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古人开了天眼
第2章 星盘诡影
朝阳把土木堡的尸臭晒得更浓郁了，朱祁镇蹲在壕沟里吐第五回时，老朱正用王振的蟒袍擦靴子。
擦到第三遍，他突然把靴子砸在监军太监脸上："腌臜货！
二十万大军就吃这猪食？
"靴筒里滚出半块硬如石头的馍，砸在铁锅上当啷作响。
火头军百户哆嗦着捧出账册："王公公定的规矩，当兵的一顿二两粮......""放屁！
"老朱扯开粮车苫布，霉米里蹿出十几只耗子，"洪武年的耗子都比这肥！
"他突然抓起把霉米塞进朱祁镇嘴里，"尝尝你大伴的孝心！
"年轻皇帝咳得满脸通红，腰间玉佩突然闪过微光。
老朱眯起眼——那玉佩上的龙爪数目，竟从五爪变成了西爪。
疤脸小兵失踪的第七天，营里闹起鬼。
值夜的哨兵赌咒发誓，说看见王振的魂提着脑袋在粮车旁转悠。
老朱拎着玉玺当板砖，连夜砸了十七口闹鬼的棺材，结果扒出八百石私藏的粳米。
"装神弄鬼倒是把好手。
"老朱踩着户部侍郎侄子的后背，这厮在米袋里还塞了本《金瓶梅》。
书页间掉出张地契，地址竟在二百年后的天津卫。
子夜时分，亲兵送来个鎏金盒子："那疤脸贼子帐篷里找到的。
"老朱用烧火棍撬开锁，青铜罗盘上的北斗七星突然倒转。
帐外传来马匹惊嘶，二十里外的瓦剌营地上空炸开绿色焰火。
……也先的金帐里，萨满正在跳大神。
羊皮鼓敲到第七遍，青铜罗盘从也先怀里蹦出来，指针首勾勾指向明军大营。
"长生天示警！
"老萨满的鹰羽冠簌簌发抖，"那明朝老鬼会妖法！
"也先一脚踹翻祭坛，昨日的炮击让他半边胡子焦黑："妖法？
老子有十万铁骑！
"说着突然愣住——罗盘上的西洋数字不知何时从"1449"变成了"1450"。
同一轮月亮下，老朱正在研究罗盘背面的星图。
这玩意看着像钦天监的浑天仪，可刻度上竟标着"经纬度"。
当他用玉玺压住坤位时，星图突然投射出光幕，显出一串古怪符号：GPS定位中..."报！
"亲兵撞进大帐，"瓦剌人驱赶百姓当肉盾！
"老朱抄起罗盘就往瞭望塔冲，途中差点被个哭嚎的妇人撞倒——她怀里婴孩的襁褓上，赫然绣着"宣德八年制"。
高台上寒风刺骨，老朱眯眼望去。
三里外，上千百姓被捆成串蚂蚱，瓦剌骑兵在马鞍上挂满陶罐，老远就闻到火油味。
"取纸鸢来！
"老朱突然踹翻箭垛，"再弄二十桶腌白菜。
"当将军们面面相觑时，他掏出罗盘对着月亮比划："午时三刻有东风。
"参将郭登忍不住嘀咕："这节骨眼放纸鸢..."话没说完就被老朱塞了满嘴咸菜："蓝玉当年用这招烧了北元王帐！
"……二十只丈余长的蜈蚣纸鸢升空时，瓦剌人笑岔了气。
也先的金刀都拿不稳了："明人在办丧事？
"突然纸鸢腹部裂开，咸菜坛子天女散花般砸下。
"放火箭！
"老朱吼声未落，罗盘突然自己转起来。
本该午时才起的东风，此刻裹着腌菜特有的酸臭味扑面而来。
火雨遇咸菜，炸开的绿焰把瓦剌骑兵烧得跳起胡旋舞。
混乱中，百姓趁机钻进壕沟——昨日老朱逼着大军挖的沟渠，此刻成了救命通道。
有个瘸腿老汉边跑边喊："洪武爷显灵啦！
这火专烧鞑子！
"也先的金甲被酸火蚀出窟窿，露出的肚腩活像发面馒头。
他正要撤退，忽见明军阵中飘起盏孔明灯，灯下吊着的鎏金盒子正在月光下反光。
"那是我的......"也先瞳孔骤缩，那盒子里装着他最大的秘密。
三年前有个蓝眼波斯人献宝时说，这盒子能打开时空之门。
子时，老朱蹲在战利品堆前挠头。
眼前除了金银珠宝，还有台带发条的机械鸟，鸟喙里叼着张小像——画中人竟是穿着飞鱼服的疤脸小兵！
突然，青铜罗盘发出蜂鸣。
老朱抄起玉玺当板砖的瞬间，帐外传来亲兵惨叫。
月光把刺客的影子投在帐布上，那人的右手有六根手指。
"来得好！
"老朱掀翻烛台，火光照亮刺客的脸——本该死透的王振正咧嘴笑着，脖颈处的缝合线像蜈蚣在爬。
擦到第三遍，他突然把靴子砸在监军太监脸上："腌臜货！
二十万大军就吃这猪食？
"靴筒里滚出半块硬如石头的馍，砸在铁锅上当啷作响。
火头军百户哆嗦着捧出账册："王公公定的规矩，当兵的一顿二两粮......""放屁！
"老朱扯开粮车苫布，霉米里蹿出十几只耗子，"洪武年的耗子都比这肥！
"他突然抓起把霉米塞进朱祁镇嘴里，"尝尝你大伴的孝心！
"年轻皇帝咳得满脸通红，腰间玉佩突然闪过微光。
老朱眯起眼——那玉佩上的龙爪数目，竟从五爪变成了西爪。
疤脸小兵失踪的第七天，营里闹起鬼。
值夜的哨兵赌咒发誓，说看见王振的魂提着脑袋在粮车旁转悠。
老朱拎着玉玺当板砖，连夜砸了十七口闹鬼的棺材，结果扒出八百石私藏的粳米。
"装神弄鬼倒是把好手。
"老朱踩着户部侍郎侄子的后背，这厮在米袋里还塞了本《金瓶梅》。
书页间掉出张地契，地址竟在二百年后的天津卫。
子夜时分，亲兵送来个鎏金盒子："那疤脸贼子帐篷里找到的。
"老朱用烧火棍撬开锁，青铜罗盘上的北斗七星突然倒转。
帐外传来马匹惊嘶，二十里外的瓦剌营地上空炸开绿色焰火。
……也先的金帐里，萨满正在跳大神。
羊皮鼓敲到第七遍，青铜罗盘从也先怀里蹦出来，指针首勾勾指向明军大营。
"长生天示警！
"老萨满的鹰羽冠簌簌发抖，"那明朝老鬼会妖法！
"也先一脚踹翻祭坛，昨日的炮击让他半边胡子焦黑："妖法？
老子有十万铁骑！
"说着突然愣住——罗盘上的西洋数字不知何时从"1449"变成了"1450"。
同一轮月亮下，老朱正在研究罗盘背面的星图。
这玩意看着像钦天监的浑天仪，可刻度上竟标着"经纬度"。
当他用玉玺压住坤位时，星图突然投射出光幕，显出一串古怪符号：GPS定位中..."报！
"亲兵撞进大帐，"瓦剌人驱赶百姓当肉盾！
"老朱抄起罗盘就往瞭望塔冲，途中差点被个哭嚎的妇人撞倒——她怀里婴孩的襁褓上，赫然绣着"宣德八年制"。
高台上寒风刺骨，老朱眯眼望去。
三里外，上千百姓被捆成串蚂蚱，瓦剌骑兵在马鞍上挂满陶罐，老远就闻到火油味。
"取纸鸢来！
"老朱突然踹翻箭垛，"再弄二十桶腌白菜。
"当将军们面面相觑时，他掏出罗盘对着月亮比划："午时三刻有东风。
"参将郭登忍不住嘀咕："这节骨眼放纸鸢..."话没说完就被老朱塞了满嘴咸菜："蓝玉当年用这招烧了北元王帐！
"……二十只丈余长的蜈蚣纸鸢升空时，瓦剌人笑岔了气。
也先的金刀都拿不稳了："明人在办丧事？
"突然纸鸢腹部裂开，咸菜坛子天女散花般砸下。
"放火箭！
"老朱吼声未落，罗盘突然自己转起来。
本该午时才起的东风，此刻裹着腌菜特有的酸臭味扑面而来。
火雨遇咸菜，炸开的绿焰把瓦剌骑兵烧得跳起胡旋舞。
混乱中，百姓趁机钻进壕沟——昨日老朱逼着大军挖的沟渠，此刻成了救命通道。
有个瘸腿老汉边跑边喊："洪武爷显灵啦！
这火专烧鞑子！
"也先的金甲被酸火蚀出窟窿，露出的肚腩活像发面馒头。
他正要撤退，忽见明军阵中飘起盏孔明灯，灯下吊着的鎏金盒子正在月光下反光。
"那是我的......"也先瞳孔骤缩，那盒子里装着他最大的秘密。
三年前有个蓝眼波斯人献宝时说，这盒子能打开时空之门。
子时，老朱蹲在战利品堆前挠头。
眼前除了金银珠宝，还有台带发条的机械鸟，鸟喙里叼着张小像——画中人竟是穿着飞鱼服的疤脸小兵！
突然，青铜罗盘发出蜂鸣。
老朱抄起玉玺当板砖的瞬间，帐外传来亲兵惨叫。
月光把刺客的影子投在帐布上，那人的右手有六根手指。
"来得好！
"老朱掀翻烛台，火光照亮刺客的脸——本该死透的王振正咧嘴笑着，脖颈处的缝合线像蜈蚣在爬。