰。
有苍老的声音在耳畔呢喃："轩辕血......终于等到......"走廊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天花板开始簌簌落灰。
陆医生猛地把我推进隔间，反手甩出三张符纸贴在门板上。
透过门缝，我看到走廊的灯光忽明忽暗，墙壁上的消防栓玻璃炸裂，喷出的不是水而是粘稠的黑雾。
那些雾气中伸出无数惨白的手臂，指甲缝里塞满暗红的血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